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喂!唔……你……” 上身衣物已經(jīng)徹底敞開,白舜華的整個胸膛袒露著,任由身上那人又捏又舔,而身下則再次被對方的“兇器”又深又猛烈地挺入和抽出。 兩人現(xiàn)在還維持著沈?yàn)囍拊谙露姿慈A在上的體位,下邊的沈?yàn)囍尥又约旱墓费享?,這體位讓白舜華覺得自己的腹部被頂出了沈?yàn)囍扌云黜敹说男螤睿X中這么一想,身體便更有反應(yīng)了,身前的那根東西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 沈?yàn)囍蘅吹饺绱恕帮L(fēng)景”,腦子一熱,仿佛加了一升好燈油,燃燒得更加旺盛了。 “訣……法訣……”白舜華不想這次也作廢,揮舞著手拍著沈?yàn)囍薜暮蟊场?/br> “我知道?!鄙?yàn)囍薜穆曇衾飵е允轮械牡统梁蜕硢 ?/br> 雙修的好處在兩人身上開始展現(xiàn),原本汗涔涔的身體漸漸地變得清爽,因?yàn)榘姿慈A體內(nèi)的功力本就源自沈?yàn)囍?,此時,靈力像是涓涓流水一般在兩人體內(nèi)互通,拓寬互相的經(jīng)脈,增加彼此的修為。 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在兩人之間循環(huán),白舜華第一次感覺到了雙修對他的好處。天生的、適合雙修的身體就像是助燃劑,明明應(yīng)該是耗費(fèi)體力的事情在他們做來卻顯得無比舒爽。 師父譚川所說的體質(zhì)在實(shí)踐中得到了驗(yàn)證,沈?yàn)囍抟材芨惺艿綄Ψ侥欠N如江河湖海一般的包容感,雖說他沒有跟別人雙修過,當(dāng)然也不想再和別人雙修。 白舜華于他而言無疑就是最好的。 兩人就維持著相連的姿勢睡去,待到次日清晨白舜華輕輕睜開眼,便陷入了沈?yàn)囍弈请p寧靜而深沉的眸子里。 “沈?yàn)囍弈恪卑姿慈A覺得自己需要問點(diǎn)什么。 “醒了?”沈?yàn)囍逈]有放開白舜華,只是動了動下面。 “唔……你還沒出去?!”白舜華急了,“媽的!要松的??!” 沈?yàn)囍掭p笑,溫柔地拍拍白舜華挺翹的屁股,道:“不會?!?/br> “不會個rou??!”一直五講四美的白舜華實(shí)在承受不住這個刺激——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的。于是他爆著粗口推開沈?yàn)囍蓿宦犚姟班!钡匾宦?,已?jīng)勃起了的性器退出了白舜華的身體。 “啊啊啊啊?。。。 卑姿慈A抱著頭,心道自己怎么可以允許對方做這樣的事情?。?? 沈?yàn)囍薹炊鴽]羞沒躁一些,摟著白舜華就開始灌迷魂湯:“雙修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也沒必要覺得不堪?!?/br> 白舜華扶額,“我只是……沒法這么快接受?!?/br> “嗯,確實(shí)需要一個過程?!鄙?yàn)囍薹浅I平馊艘狻?/br> “算了……現(xiàn)在說什么也已經(jīng)晚了?!贝藭r,精蟲終于下腦的白舜華突然想到了早些就想問沈?yàn)囍薜氖虑椋拔以趺从X得你到魔族來也毫無違和感呢?明明現(xiàn)在是遠(yuǎn)古時期吧?你怎么能適應(yīng)得這么快?”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走的多了看的多了,自然也就容易適應(yīng)了?!鄙?yàn)囍薏淮蛩愫桶姿慈A說出實(shí)情。前世今生什么的,由他一個人承擔(dān)就好。 白舜華卻覺得不是這么一回事,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問,只想著眼前這個家伙一定還有很多事情瞞著他。 而在畫卷外,柯共眠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清楚畫卷內(nèi)的一切了。 許丘也是無比心急,“怎么會這樣?先前明明看得一清二楚的!” “這樣一來……豈不是無法兌現(xiàn)與白小友的承諾了?”柯共眠伸手碰了碰畫卷,此時,這張紙猶如普通的畫卷一般,上面只繪著那荒郊野嶺的景物,再不像其他幾張那樣,一旦沈?yàn)囍藓桶姿慈A進(jìn)入,除了聲音聽不太真切之外,就影像來說便像放影片似的在畫卷上呈現(xiàn)兩人周邊的一切。 “莫非……”許丘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們……他們遇險(xiǎn)了?” 柯共眠沒有接話。 “不對!”許丘自己繼續(xù)分析,“比遇險(xiǎn)肯定還要艱難!難不成……難不成他們已經(jīng)……” “許丘你先不要多想?!笨鹿裁咭廊绘?zhèn)定,“我相信沈小友的能力?!?/br> “可他現(xiàn)在連自保的功力都沒有了啊!那白舜華又根本不知一身功力怎么運(yùn)用!”許丘雙手捏成拳,“不行,我得想辦法進(jìn)去!” “許丘不可!”柯共眠卻覺得情況沒有許丘想得那么嚴(yán)重,想要阻止他。 “助我!”許丘主動握住柯共眠的手,眼神中帶著懇求的光。 柯共眠一時恍惚:“小丘……”眼前這人,已經(jīng)多久沒有主動與他親近了?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許丘松開手,又恢復(fù)成了那個清清冷冷的廣儀宗宗主,說出的話也比先前要自持了許多,“想必柯閣主也不希望他們出事吧?” 嘆了口氣,柯共眠分析道:“這張畫卷的結(jié)界異常強(qiáng)大,哪怕是你我聯(lián)手也不一定能打開。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得好。” 聽到這話,許丘冷著臉不再說話,清冷的臉上染上了怒氣。 “我知道你急?!笨鹿裁呱锨胺鲎≡S丘的肩,“這是關(guān)乎修真界存亡的大事,如果我有能力的話,就算念著舊情我也不可能不幫你!” 許丘抬頭看了柯共眠一眼,兩人都不年輕了,少時那些愚蠢的約定還言猶在耳,一回首卻已是百年身,自己與他,若非必要,甚至連見面都不想……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越走越遠(yuǎn)了呢? 舊情? 哦,對,柯共眠原先是出身廣儀宗的,這個往事整個修真界恐怕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而除此之外,更鮮少有人知道,柯共眠與許丘還是同期。 年輕時候,同樣高傲、同樣驚才絕艷的兩個人卻不像旁人想的那么水火不容,相反還有段不可為外人道的私情:兩人從進(jìn)廣儀宗開始便被分到同一間房,他們這房被同期親切地稱為“備考圣地”,以廣儀宗一貫以來的嚴(yán)格做法,每一批收上山來外門的弟子每個季度都會進(jìn)行考核,這樣的考核要進(jìn)行十年,內(nèi)門長老依照成績來安排外門弟子修行,考核的難度與日俱增,通過最后一輪外門考核的才可以收為內(nèi)門弟子??鹿裁吆驮S丘從一開始就顯露出了和旁人不一樣的天賦,不過許丘比柯共眠要更加努力一些,許丘每日起早貪黑地修行,柯共眠卻是屬于那種不是特別用功就成績很好的,用后世的話說就是學(xué)霸和學(xué)神的區(qū)別吧。 因此,在每一季的考核前幾天,兩人的房前總是門庭若市,柯共眠脾氣好,不會驅(qū)逐同期,許丘卻一直是冷淡的性格,只徑自在房中修煉,從不出去與同期主動打招呼。 許丘和柯共眠的脾氣無疑是互補(bǔ)的,玩世不恭對上清冷端方,兩人朝夕相處,漸生出了些許異樣的情愫,卻都不說破。 直到最后一輪外門考核到來,許丘為了通過考核,毅然決然地放棄營救被魔族困住的柯共眠…… 那一日的記憶過分清晰,直接擊打得許丘回到現(xiàn)實(shí),像是夢醒了一樣,他推開與他距離過分親近的柯共眠,“你我二人,最不該提的就是舊情。” 最沒資格提的,也是舊情。 是他年少時過分要強(qiáng),算起來,是他欠了柯共眠的……那次考核之后,柯共眠就失蹤了。許丘曾以為他是喪生在了魔族的圍攻之下,因此還痛苦了許多年,每日令自己沉浸在修行之中,如今修真界多少人說他是天縱奇才,然而……他的天賦真的不算頂尖,只是比旁人刻苦罷了。直到珍寶閣崛起,柯閣主的大名響徹修真界,他才知道昔日的好友并未離去,可他們的關(guān)系卻已經(jīng)回不到當(dāng)初。 “別那么絕情啊,小丘?!笨鹿裁咝χ?,如今的他看著要比許丘年輕一些,然而就年紀(jì)來說,他是比許丘要大上兩歲的,“我知道你一直忘不掉外門考核的事情,其實(shí)我從來沒有怨過你,當(dāng)時也是我開口讓你趕緊跑的?!?/br> 柯共眠伸手輕輕地?fù)崦艘幌略S丘帶著雪色的頭發(fā),嘆道:“為什么不在巔峰期駐顏呢,小丘?你明知道我是最喜歡那時的你的……” 第八章 :最了解彼此的人 許丘一愣,往后退了兩步, “柯共眠!柯閣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柯共眠的手依然對著許丘的方向,“字面上的意思,小丘,你不會不懂的?!?/br> 許丘從柯共眠的眼中看到了一種瘋狂的感覺,像是瀕臨絕境時爆發(fā)出的情感,熾熱卻又壓抑。 怎么會?怎么可能?!難道早年的錯還要繼續(xù)下去?從一開始他們二人就不該有這種情愫的。 “你怕我?”柯共眠收回手,“不敢置信嗎?害怕嗎?許丘,你從不肯相信我。無論是當(dāng)年的考核還是如今有關(guān)畫卷的一切?!?/br> “我若是不信你,怎可能讓瀲洲來找你?!”許丘冷笑,“難不成你真的要我把命賠給你你才肯相信?” “當(dāng)然不是?!笨鹿裁邠u頭,“對你,我從未懷疑過?!?/br> 然而這話,許丘是不會信的。 他還清楚地記得當(dāng)年自己真的離開時柯共眠臉上那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有著這種記憶的兩人,談何信任? 可對許丘而言,柯共眠是故人,與其他人相比確實(shí)要親近一些,而且柯共眠知道的多,甚至連沈?yàn)囍耷笆赖纳矸菀膊m不過他。與其將此事告知他人,不如與早先就知曉內(nèi)情的故人合作——這就是許丘的想法。 卻不知,柯共眠是為何會選擇與他這種已經(jīng)背叛過他一次的人合作? 莫非……柯共眠是覺得比起護(hù)短的譚川,他這種冷心冷清的人更有可能大義滅親。 就在兩人氣氛僵持之時,一只孔雀銜著信筒而來,柯共眠拿下信筒,溫柔地?fù)崦丝兹竷上潞蟛艑⑿偶酝矁?nèi)取出查看。 “魔族已經(jīng)開始有異動了,”柯共眠看完信后說,“又有門派被滅了門。” “這幫畜生!”許丘氣憤地猛拍了一下桌子,“該死!” “你先別急,等他們兩個出來,還剩最后一幅畫卷,我們來得及?!?/br> “那若是他們二人已經(jīng)遇害呢?我不得不作最壞的打算?!痹S丘眼神堅(jiān)定,“就算拼個魚死網(wǎng)破,我也不會讓魔族就此逍遙!” 柯共眠聞言若有所思,掙扎了片刻,他還是勸道:“若是六盞燈集不齊,修真界即將化作地獄,你便拿了我的修為飛升吧。” 許丘一揮手,珍寶閣第十層的一扇窗轟然碎裂,狂風(fēng)灌進(jìn)房內(nèi),吹得六幅畫卷飛起,又被柯共眠以功力壓了回去。 “你若是再這樣無法控制脾氣,無需我多做什么,光是你這種胡來的行為便有可能毀滅修真界?!笨鹿裁叩恼Z氣嚴(yán)肅了起來,“許丘,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個什么脾氣,你看似站在最高點(diǎn)護(hù)著所有人,卻沒有想過,下面的人究竟要不要你護(hù)著!” “住口!”被說中了心事的許丘承認(rèn)自己有些惱羞成怒了,無論過去還是現(xiàn)在,眼前這個人都實(shí)在是太了解自己…… 柯共眠卻沒有停,“我知道你曾經(jīng)想過和燃燈走同樣的路,你甚至還想過若是找齊了六盞燈便由你自己化作燈芯,對么?” “哈哈哈!”許丘大笑,“柯共眠,你未必把我想得太好了些!若我真如你所說,又何必將白舜華拖來?” “他本就是個意外。你從一開始就是打算讓沈?yàn)囍迊砦疫@里找齊六盞燈,然后自己化作燈芯。卻不曾想世事難料,白舜華竟然自己跳進(jìn)了這個坑里?!?/br> “那你呢!?”許丘不打算再忍,“柯共眠!你又扮演著什么角色?!當(dāng)年被魔族圍攻的你是如何脫身的?千帳燈與燃燈法師的事情你又是從何得知?我本以為,同是廣儀宗的你曾在藏書閣偷偷閱讀過藏于頂層的極秘書籍,可現(xiàn)在想來,那些只有歷代宗主能翻閱的書,你又是如何能看的?” “若是我真的看過呢?” “呵……”許丘深吸一口氣,運(yùn)起功法,眉間出現(xiàn)一枚淡藍(lán)色的菱形印記:“藏書閣最高一層典籍,非歷代宗主不可觀看??康牟⒉皇巧矸?,而是宗主代代相傳的至高功法?!?/br> “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在廣儀宗藏書閣知曉的那些事,你還選擇與我合作,就不怕是與虎謀皮?” “因?yàn)槲蚁胫?,你究竟是哪邊的人,以及……你想要圖謀什么……” “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 “知道了?!痹S丘的眼中帶著無法言喻的悲傷,他抽出佩劍【纏】,對向柯共眠,“廣儀宗第124任宗主許丘在此代替宗門,清理門戶!” 跟劍拔弩張的許丘相比,柯共眠的表現(xiàn)實(shí)在談得上無比淡定了,他只問道:“你難道就不打算問清楚?” “還不清楚么?如今妖族已與魔族勾結(jié)!領(lǐng)頭的就是孔雀王薛照!方才那信使是他本尊吧?!痹S丘說的是陳述句,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確認(rèn)那只孔雀就是薛照了。 “許丘,你雖一直盯著你徒弟,可對外界的事情知道的也還不少啊……” “怎么,不打算繼續(xù)狡辯?” “一只孔雀而已,你怎不想,或許這是我自己訓(xùn)練的?” “金翎孔雀,世上唯此一只?!痹S丘的手很穩(wěn),長劍直指柯共眠:“柯閣主,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何你的孔雀也是金翎?” “哈哈,這世上難解釋的事情不少,不過這一件我倒是可以很快地回答你。”柯共眠輕笑,突然出手。 許丘也是早有準(zhǔn)備,兩人長劍相碰,發(fā)出了“锃”的一聲劍鳴。 在畫卷外許丘和柯共眠從對峙到開打的這么點(diǎn)時間里,畫卷內(nèi)卻過去了整整十年。 十年,雖不能說是滄海桑田,卻也能給人翻天覆地的變化。 經(jīng)過兩人苦修,沈?yàn)囍藿K于回到了金丹中期,而終于抓到修煉要領(lǐng)的白舜華則即將結(jié)嬰。 至于這十年他們是怎么過的嘛……簡單來說就是:沒日沒夜、沒羞沒躁的小夫夫二人生活。 新世界的大門一旦打開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房間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們了:野外的小溪里、樹林中、樹杈上甚至是屋頂上他們都能來一發(fā)或者幾發(fā)…… 十年間,池昌迅每次來小茅屋,遠(yuǎn)遠(yuǎn)地就能聽到兩人行房事的聲音,也虧得他留了點(diǎn)心,將茅屋外加了層結(jié)界,不然,就算是開放如魔族也難以對十年來除了吃喝拉撒外都在床上嘿咻嘿咻的兩個家伙表示敬意吧? 哦……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們對沈?yàn)囍藓桶姿慈A兩人一定還是蠻佩服的,這等精力和持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