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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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凌:“……” 冬凌不可思異的看著胡鐵花,覺得她跟這人的三觀絕對中間能掛一條銀河。 至于劫富濟貧對不對的事情,冬凌還是之前的觀點。胡鐵花當(dāng)然要跟她來辯論,說不如此,有些人會活不下去的。 冬凌說:“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予漁,你們給錢可以應(yīng)急,卻怎也不如為他們找份生計?!?/br> 說到這兒,冬凌突然想起,無情似乎給她找過一份生計……雖然她并不需要,但這人倒是很有心。 楚留香陷入了沉思,胡鐵花驚悚了,這可比掏錢還難??! 冬凌沒在說話,只是在想她的那只信鴿。雖然籠子還沒處理,鴿子卻是已經(jīng)放出去幾天了,也不知到?jīng)]到京城。 信鴿已經(jīng)到了京城,信也已經(jīng)到了無情的手里。 當(dāng)時無情正在跟師弟們說話,那邊訓(xùn)練有素的小童便跑了過來,極力忍住臉上古怪的表情,報起正事,“公子,您的鴿子回來了,這是上面的信?!?/br> 說著,他恭敬的將信遞了上來。 追命一看眼都亮了,“給我看看?!闭f著伸手就要搶。 無情心中一緊,當(dāng)即出手擋下他,右一只手趕在鐵手之前拿到那個小紙卷,嘴上斥了一句,“胡鬧什么?!?/br> 心中卻是想著,冬凌說話自來隨心,萬一這上面有點兒什么……被旁人看見了不好。 他也不管三個師弟,拿著東西直接就回了屋。 拆開來不及驚嘆上面不同于上次的字跡和不同尋常的‘墨跡’,也忽視了金九齡的事情,直往后看。 然而,沒了…… 沒了??? 第 30 章 無情在屋中怔怔的坐了很久, 將那片小小的紙片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確認了上面只寫了一句話, 那就是: 指使司空摘星的是金九齡,你可要替我保密, 我要親自收拾他。 他來不及細想金九齡干什么要做這件事情,首先懷疑的是這莫不成不是冬凌寫的? 但他很快搖了搖頭,除了冬凌,還有誰能有這種稀奇的筆,能寫出這樣的字跡。也就只有來歷神秘的冬凌, 拿出任何稀奇古怪的東西,他都不會覺得奇怪。 更何況上次冬凌給他的那張字條上的字,簡直奇丑無比,分明就是一副用不慣毛筆的模樣。 那就是生氣了? 但無情把上面那句話仔細品了品,恍忽間竟察覺出了一絲親近撒嬌的意味, 硬是沒覺得這是生氣的情況下寫出來的。 即是冬凌寫的,又沒生氣,那是不是……少點兒什么? 無情正尋思著, 就聽到了一陣說笑聲, 然后三個師弟就敲門了,“出來出來出來,看看你的鴿子變成什么樣了?!?/br> 聞言無情心中一顫, 還沒來得及想點兒什么, 這顆心就又落了下來。 他的鴿子還是他的鴿子,并沒有任何改變,除了胖了一點兒。無情看向鐵手三人, “它怎么了?” “怎么了?” 追命夸張極了,“師兄你眼睛沒問題吧,你難道看不出來,這鴿子胖成什么樣了么?” “就是,據(jù)說剛回來時,鴿房的小童都不敢認,要不是上面有神侯府你的標志,估計都要以為是飛錯了?!辫F手也說。 冷血抱著柄劍站在最后,沒有說話,但眼神里明明白白的也寫著好奇。 無情:“……” 那邊把他的鴿子養(yǎng)成胖球的冬凌,正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對面楚留香在糾結(jié)如何授人以漁,胡鐵花在盤算怎么能從鐵公雞姬冰雁那里撥下幾根毛。 冬凌也不打擾他們,等楚留香想完了,才問出自己之所以等到現(xiàn)在的問題。 “查出來了么,是你哪個紅顏知已想找你麻煩,所以煽動了整個江湖?!彼龁?。 楚留香苦笑道:“這可真跟我沒關(guān)系,雖然這件事情真的是一個姑娘的主意。但那姑娘非但不是我的紅顏知已,甚至我之前連見都沒有見過他?!?/br> “她跟你一樣,都似乎是最近才出現(xiàn)在江湖上的,之前毫無名氣,也沒什么人見過?!?/br> 胡鐵花也補充道:“關(guān)鍵也還會武,且招式花樣極多,根本看不出來是哪家的?!?/br> “你們動過手?”冬凌問。 楚留香點了點頭,然后說:“這姑娘內(nèi)力并不如何高深,但所會招式卻是不少,而且機敏奇詭,擅于變招……” 冬凌越聽越覺得熟悉,趕緊問道:“那知道她叫什么么?” “姓趙?!焙F花說:“叫趙敏?!?/br> 這怎么連倚天里面的人都有,冬凌險些一口茶噴了出來,好在她忍住了。過了會兒,才問:“蒙古是不是有位汝陽王?!?/br> “是有這么一位?!焙F花說:“好像是叫什么察罕穆特爾的?!?/br> “那是察罕特穆爾。”冬凌說。 此時,她已經(jīng)確定,的確倚天里過來了部分人物。只不過現(xiàn)在還沒什么元朝,蒙古人還在關(guān)外虎視眈眈呢。 趙敏這時候入關(guān),還折騰出了這么一樁子事情,定然別有深意。 這些胡鐵花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反正就是那么幾個字,不過你突然提起這件事情是為何?!?/br> “因為我剛剛提起的那個人,是趙敏的父親?!倍枵f。 楚留香瞬間就坐直了,“什么?” “你說她是蒙古人?”胡鐵花的聲音也不由高了幾度。 冬凌卻沒有再說話,而是眼巴巴的看向窗外。胡鐵花快糾結(jié)死了,“你在看什么呢?!?/br> “信鴿?!倍枵f:“我在想能不能把它招回來,再多寫幾個字?!壁w敏的事明顯比那個金九齡重要多了好吧! 胡鐵花:“……” 胡鐵花問:“你什么時候放出去的信鴿。” “有好幾天了。”冬凌說著轉(zhuǎn)回頭,“我也就是想想,現(xiàn)在估計都已經(jīng)在京城了?!?/br> 胡鐵花:“……” 冬凌放下茶杯,直接起身離開。 之前并不著急,但現(xiàn)在多出了趙敏的事情,卻是讓她決定早點回京。 冬凌畢竟不是陸小鳳,也不是楚留香,沒有那種好湊熱鬧的想法。更別說這件事情如果真如她所想,便是朝廷也要重視的大事。這絕對不是她一個人能解決的,有必要去跟無情通個信。 至于趙敏這里,有楚留香和胡鐵花這兩個人在,想來這段時間也不容易再折騰出什么花來。 她走得干脆,胡鐵花卻是都傻了,“唉,你回來說說啊,那什么姓趙的真是……等等,你的鳥籠還沒拿?!?/br> “信鴿都沒了,我還要籠子干什么。” 冬凌腳步一頓,回頭笑道:“正好捐了吧,也幫助一下有需要的人?!?/br> 胡鐵花:“……” 胡鐵花表情古怪的看著桌上的純金鳥籠,“你看,她果然很有錢吧,之前我說時,她還一副不屑的表情,好像我說錯了似的?!?/br> “……”楚留香說:“重點不在這里,重點是這回的東西,是人家主動給我們的?!?/br> 胡鐵花:“……” 胡鐵花愣了兩秒,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不會真的覺得,她說的對吧!” “是挺對的?!背粝阏f完這話,拎起那個誰拎誰難看的純金鳥籠,就那么悠悠閑的下了樓。 …… 幾日后,京城。 “無情的那只信鴿回來的時候本來已經(jīng)夠胖了,這幾天更胖了?!辫F手坐在樹上,朝另外兩人道:“你說再有幾天,還飛得動么?” 追命說:“我倒不關(guān)心這個,我更關(guān)心他這是中了什么邪?!?/br> “那封信是關(guān)鍵。”冷血說。 追命點了點頭,“所以我才半夜偷偷潛進他屋里,想要偷出來……” “結(jié)果被發(fā)現(xiàn),差點射成塞子?!辫F手從樹頂一躍而下,“你傻不傻,無情的東西你也敢去偷?” 追命:“我這不是太好奇了么?!?/br> 他們大師兄那是什么樣的人,哪里做過這些事情。照這幾日他們照常閑著沒有任務(wù)就知道,那信鴿送來的絕對不是什么密報。近來也沒有哪里出事,所以他們猜肯定是私事,可能還跟個女人有關(guān)。 “你說他那突然不見了的錢袋,是不是在對方手里?!弊访聹y。 鐵手說:“十有八九?!鳖D了下,又問:“不過你們確定,他的錢袋是從江南回來之后就不見了,還是前段時間那個任務(wù)……” “這我們哪知道,誰沒事看這個?!?/br> 鐵手:“我們可是捕快,觀察力絕對要敏銳,怎么能……” “你自己不也沒發(fā)現(xiàn)?!弊访驍嗨脑挘岸夷且惶资强床徽J識的人,估算其本事能力的,有些時候也……但不管怎么說,也沒道理拿來看無情吧!” 無情遠遠的坐著輪椅過來,恰好聽到了這最后一句……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分明對冬凌十分好奇,然而卻并沒有注意到她身上衣物首飾的價格,也沒有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錢袋被對方掛在腰間。 這…… 好像每一次,他首先注意到的,都是對方那笑得或柔和,或調(diào)皮,或可愛,或曖昩的模樣??吹侥菑埬樕硝r活的表情,便不再去注意那身上的衣服首飾,更別說是其他…… 分明最初吸引他感興趣的,不是那神奇的鎧甲和武器么? 鐵手三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了無情,卻沒有中斷談話,因為他們好奇這事,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沒道理正主來了就不提。 “無情,你倒是說說,到底是哪個女人……” “去干活。”無情說:“這件事沒什么好說的?!?/br> 鐵手三人:“……” “這也沒有活兒啊!”最終在無情的目光注視下,他們也只能,“好吧好吧,我們?nèi)霈F(xiàn)逛逛,不在這里礙你的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