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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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滿朝文武,對此事也不置一詞,都在靜靜觀望。@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此間按下不表,且看趙櫻泓這頭。 她在宮中守著太皇太后三日,但因身懷六甲,被官家勸回了長公主府休息。 趙櫻泓急匆匆歸府,進(jìn)門后第一件事就是詢問駙馬韓嘉彥所在。陳安回道:阿郎人在獨(dú)院,這會子剛用了午食歇下。 她身子怎樣了?趙櫻泓挺著肚子,一面加快步伐走著,一面問。 燒退了,因著過度勞累,身子有些虛。斷了的左臂很疼,阿郎這些時(shí)日當(dāng)是也沒休息好。陳安恭敬答道。 趙櫻泓乜了他一眼,能感覺出來陳安在替韓嘉彥說話。 她默然走入了駙馬獨(dú)院,身邊的下人們都很識趣地沒有跟進(jìn)去,守在了院門口。 她先去了寢室,沒看到人影,于是又去了書房。書房門是半掩著的,跨入其中,便見韓嘉彥一身綢緞中單,散著發(fā),左臂以白布吊在脖間,正躺靠在搖椅上,用一冊書蒙著臉,靜靜地一動不動,只有胸腹間有悠長的呼吸起伏,似是睡著了。 正是夏末最悶熱的時(shí)期,但因著韓嘉彥這些時(shí)日淋雨受寒發(fā)熱,駙馬獨(dú)院里并未置冰塊降溫。此時(shí)這屋子里是有些熱的。 她好像并未纏裹胸布,身上寬敞的綢緞中單下能隱約瞧見女子的身材曲線。趙櫻泓心想,在這公主府之中,游素心、雁秋都是知曉韓嘉彥女子身份的人,韓嘉彥并不缺照顧她的人。 曹希蘊(yùn)雖不知曉韓嘉彥的女子身份,但她已然與韓嘉彥、趙櫻泓關(guān)系甚篤,哪怕未來知曉了也沒有關(guān)系。 趙櫻泓站在她身前,一時(shí)不知該不該開口喚她,甚至不知該對她說甚么才好。躊躇半晌,她撤回步子,想著干脆讓她先睡著。 不成想剛轉(zhuǎn)過身去,還未邁開步子,忽聞韓嘉彥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櫻泓回來了啊@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趙櫻泓頓時(shí)鼻酸了,胸口泛起一股怨懟的酸楚之情。她也不回身,冷冷道: 這話該我來說,駙馬離家大半年,可終于回來了。 韓嘉彥沉默了片刻,問道:太皇太后如何了? 這話激起了趙櫻泓的憤怒,這人回來后,連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在她眼里,自己是已經(jīng)不存在了嗎?自己的作用只是傳達(dá)消息的工具了嗎? 她轉(zhuǎn)身怒視她,卻驚訝地看到韓嘉彥已然站起身來,不知何時(shí)來到了她身后不到半臂的距離。更令人愕然的是,她的唇上、下頜多了些青黑的胡茬,那分明是粘了用碎發(fā)做出來的假皮。 你你這臉,怎么回事? 我假作男子嘛手傷了,不方便刮胡須,若是每天臉上還白白凈凈的,難免惹人懷疑,干脆便趁此時(shí)機(jī),開始蓄須算了這是遲早的事,待到孩子出生了,為父者就不得不蓄須了。韓嘉彥淡笑著道。 趙櫻泓被這一打岔,方才的怒氣已然xiele五成,瞧著她這張俊美的臉上突然多出的胡茬,真是怎么看怎么不習(xí)慣,一時(shí)又涌起些滑稽可笑的情緒來。 丑死了!趙櫻泓罵道,隨后自己又禁不住笑了出來,笑了又覺不妥,扭過頭去咬唇想將笑意收回去。然而不知怎的,委屈便又起來了,淚水終于止不住滾落而下。 櫻泓一切都是我的錯(cuò),你如何懲罰我我都認(rèn)了,我只盼你好好珍惜自己的身子。韓嘉彥伸出右手,想拉住她的臂膀,卻又躊躇著縮回,怕被她甩開。 你干脆改個(gè)名字,就叫韓退之算了,遇事就知道退,你真是打退堂鼓的翹楚啊!趙櫻泓一面落淚,一面開口諷刺道。 韓嘉彥也被她逗笑了,點(diǎn)頭認(rèn)了這諷刺。只是若韓愈泉下有知,恐怕要?dú)獾媒夜锥鹆恕?/br> 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和太皇太后暗中通過氣了?那個(gè)天女托夢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趙櫻泓挑眉問道。 長公主冰雪聰明,果然一猜就中。韓嘉彥道。 你到底做了個(gè)甚么局,你給我從實(shí)招來,我再考慮該如何處置你。趙櫻泓瞪著她道。 咱們就在這里說?韓嘉彥問。 不然你還想在哪兒說?趙櫻泓心想這人又耍甚么滑頭。 那咱們先擦擦眼淚。韓嘉彥從腰間摘下汗巾,幫她拭淚,趙櫻泓起先沒攔阻,直到擦了兩下她才推開韓嘉彥的右手,嫌棄道: 臭死了,你這些天怎么洗浴的? 無法洗浴,只能擦擦身子。韓嘉彥一時(shí)尷尬,小心退開了半步,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到了趙櫻泓。 大半夜的,下那么大的雨你騎馬就不能小心點(diǎn)嗎?你到底在趕甚么?趙櫻泓怨懟道。 我趕著回來見你,小武說,我那夜若回不去,就再也無法挽回了。如果當(dāng)真如此,那是我無法承受之痛,我已經(jīng)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切再也不能失去你 韓嘉彥本情緒平靜,可話說著說著,突然就說不下去了,抽噎著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