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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喜相逢在線閱讀 - 第96節(jié)

第96節(jié)

    京城中,說書人還在說著柯探花和謝六元間纏綿悱惻的恩愛故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天作之合,甚至這場天作之合快要傳得天下皆知了。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靈機一動,想起柯祺和謝瑾華之間是法嚴大和尚算得八字。一時間,法嚴大和尚就成為了京城中未婚男女們競相追捧的對象。

    起先是說,法嚴大師懷有神通,能給人算出美滿姻緣來。漸漸地,流言越傳越離譜,竟有人說法嚴大師是天上的月老下凡,得他一根紅線,就有美滿姻緣。好好一位得道高僧就被世人捧成媒婆了。

    法嚴大師如今住在皇家寺廟。

    尋常的百姓輕易接觸不到大師,但達官顯貴們還是能尋著機會湊上去的。見越來越多的人來找自己為他們的子孫測算姻緣,大師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端著一臉的莊嚴寶相,只覺得非常無奈。

    大師是南方人,他講得方言沒有人能聽懂。他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用家鄉(xiāng)的方言說:“每見一次人,我都要換上法衣,換上嚴肅的表情,真是沒有舒坦日子過了!而且月老是牛鼻子老道們拜的神仙吧?我一個念阿彌陀佛的,真找我算了姻緣,他們難道就不怕道家的天君天將們半夜去他們家鬧騰!”

    小沙彌聽不懂大師說的話,茫然地看著大師。

    大師雙手合十行了一個佛禮,換了一口京話,說:“阿彌陀佛,老衲剛剛是在說,近來寺里香火十分鼎盛,這都是菩薩保佑的緣故。我佛慈悲,老衲決定要閉關(guān)參禪,修慈心將一切功德都回向眾生?!?/br>
    出家人不打妄語,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沙彌雙手合十,對著大師頂禮膜拜。

    冥冥之中皆有定數(shù)。

    大師遙望京城的方向,仿佛見到了一輪紅日冉冉升起。

    不過幾天,朝中的大臣就都知道,柯祺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雖然皇上并沒有每天都招他去伴駕的,但隔三差五總會有那么一次的?;噬线€一再留他陪膳!每次柯祺陪膳,皇上的胃口都會好一點。

    皇上一高興就給柯祺賜了個字,叫明賢?;噬洗蠹s也是個取名廢,謝家大哥字明俊,謝瑾華字文賢,結(jié)果柯祺被賜字明賢,聽著像他們二人的結(jié)合體。有了皇上的賜字,柯祺就可以提前行冠禮了。

    一千年后的歷史課上,老師對同學(xué)們說:“……大家肯定都很好奇,柯明賢作為當(dāng)時的第一美人,究竟美到了什么程度呢?史書記載,當(dāng)時的皇帝,每到吃飯時,就把柯明賢叫到跟前來陪膳。對著他那張臉,皇上的胃口都變好了。你們想想看,一個人要是美得像水煮牛rou、鐵板羊rou、白切雞rou、梅菜扣rou、栗子燒rou、蓮藕燉rou一樣,能讓人頓頓多吃幾口飯,那該是怎樣的秀色可餐、人間絕色啊!”

    因為皇上頻繁的召見,柯祺雖是小小七品官,人們卻不敢真把他當(dāng)小官看。

    官場上總是不乏踩低捧高的現(xiàn)象。柯祺這不必說,就連謝瑾華都感受到了某種特別明顯的變化。他身在崇文館,按說離著各類紛爭都比較遠,但柯祺受到皇上的看重,而人人都知道柯祺和謝瑾華夫夫關(guān)系好,于是他們對著謝瑾華都恭敬了幾分。謝瑾華私底下對柯祺說,他現(xiàn)在是被柯祺罩著了??!

    不過,柯祺也不是沒有苦惱的。

    如果是正常的官場小新人,他們一般都會先在自己的部門里低調(diào)做人,然后在這個過程中結(jié)識同僚、熟悉上峰,從而打開自己的交際圈。官場上是很看重人脈的??蚂鲄s沒有這個機會,他一下子就有別于其他的小新人,別說抓住機會結(jié)識其他人了,他現(xiàn)在和自己同期的狀元、榜眼都沒有熟起來。

    于是,當(dāng)同僚們請柯祺喝酒時,柯祺即便更想早點回家陪謝六元,卻還是笑著應(yīng)了下來。

    約著喝酒的都是翰林院的人,大家的官職等級差不多,其中身份最高的也只是六品官。其他人已經(jīng)多少有了交情,只柯祺和他們不熟。但柯祺會做人,又會說話,待酒過三巡,大家就不再拘束了。

    其中有一人姓祁,他是高門庶子。并不是所有的嫡母都能容得下庶子出頭的,祁編修為了獲得家族資源,再加上他確實更喜歡男子一些,便在幾年前主動提出要找男人結(jié)契,此生不留后代。他的契兄弟是位商家子。祁編修一直苦于和自家契兄弟不夠親密,此時喝多了酒,就忍不住要向柯祺取經(jīng)。

    祁編修這么一問,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了柯祺。這道題只有柯祺能解??!

    柯祺心里忽然升起了一個念頭。他找到融入集體的突破口了!他可以借此機會和大家玩到一塊。

    于是,柯祺放下酒杯,笑著問:“祁兄問得太過籠統(tǒng),我一時間竟是不知該怎么回答了。這樣吧,我說幾個具體事例,祁兄說不定能有所得。打個比方,若是祁兄家里那位忽然想要吃棉糖了……”

    祁編修其實已經(jīng)有些醉了,否則他也不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問柯祺要夫夫相處的秘笈。聽見柯祺這么說,他張了張嘴,就想要反駁,道:“他不愛吃……”這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被自己身邊的人攔住了。

    攔住祁編修的人趕緊說:“原來謝六元愛吃棉糖嗎?謝六元真是富有童心?。 ?/br>
    “我只是打個比方。”柯祺說。

    大家都用一種“好好好,你就是在打比方,我們都信了”的眼神看著他。

    棉糖是安朝民間的一道傳統(tǒng)甜點,就算吃得小心翼翼,也特別容易糊到嘴巴上。因此,大家都是在私底下吃的,唯恐在人前失禮了。柯祺繼續(xù)說:“若那棉糖只有一份,祁兄如何和家里那位分吃?”

    “這還不簡單!分作兩碗就是了!”祁編修說。

    柯祺笑著搖了搖頭。

    “若是我,就該把棉糖都讓給妻子吃,我就不吃了?!庇钟腥藝L試著回答。

    柯祺還是搖了搖頭。

    “我趕緊再派人出去買一份?”祁編修問。

    柯祺繼續(xù)搖頭。

    祁編修一拍大腿,說:“我明白了,不能派人去買,得是我自己親自去買。這回對了吧?”

    “還是不對。”柯祺笑著說。

    翰林院里都是聰明人,現(xiàn)在一幫聰明人就著這個問題始終找不到答案。他們苦思冥想了好一陣,又想出幾種方案,柯祺卻始終在搖頭,只好求柯祺公布答案。古人追求一個君子端方,其實私底下可以很有情調(diào)的,夫妻間若是感情好,相處起來并不比現(xiàn)代人膩歪。但是他們到底還是玩不過柯祺啊!

    柯祺端著一派高手姿態(tài),說:“夫妻、夫夫相處時,確實要表現(xiàn)出自己的心意。但光有心意是不夠的,還得有行動。你們想得主意再好,都不如……趁著他剛剛吃完來不及擦嘴時,湊上去嘗上兩口?!?/br>
    服!所有人都無話可說。

    祁編修站了起來,滿懷敬佩地敬了柯祺一大杯酒。

    一幫翰林歸家時,路過糕點鋪子,你一份,我一份,把鋪子里的棉糖買光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一身酒氣的柯祺回到家中, 謝瑾華正在看書。

    確切地說,謝瑾華是一邊看書, 一邊在等著柯祺。

    謝六元接過柯探花手里的棉糖,先叫柯祺喝了解酒湯, 再推著柯祺讓他快些去洗澡。解酒湯不冷不熱, 正好能入口。洗澡水也不冷不熱, 正是柯祺喜歡的溫度??蚂饔X得謝瑾華真是他的田螺姑娘。

    等柯祺洗完澡, 謝田螺正心滿意足地吃著棉糖。

    棉糖其實是一種糖糕,特別容易碎,又特別容易糊嘴,但味道確實不錯??蚂鞑粣鄢蕴鹗? 但他喜歡在謝瑾華吃甜食時,湊到謝瑾華面前去嘗上一兩口。他享受的不是甜食本身, 而是被謝瑾華投喂的過程。久而久之, 謝瑾華就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他正吃東西時,只要柯祺湊過來,就會喂柯祺一口。

    “這是在柯祐那家鋪子里買的吧?”謝瑾華十分肯定地說。

    柯祺笑道:“就知道你舌頭靈, 肯定吃得出來。我今日領(lǐng)著一幫同僚去了柯祐的店里, 把他們家的棉糖都買光了?!痹诳录业男值苤?,柯祺和柯祐算是一塊兒長大的, 柯祺一直沒有斷了和柯祐的聯(lián)系??碌v不喜讀書,而且確實沒有讀書的天賦,母親宋氏就分了幾個鋪子給他管, 盼著他能有出息。

    “你為了照顧柯祐的生意,還真是能見縫插針啊!”謝瑾華覺得柯祺真是厲害。

    這才哪到哪啊,要是讓柯祐的鋪子成為翰林院的指定合作商家就好了。

    柯祺笑了笑,說:“我還想吃?!?/br>
    謝瑾華聞言便要再喂柯祺一口,柯祺卻湊過來偷到一個吻。一吻結(jié)束,夫夫倆甜蜜地相視一笑。

    與此同時,喝得醉醺醺地祁編修也提著棉糖暈乎乎地回了家。他的契弟姓樓,在家排行第四。樓四正在對賬,本以為祁編修那里有丫鬟小廝們服侍,可他的算盤剛打到一半,祁編修忽然進了他的屋子。小廝們根本攔不住他。見著祁編修搖搖晃晃地朝自己走來,樓四扶著額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祁編修捧著棉糖,就像捧著一塊大金子。他拆好了包裝,然后滿臉期待地看著樓四。

    樓四不愛吃甜食,尤其不愛吃棉糖。

    祁編修忽然打了個激靈,酒醒了大半。他趕緊說:“我……我吃!”話音剛落,也不看樓四是個什么樣的反應(yīng),他就埋頭苦吃了起來。棉糖太容易碎了,祁編修控制不住力道,掉了不少碎渣在桌上。

    樓四非常無語。但他自覺沒法和醉鬼講道理,于是只能忍了。

    好容易把一碗棉糖撐下去的祁編修抬起頭,聲音中透著委屈地說:“嘴巴上都是?!?/br>
    樓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隨手取過一塊帕子,打算幫祁編修擦擦嘴。祁編修盯著那塊帕子看了兩眼,恨不得用眼神在帕子上燒出兩個洞。見樓四怎么也不可能親自己了,祁編修心里別提有多失望。

    失望的祁編修只好起身去洗澡。樓四繼續(xù)打算盤查賬。

    第二日,當(dāng)萎靡不振的祁編修碰到精神奕奕的柯編修時,兩人都很羨慕對方??蚂骺粗罹幮弈樕系暮谘廴?,心里忍不住想到,看來祁編修和他家那位的夜生活相當(dāng)豐富啊,肯定是在床上恩愛了半宿!祁編修看著柯祺臉上的笑意,心里忍不住想到,看來柯編修和謝六元頭天晚上又很幸福美滿啊!

    兩人都覺得對方是人生贏家。

    但其實,想要調(diào)情卻被樓四當(dāng)作是耍酒瘋的祁編修在書房里睡了一整夜。他想來想去,決定要和柯祺搞好關(guān)系,希望能從柯祺那里再學(xué)到幾招??蚂髡蛩愫推罹幮薷愫藐P(guān)系,他覺得祁編修說不定已經(jīng)總結(jié)出了很多經(jīng)驗,比如說哪種香膏的潤滑作用最好,哪種春宮圖的教學(xué)意義最重,如何做才能盡可能避免rou體上的傷害等等,據(jù)柯祺所知,如果不特別注意,同性間的一些行為會引起發(fā)燒。

    柯祺自覺現(xiàn)在和祁編修還不算太熟,得等到他們徹底熟起來,才好請教一些私密的問題。

    因為各自都存著小心思,兩位編修就態(tài)度友好地相視一笑。

    眨眼間,半個月的時間匆匆過去了。

    因為柯祺變得那么忙,所以謝瑾華忽然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他一時間竟然發(fā)現(xiàn)不了。謝瑾華看好了一處不大不小的房子,用自己的私房銀子買了下來,算是他和柯祺的私宅。買房子的事是柯祺知道的,但柯祺還沒來得及去房子里看過,于是就不知道謝瑾華買了好些伶人暫時安置在了那個房子里。

    這些伶人都是專業(yè)唱戲的,謝瑾華買了他們,自然是要讓他們排演《良緣記》。

    謝瑾華自己其實也忙,所以沒法盯著排演的進度。他便想到了季達。說起來,這《良緣記》最終能面世,里面少不了季達的功勞。正好季達平日里較為悠閑,若是他愿意,幫著排排戲也是極好的。

    謝瑾華就立刻拿起筆給大侄子寫了一封信。

    還沒有收到大侄子的回信時,謝純英的信就先快馬加鞭地送到了。謝純英是個很仔細的人,他以前寄信回來時,會給每個人各寫一封,然而這一次卻只有謝侯爺和柯祺收到了信。信是下午送到的,那時柯祺正在御書房里伴駕。皇上收到一封密折,剎那間臉就黑了?;噬虾莺莸匕衙苷叟脑谧雷由?。

    通過密折送來的消息,按說柯祺是沒有資格知道的。但是,柯祺在皇上心目中的印象極好,皇上知道他是個有想法、有本事的人,知道他有時確實能出一些不錯的主意。更何況,這密折還和柯祺有幾分關(guān)系。于是,開瑞帝把密折甩到了柯祺面前,說:“你瞧瞧這個。呵,朕以前還是小看他們了?!?/br>
    柯祺沒有多言,捧起密折就看。

    折子上并沒有多少字,柯祺掃了兩眼就看完了。他的瞳孔猛然一縮,整個心臟就算是被只大手攥住了,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眼中露出驚慌,有些失禮地抬頭看向開瑞帝,道:“皇上……”

    原來,這份密折是從南面送來的。密折上說,謝純英遭遇刺殺,危在旦夕。

    除此以外,密折上還說了一些關(guān)于青蓮教的事。目前可以肯定的是,謝純英遭遇的刺殺和青蓮教有關(guān)。謝純英寄到慶陽侯府的家書中很少會談?wù)搰?,不過柯祺能夠想象,在過去的一兩年中,青蓮教在謝純英的各種打壓下,別說是繼續(xù)蠱惑民眾、發(fā)展勢力了,他們已經(jīng)連現(xiàn)有的勢力都保不住了。

    狗急了都會跳墻。他們見大業(yè)被阻,所以要刺殺謝純英泄憤?

    “一個春陽門,一個青蓮教。這些人還真是忠心耿耿啊?!被噬系恼Z氣中透著十分明顯的諷刺。

    自從太子遇刺,春陽門就銷聲匿跡了?;噬蠌奈唇档瓦^追捕力度,因此春陽門中陸陸續(xù)續(xù)也有幾條大魚落網(wǎng),他們都被直接拎去刑場上砍了頭。至于青蓮教,因為主要都在南方活動,走的又是農(nóng)村包圍城市的路線,他們發(fā)展信眾時都特意挑選那種消息較為閉塞的小鎮(zhèn),因此要不是謝純英及時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不對,大約得再這么過上兩年,朝廷才能反應(yīng)過來。他們的存在對于皇上來說就是眼中刺。

    眼中刺不致命,但叫皇上非常不痛快。

    和謝純英想的一樣,皇上也懷疑傳國玉璽要么在春陽門,要么在青蓮教。這傳國玉璽傳了千年,每個王朝的開國皇帝都捧著傳國玉璽登基,到了開瑞帝這里卻沒有了。豈不是在說李氏王朝非正統(tǒng)?

    “皇上,臣的家兄遭此大劫,臣愿……”柯祺跪地行了一個大禮,額頭抵著地面說。

    開瑞帝打斷了柯祺的話,說:“你能做什么?朕會排遣侍衛(wèi)和御醫(yī)過去的?!?/br>
    “臣愿為領(lǐng)隊。”柯祺趕緊說。

    “你別拖累了行程?!遍_瑞帝卻沒有答應(yīng),“行了,朕知道你心里的擔(dān)憂。朕會讓桓成業(yè)過去的?!?/br>
    桓成業(yè)是五城兵馬指揮司的副指揮使,隸屬中兵馬指揮司。安朝的兵馬指揮司和柯祺穿越前那個時空中的兵馬指揮司不一樣,相當(dāng)于是兵馬司和步軍統(tǒng)領(lǐng)衙門重合了。也就是說,兵馬司的指揮使在職能上還相當(dāng)于是九門提督。像桓成業(yè)這樣的副指揮使,雖只是正五品官,卻非皇帝心腹不能擔(dān)任。

    皇上能這么和柯祺說話,其實隱隱有把柯祺當(dāng)小輩看的意思。這先是因為皇上愛惜柯祺的才華,其次也是因為皇上總說他把謝純英當(dāng)作了半子,如今能這么對待柯祺,多少也有一點謝純英的關(guān)系。

    柯祺心知皇上的決議不能改變,強忍著擔(dān)憂,謝過了皇上的恩典。

    每到這種時候,柯祺總是特別痛恨自己生活在古代,交通不方便,信息傳遞也不方便。要是現(xiàn)在有飛機,或者有電話,他就能夠及時了解到大哥那邊的情況,總好過現(xiàn)在忐忑不安,卻又無能為力。

    柯祺不光擔(dān)憂謝純英,也擔(dān)憂謝家的所有人。他們要是知道大哥遇刺,不知道有多焦急和傷心!

    等柯祺臉色難看地回到家中,他才知道謝純英還給家人寄了信。信是隨著密折一起進的京,并沒有在路上耽誤多久。他給謝侯爺?shù)哪欠庑爬飳懥耸裁催€不得而知,給柯祺的這封信里只有寥寥數(shù)語。

    第一百五十六章

    確切地說, 給柯祺的信并不是謝大哥親自寫的,而是由他口述, 再由旁人寫下來的。信里只有寥寥數(shù)語,先說了讓柯祺莫要擔(dān)心他, 再說了他保證自己會平安歸來。但這不是大哥寄信來的重點。大哥的重點非常明確, 他特意給柯祺傳了信, 只是想要強調(diào)一點——柯祺和謝瑾華絕對不能離開京城。

    謝純英身受重傷, 慶陽侯府既然知道了這個消息,肯定要派人過去照顧他,那他為什么不準柯祺離開京城?也許是因為他覺得柯祺更適合在京城中坐鎮(zhèn)。這個理由其實很靠譜。但謝純英又特意強調(diào)了謝瑾華同樣不可以離開,于是柯祺心里立刻起了一個念頭, 大哥真正要限制的人其實是謝瑾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