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她,一個alpha。在無藥力輔助下,硬生生逼得羅米爾*卡奇亞,一個ssb級戰(zhàn)斗體質(zhì)的alpha體內(nèi)成結(jié),永久標(biāo)記了他。 尤悠標(biāo)記羅米爾,永久不可撤銷型標(biāo)記。 感受到體內(nèi)確確實實成結(jié),卡奇亞帝國擁有巔峰腦域,心思最為叵測的五殿下——羅米爾*卡奇亞,傻了…… 尤悠察覺到他的僵硬,若有似無地輕笑了下。 火熱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著他后頸的肌膚,尤悠對體內(nèi)成結(jié)的意義理解不深刻,所以,此時十分淡然。見羅米爾異樣,只當(dāng)他心中有鬼被她反將了一軍。黯啞的嗓子吐出一句話,她頗有點意味不明的問:“你似乎很驚訝?” 羅米爾緊閉的雙眼,‘唰’地睜開。 聞言,只顧著怔怔地看著上首笑容乖張的女人,半晌沒說話。 然而尤悠不管,若無其事地俯下身去親吻他的鎖骨。 每次輕微的觸碰,羅米爾的身子都會隨之劇烈戰(zhàn)栗。男性alpha健壯的肌膚上火熱未褪,胸腔里傳來的鼓動聲響如擂鼓且越演越烈。 羅米爾覺得,他心跳得快爆炸了。 一場激烈的交/配結(jié)束,動搖心神的情.事余韻還在拉扯著他的神智,心卻像被丟進了冰水里,刺啦一下涼透了。沒什么比天性驕傲的alpha被烙上永久烙印更讓alpha崩潰和惶恐的,羅米爾閉上了雙眼,不愿面對。 而更讓他覺得悲哀的是,他竟然沒有想象中那么絕望,反而有點雀躍? 休息了一會兒,身體的熱度慢慢降了下去,羅米爾躁動不安的心跳也將將恢復(fù)了平和。 尤悠支起了上身,漂亮的身體一絲不漏地暴露在他眼前,見他還在發(fā)怔,尤悠撫了撫臉側(cè)濡濕的頭發(fā),勾著唇淡淡地笑:“怎么?對你看到的可還滿意?” 羅米爾眼神一閃,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尤悠笑得更開,臉皮厚比城墻的人竟然還知道害羞?她碰了碰他眨動不停的眼睫,漸又落到他臉側(cè),手指順著細(xì)滑的臉頰緩緩下滑,落在他耳側(cè)。 尤悠捏了捏他的耳垂,笑得邪肆又惡劣:“看來是很滿意了。” 羅米爾的臉?biāo)查g爆紅,心都要從胸腔里飛出來。似乎尤悠的每一個不經(jīng)意間觸碰,他都完全控制不住,被她牽引,隨她顫抖。 完了,他開始對尤悠的觸碰上癮,標(biāo)記發(fā)生作用了…… “悠悠啊……” 手還搭在尤悠腰上,羅米爾無意識地蜷縮起了手指,第一次感受到了二十三年來不曾嘗試過的惶恐滋味,有種被別人給捏在手心里的慌張。他死死垂著眼簾,不讓眼里的情緒被尤悠發(fā)現(xiàn),手背上的青筋卻根根暴起。 “嗯?” 深吸了一口氣,羅米爾有點可憐兮兮地看著她,眼里還殘留著不可置信:“你,你怎么會就這樣子標(biāo)記了我?我是alpha,你也是alpha啊……” “我也不清楚。” 尤悠素來吃軟不吃硬,見人示弱,摸了摸他的臉,難得有良心地安慰了他兩句,“我第一次標(biāo)記別人,其實也是迷糊的。等下次……” “下次什么?” 話峰一轉(zhuǎn),滿腹‘日了狗’的羅米爾當(dāng)即就怒了:“你他媽還想標(biāo)記其他人?!”聽這話的意思,這女人是覺得標(biāo)記了他一個還不夠?呵!本殿都被你捏在手心了,你特么的還敢標(biāo)記誰?!內(nèi)心無比暴躁的五殿下,狠狠瞪著不知足的女人。 尤悠眨了眨眼,十分淡定:“我只是說,你的問題我回答不了?!?/br> 羅米爾呼吸有些粗,冷笑道:“別動什么小心思。都是alpha,我實話告訴你。既然今天你標(biāo)記了我,你這輩子就別想再碰其他人?!?/br> 本殿的人,膽敢觸碰都去死! 即便是被標(biāo)記,alpha的占有欲和領(lǐng)地意識卻不曾消減。羅米爾覺得憋屈,才一次交/配就被烙上了印,不多睡幾次都對不起這終身綁架。所以,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抓著尤悠的肩膀又按回自己胸口。 “吻我!” 尤悠一聲不吭,很多時候,不清楚情況保持沉默總不會出錯。她方才觀察羅米爾的微表情,發(fā)現(xiàn),他的怒氣是真的。意料之中,又難掩詫異。雖然不清楚這其中的具體緣由,但尤悠大概猜到,方才注入信息素的舉動是做對了。 既然如此…… 美色在前,為什么不享用? 迅速收斂了眼中的情緒,尤悠笑了笑,欣然吻了上去。 兩個強壯alpha的情.事是一場體力的較量,洞xue內(nèi)的火熱,一刻不停地進行了三天三夜。直到前些天帶回的食物全部消耗殆盡,尤悠才慢條斯理地抹了嘴,一把撕開身后又貼上來的羅米爾。 她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準(zhǔn)備出去找點食物。 羅米爾的眼睛粘在她光裸的背脊上下不來:“你要去哪兒?” “我餓了,”尤悠頭也不回,“出去找點吃的?!?/br> 羅米爾聞言,也抓起衣服準(zhǔn)備跟上。 尤悠現(xiàn)在‘吃飽喝足’了心情好,念起他身上的傷,八百年體貼一回將人按回帳篷里:“你身上還有傷,在這兒躺著,我去就行了?!?/br> 羅米爾正不爽著,也沒拒絕就躺了下去:“記住你對我做過的事,不許再招蜂引蝶?!?/br> 尤悠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聽見沒有,模模糊糊地應(yīng)了聲。 轉(zhuǎn)瞬,消失了蹤影。 一刻鐘后,幾個黑衣人悄無聲新地出現(xiàn)在洞xue門口。 剛一踏入洞xue,聞見洞xue內(nèi)部洋溢著濃郁的糜爛氣息,兩人的肢體都僵硬了。顯然沒想到自家尊貴的主子會犧牲這么大,竟然真的親身去標(biāo)記一個alpha!兩人驚恐地對視一眼,表情精彩紛呈。 羅米爾聽見響動,赤著上身就站起來。 幾個黑衣人見他玉白的肌膚上遍布吻痕,差點沒流出淚來。當(dāng)即單膝跪地,許久才干澀地吐出沉重的兩個字:“殿下!” 羅米爾瞥了他們一眼,十分漠然:“怎么樣了?” 見主子避重就輕,黑衣人以為他心傷的不愿提及,心里更苦了:“眀冶的速度太快,梅吉爾才剛一動靜就被他給抓住了。d32,沒能打入尤家大小姐身上……而且,為了逃生,他趁機將d32給扎進了眀冶的動脈。” “哦?” d32是一種強效迷藥,是他特意為尤悠配置的,至于其目的……如今都事與愿違了,不提也罷:“眀冶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你們將他藏哪兒了?” “還在昏迷中?!?/br> 黑衣人們無法接受神圣不可侵犯的主子這幅模樣,一個個愧疚的不敢看他,“殿下,要怎么處理?” “先把他帶回卡奇亞,等我回來處理?!?/br> “是!” “等等?!?/br> 羅米爾想了想,覺得不太保險。d32的藥效再強,卻也最多致昏迷一周。身體素質(zhì)強藥效發(fā)揮的時間更短,若是眀冶半路中恢復(fù)了意識,這群人絕不是他對手。既然抓到人,那就不能白抓了。 頓了頓,他轉(zhuǎn)身回了洞xue,從藥囊里掏出一個轉(zhuǎn)著淺粉色藥水的注射器丟過去:“將這個帶回去,記住,注入他的靜脈?!?/br> 黑衣人將東西收起,點頭應(yīng)是。 五殿下交代完事情,耐心告罄,直接冷漠趕人:“人快回來了,現(xiàn)在,消失。” “是!” 一群人回到藏人地點,剛把藥劑注入,眀冶就睜開了眼睛。 羅米爾想的沒錯,秦鉞確實不費吹灰之力就掙脫了束縛。眼前這幾個人雖然武力不弱,但仍舊擋不住他幾招。事實上,abo的世界對于秦鉞來說,是在解放他的天性。他骨子里蠢蠢欲動的弒殺本性,在這里被激發(fā)的很徹底。 幾乎是眼眨都不眨地,就收割了幾條性命。 秦鉞擦了擦長.槍,飛去找尤悠了。 林子里不安全,他的女人,他會護好。 秦鉞找來洞xue的時候,尤悠在切rou,而羅米爾正歪靠在她的肩膀上吃東西。 還未踏入,老遠(yuǎn)看清羅米爾的樣子,秦鉞差點沒發(fā)了瘋! 經(jīng)歷過情.事的男人,怎么可能認(rèn)不得這些痕跡?這裝模作樣的雜碎,竟然敢碰他的人??!秦鉞血紅著眼,一□□向羅米爾:“你找死,雜碎!” 羅米爾瞬間一閃,躲開了:“神經(jīng)病!你才找死!” 說罷,他捏開武器,迎面而上。這人招招意在殺他,羅米爾自然不會躲??啥磝ue里空間太小,施展不開,兩人默契地轉(zhuǎn)移戰(zhàn)場。 于是,兩人對視一眼,躍至洞xue外。 尤悠瞥了一眼兩人的身影,淡定地坐在原位置上沒動。 事實上,剛才秦鉞一靠近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她對兩個男人的戰(zhàn)爭沒興趣,只要不打死人,愛怎么打就怎么打吧。況且,這兩天她的體力消耗的嚴(yán)重,沒什么比填飽肚子更值得她在意的。 所以,尤悠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依舊不緊不慢地吃東西。 早看透了這女人的沒心沒肺的秦鉞,虛晃幾招之后,飛身進了洞xue內(nèi)。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著地上吃rou的女人就跑了。 羅米爾慢了一拍,追進來看著空空如也的篝火邊,怒不可遏。 找死! ga被標(biāo)記后,會不自主對被標(biāo)記者產(chǎn)生有強烈的依賴性和占有欲。羅米爾覺得,自己就是這種情況。他努力按捺著胸中的暴虐,來回地踱步??刹还茉趺锤嬖V自己冷靜,只要一想到尤悠可能會跟那人有肢體接觸,就覺得有一把刀在剜他的rou! 他接受不了,完全不能接受! 羅米爾十分后悔,當(dāng)初怎么沒帶lb907藥劑過來。否則,礙眼的眀冶早就解決了,哪兒會現(xiàn)在冒出來堵他的心?! 梅吉爾這幾個應(yīng)該是遭了毒手,他深吸了一口氣,連通了另一個視訊號:“沃德,給本殿全力抓捕帝王星明家長子眀冶,立刻,馬山!本殿不管你們怎么做,只尤悠不許動,其他的,生死不論?!?/br> 他才不管尤悠與那個姓眀的有過什么,現(xiàn)在人到了他手里,誰也不許碰! “是!” 秦鉞扛著尤悠離開了試煉林,直奔林子外一個小型飛船而去。 尤悠十分淡定地掛在他身上。 大概是身體素質(zhì)足夠硬,即便是倒立著吃飯,她也沒絲毫的不適感:“哎,秦鉞,勞資還在試煉中好吧!” “你閉嘴!” 秦鉞現(xiàn)在血氣上涌,只要一想起方才瞥到的她那身印子就恨不得屠城。于是,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你的賬,一會兒再算!” 尤悠皮糙rou厚,一點反應(yīng)都無:“不要仗著勞資念舊情,三番四次地壞我事情?!?/br> “呵呵!”秦鉞對她裝模作樣嗤之以鼻,“這個試煉你要真那么看重,會這么無所謂?恐怕來學(xué)校都不情不愿的……尤悠,別說虛的,你會在乎這點事兒?” 不得不說,秦鉞還是很了解她的。 這變態(tài)的軍校一點不好玩,當(dāng)初要不是尤爸非逼著她去,尤悠現(xiàn)在恐怕連學(xué)校大朝那邊開都不知道:“那又怎樣?就算我很無所謂,也不代表你們能一次次無視我的意見,想對我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警告你臭女人!” 好不容易壓下火氣的秦鉞,又被她這句給氣得呲呲冒火,“現(xiàn)在!此時此刻,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你不要激怒我才對!”尤悠的臉色,說變就變了。老實說,她對這種你爭我搶的搶人游戲厭煩透頂,這群人是將她當(dāng)什么了! “最后一次警告你秦鉞,勞資的耐心,總有告罄的那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