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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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說著,樓梯口那邊,郁承業(yè)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黃毛,拎著鳥架像幽靈一樣飄下來。 他沒去餐廳找罵,直接飄到客廳。 鳥架上,那只鸚鵡還在。 郁承業(yè)抬腿往沙發(fā)邊上一坐,扭頭,視線越過郁菁看向宋傾城,話卻是問的郁菁:“小菁,這你同學,怎么來咱們家過年?” 郁菁翻白眼,嗑著瓜子說:“你剛沒聽到小杰說這是我二叔的老婆。” “二哥哪來這么年輕的老婆?!?/br> 郁承業(yè)輕笑著:“給你小叔我做女朋友還差不多。” 宋傾城聽了這句話,依舊沒有去搭腔,適當?shù)亩@耳鳴不是什么壞事,倒是郁菁,斜了眼郁承業(yè),然后朝著餐廳喊起來:“二叔,小叔說你太老了,傾城配他剛剛好!” 郁承業(yè)想來捂郁菁的嘴為時已晚。 那一嗓子洪亮,整個洋樓里的人都已經(jīng)聽見。 站在鳥架上的鸚鵡,適時添了一把火:“傾城配他剛剛好,剛剛好!” 宋傾城正在喝水,聽到鸚鵡學舌的聲音,一口水嗆到,輕咳起來,又見那鸚鵡撲騰著翅膀尖叫:“小兔崽子不學好,防火防盜防小兔崽子!” 郁菁哈哈笑:“這鳥教的真好?!?/br> 郁承業(yè)剛想拎著鳥跑路,恰巧被郁庭川堵在客廳門口。 看到郁庭川,郁承業(yè)討好的喊了聲二哥。 郁庭川掃了他一眼:“急急忙忙的,跑什么?” “這不打算去找點吃的?!庇舫袠I(yè)走不過去只能賠笑:“二叔怎么不打牌了?” “你五姐在打。”郁庭川說著,隨手點了根煙,吞云吐霧間,抬起下巴朝客廳里示意了下:“進去坐會兒,這么晚回來,二哥很久沒跟你好好說過話?!?/br> “……”郁承業(yè)硬著頭皮往里走。 郁菁看到郁庭川,笑得很壞:“二叔你來了?!?/br> 郁庭川在沙發(fā)坐下后,看了眼郁承業(yè)手里的鳥架子,然后夾著煙的手伸過去,逗弄了下那鸚鵡,那鸚鵡居然沒有暴起就罵,任由這個男人摸了摸它的鳥嘴,半晌,在男人的注視下,它捏著嗓子弱聲道:“恭喜發(fā)財,鴻運滾滾,大吉大利,早生貴子?!?/br> 這下就連宋傾城都覺得新奇,不知道郁庭川干了什么,讓這扁毛畜生突然轉(zhuǎn)了性。 郁菁湊到鳥架前:“喊一聲美女聽聽?!?/br> 結(jié)果,那鸚鵡張口就罵:“去你媽……咕嚕,美女?!?/br> 郁菁回頭,果然瞧見自家二叔正盯著那鸚鵡看,那鸚鵡可能是懾于二叔的眼神,愣是剎住罵人的話,變成一人見人愛的好鳥。 察覺到這點,郁菁湊回宋傾城身邊偷笑:“這死鳥也看人眼色,連我爺爺都罵,栽在我二叔手里?!?/br> 那邊,郁庭川已經(jīng)在和郁承業(yè)說話。 郁承業(yè)不斷點頭稱是,就像皇帝身邊的小太監(jiān)。 宋傾城感覺下面有暖流滑過,起身去了趟洗手間,然后發(fā)現(xiàn)不是大姨媽,這段日子,她經(jīng)常沾醋吃東西,導致例假不準時,再回到客廳,發(fā)現(xiàn)郁承業(yè)連著那鳥祖宗已經(jīng)不見了。 郁菁跑去餐廳里看牌。 倒是郁庭川,還坐在那里抽煙看電視。 宋傾城走向沙發(fā),郁庭川抬起頭,看到她回來,拍了拍身邊位置,宋傾城配合的挨著他坐下,見沒有其他人,開口問:“你剛才對那鳥做了什么?” 郁庭川點了點煙卷:“不是看到了,就摸了下它的嘴?!?/br> “……”不知道為什么,宋傾城不太相信。 記起了什么,她說:“我傍晚在超市見過郁菁的這個小叔?!?/br> 郁庭川微抬眼皮看她。 宋傾城兀自道:“我排隊結(jié)賬,他想插隊,我就讓他排在我后面?!?/br> 郁庭川聽完,笑了:“你這樣使壞,他恐怕都記著?!?/br> ------題外話------ 二更字數(shù)多些,群么么! "qing ren"節(jié)快樂~ ☆、第272章 我長哪兒你不知道? 宋傾城說:“記著就記著,我又不怕他。?????” 郁庭川聽了,表情倒有些玩味。 “……”宋傾城轉(zhuǎn)頭,望著郁庭川含笑的側(cè)臉輪廓,很是心動,忍不住伸過手去,主動握住郁庭川戴著腕表的左手。 隨后,郁庭川反手攥住她的小手,輕輕把人拽到懷里。 男人的手臂圈著她削肩,讓宋傾城感到踏實。 煙蒂頭已經(jīng)按在煙灰缸里面…… 男人骨架不比女人的削瘦,特別是像郁庭川這種平時注意鍛煉的,除了身型好這點,臂膀和肩背胸腹難免會練出些肌rou,卻又不會太夸張,摸在手下的感覺也很好。 電視里還在播春晚。 宋傾城靠在郁庭川溫暖的懷里,不去管這是哪兒,會不會被其他人瞧見,只想享受這一刻的閑靜。 比起男人,女人想問題總是容易被感情左右。 特別是年輕尚輕的女孩。 宋傾城覺得這句話說的沒錯,其實女生不禁容易感情用事,心思也比男的細很多,因此,總會對某些細節(jié)上格外的在意。 郁庭川身上的味道,日復一日的熟悉,快要融進她的血rou里。 “在出神想什么?”男人低聲問。 “想等會兒宵夜吃什么?” 宋傾城說著,在他懷里稍稍動了下,苦惱道:“這幾天很會餓,看到什么都特別想吃?!?/br> 郁庭川帶笑開腔:“可能是長了蛔蟲。” 宋傾城想要假裝生氣,嘴角卻跟著勾起來:“胡說,女生在我這個年紀都會二次發(fā)育,我最近吃得多,說明我在長身體?!?/br> “個頭也沒見你再長?!庇敉ゴǖ淖笫执钤谒赶挛恢?,說話間,手腕恰巧碰到她胸際:“吃的東西都長哪兒去了?” 宋傾城心里泛甜:“你吃的比我還多,也沒見你長個?!?/br> 郁庭川說:“我長哪兒你不知道?” “……”宋傾城感覺自己差點被帶進溝里,再次意識到自己確實說不過他,尤其在這些似是而非的問題上,經(jīng)常被他三言兩語駁回來,不禁小聲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么會知道?!?/br> 過去一小會兒,郁庭川換了個話題:“年后再回去上學,有沒有不習慣?” 宋傾城想起以前自己偷聽到他和江醫(yī)生的談話,江醫(yī)生的某位親戚是第三中的校長,具體的,她已經(jīng)不怎么記得,現(xiàn)在郁庭川這樣問,應(yīng)該是幫她辦好了入學手續(xù)。 “進度上肯定沒問題?!?/br> 高三一年,就是復習高一高二學過的內(nèi)容。 宋傾城似想到什么,抬起頭問:“開學后我住校么?” 南城的高中都實行寄宿制,她在南城中學讀過兩年,又在元維混了幾個學期,倒是沒有見過走讀的情況。 郁庭川不答反問:“想住在學校里?” 如果住宿,意味著每周回一趟家,特別是高三下學期,學校以補課為名,可能半個月才會放一天半假,宋傾城讀過幾年高中,這些規(guī)則知道的,但是如果不住校,她很可能成為班上甚至學校里的一大特例。 所以,宋傾城開口:“要是其他人都住宿,那我也住吧?!?/br> “其實還好?!彼灶欁缘恼f:“幾個月的事情,一眨眼就過去了,高考結(jié)束后能放三個月的假,到時候就是每天在家。” 郁庭川卻說:“如果真的不想住校,那還是住家里?!?/br> ……也沒有那么不想。 宋傾城道:“破例破的多了,會靜不下心讀書?!?/br> “規(guī)矩是人定的,適當?shù)淖兺]什么,讀書上進是好事,讀成一顆榆木腦袋就得不償失?!?/br> 郁庭川這席話好像說的字字在理。 宋傾城心底有些動搖,住校肯定不如家里來得舒服,但是她也確實顧慮到特例的事,自己的情況擺在那里,轉(zhuǎn)校生外加走讀生,不可能不被人議論,難保不會碰到一兩個知道她的學生。 最后幾個月的高中生涯,宋傾城希望是在平靜和忙碌中度過。 “我這學期剛轉(zhuǎn)進去,要是再不住校,到時候在班級甚至年級里肯定都是獨一份的,和班主任溝通的過程里可能也會出問題?!?/br> “那就照實說?!庇敉ゴú⒉徽J為自己的話有些無理。 宋傾城覺得這人就是故意的。 察覺到她無聲的抗議,郁庭川覺得興味,好像被她的模樣逗樂,繼續(xù)說:“你要是不想和班主任溝通,那我現(xiàn)在給你們校長打個電話……” 說著,作勢要伸手去褲袋里拿手機。 宋傾城立即阻止:“別打!” 下一秒,郁庭川用大手包住她的手指,手掌溫暖,順勢摟著她的人,下巴抵著她的額際從善如流:“那就不打了?!?/br> 宋傾城覺得自己被騙了,臉上一熱,分不清是被撩的還是惱的,卻又生不起氣來,嘴邊反而有了想笑的跡象。 不知道講什么,干脆沒再吭聲。 郁庭川又說:“住校的事,改天讓江遲再去問問。” 宋傾城對此沒有意見。 …… 夜里十點半,餐廳里的牌局散了。 一家子人有的來客廳看電視,有的進廚房開始做宵夜,兩個孩子已經(jīng)在mama懷里睡著,宋傾城也很犯困,用手遮嘴打了哈欠,想去廚房幫忙裹餃子,郁庭川卻讓她上樓回房睡會兒。 看到付敏她們?nèi)耸肿銐?,宋傾城也就沒有再逞強。 宋傾城躺在床上,入睡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