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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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這么相信他?” “當(dāng)然,他愛你這件事,毋庸置疑?!?/br> 是啊,毋庸置疑。 顧城予從浴室出來,一眼便看到夏成蹊正依偎在舒怡的肩頭,一臉幸福滿足的模樣。 “哥,你洗好啦?” 顧城予點(diǎn)點(diǎn)頭,夏成蹊拿著自己的衣服鉆進(jìn)了浴室,砰的一聲將浴室的門關(guān)上了。 顧城予還在那擦著頭發(fā),看著那關(guān)的砰砰直響的門,覺得有些奇怪。 “顧先生,我能和你談?wù)剢??”舒怡坐在沙發(fā)上笑看著他。 對于舒怡,夏成蹊的mama,始終是長輩,他還是存在的幾分尊敬,“好的,請問有什么事兒嗎?” 舒怡說,“我和你能談的,恐怕也只有小蹊了,我能和你談?wù)勊麊幔俊?/br> “當(dāng)然可以?!鳖櫝怯柙谒磉呑讼聛恚瑳]有以往對下屬的那種居高臨下的震懾力,威嚴(yán)內(nèi)斂添加了少許的溫和。 “不知道伯母要和我談什么?!?/br> “我知道你和小蹊的關(guān)系不簡單,小蹊一直瞞著我,是因?yàn)樗X得我不會是一個開明的母親,我不會答應(yīng)他荒唐的戀愛關(guān)系。但是我想告訴你,我的確不是一個開明的母親,但是我能確認(rèn)自己是世界上最愛他的人,所以只要他幸福,他能快樂,他的選擇是誰,我都不會干涉?!笔驸鶉@了口氣,“小蹊是個從小沒有很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在夏家的時候,被人欺負(fù)了也不敢說,從小就對人畢恭畢敬,屈膝卑微,那時候我很擔(dān)心他會變成一個沒有自信,永遠(yuǎn)感覺自己低人一等的人,但是最近我發(fā)現(xiàn)他像是變了一個人,開始變得開朗自信,也懂得關(guān)心照顧人了,我想這其中的功勞顧先生一定最大?!?/br> 顧城予微微一笑,“伯母言重了,我其實(shí)沒做什么,小蹊悟性好,什么事情只要他想通,就行了?!?/br> “那我就把小蹊托付給你,你愿意照顧好他嗎?” 這個問題—— 顧城予當(dāng)然不會拒絕,點(diǎn)頭,“伯母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他?!?/br> 夏成蹊在浴室里想聽他們倆的談話又不敢聽,只得匆匆的洗完了澡,一出門便看到顧城予獨(dú)自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翻閱著雜志。 一見他出來,抬頭笑著說,“洗完了?那睡覺吧。” 兩個大男人,同睡一張床,夏成蹊難免有些心猿意馬,特別是當(dāng)顧城予一本正經(jīng)的只睡覺不干任何事的時候,更加心猿意馬。 這不對勁!這簡直不符合顧禽獸的常理,這么美好的夜晚,不是應(yīng)該干一些什么事情嗎?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 難道這些天累了,真的只想睡覺了? 但是算算他們好像也有大半個月沒有睡過覺了。 怎么辦,這個時候好想撩一撩。 黑暗里,夏成蹊的手伸進(jìn)了被子里緩緩的朝著顧城予的方向摸過去,當(dāng)觸碰到了顧城予的腹部上的肌rou時,又忍不住在那上面輕輕的按了按,結(jié)實(shí)有力,富有彈性。 顧城予沒有反應(yīng),夏成蹊膽子瞬間又大了起來,手順勢往下,在觸及那火熱的器物時,一只手猛的將他的手抓住。 顧城予睜開眼睛,漆黑中精準(zhǔn)的找到了夏成蹊的眼睛,在他耳邊吐息道:“這么晚了不好好睡覺,又想干什么?” “我沒想干什么,”夏成蹊說,“我就想摸摸你。” “摸摸?只摸摸就夠了?”顧城予的聲音曖昧不清,“剛才你下面給我吃,現(xiàn)在回報你,哥下面給你吃,怎么樣?” 臥槽!好下流。 可是我好喜歡。 如果不是因?yàn)樘?,顧城予一定會發(fā)現(xiàn)夏成蹊臉上羞得通紅,可是又止不住的興奮從他的雙眼中迸發(fā)出來,喉結(jié)吞咽,說,“我不想吃你下的面,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吃火腿腸?!?/br> 顧城予低音笑了笑,翻身一把將他壓在身下,“火腿腸?只是火腿腸?” 夏成蹊又羞紅了臉,撇過頭去支支吾吾的說,“那你到底給不給吃?” 顧城予笑了笑,慷慨得很,“怎么不給?你說想吃就給吃?!?/br> 于是顧城予將夏成蹊喂了個飽,后來夏成蹊哭著喊著說不要了,顧城予卻一把捂住他的嘴,不停地將火腿腸往他小嘴里送。 “吃個火腿腸就這么興奮?小點(diǎn)聲,你媽還在隔壁,讓她聽到可不行?!?/br>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毕某甚鑶柩手蓱z兮兮的說,“飽了飽了,吃飽了,吃不下了!” “那可不行,古人說滴水之恩將涌泉相報,今天夏夏給我下了一碗面吃,這可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火腿腸就能報答得了的?!?/br> 夏成蹊心里暗罵他禽獸,卻要對他這種禽獸行為毫無抵抗能力,后來枕頭都被哭濕了,這才堪堪放過他。 第二天夏成蹊可不敢多睡,強(qiáng)忍著疲憊,早上八點(diǎn)就起床。 顧城予正一臉精神的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夏成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坐到他的對面。 舒怡看著他臉色頹糜不振,擔(dān)憂說,“小蹊,你這是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 夏成蹊哪敢和她說話,一邊尷尬的把包子往嘴里塞,“沒有,我昨天睡的很好,媽你別擔(dān)心了。” 舒怡看著他臉上的尷尬,又看了看顧成予的一本正經(jīng),忽然明白了什么,無奈的去廚房忙活了。 夏成蹊狠狠的瞪了顧城予一眼,在顧成予面前,他又不敢放狠話,卻又不甘心昨天晚上被欺負(fù)的那么慘,想了想把桌子下的腳脫了鞋慢慢的朝著顧城予的方向伸過去。 一只腳兒探了過來,貼著顧城予的右腳來回磨動。感受著腳上傳來的熱氣,顧城予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腳漸漸攀上大腿,夏成蹊壞心腸的沖著他大腿根磨蹭,見他握勺的手不穩(wěn),得意的笑了笑,繼續(xù)往內(nèi)探。 讓你欺負(fù)我,讓你欺負(fù)我! 舒怡一出來,嚇得夏成蹊連忙想把腳收回來,可是顧城予早已經(jīng)用膝蓋將他的腳夾住,夏成蹊急的臉色發(fā)白,唯恐被舒怡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 “你這是怎么了?” “啊……媽,我想喝牛奶,你能幫我拿瓶牛奶嗎?” 舒怡聽了,又去冰箱給他拿牛奶。 夏成蹊這才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顧城予,小聲的祈求道:“哥,我錯了?!?/br> 顧城予仍然是那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斯條慢理的吃著自己手中的早點(diǎn),對夏成蹊乞求的話無動于衷。 舒怡又走了過來,將牛奶遞給夏成蹊,“吃完了早點(diǎn)去上班?!?/br> 夏成蹊慌忙的接過牛奶答應(yīng)她,“好的媽,我知道了?!?/br> 夏成蹊在舒怡不曾注意的空檔里面繼續(xù)哀求著顧城予,“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錯了,我錯了?!?/br> 顧城予終于大發(fā)慈悲的看了他一眼,輕笑了笑,眼光放在了他手上那個還沒有吃完的包子上。 夏成蹊連忙將那包子舉到他面前,顧城予順勢一口咬了,咀嚼著,等吞了下去,這才將膝蓋分開,放了夏成蹊那只折磨已久的腳。 這下子夏成蹊可算是學(xué)乖了,低頭乖乖的吃著早點(diǎn),什么也不敢做了。 兩人吃過早餐一起去上班,夏成蹊現(xiàn)在還是在顧城予的公司任職,顧城予手把手教學(xué)。 今天晚上天城娛樂有一個晚會,作為大老板,他不可能不參加。 頒獎的時候露個面,跳舞的時候露個臉,足夠了。 往年的慈善晚會他都是帶著助理參加,今年也不例外,只是今年的助理和去年的不同,去年的助理老練,為他打理一切。今年是個實(shí)習(xí)的,自己為這個助理打理一切。 夏成蹊看著自己一身得體的西裝,發(fā)膠抹上頭發(fā),精致的妝容將人活脫脫裝扮成了個瓷娃娃。 夏成蹊不太喜歡這種人多的聚會,站在那躊躇了好久,也不知道怎么跟顧城予說。 直到顧城予將他帶上了車他才磕磕盼盼的說我,“可以不去嗎?” 顧城予反問他,“你說呢?” 那這意思就是不可以不去了,夏成蹊安慰自己,反正也就是個木頭樁子,站在哪不動就行了,想了想也就不多說了跟著他走了。 這次的宴會顧城予旗下的娛樂公司所有的藝人都來了,一些夏成蹊只在電視里見過的面孔,如今都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個個臉上堆滿了笑容,和顧城予寒暄著,顧城予還是那一副冷漠的模樣,沒有因?yàn)槿魏我粋€大咖而有所改變,只是在轉(zhuǎn)頭問下夏成蹊喝什么的時候才會露出溫和的笑意。 夏成蹊郁悶的端著果汁,他想喝酒,可是顧城與不許,這種場合雖然正經(jīng),可誰又知道會不會發(fā)生什么。 按照慣例,顧城予是要上臺講話的,聚光燈下顧城予西裝革履一臉沉穩(wěn)。刀削闊斧的面容無可挑剔,一本正經(jīng)著端著酒杯說著早已準(zhǔn)備好的官方發(fā)言稿,夏成蹊瞬間覺得,這世界上再也沒有男人能比顧城予還要有男人味的。 趁著顧城予上臺說話的空隙,夏成蹊端著酒杯四處游晃,突然聽到一聲驚呼聲,夏成蹊莫名覺得有些熟悉,回過頭一看,原來是那天在星巴克遇到的司君。 看到他司君似乎也很驚訝,仿佛有些不可置信,驚呼了一聲后又捂住嘴朝他這邊過來。 “夏成蹊,你還認(rèn)得我嗎?我叫司君,那天在星巴克給過你一張名片的?!?/br> 夏成蹊點(diǎn)點(diǎn)頭,“我記得,有事嗎?” 那天夏成蹊被幾輛豪車所帶走的場景一直都在司君腦海里回想著,雖然好奇那幾輛豪車背后的主人是誰,但也明白恪守本分才是生存之道。 不過在這種場合見到夏成蹊,倒給了他一探究竟、解開自己謎底的求知欲。 “沒想到在這能看到你,那天你回去之后沒事吧?” 夏成蹊苦笑,“多謝關(guān)心,我沒事,那天你還請了我一杯牛奶茶,改天我一定請回來” “一杯奶茶而已?!?/br> 夏成蹊客氣的說,“對我而言不只是一杯奶茶?!?/br> “那你若真的想要報答我,不如就答應(yīng)我當(dāng)初的要求。” “一杯奶茶換那么大一個要求,我是不是有些不劃算?” 人家都說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我那天給寒冷中的你送上一杯熱乎乎的奶茶,不也算得上是雪中送炭嗎?” 夏成蹊笑了笑,有些無奈,“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這件事真的不行?!?/br> 司君早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也沒有過多的意外,聳肩,“好吧,就知道,不過咱們可以交個朋友。我認(rèn)識一些導(dǎo)演制片人可以介紹給你認(rèn)識?!?/br> 夏成蹊摸摸鼻子,沒說現(xiàn)在臺上講話的那個人比認(rèn)識那些導(dǎo)演制片人有用得多。 “那多謝了?!?/br> “不客氣,舉手之勞。” 話音剛落,一陣掌聲響起。 原來是顧城予那邊結(jié)束了冗長又枯燥的演講,司君看著他笑著說,“怎么樣很帥吧,這可是我們集團(tuán)的大老板,所有的女明星都以認(rèn)識他為榮,曾經(jīng)甚至還有大紅大紫的明星,為了認(rèn)識他而跳槽到咱們公司。” 夏成蹊笑了笑,對于夸顧城予,他毫不吝嗇,“很帥,是我見過的最帥的人。” “你不想認(rèn)識他嗎?”司君說,“前段時間老板對我頗有關(guān)注,甚至還找我談了幾次話,我?guī)湍憬榻B一下吧。” 夏成蹊連連回絕。 可司君二話不說拉著他往顧城予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