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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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傾城收回目光,含糊其辭的道:“誰讓你女朋友多,我哪知道誰是誰不是?” “在說什么?”郁庭川問她。 “沒什么?!?/br> 宋傾城不肯再重復(fù)。 郁庭川卻像看出她的所思所想,握了把她軟軟的腰,動作溫柔:“我和其她女人的事,你想知道?” “……不想?!?/br> 郁庭川說:“不會不高興?” 宋傾城沒接下這句話,心里門道卻很清,自己頂多表現(xiàn)出吃醋的樣子取悅他,小打小鬧一下。 “睡覺吧?!庇敉ゴǚ砰_她,伸手去關(guān)了燈。 …… 第二天,宋傾城是被臉上的癢弄醒的。 她下意識的轉(zhuǎn)臉,卻依舊沒阻擋那毛茸茸的舔蹭,睜了眼,發(fā)現(xiàn)黑白邊牧犬正趴在床頭,這會兒正又把腦袋湊過來,外面天已經(jīng)大亮,床上只有傾城一人,郁庭川起的時候,她迷迷糊糊中知道,卻沒跟著起來。 她瞅向房門,果然敞開了一條縫。 邊牧犬是偷偷溜進(jìn)來的。 懷孕不能養(yǎng)狗,是沒有醫(yī)學(xué)依據(jù)的說法,所以宋傾城并不排斥這條邊牧犬。 她伸手摸了摸邊牧的腦袋,入手的毛發(fā)很軟很有光澤,另一手抓著自己散落的頭發(fā),俯下腰對著邊牧犬軟聲軟語:“你是不是叫褲衩?” 褲衩以為這個女孩是在跟自己玩,熟練的跳上床,龐大的身軀挨過來,一邊舔了宋傾城滿頭滿臉。 一人一狗正鬧,臥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 宋傾城抱著褲衩扒在自己肩頭的前肢,扭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來人是郁庭川。 她以為他已經(jīng)去公司了…… 褲衩瞧見男主人,立刻下床跑過去。 郁庭川一手還握著門把,見宋傾城已經(jīng)醒了,說:“既然起了,下樓吃早餐?!?/br> 說完,他帶上門,下樓去了。 聽到外面響起邊牧嗷嗚的叫聲,宋傾城彎起唇角,正準(zhǔn)備掀了被子下床,低頭間發(fā)現(xiàn),襯衫的紐扣被邊牧開了好幾顆,雪白的胸脯大露,都快和沒穿衣服差不多。 。 洗漱完,宋傾城換上昨晚selena送來的衣服。 是一件七分袖的裙子。 等她下樓,看到郁庭川正坐在餐廳里看報紙,筆挺的西褲,細(xì)藍(lán)色條紋的襯衫,瞧上去穩(wěn)重風(fēng)度,餐桌上擺著早點(diǎn),褲衩就蹲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宋傾城剛走過去,他就抬起頭,保姆也恰好端著一碗粥從廚房出來。 等她落座,粥被郁庭川推到她跟前。 “再拿雙筷子過來?!庇敉ゴㄓ纸淮D?。 宋傾城早上的時候胃口不怎么好,但還是一勺一勺喝著粥,在她快喝掉三分之一的時候,坐在對面的郁庭川打破沉默:“打算什么時候回陸家拿戶口本?” 宋傾城沒想到他會主動問,微微愣了下,然后說:“等要用的時候再去拿。” “那今天就去吧。”郁庭川端起咖啡喝一口,放回去的時候,又緩緩道:“讓老趙送你回陸家?!?/br> “……” 因著郁庭川這句話,宋傾城直到他出門上班還沒緩過神。 耳邊,仿佛還有他那句:“這周六,跟我回趟陸家。既然準(zhǔn)備登記,沒有繼續(xù)分開住的道理,帝都花園那邊收拾收拾,找個時間搬過來?!?/br> 宋傾城靠在椅背上,這一刻的心情,真的有點(diǎn)像奴隸翻身做了主人。 同時,又覺得不真實(shí)。 “宋小姐,要不要再盛點(diǎn)粥?”保姆過來問。 宋傾城抬頭,沖對方微笑:“不用,已經(jīng)吃飽了?!?/br> 鞏阿姨已經(jīng)在這里工作好幾年,也是今天早上郁先生讓她準(zhǔn)備兩份早餐,她才知道昨晚有個女人在這睡,這會兒見這小姑娘蠻和氣的,笑著招呼:“這還是郁先生第一次帶女孩子回來,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說,我就在樓上打掃衛(wèi)生?!?/br> 宋傾城卻抓住那句關(guān)鍵,接了一句:“他以前沒帶別的女人來過這里?” 鞏阿姨說:“最起碼這幾年沒有,不過郁先生工作很忙的,有時候他的朋友顧先生會在這邊過夜?!?/br> 接到沈徹電話的時候,宋傾城正準(zhǔn)備出門。 “你外婆手術(shù)的事,跟郁庭川提了沒?” 得知傾城還沒說,沈徹倒是詫異:“怎么不告訴他,我又問了問我表嫂,她說外婆這種情況,尤其年紀(jì)還大,一般醫(yī)生都不愿意接手術(shù),如果沒有郁庭川出面周旋,這事恐怕很懸。” “再說吧?!彼蝺A城道。 “昨晚我看他的樣子,對你還是蠻上心的。外婆這事,對他來說,可能只是一頓飯的問題,你跟他撒撒嬌,肯定就能解決。” “……在我自己還沒努力過之前,我不想靠任何人?!?/br> 沈徹在電話那頭皺眉:“你想嫁給他,一部分原因不就是外婆,現(xiàn)在機(jī)會擺在你面前,你又犯什么諢,再說,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送房子跟車子恐怕眼睛都不眨,你讓他幫個忙又不會少塊rou?!?/br> 宋傾城說:“這是兩回事。” 沈徹在那邊沉默,過了會兒才道:“你自己想好就行,我再幫你跟我表嫂打聽打聽?!?/br> …… 接完電話,宋傾城下樓,老趙已經(jīng)等在客廳。 老趙再見到宋傾城,嘴上雖然沒說什么,心里卻覺得這小姑娘跟老板的關(guān)系轉(zhuǎn)變太快,這種關(guān)系,在過來人看來,充斥著太多不穩(wěn)定的因素,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不是個年輕小女孩掌控得住的。 宋傾城回到陸家,差不多上午九點(diǎn)半。 陸錫山跟葛文娟去了公司,梁阿姨聽到開門聲出來,瞧見宋傾城回來,也知道這位如今搭上大老板,態(tài)度較之往日和善許多:“小姐回來了,那中午在家吃午飯吧?!?/br> “我拿了東西就走?!彼蝺A城在玄關(guān)處脫鞋,徑直上樓去書房。 剛上二樓,她就遇到從臥室出來的陸韻萱。 陸韻萱穿著粉色吊帶睡裙,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也尾隨宋傾城去書房,兩手環(huán)胸靠在門邊,問已經(jīng)走到書桌前的宋傾城:“聽我爸的意思,郁庭川真的愿意跟你登記結(jié)婚?” 宋傾城抬頭,回望著陸韻萱:“我以為我嫁得這么好,堂姐會替我高興?!?/br> 陸韻萱勉強(qiáng)扯出一抹笑,“我當(dāng)然替你高興啊,所以才特意問你?!?/br> “……”宋傾城莞爾。 看到宋傾城拿起書桌上的戶口本,陸韻萱也踱步進(jìn)來,走到沙發(fā)長椅旁的圓桌邊靠著,垂眸望著那盤水果,感慨的道:“這些年我一直有想以前的事,我也很懷念你剛來陸家的時候,跟在我后面喊我jiejie?!?/br> “我也記得你和我說過,回憶最是廉價,重要的是現(xiàn)在跟過去?!?/br> 陸韻萱微微一怔,隨即笑起來:“你還真是記仇?!?/br> 說話間,她拿起了盤里的水果刀。 ------題外話------ 老酒目前在交接工作,比較忙, 這邊的更新量,老酒白天要是上班,實(shí)在跟不上,哪怕是假期,也很有壓力,所以再三考慮后決定暫時辭掉工作,這幾天更新應(yīng)該會有所延緩,不會斷更,特通知大家。 ☆、第111章 聽不懂沒關(guān)系,心里明白就好 “還記得么?”陸韻萱把玩著那把水果刀,一邊緩緩開口:“那時候你剛來陸家,我媽不喜歡你,經(jīng)常跟我爸吵架。你開學(xué)的時候,我爸去外地出差,我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故意出去打麻將讓你找不到人,那天我剛好回家,放下書包就領(lǐng)你去學(xué)校報名。你節(jié)假日要回余饒,買不到車票,我就讓家里的司機(jī)開四個多小時的高速送你,怕我媽鬧,我就去同學(xué)家,騙她說司機(jī)送我跟同學(xué)去鄰市玩?!?/br> 宋傾城翻看手上的戶口本,臉上神情無異樣。 有些事,不是不記得,只是在她看來早已還清所謂的‘恩情’。 陸韻萱繼續(xù)回憶著:“你第一次去葛家,我表哥就把剛從冰箱拿出來的酸奶給了你,然后才折回去給我拿,還有我那些玩伴,見了你一面,明里暗里讓我出去玩記得把你帶上,”說著,她抬眸看向宋傾城,淺淺的笑:“你長得漂亮,又聽話懂事,那會兒好像真沒誰是不喜歡你的。” 確認(rèn)無誤,宋傾城合上戶口本,走去門口。 “你一直沒忘記沈摯吧?”陸韻萱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宋傾城的腳步微停,但還是拉開剛才被陸韻萱關(guān)上的書房門,只不過未等她出去,陸韻萱又說:“幾年前你問沈摯我跟他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他不肯回答你,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就在你開庭被判刑的那晚?!?/br> “……”宋傾城捏著門把的手指攥緊。 “在桐梓巷的四合院,他住過很多年的房間里,你應(yīng)該知道男生的第一次沒什么經(jīng)驗(yàn),我被他壓在沙發(fā)上,看到墻上貼著你跟他的合照。第二天,我是在他的懷里醒過來的,因?yàn)闆]有戴套,起來后他陪我去買藥?!?/br> 陸韻萱看著宋傾城的身影:“他每次到余饒看你,其實(shí)我都有陪他過去,他怕你看到我們好了受刺激,每次都讓我等在車?yán)?,第二年的時候,有個月他是不是沒去看你,他說忙著實(shí)習(xí),其實(shí)他是真的忘了,還是我發(fā)現(xiàn)后提醒的他?!?/br> “你跟我說這么多,想表達(dá)什么?” 宋傾城回過身,對上陸韻萱的眼睛:“有些事,我不計較,不代表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是顧及叔叔的面子,要我舉個例子么,出事那晚在酒吧,我知道,是你把白粉塞到我的口袋里?!?/br> 陸韻萱神情一僵,隨后笑得更燦爛:“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宋傾城說:“聽不懂沒關(guān)系,心里明白就好?!?/br> 話落,她轉(zhuǎn)身欲離開。 書房里卻響起東西落地的聲音,宋傾城回了頭,看到的是陸韻萱彎腰捂著左手手腕的一幕,面白如紙,水果刀已經(jīng)掉在地上,潺潺的血液從她白皙的手指間溢出來。 宋傾城驚訝于陸韻萱的自殘,剛明白過來她玩什么把戲,梁阿姨的聲音響起在門外:“大小姐,你怎么了?” 梁阿姨上樓打掃衛(wèi)生,沒想到瞧見這么血腥的一幕。 陸韻萱蜷縮著身體蹲在地上,整個人都疼得在微微顫抖,旁邊掉著把水果刀,伸著的左手臂,手腕處血流不止,羊毛地毯已經(jīng)暈開一攤血跡,可見傷口有多深,才能在頃刻間流出這么多血。 梁阿姨趕緊進(jìn)去,扯了六七張紙巾按著陸韻萱的傷口:“這可怎么辦,血一時半會兒肯定止不住,得馬上去醫(yī)院?!?/br> 說著,抬頭看了眼門外的宋傾城。 那一眼,太有針對性。 陸韻萱搖搖頭,聲音很虛弱:“沒事,是我不小心?!?/br> “誰不小心割自己這么大一道口子!”梁阿姨顯然不相信,她給陸家當(dāng)家政十幾年,算看著陸韻萱長大的,這會兒是心疼的不行:“老李也不在家,我去打電話叫救護(hù)車。” “梁阿姨,千萬別告訴我媽?!标戫嵼鎽┣?。 宋傾城不想再看她演戲,剛走到樓梯口,樓下門開,進(jìn)來葛文娟跟陸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