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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理會周身所遭受的攻擊,反倒更急速地 向其旗艦聚攏。看來對方的主帥已經想著自保為上了。 「很好。」 奇瑞滿意地點了點頭,回頭命令道,「傳令下去,全艦繼續(xù)向敵方艦隊發(fā)動 進攻。」 「少將,剩下的就看你的了?!?/br> 奇瑞朝航空港看了一眼,呢喃道。 鐵笛所在的戰(zhàn)斗艦,比之「希維若」號,無論在體積、火力還是防御度上, 都差了很多,但其優(yōu)越的機動性能,快速靈活的特點對于近戰(zhàn)而言,無疑是占了 絕對的優(yōu)勢。鐵笛此時已經得到對方在要塞的所有兵力正全面撤退的消息,他笑 著對維吉尼亞說道:「真不愧是奇瑞上將,這么快就逼得敵軍全面撤退了?!?/br> 「是啊,奇瑞上將可是身經百戰(zhàn)的老將,在銀河中享有盛名,對方哪是他的 對手?!?/br> 維吉尼亞隨聲附和道。他搓搓手,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向鐵笛問道:「該 我們登場了吧!」 「冷血。」 冼若雷嘀咕道,雖然是嘀咕,卻對著維吉尼亞,顯然故意讓他聽到。 「你!」 維吉尼亞手指著冼若雷,已氣的說不出話來。 鐵笛苦笑著搖搖頭道:「再等一等,先讓敵人的先遣部隊過去,現(xiàn)在還不是 最好的時機?!?/br> 只要維吉尼亞和冼若雷這兩個活寶在一起,自己就一刻不能安寧,對此,鐵 笛頗有些無奈。 「現(xiàn)在還不是最好時機?那要等到什么時候?如果把敵人都放了過去,奇瑞 上將就危險了!」 維吉尼亞瞪著圓眼,急聲說道。 「不僅冷血,還是莽夫?!?/br> 冼若雷又嘀咕了一聲,自然又是故意讓維吉尼亞聽到了,對方不滿的表情, 他只裝作沒看見。 「是這樣的,敵人的地面部隊還沒有跟上來,如果我們現(xiàn)在就發(fā)動偷襲的話, 敵人的騎兵部隊及機動裝甲部隊會對我方艦隊造成極大傷害的。等他們脫離地面 后,將會集中在一起,到時候我們再發(fā)動進攻,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了,那樣 做對我們來說會更有利?!?/br> 鐵笛擔心他們二人會起沖突,忙接過維吉尼亞的話解釋道。 騎兵部隊和機動裝甲部隊等地面陸戰(zhàn)部隊,在高級戰(zhàn)斗機、戰(zhàn)斗機甲艦等戰(zhàn) 斗機種高空轟炸的配合下正面進攻,是星際地面作戰(zhàn)的主要方式。同時,因為其 機動性性能好、移動快速靈活的特點,對敵方距離較近的空中戰(zhàn)艦,破壞力也是 相當大的。當然,它們在外層空間也可以參與戰(zhàn)斗。但相對于地面作戰(zhàn),由于外 層空間大規(guī)模戰(zhàn)艦對轟,火力密集且集中,地面陸戰(zhàn)部隊的威力也相對地受到了 很大限制。 鐵笛的擔心其實是多余的,維吉尼亞并沒有去在意冼若雷的冷嘲熱諷,聽到 他的解釋后,便專心盯著電子屏幕,沉默并思考起來。突然,他眼睛一亮,興奮 地叫道:「敵人的地面部隊來了!」 鐵笛看看電子屏幕,點頭對克利希道:「中尉,通知全體戰(zhàn)艦,從敵人背后 發(fā)動猛攻。」 維吉尼亞舔了下有些發(fā)干的嘴唇,對正在傳達指令的克利希道:「中尉,想 不想和我一起去戰(zhàn)斗?」 「少將!我可以嗎?」 克利?;剡^頭,一臉懇求地看著鐵笛。躍躍欲試的表情,充分說明了他對維 吉尼亞的建議十分感興趣。 有些責怪地看了眼維吉尼亞后,鐵笛微笑地對克利希說道:「暫時不行,這 里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你來辦。」 「明白了,少將?!?/br> 克利希氣餒的應道,失望之色溢于言表。他作為源宿戰(zhàn)士,雖然比之鐵笛、 冼若雷,甚至維吉尼亞,都還要差上好大一截,但在內心深處,還是非??释?/br> 夠親臨戰(zhàn)斗的。 拉爾夫帝國參軍的人數(shù)太多,要不是克利希進化程度低,而他又不愿做個普 通的將兵,猜想他也不會跑去無聊的情報部門了。但連克利希自己都沒想到,他 在情報方面的天賦竟讓他在情報部門如魚得水。 「真會攪和?!?/br> 冼若雷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朝停機艙走去,看來他是要去參加戰(zhàn)斗了。 維吉尼亞「哼」了一聲,對克利希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后,也飛快向停機艙 行去。 「就算你是玲瓏天士,駕駛戰(zhàn)斗機可未必比得上我!」 維吉尼亞頗為自得地想道。 作為帝國準將,維吉尼亞已經算是將軍了,完全沒必要親自參戰(zhàn);但作為武 器狂熱分子,他每次都忍不住要親自駕駛戰(zhàn)機迎敵。這也是大多數(shù)拉爾夫軍官共 同的愛好,亦體現(xiàn)了拉爾夫人好勇斗狠的性格。 鐵笛見克利希一副灰心的樣子,內心一軟,道:「中尉,我有個重要的任務 要交給你?!?/br> 「什么重要任務?」 克利希馬上提起了興致,少將連續(xù)兩次提到有重要的任務要交給自己,這說 明少將大人很重視自己。想到這,克利希丟開失落之情,急切地問道。 「你用計算機系統(tǒng)進入敵軍的軍部系統(tǒng),向他們發(fā)出錯誤指令,擾亂他們的 艦隊體系,讓他們越亂越好。」 頓了頓,鐵笛又說道,「其實,對整個戰(zhàn)役而言,情報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一 環(huán),你千萬別忽視自己在整個戰(zhàn)役中的作用。」 「是!長官?!?/br> 克利希回答的聲音響亮且干脆了許多。 「情報工作很重要,情報工作對少將大人很重要?!?/br> 他開始在心里這樣告誡自己。 維吉尼亞在一架特種機甲艦前停了下來,他跳上懸梯,打開艙蓋,弓身鉆了 進去。這架特種機甲艦是按照鐵笛上次駕駛的那架仿造的,無論在外型,還是在 功能上,都與那架相去不遠。雖然動力爐只有八,每秒速度僅有二百五十公里, 在性能和威力上,都比那架差了很多,但維吉尼亞僅是一名精武騎士,只能如此, 也算是滿足了一下虛榮心吧! 坐下來,戴上全息頭盔后,維吉尼亞迅速調整好座椅的高度,快速地啟動了 升空裝置,在得到了旗艦的信號之后,迅速地彈射出連接卡口,滑落進宇宙空間。 維吉尼亞運氣很不好,他剛駕駛著特種機甲艦進入宇宙空間,一架敵機就飛 馳而來,銀色的激光束眼看就要射在艦身上了。維吉尼亞滑動cao縱桿,然后猛力 一拉,特種機甲艦立即加速爬升,險險避過了敵人的火力。猛烈的加速讓維吉尼 亞感覺胸口都快要爆炸了,膨脹的壓力將他的血液擠壓得像要沸騰了。 恨恨咒罵了幾聲后,維吉尼亞拉動cao縱桿,他駕駛的高級戰(zhàn)斗機就像一只十 分靈巧的燕子,在空中翻了一個斛頭,調轉了方向,朝剛才偷襲他的敵人追去。 扁平交叉的火力偵察攻擊在敵機機身上制造了一排火墻,敵機冒著濃煙迅速消失 在了眼前。 「知道厲害了吧!」 維吉尼亞有些得意地說道。 這時特種機甲艦的后方突然閃起一道光芒,維吉尼亞望著舷窗外,只見一架 黑色特種機甲艦像只優(yōu)雅的天鵝,從維吉尼亞旁邊側身滑翔而過,身后一架敵艦 狼煙滾滾,顯然是它的杰作。 「冼若雷?是要向我耀武揚威嗎?哼!」 黑色特種機甲艦過去的時候,維吉尼亞見到了一個令他討厭的身影。不由嘴 角一撇,做出一個很是不屑的表情。 維吉尼亞嘴里說著,手上再次拉動cao縱桿,向另一艘敵人的戰(zhàn)斗機甲艦飛去。 這時候,他對戰(zhàn)斗機的嫻熟cao控技巧充分顯露出來,機甲艦以一個極小的旋轉, 輕易地轉躲過了敵艦的激光鍾射炮攻擊后,從高處俯沖下來。 維吉尼亞按動連續(xù)射擊激光束的按鈕,對著敵艦就是一陣掃射。敵艦瞬間燃 起了絢麗的花火,隨即四分五裂,他沒有多看一眼,又駕駛著特種機甲艦,快速 地向不遠處的另一艘戰(zhàn)斗機甲艦飛去。 克利希對敵軍軍部系統(tǒng)的破壞極為成功。增援第七艦隊的援軍,在接到回援 旗艦的命令后,就一直受到電波干擾,偵察系統(tǒng)陷入完全癱瘓的狀態(tài)。伯明翰的 命令讓他們顧不得許多,就急急忙忙全速回援,根本就沒有多想敵人設伏的可能, 他們甚至沒有派出偵察艇沿途偵察。所以增援部隊一遭到不明艦隊的襲擊,頓時 亂成一團。 對他們來說,更大的打擊在于其后通訊系統(tǒng)的混亂。戰(zhàn)艦或機群各自接連收 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指令,局面便更加混亂起來。本方戰(zhàn)艦相互對射,或是執(zhí)行錯 誤航標,造成與本方戰(zhàn)艦相撞等等情形不一而足。結果,還沒與對方正面交火, 增援部隊就已經折損大半。 此次戰(zhàn)役一直由伯明翰準將所在的旗艦發(fā)號指揮,地面部隊根本沒有另行調 派的指揮官。所以一收到這些雖然奇怪,但聽起來十分真實的指示時,軍人無條 件服從軍令的天職讓他們沒有多少猶豫就照令執(zhí)行了。當然,也有一些較為機智 的將官看出了其中的紕漏,拒絕執(zhí)行命令。無奈,混亂已經形成,他們的清醒對 于整個戰(zhàn)局來說,并沒有多大的意義。 鐵笛微笑地對克利希道:「干得好,中尉!」 對于這樣的戰(zhàn)果,多少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對克利希杰出的才能,鐵笛發(fā)自 內心的欽佩。 「呵呵!少將,你過獎了?!?/br> 克利希撓了下頭,不好意思地笑道。雖然沒有親歷戰(zhàn)斗,但他現(xiàn)在已沒有遺 憾的情緒。鐵笛對他的重視,以及通過自己的雙手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戰(zhàn)果,都讓他欣 喜不已。 鐵笛雙手交迭在胸前,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中尉,繼續(xù)傳令下去,全體 艦隊整編成半月陣型,包圍敵軍并發(fā)動進攻?!?/br> 在鐵笛的指揮下,艦隊在敵軍援救的軌道上連成了一道半月形長墻。失去指 揮的敵艦群,像沒頭的蒼蠅般朝這堵特殊的墻上亂撞著。分散的兵力完全無法對 長墻構成任何威脅。相反,由于兵力分散,火力無法集中,救援艦隊的攻擊力和 防御度在對方密集的炮擊中更顯得孱弱不堪。 動力爐爆炸的火光此起彼落,激射而出的能源亂流,掀起狂濤駭浪,猛烈搖 撼著救援艦隊的艦艇。被長墻集中的炮火擊中后,許多救援艦艇的外殼都分裂開 來,被吸納到真空中的尸體隨處可見。那些冰冷的尸體,隨同戰(zhàn)爭留下的廢墟, 毫無規(guī)則地飄蕩在廣闊的太空。 這已經不是鐵笛次指揮戰(zhàn)斗了。事實上,比起遇刺那晚,到處是殘肢斷 體的血腥場面,這場戰(zhàn)役實在算不了什么。盡管如此,鐵笛看向戰(zhàn)場的時候,心 中還是浮上一股淡淡的傷感。 他不是傷感眾多沃華特同胞慘死在自己的眼前,在他的眼中,他們只是毫無 主見、被軍閥當成玩具一樣玩弄的可憐蟲。 真正令鐵笛傷感的,是一種突然而至的頓悟。他突然覺得,對于戰(zhàn)爭而言, 人類真是渺小得可憐。即使人類是戰(zhàn)爭的發(fā)起者,但那又如何,大多數(shù)人只是戰(zhàn) 爭之下的炮灰,最終,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 正如真理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中一樣,戰(zhàn)爭只是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中的游戲。那些 為你拼殺染血的士兵,在cao縱者手中,只是毫無生命的玩具。因為戰(zhàn)爭是冷血的, 是不能摻雜感情的。 戰(zhàn)爭如此,可我現(xiàn)在不是正往這條路上走嗎?我到底扮演了怎樣的一個角色 呢? 想到這些,鐵笛的心中就會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少將,敵艦指揮發(fā)來連接通訊的請求?!?/br> 指揮室的大廳里傳來了克利希的報告聲。 「哦。」 還無法從剛才的情緒中轉回來的鐵笛,對此并沒有多大反應,伸了個懶腰, 輕描淡寫地說道,「中尉,你全權處理吧。我去休息了。」 說完,就很不負責地向指揮官專用的休息室走去。 「我來處理?這……」 克利??戳搜坭F笛的背影,難以置信地說道,雖然無法理解鐵笛的反應,但 既然是少將的命令,他也只好照做。 敵人的救援部隊由于沒有統(tǒng)一的指揮,所以各自為政的艦艇所發(fā)送來連接通 訊的請求,也是出于各自艦艇的名義。克利希次面對這樣的情形,不免有些 慌亂。 回到指揮室的維吉尼亞四處張望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鐵笛的身影,于是問向正 在忙著通訊的克利希道:「少將呢?」 「少將看戰(zhàn)事已告一段落,所以休息去了?!?/br> 克利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