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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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來不及和她說清楚,新公司就因國外要拿下的大項目中途出了點意外,毛士源急忙打電話讓他過去救場。他馬不停蹄趕了過去,沒有想到回來竟發(fā)現(xiàn),盛溫陽找上了她, 還敢對她出言不遜。 他看了微博上的那個視頻,怒火中燒,只想立即過來看看她如今心情怎樣。 沒有燈光,是不是她還不知情?不知情也好,在她醒來之前, 他會收拾干凈的。 沈斯南忽而搖頭苦笑,她就是什么都能忍,被人欺負(fù)到頭上來也能忍??伤舶l(fā)現(xiàn)了, 似乎她從來沒有對什么東西表現(xiàn)得格外在意。 自古都說,“無欲則剛”,她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才會一直都對什么東西不上心,除了自己的工作。 她的底線在哪,他似乎猜測不到。 沈斯南出國期間也問過自己,為什么偏偏就是辛肆月,她哪里好了?后來想想,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她有哪里地方不夠好,也許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對他太鐵石心腸。 他想:既然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那么在意了,那就在意到底吧。 至于她不喜歡自己,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和方法讓她喜歡上。 沈斯南想到這里時,手機(jī)鈴聲便響了起來,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 “阿南?”手機(jī)那邊傳來了輕聲細(xì)語的兩個字。 “你是?” “阿南,我溫陽。微博上的那件事我想和你解釋清楚……阿南,我可不可以見見你?” 沈斯南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地敲了敲,隨后微不可聞地冷笑了下,“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他剛剛從小區(qū)進(jìn)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小區(qū)門口蹲點了不少記者,他已經(jīng)吩咐汪助理將那些人打發(fā)走了,等天亮,他還打算送辛肆月去上班。 沈斯南到了約好的地點后,就見盛溫陽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端正優(yōu)雅地坐在椅子上,燈火通明的整樓餐廳卻是一人都無。 沈斯南環(huán)視了一圈,盛溫陽見他來了,原本失落的臉上立即浮現(xiàn)出了喜悅,她柔聲解釋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有外人在場,所以我讓經(jīng)理把三樓清場了?!?/br> 沈斯南只是微微抬眸看她一眼,隨后落座。 盛溫陽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俊逸的臉龐,動了動嘴唇喊了他的名字:“阿南……” “盛小姐,我們之間許久未見,你還是喊我沈先生吧。” “阿南……” 盛溫陽臉上一陣尷尬,忙說道:“你是在氣我當(dāng)時不管不顧就去了國外留學(xué)嗎?阿南,我也有我的苦衷,我那時候不是也和你說了嗎?我出國都是為了我們!你當(dāng)時也沒有挽留我,如今,你又要怪我了嗎?” “盛小姐要出國,那是盛小姐的事情,我無權(quán)過問?!鄙蛩鼓厦鏌o表情地看著她眼眶里閃爍著的晶瑩,繼續(xù)道:“不過我倒是有一句話要奉勸盛小姐,辛肆月雖然看起來好欺負(fù),但是當(dāng)她想要伸出爪子撓人的時候,也是鋒利至極。這一次的事情,看在莫北的面子上,我就當(dāng)盛小姐有眼無珠好,要是再有下次,相信我就不會這樣輕易了結(jié)的。當(dāng)然,辛黔城也不會由著外人這么欺負(fù)他meimei。” 沈斯南看也不看盛溫陽慘白的臉,站起身來,語調(diào)淡然道:“盛小姐,我言盡于此。” 盛溫陽在他音落之際,情急之下慌忙站起身,大腿撞上了桌子的邊沿,疼得麻了好幾秒,她也顧不上,忙趔趄地上前攔住了沈斯南:“阿南,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我為了你出國,辛辛苦苦在國外熬了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功成名就回來,你這樣……這樣……”她禁不住抽泣,話不成句。 “是,已經(jīng)忘了?!鄙蛩鼓侠_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說道:“這么多年,該忘的都忘了。盛溫陽,若是你沒出國,或許趁著當(dāng)時我對你的好感在,我們還有機(jī)會能修成正果。只是可惜,你太過于自信了?!?/br> 盛溫陽搖頭,“不,我不相信,你喜歡我,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不會那么容易就消失的,阿南,我在國外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的苦,靠的就是對你的思念才支撐下來的。我不相信你這么狠心,我不相信……”盛溫陽淚如雨下。 沈斯南卻是別過視線,緩緩道:“辛肆月說的沒錯,你自己好自為之。” 沈斯南離開后,盛溫陽哭得越是撕心裂肺。 為什么她回國了,變數(shù)卻這么讓人措手不及! 對,辛肆月,辛肆月,施詩說的沒錯,辛肆月就是個變數(shù)!她不該是這個樣子!不該! 而離開餐廳后的沈斯南打了個電話給助理后,直接驅(qū)車往辛肆月的小區(qū)去,路上還不忘買兩份早點。 辛肆月六點多就醒了過去,她小心翼翼地多次掀了窗簾的一角偷窺小區(qū)的門口,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常。 難道是夏橋擔(dān)心過度了?狗仔對她的好奇并沒有那么濃厚? 辛肆月也說不出具體有哪里不對,就是直覺不正常。 等她洗漱完,正換好衣服時,門鈴就響了起來。 辛肆月防備地問了對方是誰。哪知卻聽到沈斯南沉著聲音說道:“是我。開門?!?/br> 他來做什么!辛肆月正想直接讓他吃閉門羹的時候,聽到他接著道:“你不想開門也可以,等會樓下的記者追上來,我直接告訴他們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 “沈斯南,你故意找茬啊!”辛肆月猛地打開了門,朝著他劈頭蓋臉就是一罵。 沈斯南倒是不在意她這說話的語氣,堂而皇之地拎著早點登門入室后,很悠哉地觀看了一遍她的住所,嗯,簡潔有序,看起來很會整理。 他將早點放在了茶幾上,這才轉(zhuǎn)身看她,見她身上穿著白色的雪紡長袖,便說道:“外面早上的溫度有點低,等會出門要記得多穿一件外套?!?/br> “呵呵,沈斯南,你干什么?” “餓了,吃早餐。你飯桌在哪里?” “沈總,我這里廟小,供不起您這尊大佛,要是你想吃飯的話,還是回自己的地盤去吧?!?/br> 沈斯南也不等她老實回答了,自己找了飯桌,將早點往上一擱就動手解開了袋子,“我昨晚一整晚都沒睡,你別說話氣我。” “你整晚沒睡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唔……” 站在沙發(fā)不遠(yuǎn)處的辛肆月正想轉(zhuǎn)身趕他出去,卻是沒有想到會迎面就撞上正從飯桌那方向返回來的沈斯南。 沈斯南這些天因為她那頑固不化的態(tài)度,早已窩了好幾天的火,今早再聽她這樣冷嘲熱諷,腦袋一熱,就恨不得堵了她的嘴。這樣想著,沒有想到身體卻也誠實得很,直接就這么做了。 他一手?jǐn)堊×怂w細(xì)的腰身,一手掌住了她的后腦勺,就著她柔軟的雙唇就狠狠地咬下去。 辛肆月剛剛漱過口,口里滿是清涼的薄荷味道。 沈斯南重重地親了幾口,發(fā)覺她雙手雙腳掙扎地厲害,甚至直接抬了膝蓋就想往自己的下方撞去,好在他反應(yīng)靈敏地單腳就壓制住了她的腳,他無奈地笑著道:“你倒是狠!” “怎樣也沒有你和盛溫陽狠!一個兩個陰險得就是絕配?!?/br> 沈斯南低眸見她雙唇被自己吻得鮮紅欲滴,雙頰也白里透著粉,正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氣呼呼地狠瞪著自己。 沈斯南被她看得心下一顫。他的目光在她的雙唇上流連了一會兒,鼻翼抵著她小巧的鼻尖,低聲笑著說:“你也不遑多讓?!?/br> “我懶得和你扯,沈斯南,你最好趕緊放了我?!?/br> “放是自然放,等會就放?!闭f著,他便將人往沙發(fā)上壓去,低頭準(zhǔn)確無誤地擒住了她的嘴唇,開始攻城略池。 辛肆月得了自由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呼吸不順,等順了呼吸,見沈斯南還在伸手幫忙捋順自己的發(fā)絲,想也不想就拍掉了他的手,厲聲問道:“一次我可以當(dāng)意外,這一次呢?沈斯南,難道我要幫你找借口說是情不自禁嗎?” “確實是情不自禁沒有錯。不過,為什么需要借口。想親一個人的時候,還需要理由嗎?” “你給我離開!”辛肆月立即站起身,指著門狠聲命令道,“趕緊給我離開!” “太困了,吃完飯我要借你床睡睡?!?/br> “沈斯南,你能不要這么厚臉皮可以嗎?” “我只對你厚臉皮。” 辛肆月:“……” 混蛋吶! 第38章 辛肆月深深地被他這無賴行為所折服。而占完便宜的沈斯南卻是慢悠悠地轉(zhuǎn)身去了飯桌旁, 慢條斯理地吃起早餐來,還用清清淡淡的聲音又一次問道:“你確定你不吃嗎?” 辛肆月看著他, 冷笑了一聲,“是不是吃完你這頓早餐,我還得想方設(shè)法還沈總的恩情?”上次在a大的事情她分明還記憶猶新。 沈斯南抬眸看了看她,搖頭道:“我發(fā)現(xiàn)你唯獨對我滿是戒備,就不能別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辛肆月笑了, “我可不敢, 我怕我到最后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斯南聞言,眉宇微微蹙了蹙, 死這個話題他一點兒也不喜歡從她嘴里說出來。她那種總感覺自己最后會死于非命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空氣突然凝固下來, 沈斯南正想開口,就聽到門鈴聲。 辛肆月看了他一眼后才走過去開門。她照例詢問了一聲,來人是夏橋。 辛肆月聽到他的聲音就動手給他開了門,而沈斯南聽到“夏橋”的名字,眸光一沉, 邊起身走過去邊動手解了自己襯衫的紐扣。 所以當(dāng)夏橋進(jìn)屋后還未開口,就聽到了沈斯南的聲音:“夏主持倒是挺早的。” 夏橋意識到辛肆月的房子里竟然有男人在的時候,不禁臉色一怔,隨后他順著聲音望過去,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沈斯南。 沈斯南在接收到夏橋那略帶驚恐的目光時, 這才仿佛恍然大悟似的,不慌不忙地道了一聲“抱歉”之后,細(xì)白修長的手指這才動手將散開的襯衫紐扣一顆顆扣上。 辛肆月詫異夏橋的反應(yīng), 轉(zhuǎn)身看向沈斯南的時候,不禁語塞:“你……” “剛剛都叫你別解了,你硬是要,這下讓外人看笑話了吧。”沈斯南看她一眼,邊搖頭便寵溺地說道,語氣還滿帶無奈。 “沈斯南你……”辛肆月真的是又一次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觀,沈斯南,你厚臉皮的程度真的讓人自嘆不如。 夏橋驚愕的目光流轉(zhuǎn)到了辛肆月的臉上,才發(fā)覺她雙頰通紅,嘴唇更是呈現(xiàn)出一種不一樣的紅潤來。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原來在自己不注意間就變得如此親密了?她和沈斯南同居了? 夏橋為這樣的認(rèn)知感覺很不舒服。他極力忽視這樣的感覺,朝著辛肆月道:“雖然我剛剛上來時沒有看到記者,不過還是小心些……” 沈斯南在旁邊道了一句:“這里不會有記者出現(xiàn)的,我已經(jīng)讓人處理好了?!?/br> “沈總你……” “夏主持,我自己的女人我會自己保護(hù)好,多謝關(guān)心了?!?/br> 夏橋啞口無言,他看向辛肆月,“你今天怎么打算?” “照常上班?!毙了猎碌溃骸翱偛荒芤驗橐粋€無聊的視頻就耽誤了工作?!?/br> “無聊?”重復(fù)她這話的人是沈斯南。 沈斯南當(dāng)真覺得恨鐵不成鋼,盛溫陽都敢這樣懟她了,她還能若無其事地說無聊?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鄙蛩鼓系?。 “你的女人,你不處理,你還想讓誰處理!”辛肆月理直氣壯地反駁,話音結(jié)束后,見一人驚喜一人驚訝的表情,才想起來這話不對勁,忙說:“我指的是盛溫陽!沈斯南,你最好把她處理干凈了,別什么阿貓阿狗都跑到我面前來。” 沈斯南勾唇笑道:“嗯。” 辛肆月看他這笑意,總覺得似乎哪里有毛病。他笑什么?。?/br> 恰巧這時,辛黔城派來的司機(jī)也到了,說是要接辛肆月回家。辛肆月覺得辛黔城擔(dān)心有些過度了,便對辛黔城的助理道:“我沒辦法回去,等幾天我忙完手頭的事情再回去看我爸媽,算了,我自己打電話和我哥講。” “小姐,可是辛總吩咐了,一定要確保你平平安安回盛僅市。” “我會自己小心的?!?/br>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