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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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別說,省了讓娘擔(dān)心,我知道……” 云福點點頭。 “jiejie,二哥,過來吃飯啊,你們倆見面就嘀嘀咕咕的,還真是兩口子,有什么事兒能不能說出來大家聽聽?。俊?/br> 云鳳最樂意實話實說了。 一下子就把云福說了個大紅臉,“我……我們沒說什么,就是你二哥問我點事兒,我跟他說了句話而已,你個小丫頭成天就盯著我們,我們給你錢雇你啦???這樣盡心盡力的……” 云福說著這話,辛娘樂了。 “哼,我才懶得盯著你們呢,反正不用盯著也知道,你們倆一見面啊,就膩歪……” 云鳳癟嘴,跑到屋子里不搭理他們了、 院子里幾個人都笑呵呵的。 吃完飯,因為累了一天了,大家都早點歇著了。 辛娘跟玉鳳也在地里呆了一下午,曬得難受不說,還提心吊膽的,云鳳吃飯的時候,小眼睛就往一起瞇縫了,等吃完飯,她就已經(jīng)靠在辛娘懷里睡著了。 所以,云福說,娘,您跟云鳳去睡吧,我洗碗。 “哦,好吧!” 辛娘看看云鳳睡得那樣沉,也就沒拒絕,抱著她進屋了。 洗完了碗,云福剛走出膳房門口,就看到眼前院子里站著一個人,不覺哎呀一聲,“噓噓,是我……云慶!” 云慶用手指掩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驚醒了娘親跟妹子他們。 “慶哥哥,你……餓啦?” 云福不解,他不進屋去讀書,站在這里干嘛?“你真當(dāng)我是飯桶啊,剛吃完就餓了?” 云慶哭笑不得。 “那……你找我?” 月光下,云慶似乎比前些日子高了不少,身量頎長,腰身挺拔,長袍看起來簡單樸素,穿在他身上,卻格外的精神。 那一雙眸子此刻正專注地看著云福,眼底深邃宛若黑濯石般的熠熠閃閃,看得云福心顫了一下,“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下意識地抬手去摸臉,卻被他一下子攥住了小手,“云福,辛苦你了!我今天真該跟著你們一起去……我是男人,我給你們撐腰!” “你若是真的想給我們撐腰,那就好好讀書吧,好男兒志在四方,若是將來你能讀出了功名,出人頭地,那咱們一家人都可以跟著你一起去仕途上走走,那個時候,你才真的是給我們撐腰,讓我們驕傲了!” 云福說著,眼睛亮晶晶的,跟天上的星兒一樣,云慶看著看著,也就呆住了。 “你又怎么啦?” 看他半天沒動靜,云福推了他一下,問道。 “我……我沒事兒,就是……就是剛剛在想一個問題……” 想什么? 云福不解。 “在想,我們家云福,怎么那么好看??!” 你…… 云福瞪了他一眼,“你一整天沒在家里讀書,倒是偷喝了不少的蜜糖吧?” 別個書生出口成章,他倒好,一張嘴就都是甜言蜜語,真是的! “對,我就是喝了蜜糖了,明天還要喝,天天喝了,說好聽的給云福聽……” 云慶說的情緒激動了,無意中一低頭,唇就觸碰到了云福的臉頰,那種冰潤細膩的觸感,一下子就讓他愣在那里。 云福也愣住了。 她是穿越女,在現(xiàn)代社會已經(jīng)是二十幾歲的女人,雖然因為一直忙于工作,沒有談戀愛,但是她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自閉癥,她知道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 正所謂,你恩我愛,才會天長地久。 她漸漸地微揚起頭,櫻唇微微張開,眼睛也緩緩閉上了,她知道這個標(biāo)準(zhǔn)的動作,一般都是用在兩情相悅時,而她目前就覺得……這個時機到了。 云慶被月光下她宛若銀月一般姣姣的容貌打動,唇觸及她肌膚那一刻如觸電般的感覺,讓他迷戀了。 他完全本能地低頭,唇眼見著就要…… “弟弟,云福,你……你們在干嘛?” 云良出來上茅房,正看到院子里,他二弟跟云福兩個人,一個抬著頭,一動不動,另外一個低著頭,一動不動,兩個人的腦袋眼見著就要碰到一起了,他驚愕,喊了一嗓子。 啊? “不……沒事兒,我……我正在看天上的月亮……” 云福驚得往后跳了幾步。 “呵呵,我……正在看水中的月亮……”云慶這話說出來,云福險些被氣樂了,她想說,你個傻書呆子啊,你能不能換換詞兒啊?什么看水中的月亮,哪兒有水?。?/br> 幸虧云良童鞋,現(xiàn)在思想單純,懶得去琢磨怎么天上有月亮,水中也有月亮,這種詭異的事情,只是哦了一聲,噠噠噠地去了茅房,轉(zhuǎn)眼放完了水出來,他二弟跟云福就已經(jīng)不在院子里了。 他倒是楞了一下,嘟囔著,“額?一起去撈月亮了嗎?” 然后回屋了。 書房中,云福跟云慶聽了他們大哥這話,差點笑出聲來。 云良,你太可愛了! “慶哥哥,我覺得大哥一直這樣下去,也許沒什么不好,他善良單純,永遠也不會去害人……是大家心里喜歡的大哥!” “嗯?!?/br> 云慶也點頭,他想說,娘子啊,我怎么覺得你說啥都是正確的呢? 等下,娘子,咱們剛剛那個仰頭低頭看月亮的游戲再玩一次唄? 云福臉紅,“快讀書……” “哦,好吧!” 云慶收收心,拿過書來,翻看了幾頁后,很快就沉浸到書中的意境中去了。 云福在書桌旁邊坐著,手托著腮,兩只眼睛盯著云慶手里的書,她也是識字的,現(xiàn)代大學(xué)里的高材生學(xué)霸,自然不會讀不懂幾個繁體字,但她不能表露出來,自小宋老太太對她百般寵溺,卻唯獨沒有給她請先生教讀書,老太太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反正早晚是要嫁給云慶在個秀才的,相公都是秀才了,當(dāng)秀才娘子的根本也就不用會識文斷字,兩個人都會,那也是種浪費! 所以,宋家人都以為云福是不識字的。 后來,她雖然粘著云慶,云慶教了她一些,但還是學(xué)了一點點皮毛,不能太外露。 坐著坐著,她就困了。 云慶又在她旁邊念念有詞的,一個腔調(diào),跟催眠曲似的,她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就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里似乎有人在給她扇扇子,邊扇著邊說,云福,你睡吧,你太累了…… 而后一陣陣微風(fēng)習(xí)習(xí)的,她覺得好舒服,身子不禁就往一旁挪了挪,似乎考上了一個軟乎乎的床頭,她不覺很是愜意,輕哼了一聲,翻個身繼續(xù)睡…… 然后睡了不知道多久,忽然就聽到有人驚呼,“慶兒,你在干嘛?那是弄的什么東西啊?” 什么? 慶哥哥? 云福一個激靈就被驚醒了,轉(zhuǎn)頭看,書桌旁邊云慶已經(jīng)不見了,去哪兒了? 她正狐疑,卻聽得院子里,云慶訥訥著,“娘,您……怎么起來了?。俊?/br> “我……我再不起來,估計你就要把膳房給點了……” 辛娘這話說的語氣是焦急的,但還似乎帶著一絲苦笑。 “怎么啦?” 云福推開門,出去。 正好,云良也出來了。 他睡眼惺忪地看著院子里的娘,跟二弟,還有云福。 “是云慶啊,他自小就最是討厭進膳房的,總說讀書人得離鍋臺遠一點,但今天我被一股奇怪的味道熏醒了,起來一看,云福,你過來看看,這個云慶啊,不知道在膳房里鼓搗什么呢?把鍋都給燒干了,看看這鍋底,嘖嘖都糊成黑乎乎的了!” 辛娘指著大鍋說道。 云福文婷,進去一看,果不然,地上散落著一些柴草,鍋里一點水都沒有了,鍋底都糊溜溜了,也不知道那些糊了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慶哥哥,你在干嘛呢?” 她忍不住想笑,就問了一句。 我…… 云慶想要給個解釋的,但那解釋似乎不太好說出口,他一下子就被問住了。 “你說啊?” 辛娘還在問。 “二弟……云福,剛才就在……看月亮,一個天上……一個水里……” 云良眨巴著眼睛,嘟嘟囔囔地說道。 “他們還……” 似乎云良接下來還要說,被云慶一把拉回了屋子,“大哥,你該睡了,明天早上還得早起去干活呢!” “哦,早睡早起……” 云良嘟囔著,爬上炕了。 云慶捂著心口,心道,我的好大哥啊,有些秘密你看到了,也不能往外說的,說出去,多……不好意思?。?/br> 云福把辛娘勸回去睡了,她開始著手刷鍋。 這個糊鍋是最不好刷的,她刷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沒刷干凈。 絞盡腦汁地回想著,現(xiàn)代社會時,又一次她也是把鍋燒糊了,然后糊底是怎么收拾干凈的了?似乎那次她是問了度娘了。 但現(xiàn)在她手頭沒電腦,就是有,那也沒電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