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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死者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好像隨時有可能隨著哪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滿溢出來。

    周戎不顧他的抗議,把從昨夜起就被他偷偷藏起來的t恤扔了,脫下剛換上的干凈襯衣給他塞進(jìn)了毛毯里。替代品很好地安撫了司南此刻不是很清醒的情緒,他掙扎著伸出兩根手指,捏住襯衣上一個紐扣,防止再被周戎拿走。

    周戎俯身在他額角親了親,低聲問:“看來你是打算遵循客觀規(guī)律的發(fā)展了,嗯?”

    司南非常疲倦,懶得開口說話。

    “睡一會,”周戎安慰道,“我去搬點吃的上來?!?/br>
    司南閉上了眼睛。

    周戎給他掖好被角,剛要起身,突然小手指被勾住了,回頭只見司南又抬起一邊眼皮——他對什么東西稍微產(chǎn)生一點興趣又非常謹(jǐn)慎時就會做這個動作。

    “怎么了?”

    “你喜歡我嗎?”司南沙啞含混地問。

    周戎笑起來:“當(dāng)然?!?/br>
    他正滿心憐愛覺得司南問了個傻問題,緊接著下一句話讓他瞬間寒毛炸立,雞皮疙瘩全冒了出來:“那另外一個omega呢?”司南滿懷希望道,“就是特種兵競賽上遇到的那個,你還記得他嗎?”

    周戎:“……”

    周戎意識到自己正經(jīng)歷有生以來最嚴(yán)峻的考驗,對口才和表達(dá)能力的要求程度,絕不亞于“我跟你媽同時掉進(jìn)水里你救誰”這一世紀(jì)難題。

    第48章

    周戎的座右銘一直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此刻卻足足掙扎了幾秒, 心一橫,說:“不太記得了?!?/br>
    “……嗯?”司南呆住了:“你不是說他欺騙了你的感情么?”

    周戎鄭重道:“但我現(xiàn)在有你了啊, 所以我的感情已經(jīng)找到了寄托, 完全不再想過去的事情了。什么年少輕狂都讓它見鬼去吧, 哥現(xiàn)在……”

    “你這人怎么這么見異思遷呢?” 司南不滿道。

    周戎被見異思遷四個字活生生塞住了喉嚨,表情就像連吞了四個石頭做的雞蛋, 半晌才委屈道:“組織拜托你講點道理好嗎小司同志, 十一年了!我連人家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

    司南:“……”

    “而且當(dāng)年也只處了幾天,根本就沒什么的好嗎。最后還欺騙我的感情把我給甩了, 簡直是恥辱的往事, 讓我們把這段回憶化作飛灰隨風(fēng)而逝了吧……”

    司南:“……”

    司南的眼睛陰森森瞇了起來:“隨、風(fēng)、而、逝?!?/br>
    從周戎的角度看去, 司南眉眼呈現(xiàn)尾端上挑弧度,刀鋒般森寒無比,他立刻激靈靈打了個顫。

    “你發(fā)誓真的隨風(fēng)而逝了?”司南問。

    周戎虔誠道:“我以我爹媽的名義……”

    “令尊令堂還在人世么?”

    “……”周戎無奈道:“我是受國家資助在福利院長大的,以院長的名義起誓行嗎?!?/br>
    司南磨著后槽牙說:“你以人民政府的名義發(fā)誓我就信?!?/br>
    周戎無奈, 只得舉起右手:“以人民政府的名義起誓, 我真的已經(jīng)……”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 十秒鐘完全的靜默后,悲愴道:“不行,我說實話吧。有時候也會想一想……只是想一想!畢竟很慘痛的好嗎!”

    司南有點滿意了,悻悻然躺了回去,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周戎看他半天沒反應(yīng),以為自己總算熬過了這每個男人一生中都要經(jīng)歷的難關(guān), 偷偷松了口氣——然而那口氣剛出來就沒能再吸回去。只見司南像是突然琢磨出什么來似的,若有所思道:“那你現(xiàn)在算不算腳踩兩條船?”

    周戎呆滯片刻,內(nèi)心猶如被一群草泥馬日了。

    “?。 彼蝗荒恳暻胺酱舐暤溃骸坝袉适?!”

    司南:“……”

    “我打個喪尸,去去就回!”周戎箭一般沖出房間,連滾帶爬逃了。

    ·

    ——顯而易見是沒有喪尸的。深山老林本來就沒人,又是一年中最嚴(yán)寒的冬季,喪尸體內(nèi)的水分都結(jié)成了冰,在這種緯度的山上連移動都困難。

    周戎蹲在爐灶前做了點吃的,熱氣把玻璃窗蒸得朦朧不清。他隨手抹了把,從臟兮兮的毛玻璃中向外望去,不知什么時候大雪已經(jīng)飄下來了,鵝毛般一片片的,遠(yuǎn)處山谷中河流泛出微渺的光,天地一片靜謐。

    “我算腳踩兩條船么?”周戎下意識問自己。

    他試圖回憶初戀時那個小omega的臉,但確實已經(jīng)在十一年鵝毛大雪般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記憶中混淆不清了。這些年來他從軍校畢業(yè),出國維和、選進(jìn)中央,然后遭遇挫折被下放進(jìn)118,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槍彈炮火和生離死別,記憶猶如一塊石板,被時光刻上了無數(shù)深深的刀痕。

    十八歲那年青澀的往事雖然還在,但再次想起時,首先浮現(xiàn)在腦海中的已經(jīng)不是那個特定的人,而是悠長渺遠(yuǎn)又無可奈何的歲月感了。

    這么一想,其實司南某些方面和那個欺騙他感情的少年omega有點像——周戎琢磨著,抱臂站在廚房窗前,心不在焉望著漸漸銀裝素裹的世界。

    聰明而略帶狡猾,意志力頑強(qiáng),心里藏得住事,對目標(biāo)有著非同一般的執(zhí)著心,不達(dá)目的決不罷休。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典型能干大事的omega的共同點。仔細(xì)一想的話,他們的長相可能也有點影影綽綽的相似呢。

    周戎搖頭嘲笑自己,心說怎么可能。他把爐灶的火熄了,小心灌滿他從雜物間里翻出來的老式熱水袋,上樓輕手輕腳進(jìn)了臥室。

    司南正緊緊縮在床頭,把臉深深埋進(jìn)膝蓋間,聽見有人推門而入時條件反射地向后縮了一下,更緊地把自己蜷成了一個團(tuán)。

    空氣中充盈著豐厚甜膩的氣息,在周戎走進(jìn)房間的那一刻,就像潮水般從他的鼻腔、咽喉甚至全身每個毛孔滲進(jìn)了血液中。

    來源于生理本能的勾引是如此劇烈直白,簡直是對神經(jīng)末梢的巨大刺激,周戎把熱水袋塞進(jìn)床褥間的時候手都在抖,因為竭力克制,被衣袖蓋住的手臂上甚至暴出了明顯的青筋。

    “……”司南小聲呢喃了一句。

    周戎喉結(jié)劇烈上下滑動,略微俯在他耳邊嘶啞道:“你說什么?”

    司南喘息道:“走開……”

    司南眼梢通紅,眼底滿溢著水,明明外面在下大雪,他鼻尖卻冒出了細(xì)微的汗,嘴唇猶如燒起來般柔軟殷紅,每說一個字都在微微發(fā)抖。

    周戎簡直不能看這場景,閉上眼睛道:“我待會……再上來。”

    他用力一咬舌尖,憑借刺痛保持了最后一絲克制,轉(zhuǎn)身正要離開時,衣袖卻被勾住了。

    司南從蜷縮成團(tuán)的狀態(tài)中伸出兩根手指,勾住了他的袖口。

    “……”周戎反身抓住了他的手腕,低聲問:“怎么?”

    司南的手腕其實非常硬,那是因為常年的格斗訓(xùn)練必然會對骨骼造成影響。他的手指也很修長,乍看上去或許會被人說是富有藝術(shù)氣息,但實際上他并不會彈琴,指腹中倒是充滿了緊握匕首而磨出的硬皮,以及食指和虎口處開槍形成的槍繭。

    左右手都有,甚至左手因為訓(xùn)練密集的緣故,摸上去更明顯一些。

    ——傷痕和舊疤,在這雙手上記錄了主人二十多年來難以想象的艱辛和忍耐,與周戎接觸過的、印象中的所有omega都截然不同。

    “走開……”司南咬牙道,但食指和中指更緊地勾住了周戎的袖子,指甲都泛出了青白。

    “真走了?”周戎小聲問,作勢把他的手從自己袖口上拉開:“真讓我走?”

    司南在混沌中盡了最大的努力去抓住那點布料,但無濟(jì)于事,他全身都軟得像果凍,還是被一點點地拽開了。

    “……”司南眼眶登時更紅了,那汪水幾乎要委屈地落下來。

    周戎微笑起來,貼在他耳邊問:“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周戎說什么他都聽不清,司南耳朵轟轟作響,唯一清晰的是自己的心跳,在胸腔中發(fā)出嘭嘭的聲響。

    他看不清周戎的臉,也意識不到自己正抓著這個人的手的事實。他所有感官都已經(jīng)化作了guntang稠密的粘液,感知身體哪里,哪里就被燙得驚跳抽搐,把思維攪得支離破碎。

    他只知道有一股強(qiáng)大可靠、富有安全感的氣息籠罩在床邊,令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但真靠近的時候,他又會感覺到那氣息中還隱藏著讓人心驚rou跳的強(qiáng)悍和侵略欲,似乎潛伏在黑暗中蠢蠢欲動的猛獸,隨時會伸出利爪,把他拖進(jìn)更難以自控的深淵。

    不能這樣……司南模模糊糊地想。

    他在溫?zé)岬暮K谐粮?,不管如何掙扎都無法恢復(fù)清醒,迷茫中抬起另一只虛軟的手湊到嘴邊。

    他想狠狠咬自己的手背,至少能感知到熟悉的痛苦。然而緊接著他被抓住了,兩手腕都被按在床頭,甚至連抗議的余地都沒有。

    “……周……”他下意識喃喃道,似乎有點畏懼:“周……戎……”

    周戎把他攤平壓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屈膝抵在他大腿之間。

    “周戎……”司南忍不住又喚了一聲,瞳孔渙散擴(kuò)大。

    ——尾音急迫顫抖,其實是求救。

    那兩個字仿佛燃燒到盡頭的引線,轟的一下,周戎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他手肘撐在枕側(cè),抓著司南的后腦強(qiáng)迫他抬起頭,唇舌徹底糾纏親吻。之前咬破舌尖的血氣帶著濃郁強(qiáng)盛的alpha信息素氣息,被強(qiáng)行送進(jìn)了司南的咽喉,就像一管春藥直接打進(jìn)血管,對發(fā)情期omega敏感至極的身體起到了致命的作用。

    “……!”司南完全反弓起來,周戎立刻撈住他后腰,因為過度激動手都在打抖,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全剝了,狠狠往地上一扔。

    “再……再叫一聲,”周戎粗喘道,一手順著股縫揉進(jìn)去,另一手捏著司南的后頸讓他看自己:“再叫一聲我的名字,乖,乖寶,看著我……”

    他粗糙有力的手指探入xue口的瞬間,司南體內(nèi)深處那汪不斷危險晃蕩的熱水終于滿溢出來了,急不可耐地順著手指流下,將大腿內(nèi)側(cè)沾染得滑膩不堪——但縱然如此手指帶來的擠壓和摩擦還是很鮮明的,司南承受不了這種刺激,猝然反弓起后腰,那一下甚至連周戎都沒壓住!

    “疼么?嗯?”周戎把他強(qiáng)行壓了去,一口咬住耳梢,含混不清地問:“疼了喊戎哥,再喊一聲?!?/br>
    內(nèi)壁不住痙攣,似乎是想把興風(fēng)作浪的手指擠出去,但真抽出手指時又哭泣著挽留,水流得到處都是。司南顫抖著抓住周戎的上臂,欲推又不得力,片刻后不知道體內(nèi)那兩根手指觸碰到了什么地方,突然痛苦地驚喘了一聲,手指在周戎肌rou上留下了四道泛白的抓痕。

    周戎粗魯?shù)鼐局竽X頭發(fā),令他仰起頭來,斷斷續(xù)續(xù)親吻,用舌頭模仿交媾的頻率愛撫他的唇齒,連舌底那一小塊柔軟都不放過。

    “……”司南掙扎著想說什么,但被完全堵住,連一點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

    他的全部神經(jīng)都集中去感受后xue里不斷深入的手指了,甚至連被唇舌被徹底侵犯都不知道,徒勞地抵著周戎的肩窩,手指骨節(jié)泛出白色。

    太深了,朦朧中他只有這一個念頭。

    他都不知道那手指已經(jīng)探入多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少;只感覺內(nèi)壁連同五臟六腑都緊緊絞在了一起,只要稍微放松,就會涌出更多讓他無所適從的水來。

    周戎說了幾句什么,似乎在問他話,但司南什么都聽不清。

    潛意識讓他警惕地繃緊,抵御一切可能的、未知的傷害。

    “我的寶貝……”周戎不斷小聲重復(fù),終于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反復(fù)揉捏司南后頸腺體上那塊軟rou:“乖,再喊一聲,我的寶貝……”

    手指突然沒了。難以想象的空虛瞬間席卷全身,司南的腰立刻就軟了下去,液體順著緊實的大腿洶涌而出。

    他哆哆嗦嗦地伸手想抱住周戎,但alpha卻抽身往后。

    為什么?你不要我了嗎?

    “……周……”

    在這種狀態(tài)下司南真是要崩潰了才擠出這一個字來,因為太過急促,他甚至無法完整表達(dá)出惶恐和畏懼。

    周戎快速扯下長褲,性器立刻彈跳出來,他一把抓住司南的手,在掌心印下親吻,旋即順著手腕一路吻下來,低聲說:“我在,別怕,我在?!?/br>
    司南被安撫了微許,后xue難耐地開合,隨即被某種堅硬火熱的東西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