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這就是‘道元歸一’的學(xué)徒練習(xí)繪符的地方。”徐茗意帶著兩人走入屋內(nèi)的內(nèi)堂,里面并排著兩排方桌,桌面上散落著很多黃紙和一些冊子和幾個吊著各號毛筆的筆架。 或在淵走到桌前,隨意的拿起一張黃紙,細(xì)看上面的符文。 黃紙只不過是一張普通的紙,并不是真正的符紙,上面繪畫符文的顏料也不是朱砂,盡是最普通的墨汁。 紙上的符文很簡單,是最常見的防御符,筆畫歪歪區(qū)區(qū)的,看上去是個初學(xué)者,停筆頗多,若是繪畫上符紙紙上,這個符就是個廢符,而且……還沒有畫完。 “嘖,小子你懂得看嗎,這可是厲害的靈符?!敝案跍Y叫板的那個黑衫看著他拿著他們練習(xí)符文的黃紙在看,忍不住的出口諷刺。 或在淵對于對方諷刺的言語沒有一絲反應(yīng),一旁的左寒陽就不淡定了,從自己懷里拿出一個折成三角的道符。 “小淵我知道這個,我離開a區(qū)的時候,爺爺還給我一個呢?!辈痖_折成的三角,左寒陽像獻寶似的遞到或在淵的面前。 靈符珍貴,一張最低等的防御符往往都是能賣幾張藍(lán)票,就是身為“道元歸一”的學(xué)徒也為未曾摸過真正的符紙,更別說是上品靈符。 左寒陽拿出道符的時候,一旁的徐茗意眼中略微一暗,因為他看出那種符紙可是最上品的靈符,這人的身份不見到。 接過左寒陽遞來的道符,或在淵嘴角輕輕一勾,眼光在符文上游移,眼中浮現(xiàn)出了一絲驚嘆。 畫符的人是個高人,下筆蒼勁有力,筆觸行如流水,雖然是最簡單的符文,卻蘊含著非常宏厚的靈力。 這用朱砂繪畫的防御符居然有他用池水所畫的效果…… 如果對方也跟他一樣用晶核融合池水為顏料,那是多么厲害的一張道符。 重生之或躍在淵 【121】 左寒陽的能力 眉眼輕垂,或在淵嘴角輕輕的勾起纖細(xì)的指靈活而動,道符再次恢復(fù)一個漂亮的折三角。 “貼身而帶,符體冰冷就是失效的前兆?!敝v道符還給左寒陽,或在淵淡淡的說道。 “嗯嗯,我知道了?!睂氊愃频闹v道符放好,左寒陽點點頭。 看著兩人一來一往的互動,一旁的徐茗意臉上露出盈盈的笑:“淵大哥,你也懂得繪符之術(shù)?” “稍有研究而已?!被蛟跍Y淡淡的看著湊近,笑得滿臉燦爛的徐茗意,緩緩開口回答。 “啊……那淵哥以前所屬哪個道觀?或是跟隨哪位師尊修習(xí)?” “并無?!?/br> “嘖,意師兄,想他這樣的小鬼就是懂得回復(fù)之法,也不過是些小皮毛而已,怎能跟你相比?!币粋€黑衫湊到徐茗意的身邊說道,然后一臉鄙夷得看著或在淵。 哼,都不知道哪里來的小白臉,阻礙他們跟意師兄一起逛街。 “朱哥哥,不可以這么說,我覺得淵哥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呢?!毙燔廨p輕的皺眉,看著那個男生,為或在淵說話。 而徐茗意越是給或在淵說話,就越讓其他人覺得不爽,之前諷刺或在淵的張華語氣更加鄙夷了。 “意師兄,我覺得朱哥說的不錯,像他這種小白臉,就是想進我們‘道元歸一’都難?!?/br> 面對幾人的不友善但徐茗意的相護,或在淵看在眼里,就如在看一出鬧劇。 真是無緣無故躺著都中槍啊,這幾人因為這個徐茗意爭風(fēng)吃醋都吃到他的身上了…… 或在淵淡定,一旁的左寒陽就不淡定,雙眼一瞇,奴役閃爍,諷刺道:“哼,不過就是一群初入‘道元歸一’的小學(xué)徒,連寫字都寫的想蟲子似的,有什么資取笑小淵。” 哼,他家大嫂是這群討厭鬼能欺負(fù)的嗎?。?/br> “你……小子,你說誰呢?!蹦侵旄缏牭綒獾镁筒顩]七竅生煙。 “哼,誰生氣就說誰呢?!弊蠛栞p哼一聲,挑眉看著他,表情很惡劣。 一旁的或在淵看著他這得意洋洋的模樣,嘴角輕輕一勾,被惹笑了。 他怎么覺得左寒陽這得意洋洋的模樣跟某人有幾分相似呢? “你……臭小子,門外漢,有膽子就跟我比!!”那個朱哥炸毛了,一把拿過桌面上繪畫了各種符文范本的冊子攤開其中一頁:“就這個,畫不出就跪下喊老子爺爺!!” “那就來吧,記得咯,你輸了要跪下喊我爺爺哦!”左寒陽非常爽快的大手一揮,拿下筆架的一支毛筆和堆在一起的一張黃紙。 那朱哥看著左寒陽那囂張的模樣,氣得滿臉漲紅的結(jié)果一旁的黑衫遞來的紙筆,還故意將冊子豎起,不讓左寒陽看見半分,很明顯就是有意讓他難堪。 或在淵看著左寒陽滿臉自信,編織袋他自有方法應(yīng)對……而且他相信,龍戰(zhàn)野的副官絕非簡單之人。 兩人齊齊沾滿,執(zhí)筆而畫,那朱哥一邊瞄著畫冊的符文,一邊細(xì)心描繪,時不時的還要用眼尾掃向左寒陽的方向,相反的,左寒陽就顯得淡定多了,手持墨筆有模有樣,也不東張西望的。 或在淵目光落在他繪畫的黃紙上,雙眉輕輕挑起,嘴角微微輕勾。 真看不出啊,居然還有這一手…… “畫好了,小子,你的呢,慢吞吞的,是不是畫不出來啊?。 辈痪弥?,那個朱哥突然一聲輕哼,然后丟開手中的毛筆得意洋洋得看著左寒陽,然后將自己畫好的符文甩在桌上。 符文畫的還算端正,起碼不似之前或在淵拿在手上的那個歪歪曲曲的,但是看在或在淵的眼中,依舊顯得生澀,而且筆畫并不連貫,很多斷筆非常明顯。 左寒陽手中的毛筆微微一頓,抬頭看著他,嘴角輕勾露出燦爛的一笑,慢悠悠的先將毛筆掛回筆架,然后再將畫好的符文推倒眾人面前。 幾人探頭去看,表情瞬間震驚了,而那個朱哥在看到左寒陽推出來的符文的時候,臉色瞬間青了。 只見左寒陽所畫的那張符文筆觸細(xì)膩,筆畫如行云流水,沒有一處斷筆,符頭符尾相應(yīng),就連最后一筆封筆都是那么的丸美,居然跟畫冊上面那張符文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蹦侵旄缤耆桓蚁嘈?。 “怎么不可能,你以為這個世上還真的就你一個才會畫這符文。”左寒陽揚起下顎,對著他囂張的輕哼:“來吧,叫爺爺,還有剛才你對小淵出言不遜的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