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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為期三個月的機密培訓?!?/br> 多蒙哥有些不耐煩地答道。他的心情從未這么糟過。即使猜測到克烈五世將 對自己下手時,他也沒有像此刻這般的心煩氣躁。驚聞鐵笛可能遭遇不測后,他 就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彷佛失去了自己最為鐘愛的東西,低落的情緒竟 是如此的強烈。 奇瑞深深地看了多蒙哥一眼,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里。元帥 如此掩蓋鐵笛陷入死亡沼澤的真相,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這么做僅僅是為了使 自己相信鐵笛仍有生還的希望?看到多蒙哥越發(fā)蒼老的神態(tài),奇瑞突然發(fā)覺多蒙 哥真的老了許多,原本對任何事情都波瀾不驚的臉,居然顯得如此的無助與憔悴。 這一切,都是因為鐵笛嗎?年邁無子的多蒙哥,或許早就把鐵笛當成自己的兒子 了吧! 自報告完鐵笛的情況后,克蘭西就呆立一旁,一言不發(fā)。維吉尼亞是他最知 心的朋友,多年的友誼,豈是旁人所能體會的。兩人過往交游的情景一幕幕重現(xiàn) 在腦海里,克蘭西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哀痛中。 主座對面是一扇半圓形的窗子,略顯昏暗的光線穿過敞開的窗子映射到書房 內(nèi),平白增添了幾分蒼涼的意味。多蒙哥順著光線望向窗外的天空,此時驟雨初 歇,聚攏的烏云還沒有散去。不過,穿透云層的陽光還是預告了晴朗即將到來。 多蒙哥神情一松,似有所感的嘆了口氣,他有預感:鐵笛會平安歸來! 第四章異世 鐵笛感覺有人在猛搖自己的雙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克利希那張擔憂的 俊臉,此時的克利希頭發(fā)蓬松,衣服凌亂,顯然也是剛清醒不久。 克利希見鐵笛醒過來,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道:「少將,你終于醒了,怎 么樣,沒事吧!」 鐵笛摸了摸頭,發(fā)現(xiàn)額頭上鼓起了一個大包,微微有些疼痛,全身也有些酸 軟的感覺,不過對于擁有玲瓏天士強橫身體的他來說,這些傷痛并沒有造成太大 的影響。 鐵笛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示意自己沒事,接著直起腰想要爬起身來,但雙 腳剛一接觸到地面,正想用力支撐起整個身體時卻險些跌倒。 幸虧一旁的克利希反應快,及時扶住鐵笛的手臂,幫他控制了平衡。鐵笛這 才發(fā)覺克利希的身體正緊靠在指揮室中央cao作平臺的儀器上,借以保持平衡,而 旗艦艦身此時已傾斜成三十度,走在上面就像飄浮在宇宙空間里,根本無法正常 的使力。 「其它人沒事吧?」 鐵笛一邊問,一邊環(huán)顧四周。指揮室此刻光線明亮,透過左側(cè)傾斜著的舷窗, 可以看到窗外蔚藍的天空,巍峨的群山掩映在浮云中,顯現(xiàn)出無限的生機。「我 們脫險了!」 鐵笛把目光從窗外收回,壓抑心中的狂喜,開始查看指揮室內(nèi)的情況。 指揮室內(nèi)已是狼藉一片,各種物品凌亂地散布四處,彷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一 般,眾人此時正橫七豎八地躺在指揮室內(nèi),而由于旗艦傾斜的緣故,使得昏厥中 的眾人大多集中在下方的艙門處,形成一堵密實的人墻,交錯層迭在一起,維吉 尼亞便被壓在人墻之下。 鐵笛擔心這么多人擠壓在一起,會讓處于下方的人窒息而死,趕緊朝艙門跑 去,但還沒跑上兩步,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瞬間滑行到艙門處。他與克利希原 來的位置,屬于旗艦傾斜角的上方,順勢而下,自然快捷無比。克利希及陸續(xù)醒 來的眾人見狀,也有樣學樣,滑行到艙門附近,與鐵笛搬移那迭在一起的人墻。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眾人才將人墻分開。所有的人都平安無事,只 有少數(shù)幾人在旗艦劇烈旋轉(zhuǎn)時,撞到指揮室的硬物而受了點輕傷。等眾人全部醒 來時,一直忙個不停的鐵笛等人已累得半死。 「剛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真是痛死我了!」 這是維吉尼亞醒來之后的句話,他半個身子都被壓在最下面,所以最晚 醒來,值得慶幸的是如果不是頭部露在外面,鐵笛也不能那么輕易地找到他。 隨著維吉尼亞的咒罵聲響起,四周的人都暗自垂下了頭,不敢告訴他實情。 維吉尼亞等不及眾人的回答,又揉了揉酸軟的脖子,把目光對向鐵笛,問:「少 將,我們脫險了?」 鐵笛指了指舷窗外明媚的天空,眾人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死里逃生的喜 悅頓時洋溢在每個人的臉上,旗艦被卷入了湍流,居然能夠大難不死!經(jīng)歷了死 亡來臨前的恐懼以及強烈的求生欲望,這份宛如重生一般的幸運更令眾人激動。 大家能夠大難不死,真是多虧了鐵笛正確的決定,眾人紛紛想道。維吉尼亞 隨著眾人向鐵笛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又問:「少將,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 他現(xiàn)在的愿望,就是回到拉爾夫帝國,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連續(xù)遭遇生死險 境,他的心神早已疲憊不堪。 「克利希,我們現(xiàn)在的方位?」 經(jīng)維吉尼亞提醒,鐵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不知道目前所處的具體位置。他 尷尬地撓撓頭,問起了身旁的克利希。 克利希突然神色一黯,答道:「我已經(jīng)查看過了,但因為我們目前所處的星 球具有強大的磁場,根本無法探知具體的方位,任何信號都發(fā)不出去。根據(jù)湍流 的方向,可以確定我們已經(jīng)遠離了帝國,而且……而且我們的能源已經(jīng)用完,中 央cao作系統(tǒng)已經(jīng)完全癱瘓,旗艦幾乎成了一堆廢鐵,再也不能正常運轉(zhuǎn)了。」 「也就是說,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維吉尼亞急忙問道,見克利希輕輕點了點頭,他微張著嘴,表情變得木然。 絕望的情緒迅速蔓延到每一個人的心中,再次被絕望襲來,眾人的腦中已空 白一片。由大悲到大喜,由大喜到大悲,如此反復循環(huán),剎那間,心情的變化何 止天壤之別。命運的捉弄,竟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眾人除了茫然,不知自己還能 做什么。 鐵笛重重地嘆了口氣,突然露出自信的笑容,說道:「不用擔心,進入未知 區(qū)域的戰(zhàn)艦并不只有旗艦,只要其它的戰(zhàn)艦沒事,我們還是能夠平安返回帝國。」 「對,少將說的沒錯。大家趕快分頭尋找其余的戰(zhàn)艦,只要它們沒事,我們 還是可以回家!」 被鐵笛點醒,維吉尼亞馬上接口道,說完,看了鐵笛一眼,心中大是感慨, 當眾人還沉浸在茫然無助之中時,鐵笛就想到了這一點,雖然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卻可以由此窺見他不同常人的沉著與冷靜,僅憑這一點,就注定了他的不凡吧。 也許是在短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了太多的大悲大離,害怕再次遭遇絕望的打擊,眾 人臉上的沉重神色并沒有斂去多少,在合力打開艙門后,紛紛向旗艦的底部滑去。 作為大型的戰(zhàn)列艦,旗艦長度達三百米,隨著旗艦的傾斜,三百米的長度也 轉(zhuǎn)化成近一百五十米的高度,指揮室位于艦首,眾人相當于站立在一百五十米的 高空,只要不是瘋子,就不會傻得從指揮室直接跳下去;登機艙雖位于戰(zhàn)艦的中 央,高度仍然駭人;而旗艦的尾端則是停機艙以及起飛平臺的連接卡口,那里有 出口,也是眾人此刻的目的地。 傾斜的角度遮擋了大部分的陽光,越往下,傾角所形成的陰影面積就越大。 由于中央cao作系統(tǒng)已經(jīng)癱瘓,旗艦內(nèi)部的照明設備完全失去了功效,漸漸地,眾 人猶如進入了茫茫夜色中。 一路滑行而下,鐵笛的臉色就如同這越發(fā)昏暗的光線,越來越黯淡沉重。相 較于指揮室的將士幾乎毫發(fā)無傷的狀況,愈往下滑,所救出的旗艦人員傷亡情況 就愈嚴重。旗艦顯然受到眾多隕石的強烈侵襲,艦身骨架已經(jīng)變形,受損嚴重。 加上羅賓同盟軍留下的戰(zhàn)爭痕跡,此時的戰(zhàn)艦,全然像是消沉多年的沉船,變得 破爛不堪。 鐵笛清點了一下從通訊室、作戰(zhàn)室等地救援出來的人員,原本編制在旗艦上 的五千人,現(xiàn)在只剩下不到三千人,鐵笛心中沉痛不已,不知道其余的戰(zhàn)艦還會 有多大的傷亡。 指揮室所在的艦首居然能平安無事,眾人只能大呼僥幸。先前敵方猛烈的火 力根本威脅不到艦首,但遭遇到湍流后,竟然也沒有受到損傷,就只能稱為奇跡 了。但見到這么多傷亡的戰(zhàn)友,他們僥幸的心理也只是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沉 重與悲痛,凝聚在空氣里,讓人悲傷得喘不過氣來。 停機艙深陷在地底,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通行了。緊閉的停機艙艙門已然變形,鑲 嵌在如銅墻鐵壁般厚厚的機艙外殼中,根本無法打開。連接停機艙的寬大通道, 被隕石撞開了一個可供三四人穿行的大洞,和四周的昏暗相比,顯得明亮異常。 透過大洞向外看去,洞口下方離地面不足一人高,蔥翠的草地清晰可見。 鐵笛帶著幸存者井然有序地從洞口跳落到地面,剛一降落地面,四周清新的 空氣與明亮的光線就讓眾人全身舒泰不已,心情也不由得為之一振,繃緊的神經(jīng) 得到了短暫的放松,眾人沐浴在大自然的寧靜氣息下,也暫時忘記了所有。 鐵笛卻絲毫不敢松懈,他心里還惦記著其它戰(zhàn)艦的安危,他舉目四望之后, 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氣,二十多艘戰(zhàn)艦散布在旗艦的周圍,雖然情況比旗艦好不到 哪里去,但至少還幸存著。 距離旗艦最近的一艘巡邏艦,像一只傷痕縈;奄奄一息的小鳥,仰躺在地面, 看起來如此地虛弱無助。鐵笛快步走到登機艙前,按下開艙鍵,艙門緩緩開啟。 「艦艇還有能源!我們可以離開了!」 跟在鐵笛身后的克利希見艙門大開,眼睛頓時一亮。 鐵笛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從艙門前看到巡邏艦嚴重的受損情況,令他心頭一 緊,趕緊向里面行去。巡邏艦的艦身已經(jīng)出現(xiàn)許多道裂痕,隨時都有斷裂的危險, 所以眾人沒有全部跟進去,而是到其它的戰(zhàn)艦里展開救援的行動。 這些散布在旗艦周圍的戰(zhàn)艦群中,陸續(xù)有幸存者自行打開登機艙的艙門,或 者透過其它通道降落到地面,這使得眾人救援的工作輕松了不少,但即便如此, 當最后一個幸存者被抬出戰(zhàn)艦時,天色也已暗了下來。 殘陽似血,朦朧的血霧彌漫在天空,顯出凄迷的意味。鐵笛抱著雙膝,靜靜 地坐在旗艦的下方,仰望著似血的殘陽,深藍色的眼眸,流露出黯淡的凄迷之色。 從巡邏艦下來后,他便是這副樣子,在巡邏艦內(nèi)見到的,令人怵目驚心的場景深 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之中,久久消散不去。 是自己錯了嗎?因為自己的一個決定,就讓這么多人就命喪異鄉(xiāng),他們一定 會怪我吧!還有他們的父母、兄弟、兒女,他們所有的親人都會怪我吧!怪我把 他們帶到如此境地,怪我作為指揮官,卻沒有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一定是這樣 吧!鐵笛的心中充滿了內(nèi)疚,他還只是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孩子,以前從來沒有想 過這些,直到此時,他才深刻認識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關(guān)系到多少人的生命安危。 無盡的自責瘋狂地洶涌而來,對于今后的目標與道路,他開始迷茫起來。 維吉尼亞悄悄地走到他的身邊,凝神注視著他仍顯稚嫩的臉龐,這才醒悟到 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卻因為他的優(yōu)秀,眾人就下意識地把他當成了與自己一般大 小的成年人,信任他、服從他、支持他,以他為首,把千斤重擔都壓在他的身上。 而他也在不知不覺中成為眾人的精神支柱,可實際上,他才不到十八歲啊!這一 切,是他所能夠承受得起的嗎? 維吉尼亞輕嘆了口氣,不想驚動沉思中的鐵笛。但此刻鐵笛卻已將目光投注 到他身上,問道:「維吉尼亞,有事嗎?」 他的聲音帶著疲倦,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是這樣的,克利希在其它戰(zhàn)艦上收集到足夠讓我們飛行兩天的能源,而且 他有把握在未來四、五天內(nèi)將旗艦的中央cao作系統(tǒng)全部修好,并且克服這個星球 強大的磁場,將大家?guī)щx這里,再不用多久,我們就可以回到帝國去了?!?/br> 維吉尼亞信心滿滿地說道。鐵笛此時的狀況令他憂心不已,他不愿見鐵笛這 么消沉,而他也知道鐵笛此時所受的壓力,說出這些,就是希望鐵笛心里能好受 些。 「哦?!?/br> 鐵笛的反應出奇的平淡,望了遠處正在為傷員包扎的將士一眼,問道:「這 次總計有多大的傷亡?」 「主力艦隊原本共計四萬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