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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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怪物!快走!快走!我要回家!” “是,小姐!我們馬上回酈湖?!?/br> “不,不是回李家!我要回爸爸家!”李纖纖經過被奪舍這一遭,她總覺得李家所有人都想害她。她不知道李家里面還有沒可怕的怪物想搶奪她的身體,總之不能回去! …… 親眼目睹李纖纖在她的夢境空間消失,鄭樨第一個反應就是妒忌。 為何李纖纖都醒了,她卻還要呆在這里跟一個大黑怪單獨相處啊啊啊?。?/br> 比起鄭樨的反應,大黑怪的反應更加迅速。 他直接將大手握在鄭樨的腰上,連鄭樨壯士斷腕的可能都杜絕,除非鄭樨是蚯蚓可以從中間斷開還能逃開大黑怪。 “地址。” 大黑怪知道紅龍花妖夢境里的時間流逝長度,并不怕她突然醒來跑了。 而且再也不怕她跑掉。 “……” 這對鄭樨來說始終有點困難,她仍舊心有僥幸垂死掙扎,也許大黑怪并不知道她的馬甲是誰。 鄭樨就是一個壞家伙,李幼星對她恨成那樣,執(zhí)念成魔到死都還以為見到的小師妹是幻境里的心魔,鄭樨也沒告訴李幼星就讓她就此死不瞑目了。 可現在她被大黑怪逼著要自己撕掉偽裝掉馬。 鄭樨在掙扎,大黑怪在觀察。 “我……” 鄭樨艱難地開口,早也是死,遲也是死,不能讓他找到家里去。 “咦!” 就在此時,鄭樨突然失重往下一掉跌進軟沙發(fā)里,眼睜睜看到大黑怪突然消失在自己眼前。 “哇哦!得救了!” 小小紅龍花妖在軟沙發(fā)里樂得打滾。 “先生,先生,醒醒,您有哪里不舒服嗎?醒醒。” 微笑甜美面容姣好的空姐把白黎喚醒,見他終于醒來她也松了一口氣。 剛剛收到過道鄰座的乘客提醒這位先生可能身體有恙,實際上是鄰座乘客路過過道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膚被那冰冷的溫度嚇到了,以為鄰座客人出事怕他疾病爆發(fā)死了才叫她過來查看。 “……”大黑怪睜開金色眼睛,無聲地看著鄰座和空姐,周圍的空氣似乎瞬間冰凍凝結溫度極速降到冰點。 “先生,您覺得如何?有覺得不舒服需要我們幫忙嗎?”空姐笑容僵硬地維持著她良好的職業(yè)cao守。 “沒事,謝謝?!贝蠛诠值皖^看了一眼腕表,時間才過去10分鐘。 不再對上那雙金色的眼睛,空姐和鄰座這才徹底松了下來。 明明長得挺帥的,怎么眼神那么可怕。 簡直就像被獵食動物擒住了一樣,下一瞬就會被咬破脖子上的血管。 空姐維持著溫柔的微笑轉身略顯倉促的離開。 在空姐離開之后,大黑怪本可以再度入睡,不過他沒有急著入夢。 伸出左手掌心向上一翻,一支陳舊的鑲金玉釵就突然出現。 第037章 盧向北略可疑 玉釵說是玉釵, 柄的部分由黃金構成, 幾十股細如毛發(fā)的黃金絲擰成一股形成一個個花苞的形狀, 鑲嵌包裹著中心的紅玉, 紅玉只有黃豆大小, 幾縷花蕊像流蘇一般點綴在周邊。 白黎捏著玉釵的柄,攤開另外一只大手, 然后尖銳的頭一戳就把掌心戳出一個洞來。 血糊糊的洞周圍一圈金光流轉在阻止傷口的愈合。 不過天道律痕的力量很微薄, 當白黎運轉黑霧從傷口涌出之后就像黑洞一樣把那些金光吞噬干凈。待黑霧消散之后,掌心又恢復如初了。 這玉釵沒有發(fā)揮它全部的作用。 之前被李幼星攻擊的時候, 白黎就發(fā)覺了這玉釵展現出來的威力和應有的威力不符。 有天道律痕的法器在對付異界黑戶時的威力遠超于它在現世修真界的威力,不該像現在表現得如此雞肋。 心細如發(fā)的白黎發(fā)現玉釵少了一根頭發(fā)絲那粗的黃金花蕊。 “唔……這個小東西可以拿來干嘛?剔牙?” 還在夢境里困著出不去的鄭樨正躺在皮沙發(fā)里翹著二郎腿研究手里捏著的一根細細的迷你玉釵。 鄭樨把戳傷小黑蛋屁股蛋殼的玉釵拔下來之后就沒松手, 這玉釵一直握在她的手心里,本來是打算用來做戳大黑怪的暗器來著。 大黑怪收拾完李幼星之后那百千玉釵陣就落在大黑怪手上了。只是誰也沒想到鄭樨手里還握著一根迷你玉釵,以至于大黑怪現在手里的古董玉釵上少了一根蕊。 千百支玉釵匯聚在大黑怪手里就只是一支不過十五厘米長的發(fā)釵, 被鄭樨扣留下來的玉釵分.身當然也發(fā)生了變化。小小的一根, 長不過7厘米, 純金色帶一個小圓頭, 長得跟一根牙簽似的。 “奇怪的東西?!?/br> 鄭樨實在找不到可以放它的地方,左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著頭跟尾用力一彎,這黃金小牙簽就成了一個圓形。 “還挺合適的?!?/br> 鄭樨的耳垂上有耳洞, 她將之穿進去再又大力彎了一把把開口閉合,一個新式耳環(huán)就做好了。 雖然說這個玉釵傷了小蛋蛋,但是它確實有點威力,在摸透之前留著當個防身武器也不錯。 本不可能帶進夢境里去的玉釵不僅被大黑怪搶走, 還被鄭樨偷偷扣下了一支小的……不得不說李幼星花費了不少功夫弄回來的玉釵還真對得起李幼星的心血,只可惜李幼星沒命享受白便宜了萬年大黑怪和畢生宿敵小妖修。 但這都是李幼星自找的。日天日地,看不順眼就鏟除,然后就栽在鄭樨手上了。 弄完之后,鄭樨就安心窩在皮沙發(fā)里睡覺,等待身體被喚醒。 反正急也沒用,心定點還不至于遇到突發(fā)狀況就慌亂。 還在飛機上下不來的大黑怪也沒料到那缺了的一根黃金花蕊就這么被鄭樨拿來當耳環(huán)戴了。 遺憾玉釵的殘缺,大黑怪將古董玉釵又收了起來,然后就在廣播聲中準備等飛機降落。 …… “小樨樨怎么樣?實在太歹毒了,竟然把小樨樨的臉毀成這樣!” 琳達后悔萬分,她若是阻止鄭樨不讓她一個人回去,鄭樨就不會遭人暗算。 跟在盧向北身后快速跑,琳達看著還滴落在地上的一個個血滴心疼如焚。 盧向北什么話都沒說,腮幫子緊繃把鄭樨抱上車就要飆車去醫(yī)院,然而當他將鄭樨放平穩(wěn)在后座椅里的時候,他突然看到鄭樨臉頰上那道柳葉那么大的血淋淋傷口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他猛然回手一把將正要進來的琳達旋推了出去。 “琳達,你來開車。” “?。俊绷者_正要上車看護鄭樨,誰料小導演竟然讓她開車。 “去我家。” “可是不送小樨樨去醫(yī)院?”琳達不明白,鄭樨臉上那么大的傷口,不盡快送醫(yī)可就要徹底毀了。 “少廢話!醫(yī)院沒用,找我剛回國的整形醫(yī)生朋友過來,而且你知道那個李家有些玄乎……”盧向北自覺語氣太兇,而后才放緩聲音解釋道。 “哦哦哦,好!”八卦教主琳達對李家的發(fā)家秘史有所耳聞,她立即轉身去開駕駛室的門開車改道去盧向北的家。 盧向北并不和大哥一家住一起。遠香近臭,他遠著老爹了都還臭,住一起那就天天被打了。 他的住所就在影視錄制基地附近,琳達開車很快就到了。盧向北下車的時候把外套脫了直接罩在鄭樨的頭上,然后才抱她下車。 “琳達,你先回去?!?/br> 在進門的時候,盧向北把門口一擋不讓琳達跟著進去。 “???”琳達不理解小導演的反常。 “我怕會嚇著你。我保證樨樨會沒事。小心記者那邊,不要讓他們亂寫,有什么就拿我的名義壓著,不行就拿我哥的。樨樨不是圈內人,要保護她?!?/br> 盧向北在車上的時候假裝給所謂的整容醫(yī)師朋友打電話,所以琳達以為真有這么一個整容醫(yī)師會過來。 在盧向北的再三保證之下,琳達只得先行離開。小導演說得沒錯,必須要保護鄭樨的隱私,不能讓李家為了所謂家族名譽顛倒黑白惡人先告狀。 在琳達走了之后,盧向北才將鄭樨放平在床上。 盧向北輕輕掀開一直罩在她頭上的外頭,果真看到她臉上的傷口不見了。長5厘米寬至少半厘米的柳葉傷口,臉頰上都還沾著未干涸的血,可是血淋淋的傷口已經痊愈,除掉血跡之外半點兒也找不到之前受傷的痕跡。 這就是為何不能送鄭樨去醫(yī)院還要把琳達騙走的原因。 “樨樨?!?/br> 盧向北叫了叫鄭樨的名字,試圖將之喚醒。 然后巧合地,盧向北就像喚醒睡美人一樣看到鄭樨抖抖纖長的眼睫毛然后漸漸轉醒。 “發(fā)生什么事……” 鄭樨沒想到自己這么快醒來,而且還一睜眼就看到盧向北。 “你終于醒了,再不醒就要錯過我們結婚注冊的時間了?!北R向北笑瞇瞇地就要將鄭樨抱起來,然后一個天旋地轉就被鄭樨摔倒在床底下。 “盧叔叔你占我便宜?”鄭樨看了看自己居然是躺床上的,看房間的擺設明顯是一個男人的房間。 “嘶……果然還是小辣椒?!?/br> 盧向北被鄭樨摔了一把之后終于肯定里頭的還是小辣椒。 揉著腰重新站起來,他慶幸自己的房間里鋪了厚厚的羊毛地毯,要不然此時他的老腰就折了。 “我怎么在這兒?” 鄭樨也跟著下床,掃眼看到自己衣服上十分顯眼的血跡,猜測自己是被盧向北救了。 “你不知道自己發(fā)生什么事嗎?” 盧向北狐疑。 “不記得了?!编嶉厝耘f皺眉盯著身上的血跡,那小模樣就好似真像那么一回事。 “唔……好像……那個李纖纖,嗯……要我交出什么東西,然后還有好多好多小匕首,我不知道她要什么,我完全聽不懂……”鄭樨抬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臉頰,然后果然摸到臉上的傷口不見了,與之配套的卻是驚愕中帶著萬幸臉蛋沒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