第19節(jié)
秦鉞堵人,聶琛也小動作不斷。 三人就這么絞著,形成了三角拉鋸戰(zhàn),一晃就是四年。 尤悠憑借著出色的職場心機,以及過硬的財務水平,早就把秦氏集團那個大肚翩翩又禿頭的財務總監(jiān)給擠了下去。財務室里稍比尤悠多幾年資歷的人都在背地里罵她潛規(guī)則上位,可當面,又只能恭恭敬敬的。 尤悠看的樂,聽著好玩,連休息時間晃蕩到廁所的時間都多了起來。 這日,她在廁所聽了一個消息。唔,來自于秦變態(tài)專用特助——夏特助,的小蜜。 秦氏的制藥計劃即將啟動,秦鉞不久后秘密飛去國外,去拜訪布萊爾*查得。一個公認的天才,同時也是一個公認的科研瘋子。 尤悠心里一凜,重頭戲上了。 ☆、第20章 (一)第一穿 第二十章 要投資,首先得有錢。巧的很,她現(xiàn)在是秦氏集團總部的財務總監(jiān)。尤悠借著職務之便,讓底下的子公司把各自的財務狀況發(fā)過來。 轉移資產(chǎn)這種事,雖然困難,但也不是不可能…… 尤悠暗暗盤算著,將資金掏空了,秦鉞這廝該沒閑錢去搞研究了吧?不過,要是秦鉞的好感值不夠,她特么的是不是要去牢房吃幾年免費飯?。吭捳f,怎么也沒個好感值提示什么的東西給她看看?在這個地反呆了這么久,好感值滿沒滿都不清楚,真煩躁! [看著提示,還做什么矯正任務?] 系統(tǒng)突然出現(xiàn),尤悠嚇了一跳:“真的有?” [那種東西給你看了能起什么作用?看著進度條表演嗎?] 系統(tǒng)不屑冷哼,電子音都掩飾不住它的嘲諷:[心里盯著進度條的攻略者能有什么真情實感?做各種攻略舉動的時候,不覺得僵硬嗎?哼!這是把書中世界的人都當傻子看了。] 尤悠:…… [最厭煩那種看著別人好感度上下的攻略者,真拿自己當九天玄女了?] 尤悠的一句無意的話,貌似戳了系統(tǒng)的槽點。一向平淡的電子音語速超快地飄出來,甚至都有了些起伏:[還有那些要替身、要技能的攻略者,矯情的要命!用的又不是自己身體,哪兒來那么多忌諱!還沒感情不能身體交流?你一個寄居在書中人身上的數(shù)據(jù),哪兒來的忠貞?] 尤悠:…… 喂! 我就想問一下進度而已,怎么這么多的牢sao? [不用知道進度,時候到了,本系統(tǒng)自然會告訴你。] [你只要記住自己的任務,認真做好矯正工作就行了。]系統(tǒng)撂下最后一句,‘滴’的一聲,又關機了。 尤悠:…… 她的系統(tǒng)真特么的酷,比她本人還難搞! 莫名其妙被系統(tǒng)給嗤了一頓,尤悠一直浮躁的心突然就靜了下來。 想想也是,左右她現(xiàn)實世界中都已經(jīng)死了,在那個世界活不是活著?確實沒必要糾結什么時候完成任務。 唔,這么一想,秦鉞這作死的事情就有必要鄭重對待了。呵呵,她可不想在這個世界后來的日子,都要掙扎在一群喪尸中討生活。盤算來盤算去,尤悠覺得,還是得從秦鉞本人入手。 只有掐了他的念頭,才是從根源上斷了他作死的可能。 尤悠捏著一搭數(shù)據(jù)細細看了好一會兒,皺著眉深思。 雖然從變態(tài)本人入手很好,但那廝的心思太難猜。偶爾調(diào)戲調(diào)戲還能擾亂他的思路,其他大多時候,她其實也拿不準。而且,若是真的到了床上,特么他家伙的體能簡直逆天,她現(xiàn)在這個弱雞的身體,只有被壓著虐的份兒。 總攻表示,這種試探性的矯正一點不保險! 體能太弱反攻不了,一直是受不了巨大落差的尤某人的心病。若是她原本的黑帶七段的體能,哪還這么糾結?特么早就壓制死那廝了! 要不?在賬務上也做些手腳? 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辦公桌,半晌,尤悠拿出手機,撥了秦鉞的電話。 嘟了兩下,秦鉞立即接通,“什么事?” “沒事不能找你?”尤悠挑眉。 “當然可以,”秦鉞輕笑,嘴角的笑意從臉上蔓延到眼底,“我只是驚訝,從來都滑不溜手的人,怎么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四年后的秦鉞,早已褪去了青澀,長成了一個魅力四射的美艷妖孽。修長的手指握著電話,秦鉞心情十分的愉悅,從接起電話開始就一直在低低地笑。回蕩在耳邊的聲音,如陳年紅酒般醉人:“怎么?需要我的效勞?” 尤悠瞇著狹長的眼,對他說一句話都帶著若有似無的暗示的行為無動于衷。 好像自從第一次她沒防備地被他偷襲得手之后,這廝的情緒就一直沉寂在隱秘高漲的興奮當中? 尤悠心里冷哼:一失足成千古恨! 沒好氣地將手里的資料往桌上一扔,她拖著慵懶清冷的嗓子,懶懶散散地做靠坐沙發(fā)的椅背上:“呵~當然,我想你了啊~” 秦鉞耳尖一熱,心神蕩漾了起來 “秦鉞啊,你要應約來見我嗎?” 懶散的聲音繼續(xù),秦鉞聽到她這么說,心里更舒暢了。 余光看了看對面臉色不愉的秦父,他道貌岸然地起身??觳阶哌^去拿了玄關處的車鑰匙,轉身離開了秦家大宅:“當然,好不容易你主動一回,我自然樂意效勞?!?/br> 秦父聽不完兩人的全部對話,以為他又與人談了什么約定,眼睜睜地看著人走了。 “去哪里?” 一離開人群,秦大少便裝不住矜持。他的心跳一下重過一下,再跟尤悠開口說話的時候,連企圖心都懶得藏:“來我家怎么樣?” 沒辦法,秦boss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就認準了她一人。抓到滑不溜手的某人便能勉強飽餐一頓,抓不上就餓著的日子。這樣殘酷的吊著胃口,讓處于血氣方剛的年紀的秦大少抓心撓肺,忍耐不得。 男人的天性一旦解放就像放出籠子的野獸,出了門便回不來。 算起來,四年里兜兜轉轉的,秦鉞能確實抓到的尤悠的機會也不過三、四次。而且時不時有聶琛那個礙眼人的擋路,他能將人吃到嘴里的機會,滿打滿算也才三次而已。所以,真怪不得他每時每刻惦記著。 秦鉞駕著車,風馳電摯地來了。 尤悠收了電話,開始思考怎么滅掉變態(tài)的報社念頭,那邊秦鉞的人已經(jīng)到樓下了。 “出來,我在樓下等你?!?/br> 秦鉞握著手機靠在車邊,頎長的身姿與艷到荼糜的容顏,成了一道引得行走路人駐留不前的靚麗風景。一群人若有似無地靠近,秦boss心生不愉,冷著臉將渾身的氣勢放開。一時間,倒是止住了旁人往他身邊靠得步子。 雖然不喜歡人群,但他依舊耐心地等。 尤悠靠在透明的電梯墻上往下看,將秦boss那身似乎特意打扮過的樣子收入眼底,邪佞地勾起了唇角。 食色,性也。 老實說,尤悠對與絕色滾床單一點不排斥。唔,當然,前提是那絕色是干凈的。不好意思,她就是這么‘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自系統(tǒng)明言保證了秦鉞這廝的純潔度,尤悠對他的身體還是很喜歡的。況且,經(jīng)過了唯有的幾次實戰(zhàn),這廝技術早已突飛猛進。這幾年,除了要抑制住他變態(tài)的圈占欲瘋長而減少黏糊的機會,躲得十分艱辛以外,尤悠自問每次的深入交流都很享受。 但沒辦法,對付偏執(zhí)狂,有些時候你追我藏的躲避是一定的。她可不想最后變成聶琛的代替品,被秦變態(tài)圈.養(yǎng)一生! 尤悠下來的過程中,秦鉞早已不耐煩,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催。 一看見她人從電梯里出來,他的一雙眼睛都綠了。 尤悠看的好笑,因為抓不到她的機會多,一旦離開了人群的視線,秦變態(tài)骨子里的矜持就甩得很徹底。 “等了很久?”踩著高跟鞋,尤悠走的搖曳生姿。 秦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又端著禁欲的姿態(tài)收回來:“你說呢?” 說罷,他用眼神示意尤悠看向四周圍過來的一圈人,以此表達內(nèi)心的不滿。 然而,瞥見了尤悠半絲不慚愧反而很玩味的笑意后,胸中的那點郁氣又全集中地擠上了眉心:“你笑什么?看我被人耍猴一樣圍觀很開心?” 尤悠抬手摸了一把他的臉,齜著牙的邪氣:“對啊,這說明了秦大少你,姿色還不錯?!?/br> 秦鉞渾身一僵,耳尖控制不住的紅了。 “嘖嘖,我勉為其難地睡你一晚,不算太瞎。” 話音剛落,秦鉞的臉紅的徹底。他眼睫抖的飛快,壓低了嗓子斥責:“這么多人看著,臭女人你說什么呢!” 事實上,經(jīng)過四年偶爾過火的言辭鍛煉,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秦鉞對尤悠葷話的接受力還是很不錯的??梢坏┗貧w了回到眾目睽睽之下,這么明目張膽的調(diào)戲,秦大少一直都接受不來。 “啊,”尤悠嘴裂得更開,又摸了一把他guntang的臉,“才幾天沒見,你又變順眼了不少啊?!?/br> 之前三、四次的成功堆砌起來的虛榮,秦boss都快忘了自己對上的是個刀槍不入的‘城墻拐’?,F(xiàn)在冷不丁的被這現(xiàn)實給打回了原形,秦鉞瞬間面紅耳赤:“閉嘴!” 尤悠頓時笑得更歡了。 心里隱隱的浮躁祛除后,她便徹底想明白了。既然活在哪兒都是活著,這個世界呆了四年,況且又混了個好的境況,怎么都比再去到一個不熟悉的世界要來的舒服。 有了繼續(xù)的念頭,尤悠恢復了主動積極。 如此之后,再看秦鉞隱隱表現(xiàn)出的咄咄逼人姿態(tài),便有了不爽的想法:勞資還在一天,怎么能讓他就此翻身呢? 看不順眼,那就打壓。 女流氓的嘴,分分鐘敲醒秦鉞那被莫須有的勝利沖昏的頭腦。 boss君來之前還熊熊燃燒的心,立即被尤悠‘嘩啦’一下一桶冰水給澆的七零八落。他滿臉粉紅,惱羞成怒地拽著懶洋洋走路的尤悠就往車上塞:“快走吧你,話怎么這么多!” ☆、第21章 (一)第一穿 一進公寓,尤悠便將胳膊上的包給隨手扔了。抬腳將大門一勾帶上,迅速反身將秦鉞給壓到了門上。她勾著他的脖子,開始粗暴地吻他。 秦鉞渾身一震,轉瞬配合地低著頭,由著她撬開他的唇,勾著他共舞。 “吶~我要騎著你,不可以反抗喲~” 尤悠一邊纏綿地吮吸著秦鉞的下唇,一邊手緩緩地摸進他的衣服里:“如果反抗,那你大概就沒了再次抓到我的機會咯~” 秦鉞的呼吸一窒,漸漸開始粗重了起來。 一竄又一竄的電流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秦boss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速度,那一刻快要爆表了。耳尖與臉頰迅速粉紅一片,他長臂克制地圈上了尤悠的腰,抱著她便要往臥室里去:“不要在這里,我們?nèi)ヅP室……” 尤悠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壞心眼地拿小拇指去刮著他胸前的鮮紅茱萸。 老實說,對秦boss某些時候的羞澀,她真的很哭笑不得。明明上了床就是一只禽獸,偏偏沒上床之前裝得跟貞潔烈男似的。 秦鉞抱著尤悠飛快地回了房,剛進屋,修長的腿往后猛一踢,‘啪’地一下將門給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