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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空心思,想盡辦法逗你開心,不就 是為了你的錢嗎?呵呵,父親也是,他以為這世上什么都可以用錢買到,甚至連 親情都要用金錢衡量。唉,在那種壓抑而又虛情假意的生活中,我怎么可能快樂 呢?」 父親……鐵笛神色突然黯淡下來,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聽克利希在說些什么了, 他望向窗外有些昏暗的天空,愣愣地發(fā)起呆來…… 第十章意外收獲 懸浮車在希維若大街的入口停了下來。入口處的大門緊閉著,大門旁站著四 名全副武裝的警衛(wèi),一名警衛(wèi)上前舉手敬禮,在接過鐵笛遞過來的證件并檢查無 誤后,立即又行了個軍禮放行。 車行駛到大門前停了下來,鐵笛透過車窗,把證件塞入大門旁的測試卡口內(nèi), 只聽到「滴!」 的一聲,一道溫和的計算機(jī)合成男音說道:「歡迎將軍回府!」 說話的同時,證件已經(jīng)自動退出來了,而大門也緩緩開啟。鐵笛收回證件, 又向開車的克利希吩咐一聲,懸浮車才進(jìn)入希維若大街。 克利希一邊開著車,一邊還嘀咕道:「回個家還這么麻煩,如果是我,早就 煩死了?!?/br> 鐵笛親熱的態(tài)度讓他逐漸忘記他和鐵笛軍銜上的差別,說話也隨便了起來。 「這里是將軍街,住的可都是帝國的高級將領(lǐng),為了他們的安全,檢查當(dāng)然 要仔細(xì)。」 鐵笛笑著解釋。和克利希談話,他總是特別的輕松。 鐵笛所救的女子此時正依偎在他的懷里,睜大雙眼好奇地瀏覽著街道兩旁的 綺麗景物,聽到鐵笛的話,她馬上把目光轉(zhuǎn)向鐵笛,怯生生問道:「公子真的是 將軍嗎?」 「當(dāng)然啦,他還是帝國少將呢!」 坐在后排的南林夕替鐵笛回答道,心中卻疑惑起來,這女子跟了我們這么久, 早該知道鐵笛的身份了,怎么還問這種問題?是覺得自己配不上鐵笛嗎?還是她 有什么難言的苦衷,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與鐵笛將軍的身份有關(guān)?她真 的只是個奴隸嗎?還有……那女子看向鐵笛時復(fù)雜的眼神…… 這些念頭一浮現(xiàn),南林夕不得不開始有所警惕和猜疑。 那女子「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又把頭轉(zhuǎn)向車窗外。南林夕覺得她在知曉 答案后已變得魂不守舍,突然看到女子脖子上掛著一串翡翠色項鏈,南林夕眼睛 一亮,忽而又陷入了深思。 鐵笛并沒有南林夕這么心細(xì),他見那女子不再說話,便又和身旁的克利希閑 聊起來:「對了,維拉,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要當(dāng)軍人呢?」 出于對叔叔的思念,讓他一時忘了追問克利希,現(xiàn)在看到四周歷代將領(lǐng)的肖 像,又想起了這個令他疑惑的問題。 「我只是想經(jīng)過自己的努力做出一番事業(yè)來啊,在拉爾夫帝國,人人都以從 軍為榮,我也一樣。」 克利希思索了一番才回答道。其實對于這個問題,他一直都沒有深入地思考 過,當(dāng)軍人有什么不好嗎?在帝國,不是有很多人愿意當(dāng)兵嗎? 不等鐵笛說什么,那女子忽然說道:「對啊,做軍人有什么不好?。】梢哉?/br> 領(lǐng)別人的家園,可以妄殺別人的性命,可以奴役別人的生活。多么偉大的拉爾夫 帝國軍人??!」 滿是污垢的臉龐也因情緒激動而脹得通紅。 克利希被她一陣搶白,臉色有些難看,而維克托等一干侍衛(wèi)卻已怒容滿面, 他們雖是鐵笛的貼身護(hù)衛(wèi),但屬于軍部人員,而且還是軍銜不低的軍官,那女子 對帝國軍人的冷嘲熱諷,讓以作為帝國軍人為榮的他們十分不滿。如果不是因為 她是女人,早撲上去將她毒打一頓了。但那女子絲毫不畏懼地盯著他們,臉上全 然沒有被吉姆追趕時的緊張和害怕。 鐵笛注意到那女子前后巨大的變化,想起維克托對于奴隸由來的介紹,猜想 那女子可能是拉爾夫帝國在擴(kuò)張領(lǐng)土過程中的犧牲品,不禁對她又同情了幾分。 他瞪了維克托等一干侍衛(wèi)一眼,維克托等人只好極不情愿地把臉側(cè)到一邊了,但 臉上的怒色并沒有消減。之后鐵笛低下頭,對那女子柔聲問道:「你怎么了?是 想起什么了嗎?」 那女子并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是緊抱住他,喃喃自語著:「為什么,為什 么你是拉爾夫帝國軍人?為什么?」 鐵笛正一頭霧水,南林夕卻好像想起了什么。她美目一轉(zhuǎn),突然把嘴附到女 子耳邊,指著女子脖子上的項鏈,不知在和那女子說什么。 那女子聽了南林夕的話,馬上如見到親人般興奮地拉著南林夕又說些什么。 南林夕突然一副了然的神情,又在女子的耳邊說了幾句,女子馬上破涕為笑,時 而嬌羞地看了鐵笛幾眼,偶爾還應(yīng)上南林夕幾句。到最后,她和南林夕居然像是 熟識多年的好姐妹般說起悄悄話來了。 鐵笛對此驚奇不已,心想女人還真是奇怪,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頃刻之間, 情緒變化竟能如此之大,真弄不懂她們是怎么想的。不過那女子不再哭泣,倒也 讓他放下心來,心想:過會兒再問問南jiejie吧。隨即便轉(zhuǎn)而和同樣疑惑不解的克 利希繼續(xù)閑聊起來。 維克托等人則滿腦子問號,那女子心情大好之下,居然也給了他們幾個笑容, 巨大的落差讓他們不禁懷疑英明的少將大人是不是買回了一個神經(jīng)病。 懸浮車在少將府前緩緩?fù)O?。鐵笛才抱著懷中的女子下車,正在少將府前四 處張望的維吉尼亞便迎了上去,人還沒走到身前,聲音便已傳來:「少將,你怎 么現(xiàn)在才回來?末將都擔(dān)心死了?!?/br> 鐵笛呵呵一笑,說道:「途中發(fā)生了一點事情耽擱了。」 南林夕接口道:「現(xiàn)在就急成這樣了,要是我們走路回來的話,那你豈不是 真要擔(dān)心死,還好我們碰到了克利希中尉?!?/br> 維吉尼亞這才看到克利希,馬上熱情地和他打起了招呼。在要塞時兩人就已 經(jīng)熟絡(luò),如今重逢,自然是分外高興。 維克托見天色已晚,對鐵笛恭敬地道:「少將,我們先回府吧?!?/br> 鐵笛點點頭,看了眼已和南林夕有說有笑的女子,朝府內(nèi)走去。 這時,維吉尼亞拉著克利??觳阶叩借F笛的身旁,說道:「少將,陛下今天 賞賜了個奴隸給你。」 「什么?」 鐵笛大吃一驚,隨即苦笑道:「今天的事情還真一團(tuán)糟!」 剛才克利希已經(jīng)告訴維吉尼亞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他見多識廣,當(dāng)然也看出 那女子對鐵笛深深的依戀,心想,南林夕以后可要打翻醋壇啰!而且他也發(fā)現(xiàn)那 女子的容貌絕不下于南林夕,于是他向南林夕投去同情的一瞥。 南林夕不以為意地笑笑,又轉(zhuǎn)頭和那女子談笑起來。這讓維吉尼亞十分詫異, 心想:情敵出現(xiàn)了還這么高興,真不知你是這么想的。 南林夕發(fā)現(xiàn)那女子聽到維吉尼亞的話,神色馬上復(fù)雜起來,似有歡喜、似有 期待、似有激動,好像想說什么,卻猶豫著半天沒出聲。她低聲向那女子詢問了 幾句后,抬起頭問維吉尼亞道:「那人是男是女?現(xiàn)在哪里?」 「那人?」 維吉尼亞楞了一下,片刻之后才一副恍然的樣子,答道:「你是說那個奴隸 啊,是男的,聽說他武藝高超,而且跟少將一樣也是玲瓏天士?!?/br> 「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 那女子的聲音突然響起,聲音激動且夾雜著顫抖。 「哦!在客廳里呢?!?/br> 維吉尼亞張嘴就答,那女子懇求而激動的神色讓他沒有一絲拒絕的念頭,如 果拒絕她的話,維吉尼亞感覺自己就是做了世上最殘忍的事情。 「去看看吧?!?/br> 鐵笛也察覺到女子的異常,開口道。 鐵笛推開客廳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高大的身影,鐵笛感覺那人高了自 己不止一顆頭。那人此時正背對著客廳的大門,如一尊立定的佛像,又宛若巍峨 高山,讓人望而生畏。最令鐵笛心驚的是,他竟然看不透那人的實力。 「若蕓!」 那人聽到背后有聲音,回過頭,一眼就看到鐵笛懷中的女子,激動地顫聲道。 女子卻早已熱淚盈眶,飛快地?fù)淙肽侨说膽阎?,兩人抱在一起,痛哭不已?/br> 鐵笛看到這一幕,頓時呆住了。 「弟弟,你發(fā)什么呆?他是若蕓的哥哥哦?!?/br> 南林夕見鐵笛愣在那里,于是對他解釋。 「若蕓?哥哥?」 鐵笛一臉驚奇,指了指抱在一起的兩人,問道:「你是說他們是兄妹?你怎 么知道?」 南林夕笑著點頭道:「對啊,他們倆是兄妹。meimei叫冼若蕓,哥哥叫冼若雷, 剛才在路上,若蕓跟我說的,沒想到這么巧?!?/br> 「哦,我還以為……」 鐵笛說這話時,目光始終放在冼若蕓的身上。 南林夕看了眼心思外露的鐵笛,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甜蜜。只有鐵笛偶爾露出 天真的樣子,才讓她相信眼前的少年只有十六、七歲,大多時候,鐵笛都是用超 乎常人的成熟來應(yīng)對身邊的一切。 和所有女人一樣,她既盼望自己的男人能成功、成長,同時她又有些心疼, 因為鐵笛還只是一個少年,他本應(yīng)無憂無慮地生活著,可現(xiàn)在……尤其是鐵笛被 襲受傷后,讓她有種心在滴血的感覺。 所以,只要是能讓鐵笛開心的事情,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鐵笛此刻所表 現(xiàn)出的對冼若蕓的好感,讓她替他開心不已,因為冼若蕓也表現(xiàn)出對他的好感, 或者是帶著感激的愛慕吧。雖然失落之情也有,但她心里更為鐵笛感到開心。 「哥哥,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林夕jiejie?!?/br> 重逢的喜悅讓像冼若蕓換了|個人似的,她拉著冼若雷的手,快樂地小跑步 著來到鐵笛和南林夕的面前,指著南林夕為冼若雷介紹起來。 「林夕小姐,你好?!?/br> 冼若雷非常優(yōu)雅地向南林夕行了一個禮,說道。 「我和若蕓是好姐妹,叫我林夕就好了?!?/br> 南林夕拉起冼若蕓,對他微笑地說道。 「這位是鐵笛公子?!?/br> 冼若蕓輕巧地靠在南林夕懷里,又指了指鐵笛,說道。冼若蕓一對上鐵笛的 目光,馬上把美目飛快地移開,臉也羞紅了起來。 鐵笛還沒把目光轉(zhuǎn)向冼若雷,就聽見「撲通」一聲,冼若雷竟跪在地上對他 磕起頭來。鐵笛趕緊把他扶起,心中嘆道:果然是兄妹,怎么都這么喜歡向人磕 頭呢。 冼若雷非但跪地不起,還對冼若蕓說道:「若蕓,快過來給恩人磕頭?!?/br> 冼若蕓正要照辦,卻給南林夕拉住了。南林夕一邊拉住冼若蕓,一邊對冼若 雷說道:「只是舉手之勞,你們不必如此的。」 鐵笛也趕緊說道:「是啊,是啊,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如此的?!?/br> 冼若雷堅定地說道:「對公子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卻是天大的恩德。我冼 若雷無以為報,今后這條命便是公子的了。」 說完又磕了幾個響頭。 「你們怎么會來到拉爾夫帝國的?又是怎么分散的?」 鐵笛對他的客氣簡直頭疼得要命,趕緊岔開他的話問道。 「他們可是翠月國的公主和王子哦?!?/br> 南林夕笑著插口道。 「公主和王子?」 鐵笛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兩人,又看了南林夕一眼,問道:「jiejie,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到鐵笛的問話,冼若雷和冼若蕓的神色同時黯淡下來。南林夕先安慰了一 下冼若蕓,才向鐵笛緩緩道來…… 原來冼若雷和冼若蕓是翠月星人,而且還是翠月星的皇室成員,冼若雷是翠 月星當(dāng)朝太子,而冼若蕓則是公主。 翠月星是一顆直徑僅有四千公里的小星球,離雅特要塞不遠(yuǎn),屬于特雷澤星 系的小行星。因其地形的分布主要是以平原為主,草木繁多,從宇宙中遠(yuǎn)遠(yuǎn)望去, 如一輪翠綠的彎月,故因此得名。 翠月星和拉爾夫帝國一樣,是一個典型的帝制國家,皇帝集權(quán)力于一身,地 位至高無上。翠月星的經(jīng)濟(jì)在整個銀河來說算是比較落后,主要以農(nóng)業(yè)為主,整 個國家人口只有五百萬,但在當(dāng)朝皇帝冼若飛的統(tǒng)治下,人民一直過著安居樂業(yè)、 與世無爭的生活。 可是他們美好的生活最終卻被拉爾夫帝國的侵略打破了。拉爾夫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