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二,壞人發(fā)現(xiàn)了破綻,繼續(xù)折磨主角。 一時間我已經(jīng)做好了拼命的準(zhǔn)備了,我有過很多次差點不明不白就掛了經(jīng)歷,所以更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掛在這里。 身后的手電光未動,我跟白開都不敢回頭。三個人就這么僵持著。 半晌,我感覺白開的腳悄悄的挪了一下。 我趕忙看向他,無奈手電的光沒照在我們臉上,我看不見他是否在對我使眼色。 手上煙已經(jīng)快燒到手指了,可我還是一動不敢動。 就在這時,身后的手電光突然熄了。我更加緊張了,那人準(zhǔn)備要動手了? 我不由的回過了頭,身后的屋內(nèi),完全看不到其他的光點了。 白開率先用手電照回了屋里,沒見那人。比劃了一個跟著他的手勢。走了回去。 我忐忑的跟著,時刻要提防著。 去忽然聽見客房的方向,傳出來幾聲巨響。轟轟的幾聲差點讓我以為要爆炸了。 白開喊了聲cao,朝客房跑了過去。 沒等進門,就被一股揚起的濃灰趕了出來。白開咳嗽了兩聲道:“我cao!這是要成仙啊???缺心眼你肺活量好,你進去看看!” 我說cao!現(xiàn)在進去能看見啥? 白開呸了一聲,“再不進去就真的啥也看不著了!”我見白開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沖了進去。 接著就傳出來幾聲咣當(dāng)聲,也不知道是他撞到了什么還是他碰倒了什么。 我想了一下,客房要比主臥室小很多。搜索起來應(yīng)該不困難。 加上白開已經(jīng)進去了,我也實在不好在外頭呆著了。只能也憋了一口氣跑了進去。 灰塵不比霧氣,揚起的快,落下的也快。 我進到屋里的時候,幾乎已經(jīng)不影響什么能見度了。但畢竟這里還是很黑,我用手電掃到了白開的背影,就一伸手一把抓了過去。 白開止不住的咳嗽了幾聲,道:“小缺,媽的秦一恒是特工嗎?!這他媽別有洞天?。 ?/br> 我這才見到,白開面前的墻,這是已經(jīng)被弄開了一個大洞??粗鴳?yīng)該是炸藥炸的,洞口很不規(guī)整。 我心說,媽的這里頭有密道?難怪那個人不見了! 正高興脫離危險了呢,一扭頭卻見我右手方的床上,端端正正坐了一個人,正是那人。 眼前是個迷,旁邊也是個迷。我真不知道先顧那頭好了。 白開倒是膽子很大,捂著口鼻打著手電就要往里面鉆。我沒敢進去,一是怕倆人都進去,那人隨便往里頭丟一個炸藥什么的,我們就徹底玩完了,二也是怕里頭有什么危險,得留一個人在外頭照應(yīng)。 白開進去也就十幾秒,立刻就鉆了出來。 邊用手扇著眼前的灰邊道:“這里頭不大,就是一個細長型的密封空間。難怪這臥室這么小,媽的被人藏起來了一塊兒!” 我恍然大悟,之前我也一直奇怪,秦一恒家的房子雖然很老,但畢竟是當(dāng)年高干住過的家屬樓。戶型應(yīng)該還是比較規(guī)整的。可是這間次臥,非常的小,小的讓人都有些覺得壓抑。我起初以為這當(dāng)初設(shè)計時,這間是書房,而秦一恒用來當(dāng)書房的那一間才是臥室。 現(xiàn)在看來,秦一恒一早就把這里砌起了一道暗墻??墒撬惺裁礀|西要藏起來呢? 我走到墻的缺口哪里,墻就是用水泥和磚壘起來的,外頭刷了層墻面漆,也沒見有暗門或是什么機關(guān)。這墻砌好之后,除了鑿開,里面的東西是拿不出來的。 那這還有什么藏東西的必要? 我道:“白開,你也是行內(nèi)的人,你說這里頭是干嘛用的?” 白開一直在拍白襯衫上的土,道:“干嘛用的?金屋藏嬌唄,這里面除了藏尸體之外什么也干不了。 我道:“那里頭有尸體嗎?!” 白開挪揄道:“我估計是留給你的吧!這你不還活的好好地嗎?”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那人忽然插嘴道:“這里面是用來藏衣柜的?!?/br> 第十一章 引靈 我跟白開的手電同時照向了那個人,那人只是面無表情的瞇著眼,看不出任何波瀾。 我忍不住自己從墻洞探頭進去看,果然跟白開說的一樣。里頭只是一個狹長的空間而已,除了幾塊兒碎磚空無一物。 我目測了一下,這里頭的面積的確很適合放衣柜,但凡擺放整齊,起碼能放很多個。 我越發(fā)的感到不解了,我回憶了一下。 我第一次去秦一恒家,已經(jīng)是太早之前的事情了。那時他家的客房就是這個樣子的??梢娺@墻很早前就砌好了。 難道秦一恒也是一早就準(zhǔn)備去找那些衣柜,然后藏到家里的嗎?如果我的分析沒錯的話,那他瞞我的事情遠比我以為的要多。 白開顯然也是沒琢磨透,不解問道:“你怎么知道這是一堵暗墻的?你是農(nóng)民工代表?” 那人并不生氣,只是緩緩道:“墻里的東西很快就要出來了,一會兒希望你們行個方便,不要打擾我?!?/br> 我一聽就暗叫不好,眼見著白開的手電瞬間就指向了墻洞。 我趕忙道:“白開!墻里有什么?。课以趺礇]看到?”卻見那人一步跨到了墻洞前,三下五下就用線在墻洞上封了一張類似于網(wǎng)的形狀。 接著他把手從線的縫隙里伸了進去,不知道在抓著什么,反正他外邊的整個身子一直在很奇怪的扭動。 我聽白開呸了一聲,還沒等回頭看他,他已經(jīng)一把將我從墻洞邊拽開了。我怒道:“你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媽的想嚇?biāo)览献影?!?/br> 白開道:“媽的我這是在救你呢,你睜大眼睛看好了,他要引靈了!” 白開的話音剛落,就見那人的手迅速的從里面抽了出來。我是大氣都不敢喘了,瞪大著眼珠子生怕他拽出來一個什么邪物。然而那人手里卻是空空的,手上也并沒見到傷口一類的痕跡,只是憑空的像是捏著個什么東西。緩緩的在空中搖。 我聽見白開感嘆了聲臥槽! 我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我發(fā)現(xiàn)那人的手根本就不是憑空在搖,而是像在被什么人牽著,引領(lǐng)著他在動作。 我本能的就屏住了呼吸,生怕漏看了什么,手電光一直努力的追尋那人的手。 白開忽然一把將我的手電搶了過去,摁滅了。跟著他的手電也滅了。房間瞬間就陷入了黑暗。 本來我對于這里的黑暗并不懼怕,可眼下我有些擔(dān)心那個人的舉動。不由得開始心跳加快。 白開的舉動顯然是不想讓我打擾到那人,一時間我連發(fā)問都不敢張嘴了,人只是呆呆的面向那個人所在的方向,即便我什么都看不到。 過了一會兒,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五分鐘。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我對時間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 我感覺那人開始走了起來,房間里能聽見那人緩緩的腳步聲,還有踩過炸墻留下的碎磚的動靜。 那人仿佛是在漫步一般,走的很悠閑。慢慢悠悠的從我們身旁經(jīng)過,朝屋外去了。 白開這時耳語道:“跟著,千萬跟緊了?!比艘曹b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這跟蹤我本來就不在行,這黑暗里跟蹤我就更甭提在不在行了。我恨不得把耳朵摘下來粘到鞋上了。生怕聽不到他們的腳步聲。 所幸白開的走的并不快,我跟著有些吃力,但始終沒有被落下。 起初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我還在想,是不是這秦一恒家里不止有這么一堵暗墻。那人是在用什么法子找另外一堵墻。 然而走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因為那人帶著我跟白開出了秦一恒的屋子,竟然沿著墻根又往來時的地方去了。 在屋外走路,相對就容易了很多。雖然還是黑的讓人難受。但起碼可以摸著墻前進了,不至于走歪了。白開倒是很義氣,我能感覺他每走一會兒會刻意的停下來等我那么幾秒。 差不多走了幾分鐘,我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心里想著,這間屋子按照距離來說應(yīng)該就是萬錦榮的房子了??赡侨嘶厝f錦榮家干嘛? 正想著,白開忽然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還沒等下意識的叫出來,他順勢一把把我的嘴捂住了,在我耳邊安撫道:“不是故意的,距離計算失誤,別喊,別喊?!?/br> 我心里雖然暗罵,可現(xiàn)在的確不是發(fā)怒的時候。只能點點頭,算是吃了啞巴虧。 白開就又道:“一會兒進去了,沒準(zhǔn)會打起來。你機靈點,一旦有機會,去看那人的掌紋。聽懂了嗎?” 我又點點頭,白開順手拍了拍我的腦袋。拉開門走了進去。 再次進到萬錦榮家,我比之前還緊張。 要真被白開說中了,這黑燈瞎火的打起來。先不說打不打得贏的問題,光是看人的掌紋就實在是個考驗了。 萬錦榮家我不太熟悉,摸黑走起來生怕撞到什么。每一步都更加小心。白開顯然也是有顧慮,反正那人也是在屋里了,不用跟的太緊了。 我聽見那人的腳步聲直奔了里頭的臥室。走的是輕車熟路。我忍不住問白開,那人到底要干嘛??? 白開噓了一聲道:“我他媽哪知道,我說是來收物業(yè)費的你信嗎?” 我剛想問那人手里拿的是什么,卻忽然聽見里屋嘩啦的一聲,有什么東西落了一地。我立刻暗叫不好,媽的聽著是棋盤翻了!這個人是來搞破壞的! 我忍不住想沖進去,轉(zhuǎn)念一想那個棋盤我已經(jīng)背了下來。倒也冷靜了下來。 白開這時已經(jīng)沒有了要進去的意思,干脆在客廳中央蹲了下來。里屋的棋子在地上滾了幾下之后,很快的都安靜了下來。那人似乎也靜了下來,聽不到任何的動靜了。 半晌,才又有一聲凄厲的吱嘎聲傳了出來,十分的刺耳。 我趕忙在記憶力搜索,那間屋子有什么東西能發(fā)出這樣的動靜。一想我瞬間就找到了聲音的來歷,那人在挪床! 萬錦榮家的是一張高腳床,并不是我們現(xiàn)在很習(xí)慣睡的那種木頭材質(zhì)的。床架是鋼制的,已經(jīng)有一些年頭了。本身很重,挪起來很吃力。 四個床腳跟地板的摩擦,應(yīng)該就會產(chǎn)生這樣的聲音。 我心說那人挪床干嘛?難道玄機真的在床下?還是那人想把床頭的那堵墻炸開?這里又有一堵暗墻? 白開這時開始按捺不住了,開始朝臥室挪了過去。我早就想進去一探究竟了,趕忙跟著。 屋里的挪床聲還在繼續(xù),我倆也就不用顧慮腳步的問題,幾步就到了臥室門前。 里面依舊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憑借聲音的來源判斷那人在什么位置。 那人挪過床之后,人跟著一邁,應(yīng)該是站到了床上。因為我聽見了床發(fā)出了幾聲吱嘎聲,然后接著就是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頭開始大了,這窸窸窣窣的聲源很高,似乎是在臥室的天花板上。 我攥著手電的手已經(jīng)出了很多的汗了,我多想這時打亮了看看那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就算看見再嚇人的東西,也總比面對著未知的一片黑暗要強。 我把頭輕輕的往臥室里探,卻被白開給拉了回來。 他用手輕輕的捏了我胳膊一下,似乎是在提醒我什么。跟著把我拽回到了客廳里。 “小缺,我弄明白了那人在干嘛了!他是在自殺!準(zhǔn)備上吊自殺!”白開壓著嗓子道,我們還不能進去。太危險了。 我不解道:“好端端那人為什么就自殺了?剛剛他說不要打擾他就是這個意思?讓我們被妨礙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