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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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這大半年,我主要就是練氣養(yǎng)氣,這時日長了,心思沉靜,似乎很多之前看不透的事,也能看清楚了。韓嘉彥道。 確然如此,能沉住氣,這是大好事,有利于你接下來與公主成親后的偽裝。浮云子笑道。 我這大半年也一直在思索,婚后該如何與公主相處。 可有答案?浮云子反問。 除了躲別無他法,但躲也要有理由,甚么樣的理由才能讓公主接受?我真的苦惱了很久。 浮云子頗為戲謔地說道:若說你不可人道,是最有效的借口。但顯然,這樣的借口不可行,因為如若公主將這個消息傳出去,并以此為借口再退婚,你必然又會被推上風口浪尖了,而且這回只會更加狼狽不堪。 韓嘉彥又白了他一眼,道:我想與她維持一個相對平衡良好的關系,不近亦不遠,能夠互相幫襯,如同盟友。你放心吧,說辭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想以我對她的了解,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最初與她達成同盟,共同進退。 她最在乎的就是官家和大宋天下,而這正是我為之奮斗的目標。但我不能讓她明顯地認清這一點,否則我怕她進一步探究我,我隱藏身份就會更困難了。我還是需要在她面前做出一定的偽裝,要把握這個度,可真難啊。 浮云子卻是一副湊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道:我有一個辦法,你可以再讓燕六娘這個身份出來活動活動,一來可以暗中查我們自己的事,二來你以這個身份去接觸公主,將她的注意力吸引到別處去,韓駙馬的身份之秘自然就保全了。 韓嘉彥: 似乎也是一個辦法?她忖道。 第四十四章 (投雷加更五) 分離了大半年的眾人聚在一起,把酒言歡。韓嘉彥與浮云子你一言我一語,講述這大半年的主要經(jīng)歷。 韓嘉彥這大半年的經(jīng)歷可謂枯燥乏味。她在太學有自己的一間獨舍,每日上甚么課,由她自己決定,無人干涉。 她每日晨起練功,用完朝食后,會去擇一些名師的課旁聽。如此上午的時間便過去了,午后她會讀書、習字、作文,若有感興趣的課,也會去聽。夜間再練功,睡前打坐吐納,靜思。幾乎日日如此。 她在太學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學生們大多對她抱有興趣。只是,她策論革新,為一些維護舊黨立場的太學生不喜。又傳言她寫那篇策論只是出于投機目的,且她即將尚公主為駙馬的事傳出,導致新黨立場的太學生也有些不愿接近她。 因此,在太學這大半年的時間,她交到的新朋友唯張擇端一人爾。不過,她與太學的諸多名師都有交往,尤其是李格非,與她已然有相當深厚的私交。 她入太學后,相識的幾個同年都來太學看過她。中進士并不代表會立刻授官,新科進士起碼還有一年的時間來安排私事。 一甲三人各自風光無限,在汴京交游到七月,之后便攜手壯游天下。謝盛與宗澤則在四月時就各自回鄉(xiāng)去了,謝盛要回鄉(xiāng)成親,宗澤也有自己的家事要處理。 我在太學頗受疏離,不過因著韓家人身份的庇護,倒也沒人故意為難我。我新交到的學生朋友只有一人,就是畫院的張擇端。這是個癡兒,他不在乎那些蠅營狗茍,每日只是作畫,觀察四周,純粹至極。他經(jīng)常往外跑,而我不能出去,只能看他帶回來的畫作,看他研究建筑物的間架結構和尺寸,全不在乎外界的一切,我就只是那樣看,就覺得很舒服自在了。韓嘉彥說到此處,不禁露出了笑容。 這倒也好,你能有這段清靜日子,對磨煉心性是好事。浮云子點頭。 他飲下一盞茶,又問道:不知章七娘現(xiàn)在如何了,我托曹希蘊道長醫(yī)治她的失憶癥,可有結果了?在給浮云子的回信中,翟丹翟青并未提及此事,他頗有些掛懷。 翟丹搖了搖頭,回道:據(jù)我們所知,因著家中祖父過世,其父章相公已經(jīng)除官回鄉(xiāng)守喪,章七娘亦被家人接去了老家浦城服喪。曹道長和章七娘來往并不密切,這大半年也只是書信往來。曹道長倒是一直留在汴京,在上清儲祥宮掛單,也會常來我們店里逛一逛。 素兒回了浦城?韓嘉彥吃了一驚。 你也不知道?浮云子扭頭看她。@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我不知,這大半年我沒有收到素兒的書信,而且阿丹阿青給我的信里也沒提過此事。我一直以為她就在汴京,只是為了避嫌所以不再聯(lián)絡我了。韓嘉彥解釋道。 其實是章七娘讓我們不要告訴你的。翟青有些扭捏地說道。 為何?韓嘉彥蹙眉問。 阿青也是不解,阿丹只是喝酒不說話,雁秋則道:章七娘臨走前來過一回鋪子,大概是五月時候的事。她說此次回老家服喪,喪期結束后很有可能會安排在當?shù)爻苫?。此事她會自行處置,希望在有結果前,讓我們不要告訴你她離開汴京的消息。 韓嘉彥與浮云子相視一眼,一時無言。 但是這事兒一直瞞著你也不好雁秋一時也有些踟躕,不知自己將這個消息說出是否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