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六
再次醒來時,我重新回到了師父的懷抱里,他抱著衣衫破碎的我御劍飛行,回到了芥子世界。 我累極了,感覺到雙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著,并隨著這抽搐,有液體順著我的xue口流出,打濕了我的衣衫。 “我又被……魔物給……” 師父在泉水里撫摸我的腿腹,安撫我。 我漸漸平息下來。 我把自己沉在水里,露出頭看著師父,“師父你的傷可有大礙?” 他搖了搖頭。 他的手順著我的腿跟向上,在我大腿內(nèi)側(cè)輕撫,讓我覺得有點癢。 “箏箏可有恙?”他反過來問我。 被師父按著,腿早已不疼了,但下體依然有液體溢出。 我擔(dān)心自己受了魔物的jingye,恐誕下魔種,于是我跟師父說了出來。 他在我腿跟的手滯了一滯,然后輕輕向上,撫上了我的陰戶。 他擔(dān)憂地看著我,問我:“可以嗎?” 我滿臉通紅,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他的手指進入了我的甬道。 有熱流匯聚,隨著他的動作,撫平了我xue間的所有創(chuàng)傷,我覺得安逸又舒適,忍不住輕輕哼出了聲。 我看到師父的耳根紅了。 他很快抽出手,然后說:“沒有發(fā)現(xiàn)精種,箏箏,放寬心。” 我也突然不太好意思起來。 天啊! 我剛剛都做了什么啊! 在師父的探查下爽到發(fā)出浪叫! 太色情了吧! 從泉水里出來,穿好衣服,我就靜坐不語,打算認真反?。ū梢暎┳约?。 師父走了過來。 白衣翩躚,他在我身旁靜立,出神地望著我。 “箏箏?!彼形摇?/br> “我有一個控制魔物的法子?!?/br> 他拿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出現(xiàn)時,突然狂風(fēng)大作,天色陰沉,師父擺手施法,才緩和了芥子世界的異變。 這匕首竟是神器,讓一方芥子世界都感受到了威脅。 “這匕首可以凈化魔物,等它再一次出現(xiàn)在我身上時,你就用它刺向我,魔物一招必死?!?/br> 我有些猶豫:“可是……師父會怎樣呢?” “凈化魔物,我自然無虞,不必多慮?!?/br> 他溫柔地看著我,沖我點點頭。 我自是相信師父的。 是夜。 在房間里假寐的我,感覺到帶有血腥氣味的罡氣逼近。 那魔物坐在我床頭,撫摸我的臉頰。 我害怕得抖了抖。 他笑了笑,從脖頸處深入我的衣襟,撫摸我的雙峰。 我的rufang被他玩弄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或撫摸或摁壓,復(fù)又捻動著雙峰頂端的櫻桃。 我配合地動了動,脫去衣衫,把rutou往他的口里送去。 他埋入我胸前,舔著我的rutou,在我胸前留下一道又一道啃咬舔嗜的印記。 我趁著他在我胸前埋首,悄悄掏出枕下的匕首,在他身后抬起。 他停下動作看著我,“你盡管捅下去?!?/br> “箏箏。我愿意的?!?/br> 我被他震住了,暫時沒有動作。 “他把匕首給了你,讓你殺我?呵,讓我猜猜……” “他不會告訴你我是魔物附了他的身,你只要捅這一刀我就會消失吧?” ……難道不是嗎? “箏箏,我的小傻瓜。”他在我的唇間輕觸流連,細細的癢啃噬我,但我無暇顧及。 他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你師父?!?/br> “我是他的心魔?!?/br> ……?? 心魔。 心魔? 竟然是心魔……? “對,就如你想的那樣?!?/br> 他看穿我的表情,繼續(xù)說:“上陽尊上對自己的徒弟動了情欲,渡劫失敗,把這情欲分出另一個人格。”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br> “你殺了我,他也會死?!?/br> 我知道我該信師父。 但他說的太有道理了,合理地解釋了所有的疑竇,為什么他會喚我箏箏,為什么師父會對我臉紅…… 我…… “箏箏?!彼粗艺f。 透過紅瞳,我似乎又看到那雙溫柔的眼睛,他動情地望著我,說:“我愿意死在你身下。” 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所以我輕輕抱住他,也告訴他:“但我舍不得?!?/br> 他渾身僵硬。 一動不動。 我終于撫摸上他的臉頰,觸感如我想象中的那般溫潤,我撫摸他的薄唇,鼻梁,貪戀地逗留在他的眉眼之間。我的師父,他生得如此這般俊朗,也如此這般坦蕩。 我是他永遠的學(xué)生。 他教我勇敢,也教我承認自己的弱點。 我親吻他的紅瞳,小聲說:“渡劫失敗……很痛吧?” 他把我擁入懷中。 他緊緊地抱住我,好像要把我揉進身體里一樣,我也擁著他,想要進入他的身體,和他融為一體。 “師父,箏箏想要你?!?/br> 他看著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 我看到那雙紅瞳中血紅褪去,額間的墮仙印記越來越淺,那個師父回來了。 不,他其實從來都沒離開過。 他輕吻我的額頭。 guntang的淚順著他的下巴流到我的額頭,我吻住他的唇,用舌間去盛他的眼淚。咸咸的,有種竹子的味道。 “師父,你有種竹子的味道哎?!?/br> 他笑了笑。 玉手波動泉水,聲音清澈見底。 真好啊。 我的師父。 “箏箏想要師父?!蔽覍λf。 他褪去我的衣衫,和我赤裸相貼,我感覺到他身體清涼溫潤,讓我好生舒適。 我撫摸他冰涼的身體,貼近他,蹭著他,那巨物在我的xue縫外起伏,我咬著他耳朵說:“師父,給我嘛?!?/br> 他的手在我的腹部往下,游走于腿跟,侍弄我,說:“我想再聽一遍?!?/br> “我想要師父。” 我在他的手下顫抖戰(zhàn)栗,一遍又一遍釋放自己。 “師父,求求你給我?!?/br> “箏箏想要你?!?/br> “再……再說一遍?!?/br> 他耳根又紅了。 我咬著他的耳垂,小聲應(yīng)者。 “一千遍一萬遍都可以?!?/br> “對師父說一輩子。” “我愛你?!?/br> 他進入了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