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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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自己的臉又轟地一下熱了起來。 只是對于他親我這件事,我確實有點懵逼。 昨天躺在床上,我也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幾次,他最后那兩句話的意思,翻譯過來,是說喜歡我? 可是我,沒有想過這件事。 我對他最多的印象就是毒舌且看我總不順眼,不是說我丑就是說我胸小,要么就是教育我給我上課。當然也有好的時候,會拯救我于水火,給我做好吃的,尤其是我受傷的時候,對我順從到縱容。 我想起那天在他家廚房,我說葷段子笑他臉紅時,他驟然湊近的臉,再想到剛才的夢,臉上又是一熱。 可是,他喜歡我什么? 我伸手拿過枕邊的手機,已經(jīng)上午十點了。 微信里有人留言,是鄭易,在凌晨一點半。 他說:電梯里沒有理你,是剛從西山別墅回來。 他一句解釋說的不清不楚,我看了兩遍卻是明白了。上次去他家也是,他跟他爸吵得就厲害,所以當時電梯門一開,看見他那張門神一樣的臉,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他爸。 想到這里,我感覺后悔萬分。 早知道他對我沒好臉色是因為這個,我才不會挑刺的說出來!現(xiàn)在好了,冤枉了人家,然后被理所當然的強吻了……我純潔的初吻啊!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想了想,給鄭易回復: 哦 那個……你昨天那什么我,是不是喝多了? 鄭易顯然正在看手機,他回復的很快,那邊顯示正在輸入,我心想,他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然后順坡下驢的表示確實不是故意的。 然而他停了片刻,似乎刪掉又重新輸入了一下,發(fā)來倆字: 不是 我:“……” 我試圖說:難道你真的喜歡我?[驚恐] 鄭易沒有回復。 我想起他昨天臭著臉關上了門,又補了一句:談戀愛的那種喜歡? 片刻后,他說:你說呢? 我不知道……我在床上滾了一圈,又抓回手機,打幾個字又刪掉,翻來覆去半天,最后寫道:我想拒絕……可以嗎? 他回復的快而果斷,說:可以 我盯著手機,心中簡直要懷疑他了?;貜偷倪@么快,是他也后悔了,巴不得我拒絕呢;還是本來就是玩笑,根本沒有當真呢? 這么想著,我又覺得自己太矯情了,拒絕的是我,這會兒人家同意了,不舒服的也是我,是不是有??? 對話告一段落,我起床洗臉收拾完,再看一眼他最后這倆字,總覺得十分別扭,于是想了想問他:我還能去你家吃飯嗎? 鄭易:不能 我有點后悔了。 我說:咱倆還是好朋友吧? 鄭易:不是,周小姐 我:“……” 不是拉倒! 我說:哦,那咱倆就只剩合同關系了?那你得履行合約啊,有party什么的記得叫上我 鄭易公事公辦的回復:今天周俊生日,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七點我在酒店門口等你,帶你進去。 我:“…………” 以前都是在家門口等我,開車帶著我,現(xiàn)在拒絕的話一說出口,大家就只能酒店門口再見了。 我說:我還是不去了,你去吧 鄭易:好 萬萬沒想到,鄭易是這種,分手以后不能做朋友的人。 除了鄭易這事,昨天最重要的是——我是夏青的女兒這件事,被舒念知道了。 我心里其實有點亂,一來不想被舒念利用,二來又擔心她會不會借此做點什么。不過想到她昨天坦然的神色,又正經(jīng)的約我過后詳談,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今天正好休息一天,理理這些事情。 沒想到中午時,謝茵茵給我打電話,邀請我晚上跟他們一起過生日。 謝茵茵說:“周俊說你跟鄭易和鄭皓關系都挺好的,咱倆也好久沒有聊天了,出來玩唄。都是熟人,吃吃飯唱唱歌。” 那頭聲音有點亂,周俊遙遠的聲音傳過來:“她也挺八卦的,跟她說,晚上咱們給鄭易準備了驚喜。” 謝茵茵說他:“你能不能閉嘴,再多告訴幾個人,鄭易晚上就不來了!” 我聽得一頭霧水,“什么驚喜?” 謝茵茵笑了一聲說:“我有個朋友晚上想介紹給鄭易,你可別提前跟他說啊?!?/br> 我:“……” 周俊過生日,謝茵茵專門打電話給我,肯定不能推辭了,我只好答應下來,說晚上一定去。 想一想,鄭易剛被我拒絕了,轉頭就有人給介紹對象,也算是一種安慰了吧?我也可以少點愧疚感? * 下午我出門給周俊選了一份禮物,去酒店的路上正好趕上堵車,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七點多了。 他們基本都到齊了,我推開包間門的時候,鄭皓正在跟容崢鬼哭狼嚎的唱歌,舒念也在,正跟顧敬凡聊天,而周俊居然罕見的跟謝茵茵一起,與鄭易面對面的坐著聊天,鄭易旁邊坐了一個言笑晏晏的姑娘。 容崢拿著話筒點我的名:“呦呦meimei,請上臺來發(fā)表你的遲到感言?!?/br> 鄭皓一臉迷醉的對著我唱:“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我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接過話筒說:“來啊,快看啊,這里有兩個智障。” 周俊立刻在下面哈哈哈的笑起來。 謝茵茵戳周俊說:“別傻笑了,讓人開飯?!?/br>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把禮物遞給他倆,說:“路上堵車堵了好久?!?/br> 周俊隨意的道了聲謝,謝茵茵笑著隨口道:“周俊說你跟鄭易住對門,還以為你們兩個一起來呢?!?/br> 我下意識的去看鄭易,沒想到正對上他看過來的目光,我一愣,他已經(jīng)徐徐地轉臉移開了。 人不多,還都是熟人,謝茵茵和周俊說中午已經(jīng)跟家人親戚吃過,晚上就是跟關系不錯地幾個人一起聊聊天。 大家舉杯跟周俊道了生日快樂,紛紛坐下來開吃。 鄭易右手邊是那個不認識的姑娘,左手邊是容崢。我左邊是鄭皓,右邊是舒念。我和他,正好是對面。 謝茵茵坐在那姑娘旁邊,給大家介紹:“我閨蜜,在華爾街工作,跟鄭易是大學校友?!庇忠馕渡铋L的沖他們笑了笑,“你倆肯定聊得來?!?/br> 那個姑娘唇紅齒白,穿著一件修身的針織上衣,襯得胸形飽滿,她有些羞澀的笑了一下,隨即大方清脆的說:“我讀大學的時候就聽說過鄭師兄的大名,工作雷厲風行又業(yè)績斐然,就是因為崇拜又向往,畢業(yè)后才去的華爾街。” 我想起早上我拒絕他時他果斷的回答,心想雷厲風行這幾個字,確實很適合他。 鄭易笑了笑,溫聲說:“不敢當?!?/br> “哦~”容崢擠了擠眼,拉長聲說:“那你倆自己聊吧,我們這些金融學的門外漢肯定聽不懂,是不是啊呦呦meimei?” 我:“……”為什么就沒有人打死容崢呢? 鄭易垂眸喝水,我看向那姑娘時,她親切的沖我笑了笑,周俊咳一聲,遞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只好從善如流的點頭說:“是的是的,你們多交流切磋,爭取早日將投資收益率提升到60%?!?/br> 謝茵茵笑著說:“就是。” 也許是鄭易坐的那邊光線太暗,我偷瞟了他一眼,總覺得他臉色有些沉。 美人在懷,還不痛快么? 他們兩個確實很聊得來,生蠔端上來時,鄭易十分殷勤地幫那姑娘拿了一個,隨即開始就著生蠔談起了丹麥海岸上生蠔泛濫的事。 謝茵茵偶爾會接兩句,適時的調節(jié)氣氛。 周俊和鄭皓在聊游戲,時不時地還要叫我講兩句看法。 我注意力莫名其妙的一直集中在對面幾人的談話上,敷衍的回答鄭皓時,聽到鄭易講自己曾經(jīng)去北歐的經(jīng)歷,在丹麥跟當?shù)氐娜A人一起去挖生蠔。 那個姑娘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直驚訝著說好巧,她也去那邊海岸上挖過生蠔,現(xiàn)場打開來吃,鮮美異常。 桌上的生蠔有好幾個口味,我挑了一個輔以檸檬汁的,嘗了一口,忍不住皺眉,太酸了,有什么好吃的,吃的人心里都有點酸溜溜的。我心想,看人家都過的什么日子,游北歐,挖生蠔,而我這個宅女**.絲,刷微博才知道丹麥生蠔成災,跟這個話題距離最近的時候,不過就是評論回復一句“說吧,吃到國家?guī)准壉Wo動物”,然后被贊到前排。 所以我拒絕鄭易,其實很明智,大家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注定以后不會擁有同一個夢想。 第三十一章 喜歡 我正走神, 身邊舒念開口說:“鄭易今天很健談?!?/br> 她這話明顯是對我說的,坐她旁邊這么久,我一直沒主動跟她開口, 就怕她接著跟我講她地復仇計劃。 我點點頭, “哦”了一聲。 舒念也不在意, 低聲說:“你跟鄭易吵架了?” 我這才走心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若無其事地說:“沒有啊,為什么這么說?” “昨天在我party上,你們兩個眼神交流挺多的,今天幾乎沒有?!笔婺畛烈髦f:“你倆是鄰居,今天都沒一起過來。” 我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舒念笑起來:“他就是這樣, 我跟他談戀愛的時候, 每次吵架,也是我先開口跟他和好,明明他比我大兩歲,有時候比我還幼稚?!?/br> 她說著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仿佛在昨日重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