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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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蔓蔓俏臉布滿了冰霜,讓人感到骨子里刺骨的冷,她的眼神帶著一股銳利,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秋大娘小聲哼了一聲,瘦弱的身軀原地不動。 “我說三下,一,二……”三還沒落下,就見秋大娘如旋轉(zhuǎn)般的陀螺,瞬間跳了起來,尖著嗓門跳腳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shí)候還是還不上怎么辦?” “那我就把配方雙手奉上?!绷_蔓蔓斬釘截鐵道。 “嘿,左鄰右舍們,你們耳朵可都聽得真真的吧,行,我老婆子就再信你一次,要是一個(gè)月之后你們沒錢,那就按你自個(gè)說的將配方奉上,哼……” 秋大娘放完話,很滿意這個(gè)結(jié)果,哼著小曲在別人嘲諷議論的眼神中,樂顛顛的走了。 待秋大娘走了,蕭亦明就急了:“媳婦,你怎么可以答應(yīng)把配方給她呢?這可是你自個(gè)研制的成果,干嘛便宜這種人?” “你就別擔(dān)心了,配方怎么可能給這種人糟蹋呢?我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了,到時(shí)候咱們一定能還上錢的?!绷_蔓蔓拍了拍他的大手,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秋大娘走了,看熱鬧的村民也就散了,只有劉山還走,這會抱著兒子走過來,詢問道:“亦明,我那還有幾兩銀子,要不我先拿給你吧?!?/br> “劉山哥不用,我相信我媳婦,她說下個(gè)月能還上就一定能的,多謝山哥的好意了。” “謝謝山哥。”羅蔓蔓說,淳樸善良的村民還是挺多的,眼前不就有一個(gè)? 看著他懷中的小男孩,黝黑的臉蛋有些紅暈,這會睜著漆黑的眼珠好奇的望著羅蔓蔓,見有人打量他,神情有些怯怯的縮回劉山的懷里。 “山哥,這是你兒子?。客蓯鄣??!绷_蔓蔓摸了摸小丫蛋的頭,一臉柔和。 “丫蛋,快叫姨?!?/br> “姨。” “哎,真乖?!?/br> 蕭大娘這會看到丫蛋也忍不住的摸了摸他的小手:“蔓蔓啊,看的出來你也挺喜歡孩子的,那就趕緊和亦明生一個(gè),大娘等著抱孫子都等急死了?!?/br> 看羅蔓蔓神情尷尬了下,蕭亦明輕咳了幾聲:“娘,這話當(dāng)外人說,也不怕人笑話。對了,今早灶洞里埋了幾個(gè)番薯,娘去拿幾個(gè)來給丫蛋吃吧。” 蕭大娘原本還想說什么,這會則是慈愛的看了丫蛋一眼,跑到廚房在灶洞爐灰里扒出來幾個(gè)烤番薯。 找了塊碎步兜起,快步走到劉山跟前,對丫蛋說:“丫蛋,喜不喜歡吃番薯呀,這是大娘早上剛烤好的,你聞聞了可香了,讓你爹拿著帶回去給你吃好不好?” 丫蛋畢竟是孩子,什么表情都掛在臉上,想吃但不敢拿,他怯怯的看了劉山一眼,“丫蛋,想吃就拿吧。” 得到了爹的允許,他紅撲撲的臉蛋寫滿著高興,“謝謝嬸嬸。” “哎,真乖,行了,劉山,你先回去吧,你的心意我心領(lǐng)了?!?/br> “蕭大娘,跟我還客氣什么,到時(shí)候真有難處,只要您說,我劉山一定幫忙,那我先走了?!?/br> “哎,慢走哈。” 場景切換…… 秋家 秋大娘抱著裝滿沉甸甸銅板的泥罐子回到家中,隔著門就喊:“秋菊,娘回來了。” 這時(shí)候秋菊剛收拾好了碗筷回返,剛聽到這話,從灶房跑了出來,她臉色有些不好看,沖著秋大娘喊了起來:“娘,您一大早早飯都不吃,又跑去蕭家去鬧是嗎?” 秋大娘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聽到這話,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你這死丫頭,怎么說話的?真是白養(yǎng)你了?!?/br> 就算秋菊再有孝心,此時(shí)也不高興了,“您還沒回來,村里的鄰居都傳開了,都說您潑辣又不蠻不講理,還有這件事情明明就是您不對,您這樣做?讓女兒我以后出去怎么見人?” 看看女兒帶著怒火的雙眼,秋大娘心里明白,這次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秋大娘精的很,見女兒不高興,這會臉上堆了笑,忙討好:“女兒啊,我可是你親娘,娘無論做什么都是為你好的,我怎么可能害自個(gè)的孩子呢?” 秋大娘口口聲聲說自己的出發(fā)點(diǎn)都是為了女兒好,秋菊再說就顯得她反而不孝順了。 秋菊這會語氣也好了許多:“娘,你手里抱著個(gè)泥罐子累不累?來,給我去放廚房里頭吧?!?/br> 秋大娘死不撒手:“你,你小心點(diǎn)別亂碰,這里頭放著可都是銅板,你聽,沉甸甸的,是不是感覺錢很多?” “娘,你……讓女兒怎么說你好呢?” “這是蕭家自愿給的,本來就是作為賠你名聲的費(fèi)用?!鼻锎竽镟洁炱饋?,只是聲音小了許多,感覺底氣有點(diǎn)不足。 秋菊扶了扶額頭,有些無奈:“娘,女兒都聽說了,亦明哥給了您二兩多銀子,要不這事就算了,咱們家雖然窮,但至少日子還過得去,不像蕭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都一個(gè)村的,和他們繼續(xù)鬧也沒意思,不如就算了,反正您已經(jīng)拿了二兩多銀子了?!?/br> 秋大娘一聽就不干了,她可是一毛不拔的,這該她賺的時(shí)候她憑什么讓:“什么算了?你個(gè)死丫頭,就知道胳膊往外拐,我和你爹都說好了,該給咱家的銀子一個(gè)銅板都不能少?!?/br> “你娘說的對,不是錢不錢的事,關(guān)鍵那銀子不給的話,蕭家會覺得咱家好欺負(fù),閨女啊,我們都可是為你著想。” 在廳堂內(nèi)吧嗒吧嗒抽著旱煙的秋老爹這會也吭聲道。 秋大娘給了秋老爹一個(gè)贊賞的眼神,繼續(xù)說:“你爹說的對,如果不和他們計(jì)較,蕭家以后豈不是更囂張,見到我們秋家人豈不是要橫著走了?還有,蕭家那媳婦可不是個(gè)省油的燈?你就醒醒吧,別去惦記人家的相公了。”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我身上了。好了,隨便你,反正我說了您也不聽?!鼻锞諆赡_一跺,氣呼呼摔門出去。 “呦,行啊,這翅膀硬了,長脾氣了。”秋大娘氣的咬牙。 村里的路好走,秋菊摔門離去后就朝蕭家方向去了。 外面太陽掛在高空,很曬,踩在泥土的鄉(xiāng)間小路,秋菊心里有些忐忑,田邊的莊稼隨風(fēng)起舞,搖曳。 太陽將她瘦弱的身影拉的很長,秋菊一路上挑偏僻的小路走,到也沒被村民看見。 到了蕭家門口,看著前院里,正在低頭干活的蕭亦明心頭就那么一暖,他干活干的很認(rèn)真,被注視了半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個(gè)的存在。 秋菊承認(rèn)自己是個(gè)死心眼的姑娘,一旦喜歡了某人,就會不覺得把上門提前的那些男方和蕭亦明做比較,比來比去,都感覺比不上蕭亦明。 這是秋菊心里一個(gè)過不去的坎,想到這,她眼眸里罩上一層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