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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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提供的海螺會開出這般品相的珍珠,林鳶也恰如其分地流露出幾絲驚訝,六萬八塊賭出價值五十萬元的珍珠,近十倍之差的賭漲讓會場氣氛接近了高潮,主持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待陳文彬下臺后,趁著觀眾興致未過,采訪起林鳶的感想來:“不知我們的貨主是否預測過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林鳶很配合地搖頭:“沒有?!?/br> 主持人繼續(xù)追問:“在你們的海螺養(yǎng)殖場,孕育出這種品相孔克珠的比率是多少?” “大概有百分之一?!?/br> 主持人微微吃驚:“百中挑一的幾率已經(jīng)不低了?!焙B菡渲槔镏挥袃扇赡苓_到珠寶級別,而像這種已到了收藏級別的孔克珠,說千分之一都不為過。 林鳶笑了笑,在臺上侃侃而談:“其實現(xiàn)在海螺珍珠的培育技術(shù),并沒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困難,在m國,海螺珍珠的培育技術(shù)已經(jīng)相對成熟了,只是產(chǎn)量還達不到那么高而已?!?/br> 主持人也表示贊同地點頭,他對于m國先進的海螺珠培育技術(shù)也有所耳聞,因為其得天獨厚的地理環(huán)境,無論是海域還是氣候,格外適合海螺繁殖。 “我?guī)еB(yǎng)殖區(qū)里的海螺過來參加本次的夏季拍賣會,也是希望大家在采購海鮮食材之余,也能多多關(guān)注海水珍珠,珍珠是大自然賜予人類的瑰寶,象征著健康、純潔、富有和幸福,它的瑰麗色彩和溫潤光澤不亞于任何其他寶石美玉……” *** 藍果電視中心。 潘曉琳繼承了傅白舟的遺志,繼續(xù)在門口蹲林鳶,她想林鳶既然答應(yīng)的事,很少會放鴿子,現(xiàn)在還沒來,想必是因為什么事絆著了。 身后傳來男人的腳步聲,潘曉琳以為是傅白舟去而復返,看到來人是誰后,潘曉琳立刻一骨碌站了起來:“……組長,那個,我剛把傅白舟勸回去補妝了。” “我知道,我剛從那邊過來,”蕭駁疑惑地皺眉,“那你怎么還在這坐著,不去演播廳里幫忙?” 潘曉琳為表自己不是在偷懶,忙解釋:“我答應(yīng)了替他在這等人?!?/br> 蕭駁點點頭,反正節(jié)目馬上就開始錄制,多她一個不多,缺她一個不少。他頓了頓,又問:“你今天下班后有安排嗎?” 不會又加班吧,潘曉琳在心底哀嚎,她一開始加班確實是想轉(zhuǎn)移失戀的注意力,但事情已過去了兩三個月,她每天吃得飽睡得好,過得又充實,早就忘了那個渣男了。 然而前段時間拼了命地加班,毫不意外地遭遇了蕭駁這個加班狂魔,倆人經(jīng)常一起加班到十一二點,現(xiàn)在蕭駁似乎已養(yǎng)成了習慣,一加班就要拉上她,潘曉琳可憐兮兮地道,“組長,我這個月已經(jīng)加了十天班了,再加下去,我有點吃不消……” 蕭駁一臉嫌棄她智商的表情:“誰說讓你加班了,我是問你,有沒有吃飯的空?!?/br> “奧奧……”潘曉琳松了口氣,過了兩秒鐘,渾身僵住,她、她沒有聽錯吧,組長剛剛是在約她? 看著面前人驚愕地張著可以塞下一個包子的嘴巴,蕭駁輕咳一聲,一邊轉(zhuǎn)身一邊道:“組里聚餐,晚上六點,綠茶餐廳,不準遲到?!?/br> “是,組長,我會準時去的!” 潘曉琳條件反射地一口應(yīng)下,待他走遠后才想起什么,撓了撓腦袋,她怎么沒聽周圍那群人提起過今天組內(nèi)有聚餐?按照以往的尿性,要是有聚餐,那群餓狼早就興奮得呼天搶地了。 大概是新節(jié)目首播,大家太忙了顧不上的緣故吧,新節(jié)目開錄,自然需要聚餐慶賀,潘曉琳并沒有懷疑組長說這話的真實度,繼續(xù)忙里偷閑地在門口蹲坐。 *** 演播廳內(nèi),所有的觀眾都已入場,放眼望去,黑壓壓地全是攢動的人頭。 各個攝像機和道具也都就位,傅白舟用他的5.0視力在觀眾席內(nèi)掃視一圈,仍是沒有找到林鳶的身影。 實在太反常了,電話不接,短信不回,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傅白舟忍著罷掉節(jié)目,驅(qū)車趕回家的沖動,在現(xiàn)場導演宣布錄制開始后,隨主持人一起上了臺。 心里記掛著,以至于主持人在問他問題時都有些心不在焉,終于在進入到做菜環(huán)節(jié)之前,他看到掛著工作牌的潘曉琳推開門進了演播廳,身后跟著一個貓著腰的纖細身形。 傅白舟自上場就分外冷淡的面容上,也終于勾起弧度,笑意攀上唇角。 林鳶小心地從攝像大哥身后繞過來,氣喘吁吁地在第一排老位置坐下,沖傅白舟招了招手,示意他安心。 賭貝環(huán)節(jié)比她預料中結(jié)束的晚,從拍賣會場出來后,她用最大時速開著車,從停車場一路小跑,好在是趕上了。林鳶微微平復了下呼吸,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第二季現(xiàn)場布置豪華了許多,主持人也換了兩張新面孔。 女主持人手持話筒問傅白舟:“不知我們的主廚在節(jié)目新一季的第一期,會給我們帶來一道什么特殊的菜呢?” 一路跑的太匆忙,頭發(fā)也亂了,鞋帶也松散開了,林鳶稍微理了理頭發(fā),彎下腰系起鞋帶。 后排觀眾講話的聲音有點大,林鳶手里干著別的事,也沒有注意傅白舟回了些什么,當她系好一抬頭,發(fā)現(xiàn)所有的攝像機鏡頭齊刷刷地都對準了自己。 第75章 秀恩愛 半分鐘前。 主持人問:“不知我們的主廚在節(jié)目新一季的第一期, 會給我們帶來一道什么特殊的菜呢?” 而傅白舟的回答不僅讓主持人意外, 讓在場的觀眾都為之竊竊:“因為今天我的女友也來到了現(xiàn)場,所以就做一道對我們來說蠻有紀念意義的一道菜, 也是我曾為她做過的第一道菜——炸醬面?!?/br> 臺本上并沒有這一段, 但主持人好歹也是專業(yè)的,反應(yīng)極快地接道:“哦?今天傅主廚的女友也來到了現(xiàn)場, 可以讓我們看看是哪一位嗎?” 傅白舟道出了林鳶的位置,這才有了攝像機鏡頭全都對準了她的那一幕。 “女朋友很漂亮啊, 傅主廚真有福氣?!敝鞒秩撕敛涣邌莸乜滟?。 聽到主持人的話, 以及來自四面八方的私語, 尤其是女粉絲失望聲極大,林鳶大抵猜出發(fā)生了什么。主持人讓她同電視機前的觀眾打個招呼,林鳶在短暫的驚愣后, 便朝攝像機斂眉笑了笑。 攝像機隨即又轉(zhuǎn)向舞臺,正式進入了主廚教做菜環(huán)節(jié)。 主持人先前問做什么菜, 其實是按臺本流程來的,事實上做什么菜式,事先傅白舟都已同節(jié)目組商定好,食材也都準備了齊全。 炸醬面屬于家常菜里比較簡單好做的一類,是否好吃, 主要取決于醬汁的調(diào)配, 在這里傅白舟用了三種醬,黃醬、豆瓣醬、甜面醬,其中黃醬是特制的, 按照一定的比例調(diào)配。做醬時用的rou末都是事先用大料鹵煮腌制過的。 從食材下鍋后,rou末混著醬汁被炸出香味兒,引得前排觀眾直咽口水。 黃瓜絲、胡蘿卜絲、豆腐皮、小青菜、紫甘藍、黃豆芽、碎花生、青豆子,紅黃紫綠什么顏色都有,滿滿一碗,呈圓形圍了一圈鋪在棕亮色的醬汁上,底下是雪白勁道的面,中間還臥著一枚戳破就會流黃的荷包蛋。 如果說上次去林鳶家,連甜面醬都沒有做出來的炸醬面是低配版,那么這次在節(jié)目上做得這碗,則是貨真價實的豪華版,林鳶悄悄數(shù)了數(shù),光配菜就用了八種。 林鳶以為關(guān)于她的話題只是個小小插曲,未料待攝像機給完炸醬面特寫鏡頭,主持人又笑著對傅白舟說:“既然這道菜對您和女友來說很有紀念意義,那不如請傅先生的女友上臺,替觀眾朋友們品鑒一下這道炸醬面是否好吃?!?/br> 林鳶糊里糊涂地再次被請上舞臺。 傅白舟一身潔白爽利的主廚裝,一手捧碗,一手持筷,璀璨燈光之下,他身形挺拔,眉眼溫潤,翠色竹筷襯得他的手白凈修長,使得那碗本就香味四溢的面更加誘人了幾分。 精致的排盤是為了上鏡美觀,而傅白舟為了讓她吃起來口感更好,在喂她前用筷子把這碗顏值極高的面徹底拌成了一團,讓每一根面條都充分沾上了醬汁和配菜。 傅白舟夾了一筷子面,附身遞到她唇邊,凝視著她的眼眸里尤有笑意。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不同的是,他二人的關(guān)系已從交情尚淺的朋友升級成了親密無間的戀人。 林鳶沒有了當初的窘迫,大大方方地啟唇,吃面。 面聞起來香,吃起來更香。許是了解了她的口味偏好,醬汁里咸味不是很濃,帶著絲絲甜意。 一筷子下肚后,主持人問她吃后感,林鳶舔舔嘴唇,意猶未盡地總結(jié)兩個字:“好吃!” 主持人套路深:“那既然吃了面,對我們辛苦做菜的主廚沒有什么犒勞和獎勵嗎?” “……”林鳶看向傅白舟,在家做了那么多頓,也沒見說做個面就要獎勵啊。 也不知是哪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帶頭喊了一句親一個,到后面演變成觀眾們齊聲聲喊:“親一個,親一個……” 傅白舟瞟了眼觀眾席,朝林鳶彎起唇角,似在說既然眾望所歸,就滿足觀眾們的要求吧,雙手輕攬過她的腰,徑直吻了下去。 *** 綠茶餐廳。 潘曉琳走進餐廳,走了幾步,她們節(jié)目組的人一個都沒見著,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只有蕭駁一人坐在角落的四人桌前,翻看著菜單。 潘曉琳連忙閃到玄關(guān)后面,給最親近的同事發(fā)過去短信:“聚餐你們怎么都沒來???” 過了幾秒,回了短信:“聚什么餐,我這邊晚上有約,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哈~” 潘曉琳手抖著快速打著字:“……可就我和組長兩個人吃飯很尷尬的啊?!?/br> 消息發(fā)出,再無回音。 潘曉琳等了五分鐘,把手機揣了回去,這么躲著也不是個事,不就是跟組長單獨吃個飯嘛,潘曉琳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在原地跺了跺腳給自己壯膽,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在他對面落座,蕭駁見她來了,把菜單遞了過去:“看看想吃點什么?!?/br> 本來想問怎么其他人都沒來的潘曉琳話被堵在嘴邊,只得接過菜單,默默翻看。 這家餐廳以綠茶為主題,裝修雅致,菜品味道也好,離公司又近,所以聚餐多是選這家店,潘曉琳問了蕭駁,他并沒有什么忌口的,便點了幾道她愛吃的菜。 服務(wù)員把菜單拿走,話嘮如潘曉琳,到了蕭駁面前就如同耗子見了貓,一句話都不敢吭了。 兩顧無言中,倒是蕭駁先開了口:“前陣子你加班加得厲害,我還以為你轉(zhuǎn)了性,竟然熱愛起工作來了。我就賭你堅持不過一月,果然賭對了?!?/br> 潘曉琳窘然地撓撓頭發(fā):“……加班也要適可而止么,我怎么比得過組長你啊,首先這身體素質(zhì)就不行?!?/br> 蕭駁對她這毫無水平的馬屁視而不見,推了推眼鏡,似無意地問:“最近加班到這么晚,怎么沒見你男朋友去接你?” “我跟他分手了?!?/br> 顧陽的公司就在隔壁不遠,平時若下班早,會到她公司樓下等她,顧陽連續(xù)一個月沒在她下班時間露面,這在同事中倒也不是秘密了。 潘曉琳祈禱他不要問分手原因,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好在蕭駁并沒有問,此時服務(wù)員也把菜端了過來。 潘曉琳夾了塊綠茶烤rou,低聲哼道:“錯過了我,是他沒眼光。” 這句話以自我勸慰的成分偏多,沒想到向來毒舌、以打擊她為樂的組長聽見后,居然難得順著她說了句好話:“嗯,確實是他沒眼光?!?/br> “我印象中,你們似乎在一起了很久?!?/br> “嗯,應(yīng)該有兩年多,快三年了?!迸藭粤障肓讼牖亍?/br> 見蕭駁完全沒有了上司的架子,加上美食當前,潘曉琳的話匣子漸漸打開,一邊吃一邊聊,從三言兩語地對答,變成了潘曉琳單方面的吐槽大會。 潘曉琳曾因為體型的原因,沒少遭到過同性的排擠,跟顧陽成了男女關(guān)系后,更沒少聽見有人在背后議論,顧陽這么帥怎么就找了她。別人在用惡毒的話攻擊她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她為這段戀情付出了多少。 她不會做菜,為了他去學,有時候她加班到很累,餓著肚子回到家還要去煮面,顧陽就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從來沒說要幫一把,家務(wù)活基本也是她全包,她就差把顧陽當大爺一樣供著了。甚至顧陽出軌,他若有點悔意,當著她的面,下定決心痛改前非,她知道自己肯定會心軟原諒他的。 當你喜歡上一個人就輸了,愛情從來就不是對等的。潘曉琳懂得這句話的道理,但是總會在顧陽面前失去理智。她曾以為顧陽是她的世界,分手之后,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一個人也可以過得挺好。 遲鈍的潘曉琳后來才意識到不該跟身為上司的蕭駁說那么多,全然沒察覺蕭駁狀似話少,但每句話都在引著她說更多。 “我會做飯的?!?/br> 在吐槽顧陽從沒未自己做過飯時,蕭駁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潘曉琳愣住,抬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除了耳朵尖有些發(fā)紅外,夾菜吃菜的動作都很自如,沒有任何異色。 潘曉琳咬咬筷子,只道是自己想多了,組長的意思應(yīng)該是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顧陽一樣,渣男只是個例,讓她不要失去信心……沒想到拋開工作,暴脾氣組長還會有這么善解人意的一面。 出乎潘曉琳的意料,并沒有想象中的尷尬難熬,這頓飯在十分寧靜和諧的氛圍下吃完。 菜吃得差不多了,潘曉琳看了眼手機,說:“不早了,我該回去了?!?/br> 蕭駁取過椅子后的外套,搭在手臂上:“我送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