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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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氣運強的人不能與之為敵而是順勢而為,古訓(xùn)里早已寫著。所謂氣運并非是那個人的運氣, 而是時局所賦予的趨勢。 “吃好喝好呀, 酒管夠?!编嶉匦ξ屠^續(xù)去幫忙了。 “呀呀呀?!?/br> 二寶不耐煩地睡在小木床里, 圍著小木床的四周柵欄上冒出一個又一個沒見過的頭,偏偏沒有花花和那個黑黑的球,已經(jīng)被無數(shù)人圍觀過的二寶寶耳朵里只有嗡嗡嗡響。 “桐桐這是怕生呢?”一個鄰居阿姨看二寶握緊小拳頭一直呀呀呀。 “他是在要花花呢。小小年紀就特別霸道了。”杜紅英將二寶寶從小木床里抱起來輕拍著他的小屁股慢慢哄。她其實知道二寶是被吵雜的聲音吵著了,不過滿月酒這么喜慶的日子是該讓叔叔阿姨伯伯嬸嬸他們看看認認臉, 這就是他們家二寶了, 多可愛多活潑呀,以后肯定能長得壯壯實實的。聰明就不用說了,這么小就知道霸占著人呢,也不知道像誰。 杜紅英才說花花, 白黎就把花花給牽回來了。 “二寶寶不乖惹?!被ɑㄗ呱锨皝砩扉L脖子看杜紅英抱著的二寶。 果然二寶一看見花花就張開雙手,嫩嫩的五根小手指抓啊抓就要花花?;ɑê芘浜系厣斐鲆桓持缸尰ɑㄎ?,二寶一握住花花的手指就緊抓著不放, 簡直就是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ɑㄖ缓米蕉偶t英讓出的空位旁邊,就這么晃著兩條小細腿陪二寶。 “二寶這么喜歡花花呀?!睅讉€第一次見二寶的阿姨們稀罕極了。明明剛剛還不耐煩地呀呀呀,結(jié)果花花一來就乖得不得了,看那漂亮的小臉蛋簡直就跟個小仙童似的。 “就是呀,二寶一吵鬧,花花一哄就不吵了。脾氣臭臭的,你說是不是呀,二寶小壞蛋?!倍偶t英輕輕搖晃著。 “二寶寶不是小壞蛋惹,二寶寶只是不會說話,二寶寶很聰明的惹?!被ɑ删S護二寶寶了,仿佛二寶寶在呀呀呀著什么都知道。 “唉呀真是太可愛了。花花今天去嬸嬸家睡好不好?”鄰居阿嬸可喜歡花花了,照一日三餐的頻率想把花花拐回家去。 “嬸嬸可以來花花家睡呀,花花的床很大的惹,可以睡一二三四嗯,四個人惹!”花花很認真地數(shù)。 “好,今晚就和花花睡?!编従影鹦Φ弥豢吹靡娧例l了。欣慰花花被鄭家收養(yǎng)真是他的福氣了,不僅很快融入了鄭家還被一視同仁儼然成了鄭家的二兒子一般,該有的一樣都不缺,比福利院里還未被收養(yǎng)的那些小孩幸福了不少。 鄰居阿嬸其實是婦聯(lián)的人,秋桐巷有居委會也有其他熱心的人幫忙看顧著才被收養(yǎng)不久的花花,瞧見鄭家人是真心待花花便也心安不少。其實他們有些擔(dān)心杜紅英生了兒子之后就對收養(yǎng)的二兒子不上心了,然而現(xiàn)在看來她們的擔(dān)心儼然是多余的。 “花花是該上小學(xué)了吧?”另外一個大娘問道,她家小孫子今年也要去上學(xué)前班了。 “花花他jiejie說讓花花在家里玩多一年,熟了之后再去上學(xué)也不遲,家里還有jiejie輔導(dǎo)功課,不急。而且這條巷子小伙伴那么多也不孤單。”杜紅英沒聽見二寶呀呀呀以為他睡著了,誰知一低頭看二寶正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花花呢。 “嗯嗯,是不急?!编従影鸷痛竽锒加X得花花在原來那個家庭里受了那么多苦,是該要好好被新父母疼愛的,而且也有利于被拋棄兒童心靈受傷的愈合,頻繁變換陌生環(huán)境容易讓小孩不安。 “鄭樨,聽說開學(xué)要去軍.區(qū)軍訓(xùn)?!北R曉光一臉怕怕的表情,因為過兩天他們就要去學(xué)校報到然后被打包去軍.區(qū)了。 “這不正好趁機把你身上的肥膘甩掉?都大學(xué)了當(dāng)然要帥一把,沒有六塊腹肌都不好意思見以前高中的同學(xué)?!编嶉孛ν暌呀?jīng)可以喘口氣坐下來吃口飯了。 “沒用的,甩不掉?!北R曉光拍拍自己的大肚皮,居然還拍出了肥rou波浪。之前高三那么辛苦瘦下去的10斤rou經(jīng)過一個暑假之后全長回來了不止還又重多了15斤,盧曉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這么能長rou呢。 “你也太胖了……不過沒關(guān)系,軍訓(xùn)的時候可容不得你說不?!编嶉芈柤?,然后就看到盧曉光喪氣地垂下頭。 “你們兩個在說什么?” 盧向北即使被鄭樨洗過一次記憶他還是那個雅痞盧向北,對鄭樨那份小心思壓根就沒消減過??吹洁嶉馗笈种蹲佑姓f有笑的就好奇他們在說什么。 “在聊盧曉光為什么這么胖?!编嶉囟⒅拇蠖瞧ぃ行┦仲v想學(xué)櫻木那樣拍拍看。 “胖嗎?還好吧?!北R向北聽到他們討論盧曉光胖,心里咯噔了一下,不過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睜眼說瞎話。 只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失去暗力,他在盧曉光身上做的手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失效。萬一軍訓(xùn)的時候還真瘦下去了…… 要不給哥們打個招呼,給盧曉光開張病假條逃掉軍訓(xùn)? 盧向北思考著這個可能性。 為身上肥rou發(fā)愁的盧曉光并不知道自己從小胖到大的罪魁禍首就是他的小叔叔,而此時小叔叔還想著要怎么幫他逃軍訓(xùn)。 喝酒喝得醉醺醺的陳義看著鄭樨和盧曉光的身影沒有說話,而那個看起來很能喝的周一雷早就倒下了,反而是盧向北一個人完全滴酒未沾,只能擔(dān)起送他們回去的重任。 然而盧向北今天不太想當(dāng)司機,所以他在最后一波菜上來的時候也喝酒了。 盧向北打的算盤是挺響亮的,鄭樨家會開車的沒幾個,而且都喝了酒,晚上要么留宿要么鄭樨開車。 只是后來盧向北的酒勁被晚風(fēng)吹散了點之后就又冷靜了下來,讓盧曉光自己打車回公寓,然后他一巴掌把周一雷拍醒之后自己帶著兩個酒鬼一起打車回家去。文家的人隨時會找上來,沒必要將小辣椒牽扯進去。 “我開車。” 白黎直接就伸手問盧向北要車鑰匙。 盧向北看了看白黎的手,然后什么話都沒說就把車鑰匙給了他。 “早去早回啊?!?/br> 鄭樨也不怕他們會打起來似的,交代一句就牽著花花的手回去了。 花花這是等著白黎回來開大餐呢,依依不舍那是自然的。 而且小蛋蛋也醒來了,不過它很乖沒有鬧,知道黑黑一定會帶它吃大餐就乖乖等黑黑回來。 不過現(xiàn)在家里沒有外人了,小蛋蛋可以出來和二寶寶玩了。 只見小蛋蛋撒歡似的沖二寶的房間蹦跶過去,饞嘴花花也就跟著趕緊過去了,要不然二寶肯定會呀呀呀叫。 “呀呀呀。”正要睡覺的二寶感覺到熟悉的舔舔,一把抓住小觸手就塞到嘴里。 被二寶寶抓著觸手舔的小蛋蛋猝不及防,一個波浪顫抖從觸手的末端一直抖到蛋殼上顫動兩下又傳到另外一條小觸手末端。 “二寶寶不要舔哦?!痹谛〉暗氨惶蜚蹲〉臅r候,花花將小蛋蛋的觸手從二寶寶的濕答答的嘴里拯救出來。 “二寶是餓了嗎?”杜紅英看不見小蛋蛋,她就以為二寶是餓了要喝奶,將二寶從小床里抱了起來就要給他喂奶。 “咕咕咕咕。”二寶寶不樂意喝,扭著頭要那個小觸手。 反而是小蛋蛋一臉疑惑地看著,金色眼睛里裝著兩個大大的問號,mama沒有這樣喂過蛋蛋呢。 “……”隨后跟著走進來的鄭樨囧了。 趕緊地趁杜紅英低頭看二寶的時候?qū)⑿〉暗皫ё摺?/br> “mama?”小蛋蛋心里的疑惑透過小觸手傳到鄭樨的腦海里。 “這就要怪黑黑了。誰讓黑黑不是哺乳動物呢?!编嶉乩碇睔鈮阉﹀伣o大黑怪,在心里吐槽大黑怪是卵生的不是胎生的,所以大黑怪的兒砸也是不需要喝奶的。 “黑黑?”小蛋蛋沒懂什么卵生還是胎生,它就只隱約明白了黑黑不喝奶,所以蛋蛋也不喝奶。 “嗯嗯,就是這樣的?!?/br> 鄭樨沒有想到自己才搞定了一個,另外一個大寶寶花花也滿腦子疑惑。 “jiejiejiejie,那花花呢?”跟著出來的花花想了想發(fā)覺他也是沒喝過奶,一出生就有牙齒了。 家里最脆弱就是二寶寶呢,聽jiejie說還有好久才長牙齒,要好久好久才能吃rourou。 “花花跟我一樣啊。我還在煉大陸的時候是喝血的,不喝奶。等黑黑回來之后就帶你們兩個出去吃東西哈?!?/br> 鄭樨繼續(xù)大忽悠。 “花花跟jiejie一樣惹?!被ɑㄌ貏e高興,就等著黑黑回來了。 第102章 天祖叔都完蛋 被白黎親自送回家, 不知道為何車上的三個人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不祥預(yù)感。 盧向北失去了暗力,整個人的感官其實已經(jīng)遲鈍了不少,漸漸的就會退化到跟普通人一樣。盧曉光因為從小就被盧向北用方法壓制掩蓋著他異于常人的體質(zhì), 他壓根就沒覺得白黎有多可怕。在盧曉光眼里大概就是無法理解鄭樨為何找了個差那么多的男朋友,沒有再多其他想法。 周一雷這個二愣子早醉醺醺睡著了,無知就是福,就算此時有人襲擊,估計周一雷也是在酒醉中愉悅的嗝屁。 最苦逼的是陳義, 他本來就有點兒法力基礎(chǔ),如今與白黎同處一個密閉空間內(nèi), 一面被酒氣熏得頭暈, 一面又被開車的白黎身上散發(fā)的可怕氣息弄得心里發(fā)怵。 偏偏一路上屁事都沒發(fā)生, 白黎先開車送盧曉光回他自己的小公寓。盧曉光沒有要跟盧向北住一起,明顯就是不想被小叔叔的私生活打攪。唔……盡管小叔叔好像這段時間改邪歸正了。 送了盧曉光上去之后,白黎一言不發(fā)繼續(xù)開車將剩下三個大男人送回盧向北的住所。 直到他們?nèi)及踩郊?,陳義還在懷疑人生中。 “你認識的都是些不得了的人物……”陳義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睡一覺, 睡著之后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這一攤爛攤子, 我也不知道會發(fā)展到什么狀況了?!?/br> 盧向北已經(jīng)預(yù)感文家發(fā)瘋了或者在發(fā)瘋的路上,而他至今還未出事并不是文家并不把他看在眼里,而是他們正著手更重要的事情上,量盧向北這個廢物也耍不出什么花樣來吧, 呵。 最好整個文家都分崩離析,他們已經(jīng)把持這上層太久了。 “唔……累,睡吧。老人家骨頭經(jīng)不起折騰了?!标惲x伸了個攔腰順手拍拍盧向北后背就自己進客房睡覺去了。 盧向北也想像周一雷那么粗線條睡個昏天暗地, 然而心里裝了太多事躺在床上腦子能一直清醒到天亮,他干脆推門走出陽臺去抽煙。 正在抽煙的盧向北大概沒有想到自己之所以還能有命悠閑抽煙發(fā)愁還得多虧了自認為的情敵白黎。光白黎一個就把文家里的那些大大小小老怪物們整得人心惶惶,唯恐下一個詭異失蹤命牌破裂的就是自己。 只是他們再慌也沒用,無論他們怎么絞盡腦汁,一天該消失一個就消失一個,以至于那些對本家忠誠度不是高的人想法就開始多了??伤麄円膊桓译x開本家,在本家還有老祖他們護著,出去外面只怕會死得更快。 一些人甚至自愿獻身出來,讓天祖叔在他們身上下窺神術(shù),他之眼乃天祖叔之眼,他之身乃天祖叔之身,天祖叔之法.力反過來亦然。 白黎是真的跟鄭樨處得多變得蔫壞蔫壞了,以前還是大黑怪的時候力量凌駕于上,根本不需要去費心思想太多,不順心就直接碾壓過去,而如今力量處處受制倒也在詭計陰謀中尋得了幾分樂趣。 在開車送盧向北回家的路上,白黎感覺到了本家那邊又開始有所動作,他車速都沒變直接將影子從車底下延伸出去瞬間就將人移到了南極那邊凍著。 南極遠著呢,而且以現(xiàn)在的通訊技術(shù)那個倒霉蛋想通知本家也根本無濟于事。 天祖叔玩玩沒有想到窺神術(shù)才種下,他立即就從文成春身上應(yīng)驗了。 文成春領(lǐng)了天祖叔的命令去將早就被打了標記的女子全都弄回來一并帶去中域洲,卻不料他才剛出了本家大門就被一片黑影卷走。 心知黑影有古怪,文成春立即咬破了舌尖一口血噴出去。 無果之后立即借助窺神術(shù)讓天祖叔出馬,自己讓出身體控制權(quán)縮在殼子深處靜候天祖叔手刃他們文家的大敵,即使窺神術(shù)會將他體內(nèi)的暗力和傀種榨干摧毀殆盡也在所不惜。只要去了中域洲,他就能在天山仙尊的神術(shù)之下重塑靈脈。 天祖叔感應(yīng)到文成春的求救,他的神魂立即在文成春身上醒來,一睜眼便是無盡的黑暗和絕對的寂靜,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看不到任何的東西,甚至連呼吸空氣都做不到。 見多識廣的天祖叔大驚失色,然而當(dāng)他借著文成春的身體感受到強烈的劇痛,他甚至沒能第一時間發(fā)覺這劇痛是零下幾十度的徹骨寒冷所造成的。 暴露在外的指尖鼻尖耳朵被凍僵,呼出氣流里的水汽被凍成粉末隨風(fēng)散盡。盡管天祖叔借助極光能夠視物,可一旦看清了身處環(huán)境才真的是如墜深淵。 天祖叔毫不猶豫退出了窺神術(shù),在殼子深處的文成春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眼珠子被凍住,視野從清晰變成白茫茫一片,然后再無任何的感覺了。 “該死!”天祖叔回到自己身體之后狠狠地一拳錘碎了旁邊的柱子。 只是他還來不及跟血池里療傷的仙祖匯報,他就又被黑影覆蓋卷走了。 而此時白黎還在跟盧向北說話,應(yīng)該說是被送回家的盧向北在跟白黎說話。 “你把車開回去?”肩上架著盧向北沒有接白黎遞過來的鑰匙。 “不用,我司機過來接?!卑桌鑼④囪€匙直接放盧向北的口袋里,然后告別轉(zhuǎn)身離開。白黎自然是不給機會給盧向北借車子上門的。 只是站在陽臺上抽煙的盧向北沒有看到有車子開過來,或許白黎走到了另外一個拐角上車去了。 然而事實上白黎并不需要有人過來接,只需要在監(jiān)控不發(fā)達的區(qū)域把車子從空間里掏出來就能開車回去了。也幸好白黎有這么一個牛逼轟轟的本事,若不然魏志新一定又要控訴著趕緊給白黎請司機,但是在請到司機之前肯定就是他去接白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