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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比部落之中的 諸人,并除去那些四處玩耍的孩子外,勞拉的身高卻只能歸于最矮的一列。(事 實上,許多孩童也不見得比勞拉矮。)這些人的平均身高估計起碼達(dá)到兩米以上, 成年的男子一律裸露著胸膛,鼓脹的肌rou堅硬如鐵,似要迸體而出,身體強壯的 程度絲毫不比卡希爾制造出來的奇甲差。 部落之中的女子僅用獸皮遮住了身體私密的部位,高大強健的體魄卻遠(yuǎn)遠(yuǎn)超 過了尋常的女子。 更為奇特的是,部落之中還有許多體形龐大的塔畜漫步其間,塔畜腳步所過 之處,出奇地沒有人躲閃,而那些看似笨拙的塔畜,也好像頗有靈性地避開了前 路之上的人,步履緩慢,而且沒有絲毫攻擊的意圖。 「有人騎在塔畜上!」 古琳娜指著其中幾頭塔畜,驚訝地張大嘴巴,半天才嘴中蹦出這句話來。 鐵笛目光順著古琳娜所指的方向看去,「啊」地輕呼了一聲,果真如古琳娜 所說,不少塔畜的背部,騎坐著身穿獸皮的部落之人,其中還有一些兒童,這些 人與騎馬無異,但在塔畜的周身,卻沒有馬鞍、韁繩、馬鞭之類的騎坐用具,只 是在塔畜泛著墨綠色光澤的背部,粗陋地綁著許多條由獸皮制成的帶子,并做成 了口袋一樣的背包,想來是用做固定還有騎坐之用。 見識過塔畜的兇殘及超強的破壞力,鐵笛完全無法接受牠們此時溫順的樣子。 再看看身旁古琳娜的反應(yīng),古琳娜的臉上有著比他更為夸張的表情,這讓鐵笛立 刻明白了,卡希爾一方對塔畜)服的程度,遠(yuǎn)沒有達(dá)到他們此時看到的這 個地步。 徑直走在前面的勞拉,除了回家的興奮,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顯然這是部 落之中早就存在的事情。鐵笛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瞪大好奇的雙眼不住地向四 處看,他不知道這個神秘的部落,還會帶給他怎樣的驚奇。 鐵笛與古琳娜隨著勞拉還沒進(jìn)入部落,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一行,似帶著驚喜 的驚呼聲不斷在部落之中響起,散布在部落各處的眾人迅速向他們聚攏,很快地, 鐵笛三人就被密密麻麻的人群給圍住了。 勞拉一邊揮手向眾人打招呼,一邊興奮地指著鐵笛大聲說著什么。眾人頓時 將目光齊齊轉(zhuǎn)向鐵笛,好奇地上下打量著他。 突然成為眾人的焦點,鐵笛被四面八方而來的目光盯看著頗不好意思。他低 垂著頭悄悄拉了拉古琳娜的衣角,小聲問道:「勞拉剛才說什么了?」 鐵笛雖然聽不懂勞拉說的是什么,但大致猜到她用的是古琳娜完全聽得懂的 古拿帕語。 古琳娜狠狠瞪了勞拉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哼,她還能說什么。她向這些 人炫耀,說你是她從外面找來的男人,她的戰(zhàn)利品?!?/br> 鐵笛看了看勞拉,她揚著頭似乎很得意的樣子。鐵笛心頭頓時氣惱起來,弄 了半天,勞拉就這樣將他介紹給了她的族人。他本想解釋一番,但勞拉的族人卻 已圍在他的身旁,用著古拿帕語嘰嘰喳喳不知道說些什么。鐵笛能夠感覺得到這 些人的善意與熱情,但他們過分泛濫的熱情卻讓他直感到一陣頭大。 更讓鐵笛郁悶的是,這些圍繞在四周的人群,直如高山巨塔,高大的身形竟 將上方的光線遮擋了大半,黑壓壓地有若泰山壓頂,直讓鐵笛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鐵笛不由地大聲喊道:「大家散開好嗎?散開,我有些氣悶?!?/br> 勞拉的這些族人顯然并不像勞拉一樣也懂銀河語,他們愣愣地看著鐵笛,一 副全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的神情。 鐵笛想要找勞拉或古琳娜求助,但本在他身邊的古琳娜被驟然聚攏過來的眾 人,不知道擠到什么地方去了,勞拉也不知所蹤。鐵笛抬頭張望了幾眼,擔(dān)他的 目光只能到達(dá)眾人的肩膀,人群之外的情形卻一點也看不到,鐵笛大聲呼喊著她 們的名字,但半天都沒有得到響應(yīng)。 正當(dāng)鐵笛手足無措時,圍攏在他四周的人群突然散開了,隨著眾人的散開, 一個白眉白須的老者迎面向鐵笛走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勞拉。老者在部落之中 的地位看起來極其崇高,他一路行來,不斷有人向他投去注目禮,而眾人的眼中, 更是閃爍著敬慕的神色。 老者走到鐵笛的面前,微笑地打量了鐵笛幾眼,面色和藹地道:「尊貴的客 人,歡迎你來到這里?!?/br> 「您好?!?/br> 鐵笛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老者說的是流利的銀河語,其流利的程度強過勞 拉何止百倍,而在老者的身上,鐵笛突然感應(yīng)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他再次認(rèn)真 地審視了老者幾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看不透他實力的深淺。 「客人請隨我進(jìn)里面,讓我好盡一下地主之誼?!?/br> 老者用極具親和力的聲音向鐵笛發(fā)出了邀請。見鐵笛點了點頭,勞拉露齒一 笑,隨著老者轉(zhuǎn)身向前帶路。 鐵笛想到了古琳娜,四下張望了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蹤影,于是叫住勞拉, 問她道:「古琳娜呢?」 勞拉沒有說話,答話的是老者。老者回過頭,對鐵笛略微歉意地笑了笑,掃 了鐵笛遠(yuǎn)處的幾個族人幾眼,歉聲道:「我們這里的人,除了族人,從來沒見過 外面的人。與你同來的那位小姐,因為他們太過熱情,把她嚇暈了過去。不過你 放心,她現(xiàn)在已無大礙,你馬上就可以見到她了。」 勞拉也向鐵笛遞去了一個歉意的眼神,頗有些責(zé)怪自己的意思。幾天的相處, 她早就把古琳娜當(dāng)成了好朋友,雖然因為鐵笛的緣故,兩人仍存隔閡,但這絲毫 不影響兩個心思同樣單純的人的融洽相處。 鐵笛輕輕一嘆,沒想到眨眼之間竟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不過想到自己剛才被熱 情的人群包圍著險些喘不過氣來,倒也多少能夠理解古琳娜被嚇暈過去的事實。 勞拉隨同老者,將鐵笛帶入了位于部落中央的一間木屋。四棵有三人合抱粗 的巨樹,如眾星拱月般均勻分布在木屋的四周。木屋全部由杉木構(gòu)造而成,并沒 有像其它房舍一樣,有大小不一的空隙,說明這里的居住者身份頗為不凡。 古琳娜也在這個木屋之中,正被安置在一個房間內(nèi)。勞拉先領(lǐng)著鐵笛探望了 一下古琳娜,然后才帶著他進(jìn)到了簡陋的客廳之中。古琳娜顯然被嚇得不輕,昏 睡在由枯草鋪成的床上,臉色慘白,間或還有冷汗冒出,不過她呼吸平穩(wěn),應(yīng)該 沒什么大礙。 放下心來的鐵笛隨勞拉進(jìn)到客廳,老者已經(jīng)等候多時。勞拉把鐵笛帶入客廳 后,就隨即退了出去,光線昏暗的客廳只剩下老者與鐵笛。 客廳并沒有桌椅之類的生活用具,老者盤坐在客廳中央,面容慈祥地凝視了 鐵笛半天,突然向鐵笛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的面前來。 對老者,鐵笛有種難言的親近感,他毫不遲疑地走近老者,并跪坐在老者的 對面,靜靜地等待老者出聲。他有一種直覺,老者馬上會告訴他一些重要的事情。 老者悠然閉上雙目,閉目的瞬間,他的周身突然生起朦朧的霧氣,霧氣愈來 愈濃,并迅速將老者包裹其中,隨著霧氣漸濃,籠罩其中的老者渾身泛起鮮艷的 紅光,瞬息之間,紅光馬上消失,像海一樣蔚藍(lán)的藍(lán)光隨著霧氣散出,透射在客 廳之中,越來越亮。 鐵笛愕然地看著老者的變化,突然發(fā)覺自己的周身也生起了如若云層一樣的 霧氣。他周身的霧氣比老者的要淡薄許多,卻也迅速將他籠罩其中,頓時,一種 難以忍受的絞痛從身體的每一處傳來,鐵笛感覺自己繃緊的肌rou已然顫抖起來。 漸漸的,他的身體如注水了一般,劇烈地鼓脹起來,他直感覺自己變成了充 氣的氣球,隨時都要爆破開來,隨著全身一起鼓脹擴大的腦袋越來越昏沉,鐵笛 想要痛呼出聲,將此時從未體會過的痛苦全部宣泄出來,但喉嚨似有什么東西堵 住,他滿臉憋得通紅,卻怎么也發(fā)不出聲。 鐵笛感覺自己即將痛苦得死去。這時,老者突然睜開眼,從他眼中暴射而出 的幽幽藍(lán)光猶如急馳的閃電,瞬息間就投入到鐵笛已然赤紅的虎目之中,幽幽的 藍(lán)光絲毫沒有刺目之感,鐵笛只覺眼前一花,接著心中便生出一股祥和的氣息, 猶如嚴(yán)冬的暖日,直讓人舒泰不已。迅速擴展到全身的祥和之感,使他整個人都 松弛下來,面容恬淡,雙目緊閉,原本急促的呼吸也越來越平穩(wěn),整個人似乎陷 入了沉睡之中…… 鐵笛悠然醒來,發(fā)現(xiàn)老者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看著他,而老者見他醒來,慈祥的 臉上爬過一個放心的笑容,欣然道:「你已經(jīng)闖過了無忘菩提的第八重境界—— 欲海情生,今后便可修行第九重——炙天攬月,你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修為,我窮 其一生也只練到第十四重,你不久之后便可超越我?!?/br> 「多謝前輩。如果不是您,我可能還要瞎子摸象,久久都無法突破第八重。」 鐵笛壓下心頭的驚喜,謙虛地道。雖然不明白老者怎么也會無忘菩提,但此 刻他的心里全部都被突破無忘菩提第八重大關(guān)的欣喜所充斥了。他由此想到,之 前在老者身上感應(yīng)到的熟悉氣息,應(yīng)該就是無忘菩提功了。 「這里的人都叫我納吉族長,你和勞拉一樣,叫我爺爺就好了,你的前輩 叫得我渾身不舒服。」 老者捻了捻蒼白如雪的胡須輕笑道。 「爺爺?!?/br> 鐵笛乖巧地叫了一聲,心里卻想,這老者是納吉族長?他該不會是聽信了勞 拉的話,真把自己當(dāng)成勞拉的男人了吧!一定是這樣,要不然他不會無緣無故幫 我?與勞拉的關(guān)系,該怎么處理呢?想到這,鐵笛頓時感到一陣心煩。 納吉族長似乎很喜歡鐵笛,他摸了摸鐵笛的頭,嘆道:「多虧了你,勞拉才 能脫險。這孩子總讓人不能放心。她被那群人抓去,累得族人四處打探,而且損 失慘重。如果這次不是遇上你,她真是兇多吉少,這孩子心思單純,以后少不了 要你費心?!?/br> 納吉族長派人出去找過勞拉,而且損失慘重?鐵笛暗自疑惑,突然想到他們 來時看到許多塔畜的足跡,想來老者派出的族人是騎著塔畜找尋的,所以他們一 路上才沒有發(fā)現(xiàn)人跡。鐵笛剛想到這一點,就被老者后面的話嚇了一跳,「以后 少不了要你費心?!?/br> 難道他真相信了勞拉的話,要把勞拉托付給自己? 鐵笛脹紅了臉想要解釋,但納吉族長卻沒有給他出聲的機會。他擺手打斷想 要出言的鐵笛,再次嘆息道:「我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 勞拉這孩子。我看得出來,勞拉很喜歡你,而你也是一個好孩子,將勞拉托付你, 我也能安心。勞拉說你來自其它的星球,也許冥冥之中早已經(jīng)注定,你要帶著勞 拉,以及千年之前同屬一宗的族人離開這里。」 「族人?離開這里?」 鐵笛呆了一呆,納吉族長似乎把話題扯遠(yuǎn)了,直弄得他莫名其妙。 「我知道你心中肯定有許多疑惑?!?/br> 納吉族長再次慈祥地摸了摸鐵笛的頭,聲音卻變得蒼涼起來,「過不了多久, 這里就會重蹈古拿帕星的覆轍,毀滅,并成為宇宙的塵埃。相同的結(jié)果總要反復(fù) 出現(xiàn),只是不知道,這次對于我們這些古拿帕后裔來說,到底是契機,還是相同 的悲劇……」 鐵笛愣愣地看著,納吉族長說得他越來越迷糊了,但看到納吉族長臉上難以 掩飾的傷感神色,鐵笛實在不忍打斷他,問出自己心頭的疑惑。 納吉族長幽幽地嘆息一聲,看了鐵笛一眼,勉強露出一絲笑容:「一千多年 前,盛極一時的古拿帕星突然毀滅,星球的居民四處逃難,我們的先祖逃到這片 星域附近,卻被湍流卷到這里,近千萬的古拿帕人,陷落到此時,只剩下不足百 萬人,隨行的飛船、制造器械、生活用具,所有的一切,都如古拿帕星一樣,全 部蕩然無存?!?/br> 「那后來呢?」 鐵笛眼中閃過了一絲憂傷,他終于能夠理解納吉族長為什么會有這副神情了。 「沒有飛行器,自然無法離開,而且這個星球的磁場異常的強大,即使有飛 行器,想要離開,也絕非易事。先祖一時如同困入籠中的鳥,只能接受命運的安 排,在這個貧瘠的星球上繁衍生息。但這個星球?qū)嵲谔^貧瘠,既沒有可供開發(fā) 利用的礦產(chǎn),又沒有適合播種種植的作物,而且還要經(jīng)常受到兇殘無比的動物侵 擾,縱使他們再勤勞,再聰慧,面對這樣的環(huán)境,也是無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