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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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舒手下?lián)嶂鴦η剩纪沟牟诟兄袔е竽赜械氖捈派? 寒氣森森。 嚴舒情不自禁想到, 既然寶劍是男的...... 那男人都有的那玩意兒, 會在哪呢? 一想到這,男人耳熱脖粗,扯了扯有些發(fā)緊的領口,嚴舒別開視線抬頭盯著帳篷頂, 眼神游離了好一會兒, 最終還是克制不住好奇心, 猶豫了一番,嚴舒舉起寶劍, 湊到眼前, 紅著臉摸摸這,又摸摸那的。 夜里少年果然惱了。 嚴舒剛踏入小院,就被突如其來的一團紅影撲倒在地。 肖明一屁股鎮(zhèn)壓住身下的人, 二話不說伸手“撕拉”一聲,撕開嚴舒的衣襟。 娘的,他的衣服怎么那么好撕?嚴舒心下憤憤道。 察覺到少年伸出的魔爪按在他的胸前,回過神來的嚴舒死死攥住身前破碎的布條,“你,你要做什么?” 少年沒有回答,緩緩低下腦袋,朝嚴舒悠悠吐了口氣。 少年的氣息里帶著清新的青草味兒,讓人想起清晨草莖葉片上閃著晶瑩光澤的晨露,水煙彌漫里花萼裂片上的點點濕意,和煦晨風里吹來的新鮮易脆的枝葉。 是含苞的春意,是云霧漸淡,鳥語花香。 嚴舒別開頭,不敢直視少年的雙眼。 少年微涼的指尖貼在溫熱的胸膛上,嚴舒打了個顫,迅速握住肖明的手腕,潤了潤發(fā)干的喉頭,故作鎮(zhèn)定道,“做什么?” 肖明扁扁嘴,“阿舒你把我捏疼了?!?/br> 嚴舒聞言,手下力道放輕,沒料到肖明乘機掙開他的手,又把冰冰涼的手心貼在他的胸膛上,不重不輕地揉著圈,“阿舒你是當真不知道?” 嚴舒明白了,肖明這是要報復回來,誰讓他今夜這么膽大包天,在帳篷里對寶劍做了一些不知廉恥的事情? 嚴舒理虧,閉著眼睛直挺挺躺著充當死尸。 肖明當然沒那么容易放過他。 膽大包天的少年把馳騁疆場的大將軍壓在了身下,施展出了五指姑娘迷人的魅力,像捏面團一樣搓來揉去的。 常年的訓練使得男人身上的肌rou緊實,此刻又由于緊張,渾身都繃在了一塊,具有著刀刻般的美感。 小腹處的線條最是好看,肖明的五指姑娘在這里流連忘返,遲遲不肯離去。 像一片輕飄飄的羽毛在腹部撩來撩去,瘙癢感帶著電流往下竄去,快被折騰死了的嚴舒額角流下了一滴汗,攥住了肖明的手,阻止少年進一步的報復。 “乖,不鬧?!蹦腥寺曇羲粏〉统粒瓪獠灰?。 見嚴舒一臉隱忍,肖明扁扁嘴,決定放過男人這一次。 肖明整了整衣裳,挪挪屁股要爬起來。 肖明這一挪蹭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男人只覺陡然之間一股電流直竄腦門,渾身一震,猛的睜開眼,坐直身體喘著粗氣。 微弱的燭火還輕輕搖晃著,入目是熟悉的發(fā)著黃的灰白帳面。 他回來了? 嚴舒松了口氣,還好他及時醒來了。 等冷靜下來,黏在腿根處涼涼的濕意就顯得分外明顯了,嚴舒一把掀開被子。 被窩外的冷風一下子竄了進來,腿間一涼,嚴舒低頭一看,褲襠處以及床單都已經(jīng)濕了一片。 像被狠狠擊了一拳,嚴舒腦子嗡嗡作響,狼狽地將被子捂緊了。 發(fā)了好久的愣,等回過神來,嚴舒才用力扯下床單被單,使勁揉成一團使勁塞進了衣柜里,又換了一條新的褲子,嚴舒在帳篷里踱來踱去,怎么都覺得不保險,眼睛不斷地瞄向衣柜。 男人終于心一橫,跨步到衣柜處,咬牙扯出塞成一團糟的床被單,撈起一旁發(fā)著腥味的褲子,認命地到河邊去洗干凈了。 大半夜,男人寂寥的身影蹲在溪流邊,借著月光搓洗著手里的布料。 第二天,軍營里的人都十分詫異,連續(xù)睡晚了幾日的將軍今日竟然起的那么早。 斜眼瞥到晾曬著的被單在空里輕輕飄揚,眾人抿緊唇,突然都明白了什么。 很快,將軍夜半饑渴難耐的消息不出半刻鐘就傳遍了整個軍營,在兩個時辰內(nèi)又傳遍了邊城家家戶戶。 午后,城主大人帶著女兒親臨了。 城主大人關懷道,“我聽聞將軍近來身體不太爽利......” 嚴舒皺著眉打斷,“聽聞?不爽利?” 城主尷尬地咳了一聲,“那個,將軍也到了該適婚的年齡了,有沒有合意的姑娘呢?” “爹爹~”馮筱筱搖了搖城主的袖子,一跺腳,捂著紅通通的小臉跑出了帳外。 心上人? 男人眼前驀然浮現(xiàn)少年的身影,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出尬戲。 “將軍?”城主又喚了聲。 嚴舒頓時回魂,抿了抿嘴拱手推辭道,“末將......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 當天入夜,將軍卻不敢睡了。 一想到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嚴舒就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