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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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隊此時終于穩(wěn)住陣腳,眼見韓嘉彥已然單槍匹馬沖了出去,黑隊成員們頓時精神大震,紛紛縱馬隨后前沖。 @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高臺之上觀戰(zhàn)的官家整個人從龍椅上驚得站了起來,滿目炯炯的盯著場中的情景。太皇太后抬頭望了他一眼,唇角揚起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笑容。 哇!姐夫!姐夫!沖??!眼尖的桃瀅眼看著韓嘉彥神乎其技地截球前沖,整個人頓時興奮到了極點,在廊下蹦跳不止。 趙櫻泓亦渾身緊繃地站起身,湊近了欄桿,眸光灼灼。 師樸兄,你家六郎竟有此等本事,從未聽聞呀。公卿百官的座位之中,坐在韓忠彥身側(cè)的蘇轍驚喜地向韓忠彥詢問道。 他自幼確實打過馬球,在龍虎山上也練了幾年功夫。韓忠彥只能尷尬地解釋道。實際連他也不清楚韓嘉彥竟然有此等本事,他現(xiàn)在也處在震驚之中。 韓嘉彥身子伏得很低,雙足牢牢踏穩(wěn)馬鐙,下半身微微抬了起來,整個人無比和諧地在馬背之上配合騅云的奔跑律動著,手中長長的月杖如臂使指,那馬球就像粘在杖上一般,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紅隊大驚,己方大將沖入敵陣,卻被截球反沖,他們一時間無人指揮,有三名隊員憑借經(jīng)驗和悍勇,一起上前來堵截韓嘉彥。 一群呆傻之人!還不快躲! 一旁的趙佶見狀連忙策馬躲開,能躲多遠躲多遠,他已經(jīng)怕了這位韓先生了,對方在文武兩道全面碾壓他,讓他無比服氣的同時也心生畏懼。但雖然他躲開了,卻忍不住扭頭去看后方韓嘉彥的狀況,韓師這策馬的身姿,太美了,太俊了,真是讓他兩眼放光,無比欣賞。 韓嘉彥的應(yīng)對策略再次出其不意,她選擇了避開三人圍堵的鋒芒,手中月杖往后一勾,頭也沒回,球卻精準(zhǔn)的傳到了身后已然追至的周都頭杖下。 趙佶被她這一手cao作給驚呆了,他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跟不上韓嘉彥的動作了。 而漂亮的還在后頭,她偏轉(zhuǎn)馬頭,做了個要將球往前打的假動作,將那三人晃了一下,沒看清球在哪兒,就紛紛揮舞手中月杖往她杖頭來堵。這么一耽誤,眨眼間,周都頭已然帶球從那三人旁邊的縫隙中穿插了過去。 猝不及防之下,紅隊防守不及,周都頭在與另外一位騎術(shù)了得的隊友的協(xié)助下,互相配合傳球,最終直沖到紅隊球門之前,門將如臨大敵,連忙來擋,奈何左支右絀,無法判斷球會從誰手里打出。 最終周都頭經(jīng)驗豐富,月杖一敲,球從一個刁鉆的角度穿過門將戰(zhàn)馬的馬腿,滑入門中。 場邊校尉舉起紅旗示意進球有效,高臺之上立刻響起了鳴鑼之聲,黑隊拔得頭籌,插上了紅旗計分。 場邊的歡呼聲響徹云霄,觀眾們壓根沒想到小打賽一開場就如此出人意料,來了個精彩的大反轉(zhuǎn)。官家大笑起來,桃瀅拉著長姊的手蹦蹦跳跳無比興奮,趙櫻泓終于露出了笑容,眼眸彎彎地望著場間。 漂亮!太妙了!師茂真是好身手、好風(fēng)姿?。√K轍激動地站起來鼓掌,歡欣地對身旁的韓忠彥大加夸贊道。 韓忠彥眸光卻愈發(fā)沉凝了下來。今次韓家人其實都來了,只是家眷都在外圍的看臺之上,無資格上宴殿。估計此時整個韓家人的反應(yīng),都與韓忠彥如出一轍。 韓嘉彥在一片驚疑不定的目光之中鎮(zhèn)定地提杖回馬,返回己方半場。彼時被她遠遠甩在后面的孫慶忠才拍馬趕到,眼見韓嘉彥已然回馬,他用審視的目光打量韓嘉彥。隨即蹙著眉頭又往宴殿高臺之上看去。 韓嘉彥注意到了他這個往高臺上望去的動作,心中如明鏡似的,已有所判斷。 王詵一個落魄駙馬,就算想使手段報復(fù),又哪里能驅(qū)使孫慶忠這種等級的禁軍將領(lǐng),他不過是個頂在臺前背黑鍋的家伙,敢于對付韓嘉彥這個韓門六郎、與官家最親的駙馬,自然要有更高更硬的后臺。 孫慶忠果然是受到了太后向氏的指使。 看來今次金明池春游大會,有人專門為我設(shè)了局啊。她唇角掛上冷笑。 來者不善,但韓嘉彥半點不懼,保持頭腦清醒,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靜觀其變。 韓都尉!這球傳的漂亮!周都頭策馬到韓嘉彥身側(cè),笑著喊了一聲。韓嘉彥搖了搖頭,周都頭則轉(zhuǎn)而道,看來你本事很強,但還是要聽指揮行事。 韓嘉彥無辜道:我聽指揮行事了啊。 ???周都頭懵了。 你不是要我注意防守,拿球后盡量傳出嗎?我這不就是防守,傳球了嘛。韓嘉彥笑道。 周都頭頓時大笑出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哈哈~韓都尉,您可真是個妙人! 孫慶忠見他們歡樂笑談的模樣,微微瞇起了眼。 擊球比賽繼續(xù),孫慶忠突然變得謹(jǐn)慎了許多,不再左突右沖,而是有序地組織起紅隊開始反攻。韓嘉彥截斷對方的下馬威之勢,使得比賽就此陷入了雙方激烈拼搶的階段,這是極為考驗馬術(shù)和驅(qū)使月杖的本事的,沒有經(jīng)年累月的練習(xí),這幫王孫公子之間也很難拉開差距。 比賽一時陷入膠著。 但韓嘉彥則是其中異類,她本就有功夫在身,雖然她專精劍術(shù),但槍術(shù)也不弱,只因平淵道人的劍法本來就脫胎自一套未名槍術(shù)。韓嘉彥在習(xí)練劍法的同時也研習(xí)槍術(shù),借此鉆研劍術(shù)。那一套槍術(shù)還是馬上槍術(shù),必須要配合騎馬使將出來,才能將威力發(fā)揮到極致,故而她在龍虎山中也沒少習(xí)練馬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