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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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兒瞧見站在河邊兒的兩人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你,你們不是上, 上回郊外的那倆老頭子嗎……” 阿十怕這丫頭再說出什么不得體的話來, 忙道:“冬兒胡說什么呢?”接著跪在地上:“謝家阿十給太太上皇扣頭。” 太太上皇捋了捋胡子,揮了揮手:“丫頭起來吧,你今兒這頭磕的有點(diǎn)兒早了, 等你跟我家老五成禮的時候, 再給我老人家磕頭敬茶也不晚啊, 謝老頭你說我這話在不在理?” 國公爺忙點(diǎn)頭:“在理兒在理兒, 阿十起來吧,這也不是宮里沒那么多禮兒,咱們就是來釣魚的。”說著看了看阿十,又瞧瞧太太上皇旁邊的睿王,心里這個美啊,雖說自家小阿十怎么瞧著都好,可也不得不說這個乘龍快婿實(shí)在可心,兩人站在一起活脫脫就是一對璧人, 般配的緊。 而且, 還有些擔(dān)心,畢竟睿王是個冷性子, 他家阿十又自小被自己跟她的哥哥們寵慣了,難免有些小性子,這兩人到了一起只怕不和睦,可如今這頭一面瞧著就很有意思,自打小阿十一來, 睿王那雙眼可就沒離開過阿十,雖說自己年歲大了些,可這男人稀罕女人是什么樣兒,還是知道的,想當(dāng)年,自己見阿十娘的時候,也是如此,眼睛根本挪不動窩,恨不能長在對方身上,怎么瞧都瞧不夠。 不過,自己跟阿十娘是青梅竹馬自小的情分,這睿王跟阿十可是頭一回見,怎么瞧著兩人這意思,像很是相熟呢,還是說自己老了,如今的年輕人都興一見鐘情了,剛一見就熟的跟兩口子似的。 國公爺真心覺著自己沒看錯,睿王跟他家小阿十那個熟絡(luò)勁兒,真跟小兩口差不多,時不時的拉一下手,找個機(jī)會就近乎近乎,這還是當(dāng)著自己跟太太上皇兩個長輩,還這么著呢,要是他們不再,這倆人還不知怎么熱乎呢? 這么瞧著,心里忽有些酸溜溜的,雖說對睿王這個女婿很是滿意,眼看著別人占自己閨女便宜,當(dāng)?shù)囊矂e扭啊,想過去把阿十帶過來,卻又覺著不妥當(dāng),畢竟兩人都快成親了,更何況,今兒拖著阿十過來,不就是為了讓小兩口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嗎,自己這老丈桿子過去棒打鴛鴦算怎么回事兒。 國公爺是個直性子,心里頭酸臉上就帶了出來,往那邊兒看了一眼,問太太上皇:“老爺子你讓他們倆搭帳篷做什么?難道您老今兒打算在這兒住不成?” 國公爺不過是隨便說了一句,不想老爺子卻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愧是老謝頭,知道我的心思?!?/br> 國公爺愣了愣:“這荒郊野外的如使得,如今又立了秋,夜里風(fēng)寒,您老這身子骨能守得住嗎,萬一病了老臣可沒法兒交代?!?/br> 老爺子哼了一聲:“你如今怎么越發(fā)婆媽起來,交代什么,跟誰交代?是我自己想在外頭睡的,有你什么事兒?” 國公爺:“您老說的輕松,老臣隨侍在側(cè),您老若是病了,皇上追問下來,老臣如何能脫得干系?!?/br> 老爺子:“老謝頭,你啊如今也學(xué)的滑頭了,你是不是也覺得咱們老了,連這么點(diǎn)兒風(fēng)寒都禁不得了,你可還記得當(dāng)年,咱們在北地征戰(zhàn)的時候嗎?” 國公爺:“怎么不記的,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么冰天雪地的,冷的地都凍裂了,手上腳上長滿了凍瘡,冷著還好,一緩過來,那癢的心慌,還不能抓,抓破了更麻煩,餓了就啃兩口又干又冷的餅子,渴了抓把雪往嘴里一塞就當(dāng)水了,都不知當(dāng)時是怎么熬過來的,可熬過來了,說來也怪,當(dāng)時那么苦的日子,這么多年還總惦記著,時不時就會想想,我記得那時候我還病了,病的稀里糊涂的躺在帳篷里以為自己這把骨頭得落在北地了,后來您老叫人抓了個北地的土郎中來,灌了兩碗藥,臣才得了一條活命?!?/br> 老爺子:“你當(dāng)時那個沒出息的勁兒,我可記著呢,躺在帳篷里閉著眼人都病迷糊了,嘴里卻還一聲聲叫著你媳婦兒的小名兒,那個rou麻,聽的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br> 國公爺老臉一紅:“那,時候,我跟我媳婦兒剛過了定,還沒成禮呢,心里自然想著她的?!?/br> 老爺子往那邊兒瞟了一眼:“既如此就該知道推己及人,你別光顧著酸,看看我家老五那眼珠子都快黏你家小阿十身上了,咱們當(dāng)長輩的得識趣兒,適當(dāng)?shù)淖屝煽谟H近近親,也是咱們的心意?!?/br> 國公爺愕然:“老,老爺子,他們可還沒成禮呢,您不是今兒就讓他們?nèi)攵捶堪??!?/br> 老爺子白了他一眼:“我倒是想呢,可你瞧瞧我家老五疼他媳婦兒的意思,舍得在這兒入洞房嗎。” 國公爺:“那您老讓他們搭帳篷做什么?” 老爺子:“搭帳篷自然是要睡在這兒了,老謝頭今兒晚上咱們就體會體會當(dāng)年北地征戰(zhàn)時候的光景,順便讓這小兩口說說話兒?!?/br> 國公爺還要說什么,卻被老爺子打斷 ,抬手指了指:“那邊兒是你們家老九吧?!?/br> 國公爺看過去:“還真是,這小子跑來做什么?” 說話兒謝洵已到了跟前,先給太太上皇磕了頭,又給阿爹見了禮,剛站起來,阿十便花蝴蝶一樣的跑了過來拉著他的手搖了搖:“九哥你怎來了?不是也來釣魚的吧?!?/br> 謝洵習(xí)慣性要摸妹子的臉,卻不想手剛抬起來,小阿十就給人拽一邊兒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睿王那張冷冰冰的臉,謝洵抬起來的手只能放了下去,躬身見禮:“睿王殿下?!?/br> 睿王想起剛阿十跟謝洵的親熱勁兒,臉色更冷了幾分,眉頭都皺了起來,雖不滿卻也知道眼前的是自己的舅哥,開口道:“一家人不用多禮?!?/br> 一家人?謝洵還真給這三個字驚嚇了一下,雖說對這個妹婿很是滿意,可也沒想到一向冷冰冰不近女色的睿王殿下嘴里,竟能蹦出如此家常的三個字來,而且說得極順溜,弄得謝洵都有些不自在。 看了眼被他抓著手拖著身側(cè)的小阿十,琢磨他這妹夫不是因?yàn)榘⑹约河H近吃味了吧,不然,用得著這么一副防賊似的防著自己嗎,要知道阿十可是自己的親妹子,難道嫁了人就不能跟他們這些哥哥親近了?這也太小氣了點(diǎn)兒吧。 不過,這么小氣的妹夫,要是知道這丫頭背著他跟夜郎王逛大街,還不氣炸了,想到此,謝洵還真替自己這個沒心沒肺的妹子擔(dān)心了。 阿十正愁沒借口溜呢,她可不想跟睿王這個色狼糾纏,明顯太太上皇那老爺子沒按好心,這光天化日的,冰塊男都不時對自己動手腳,等這帳篷搭起來,阿爹跟老爺子往帳篷里一鉆,自己不就成了這色狼的嘴邊rou嗎。 這家伙可是越來越過分,阿十覺得早晚得跟南越那晚上一樣,一想到南越,阿十就怕,如今的阿十就當(dāng)自己是鴕鳥,能拖一天是一天,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等到實(shí)在不能拖了再說,至少現(xiàn)在還沒到那時候。 九哥來的正好,阿十可不會錯過這么好的機(jī)會,以她跟九哥過往的默契,一搭一唱的演出戲?qū)嵲诤唵蔚暮埽氲酱?,沖她九哥眨眨眼道 :“九哥是不是有急事尋阿十啊,那咱們趕緊走吧,別耽擱了?!闭f著就要掙開冰塊男的掌握。 可惜沒掙開,冰塊男的手抓的極緊,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而且直接問九哥:“有什么急事?” 謝洵看了眼沖自己求救的小丫頭,琢磨自己這個妹夫可不好惹,更何況,自己來本來就是要問問這丫頭夜郎王的事兒,給她提個醒,當(dāng)著睿王的面卻不能提,便咳嗽了一聲:“那個,其實(shí)也沒什么急事?就是聽阿娘說阿爹帶著阿十來郊外釣魚,勾起了興致,便過來湊湊熱鬧?!?/br> 阿十眼睛瞪了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九哥,心說,九哥今兒也太不夠意思了,怎么到了冰塊男跟前兒就慫了,釣什么魚啊,他吃魚還差不多,他什么時候有這愛好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睿王側(cè)頭看了小丫頭一眼,唇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看起來這丫頭還得好好教育,連遠(yuǎn)近都不知道,見了哥哥就把夫君丟在一邊兒可不成,而且這丫頭不知道男女有別嗎,這么大了,見了哥哥還拉拉扯扯又摟又抱的,像什么樣子。 叫人拿了一副釣竿兒來遞給謝洵,省的他閑得無聊,然后拖著一臉不情不愿的阿十接著搭帳篷去了。 這次的帳篷搭的飛快,而且也沒再跟阿十說話兒,一張臉本來就冷,這會兒更加陰沉,明顯是生氣了,那邊兒冬兒都瞧出來了,偏阿十一點(diǎn)兒感覺都沒有,心思都在九哥不肯搭救自己的不滿上,卻仍心存希望,盼著九哥能聰明些,明白自己的心思,尋個機(jī)會把自己救出去,故此時不時就往九哥那邊望望。 她越望,睿王臉色越陰沉,等帳篷一搭好,便聽見一聲長長的口哨聲,阿十好奇的看過去,見剛還在那邊兒草地上悠閑吃草的大黑,四蹄躍起踢踏踢踏的跑了過來,矯健是身姿瞧著就讓人喜歡,阿十大喜,以為大黑來找自己的,正琢磨等著他過來,摸摸它漂亮的馬鬃,然后喂它幾個豆餅,說不定就跟自己更親了。 正想著,就見冰塊男翻身騎了上去,阿十還沒來及失望,就給他一彎腰撈上馬,急奔而去,轉(zhuǎn)瞬便不見了影兒…… ☆、第 47 章 國公爺愕然一瞬蹭的站了起來就要追,給太太上皇一把抓住:“你沒見都沒影兒了嗎, 來, 來釣魚釣魚?!?/br> 國公爺不滿的道:“那,那我家阿十……” 太太上皇扯著他坐下:“是,知道是你親閨女, 我馬上的還是我親兒子呢, 你瞧我怎么不著急?!?/br> 國公爺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家阿十要是小子, 我也不著急?!?/br> 太太上皇嗤一聲樂了:“你這老頭子, 就算你那閨女是個寶貝疙瘩,這閨女大了也得嫁人,這賜婚的圣旨一接,你那閨女就是我家老五的媳婦兒了,人家小兩口好容易尋機(jī)會親熱親熱,你這老丈桿子還非的追過去,不是討嫌嗎,放心, 我家老五你又不是不知道, 自小就是個板正的性子,這大清白日的能把小阿十怎么著了啊, 至多也就說幾句梯己話罷了?!?/br> 國公爺酸溜溜的道:“老臣也知道睿王是個正經(jīng)人,今兒瞧著可不大一樣,不是模樣沒變,老臣還當(dāng)自己老眼昏花認(rèn)差了人呢?!?/br> 太太上皇如何不知這老頭子是說老五剛對小阿十動手動腳的行徑,不過, 他可不覺著有什么不好,反而很是欣慰,他家老五終于開竅了,知道對姑娘動手了,這才是個正常男人該干的事兒呢。 想到此,不禁感嘆道:“老謝頭不瞞你說,我這老五自小沒教人費(fèi)過心,可就是這男女之事上不開竅,可把我老人家愁的夠嗆?!?/br> 國公爺:“老爺子您逗老臣呢,老臣瞧著睿王頗有您老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啊。”這話說的可有些含沙射影。 太太上皇:“老謝頭別學(xué)他們跟我這兒繞彎子,有話直說,你我這都成親家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br> 國公爺?shù)溃骸袄蠣斪赢?dāng)年是風(fēng)流帝王,我大晉何人不知,這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您老的皇子自然也隨您老的龍性了?!?/br> 太太上皇:“老五前頭幾個倒還成,唯獨(dú)我這老五個別,跟你說,當(dāng)年這小子十三的時候,我叫胡升精挑細(xì)選了兩個模樣兒好,性情佳的大宮女,夜里頭脫了衣裳一股腦塞到這小子的帳子里,琢磨十三的年紀(jì)正是血?dú)夥絼偟臅r候,這小子又自小練武,落了個好身板,碰上這么漂亮合心的姑娘,怎么不得折騰一宿啊,便叫人從外頭鎖了寢殿的門,把仨人關(guān)在里頭,直到天亮才叫胡升把門開了,你猜怎么著?那倆大宮女裹著被子跪在廊子上凍得唧唧索索,我家老五正在院子里刷刷的練劍呢,就這么著練了一宿,連一指頭都沒碰?!?/br> 謝洵一口茶剛吃進(jìn)去聽見這話一口茶全噴了出來,見阿爹跟老爺子都看向自己,忙咳嗽了兩聲:“那個,不小心嗆著了,嗆著了。”心道,虧得自己前生積德沒拖生在皇家,若是攤上太太上皇這么個??觾鹤拥挠H爹,就算貴為皇子,這日子也沒法兒過啊,他這妹夫?qū)嵲诓灰住?/br> 心里這么感嘆著,卻仍止不住八卦之心,豎起耳朵聽太太上皇還干了什么折騰兒子的事。 不想他家阿爹聽見老爺子的話倒擔(dān)上心了,湊過去低聲問:“真沒碰???不能吧……” 太太上皇:“真沒碰,我特意叫宮里的老嬤嬤給那倆宮女驗(yàn)了身子,仍是完璧?!?/br> 國公爺心涼了半截:“老爺子,您說這血?dú)夥絼偟男∽?,榻上擱倆清潔溜溜的大姑娘,卻連一指頭都不動,這怎么可能,除非……老爺子睿王不是有什么隱疾吧,這可干系我家阿十一輩子的事兒,您老可別坑老臣啊?!?/br> 太太上皇拍了拍他:“別忙,放心,咱們誰跟誰啊,我能坑你嗎?不過這些年也是擔(dān)心,怕我這老五不近女色是好了別的,跟前伺候的下人舉凡長得順溜些的都叫胡升暗里換了,也沒見老五跟我要人,這才放了心,雖不好龍陽,房里卻也沒見有個侍奉枕席的丫頭,也沒聽說對哪家的姑娘動過心思,眼瞅都二十六七了,還沒娶媳婦的意思,你說我這當(dāng)?shù)哪懿恢眴?。?/br> 國公爺不禁瞪了老九一眼:“著急,怎么不著急,這些混小子一點(diǎn)兒都不體諒當(dāng)?shù)男??!?/br> 謝洵只當(dāng)沒聽見這句,反正讓他娶媳婦兒,門兒都沒有,他這日子過得好好的,可不找那個不自在去。 太太上皇:“就是說,那天在郊外偏就碰上了你家小阿十,這一打照面,我老人家就知道,這丫頭就是我家老五的媳婦兒,老謝頭你說這是不是姻緣天定。” 國公爺點(diǎn)點(diǎn)頭:“還真是姻緣天定。” 胡升摸了摸鼻子,國公爺還是那個性子,給老爺子忽悠了一輩子也沒長記性,什么姻緣天定明明是太上皇瞄著人家謝家的阿十小姐等在哪兒的,沒有太太上皇一眼相中,逼著皇上下了賜婚的圣旨,這謝家阿十能不能成睿王妃還真難說。 即便如此,太太上皇上心里也一直敲鼓呢,就怕睿王殿下回來,要反悔退婚,若這么著可就好事變壞事,沒法收拾了,所以睿王殿下進(jìn)京那天,太太上皇才著急忙慌的拉著國公爺跑了,郊外釣魚是假,避開睿王殿下才是真。 可誰也沒想到睿王殿下冷著一張臉進(jìn)了國公府,出來也沒見緩,聽說執(zhí)意退婚,可這事兒就是怪,不過一天的時間,轉(zhuǎn)過天兒就變了,不禁絕口不提退親之事,還特意跑來催著老爺子定成禮的日子,如今胡升還記得睿王那個神情呢,即便瞧著仍是沒什么表情,可那眉梢眼角透出來的歡喜,真是藏都藏不住,可見對這樁婚事多滿意。 而且,胡升覺著國公爺擔(dān)心睿王殿下有什么不能人道的隱疾,實(shí)屬多此一舉,就算自己一個割了子孫根的閹人,都能看得出睿王望著阿十小姐那個目光兇猛一場,恨不能把阿十小姐一口吞下去,老爺子剛說睿王撈著阿十小姐跑了是想說梯己話兒,估摸老爺子自己都不信,就殿下那神情兒,不把小丫頭拆吧拆吧吞了也得解解饞。 胡升倒很了解睿王,睿王那一股子醋勁兒上來,那還管什么老丈桿子,直接撈了人就走。 大黑騰起四蹄來撒了歡的跑,馬速太快,不想摔死的話,便得扎在他懷里緊緊抱著他,出了耳邊呼呼而過的風(fēng),阿十根本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兒?更不明白,他好端端的搭著帳篷怎么忽然就抽起風(fēng)了。 等馬速漸漸慢下來的時候,阿十這才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剛想看看這是哪兒,卻給他攬著腰縱身一躍,從馬上跳了下去。 阿十一驚,急忙抱住他,接著就覺身子落在一片軟綿綿的東西上,還沒來得及看是哪兒,便被他噙住了唇舌,攻城略地,一發(fā)不可收拾…… 從南越那一夜阿十就知道這男人是霸道而強(qiáng)硬的,那晚上他問自己愿不愿意跟他回大晉,其實(shí)并不是問,而是告知,告知她,他要帶她回來,他要娶她為妻,而現(xiàn)在,他不是要跟自己做那件很痛很痛的事兒吧…… 阿十想推開他,努力找回的理智卻在他凌厲的攻勢下,一潰千里,她明明很怕那件事兒,可被他這么親著抱著卻又感覺渾身燥熱,迷迷糊糊的陷進(jìn)這片燥熱之中,不知今夕何夕…… 等他終于放開自己的時候,阿十才漸漸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亂七八糟,裙子雖還好好系在腰上,上頭的衫子卻腿了半邊一側(cè)肩膀露在外頭,裹胸雖好好的還在身上,冰塊男的手卻鉆到里面揉了揉低聲道:“好像大了些?” 阿十臉騰一下紅了,七手八腳把他的手拽了出來,攏了攏自己的衣裳:“你,你胡說什么?” 冰塊男卻極認(rèn)真的道:“真的大了?!闭f著還把手伸了過來,阿十急忙抬起胳膊護(hù)著自己:“你,你,我們還沒成親呢?!?/br> 冰塊男看了她一會兒:“阿十你怕什么?在我心里你已是我的妻子,成不成親都是,阿十,我這人不解風(fēng)情,也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但我會疼你的,我自來不在乎那些虛禮,若不是如今邊境不安,我不會在京城久留?!?/br> 阿十:“既然不想久留做什么要整修睿王府,如此豈不是勞民傷財(cái)做無用功。” 睿王嘆了口氣:“若不是因?yàn)槟氵@丫頭,我又何必尋這個幌子,你跑到你八哥的莊子上來,我自然要尋個妥帖的借口過來,卻不想我來了你卻又回了謝府,阿十,你怕什么?” 阿十看了他一眼別開目光:“誰怕了?” 睿王俯身,捧住她的臉,不許她逃避:“阿十,我們是夫妻,是這世上至親至近的之人,即便我們初見的時候是陰差陽錯,卻也是姻緣天定,在南越那晚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妻,若非如此,我不會那般對你?!?/br> 阿十:“那晚上你連我長得什么樣兒都沒瞧清楚,就要娶我為妻,你不覺有些草率嗎?!?/br> 睿王:“即便沒看清你的樣子,我也知道你就是我的妻,你不知那晚我多快活,多難舍……”說著低頭親了親她。 阿十有些煩躁的推開他:“可,可我不快活,我,我疼……” ☆、第 48 章 疼?睿王挑了挑眉,倒是未想到她是因這個怕自己, 想那夜她初初破瓜, 便被自己不知節(jié)制的折騰了幾次,是有些禁不住,只是也不至于怕成這般吧。 想著把她攬?jiān)趹牙锶崧暤溃骸澳且故俏颐侠肆? 忘了你剛破瓜的身子, 禁不得折騰, 你放心, 以后不會了?!?/br> 阿十抬頭看著他:“你是說以后不做那件事兒了嗎?” 睿王見她明顯有些高興的樣兒,心里著實(shí)有些郁悶,難道小丫頭如此不愿與自己歡好嗎:“阿十,那件事是周公之禮,人倫之道?!?/br> 阿十撅了噘嘴:“什么人倫,根本就是受罪,我怕疼,我們不要做就好了?!?/br> 睿王莫名看著她:“阿十, 不做不行, 我忍不住?!闭f著把她攬的近了些,緊緊貼在他懷里, 阿十能清晰感覺到他健壯的胸膛,還有下邊兒那個抵著自己硬邦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