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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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覬覦,也是侮辱。 *** 楊決的幾門文科必修成績太差,歷史政治老師畫的重點(diǎn)他基本上沒怎么背過,每次考試都只考三四十分。 六十分及格線,他連邊都靠不著。 但是張晚就不一樣了,她幾乎每門課的成績都保持在90分以上,四門考試科目獲得四個a等級就能占取絕對優(yōu)勢,在高考的時候加五分。 發(fā)了卷子,楊決聽吳巖的話不敢再問張晚題目,就問自己的同桌。張晚反而熱情地湊過去要跟他講題,還用一種自以為是的口吻教育楊決:“你要好好背書,其實(shí)題目都是死的,每次考試錯的題記下來,下次就不會再錯了。 “中國近代史的開端當(dāng)然是鴉片戰(zhàn)爭了,這么簡單的你怎么還會錯啊。 “綜合題要結(jié)合材料啊,實(shí)在看不懂就隨便抄兩句也不能空著?!?/br> …… 吳巖揉揉耳朵:“你怎么那么愛管閑事?!?/br> 張晚急得漲紅了臉。 吳巖把一張卷子豎起來,故意把張晚的注意力拉過去:“有絲分裂這幾個圖,我一張都看不懂,你給我講講。” “這老師上課都說過多少遍了,你自己不會聽啊?!?/br> “……那我不是不會嘛,你給我講講怎么啦。” 張晚把耳朵塞起來:“不要跟我講話!” 吳巖晃著腿笑。 *** 那天晚上,吳巖也留下來和他們一起上晚自習(xí)。 他讓楊決給張晚帶句話,讓張晚下課之后去一下六樓天臺。 吳巖這人很多時候行事詭異,比如明明他就坐在張晚旁邊,這種曖昧的傳話任務(wù)非要交到楊決手上。 但是楊決還是照做了。 吳巖先上樓去等著,抽了幾根煙。 幾對情侶在上面約會,都被他趕跑了。 準(zhǔn)備好了要告白的臺詞,手心都捏出一把汗來。 過了會兒,楊決帶著張晚上來了。 張晚進(jìn)了門,楊決留在門外。見他倆匯合了,剛準(zhǔn)備離開。 吳巖招招手,“你也過來?!?/br> 楊決沒進(jìn)去,站在門口,但也沒走。 吳巖靠在護(hù)欄上,站沒站相,把煙在腳下踩滅了,看著張晚說話。 兩人說的什么內(nèi)容楊決也聽不清。 整個過程大約持續(xù)了五分鐘的樣子,最后他聽見吳巖漲紅了臉罵了幾句臟話。 張晚頭稍稍低著,始終平靜。 那天兩人不歡而散,走的時候吳巖的心情明顯極差。 楊決后來問張晚發(fā)生什么事了。 張晚說了一下,大概就是吳巖給她告白,被她拒絕了。 回去的路上,楊決問她:“那你喜歡他嗎?” 張晚想了想,直言不諱:“喜歡吧?!?/br> “為什么拒絕?!?/br> “早戀這種事情,還是躲著一點(diǎn)比較好吧,學(xué)校查得很嚴(yán),而且也會影響學(xué)習(xí)啊。”張晚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小聲地說,“而且我跟他說了,不管怎么樣,先把下個月的小高考過了再說?!?/br> 楊決說:“小高考過了還有高考。” 張晚沉默了很久,敷衍地答了一句:“那就再說吧,他要是急就讓他急著唄?!?/br> 楊決打趣她一句:“張晚你可真行。” “我行,你不行?” “如果是我喜歡的女生,我還真不行?!?/br> 張晚笑起來:“你們男生都這樣?!?/br> 張晚洗完澡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楊決躺在她曾經(jīng)睡過的床上,做了一個春/夢。醒過來的時候滿身大汗。 隔著一面墻,他聽著隔壁房間里面張晚的動靜。 雖然聽不到什么,但是每一點(diǎn)一滴的自我臆想,都讓楊決的身體燒得難受。 他把頭埋在枕頭里面解決自己的需求,腦袋里面想的是吳巖私藏的那張張晚的照片。 沉沉地睡了過去,一夜到天亮。 *** 快到小高考的那段時間,吳巖每天都食欲不振,他有一兩個禮拜都沒跟張晚說話。 也有很久沒讓楊決他們?nèi)ニ依锟础半娪啊薄?/br> 楊決沒想到失戀對這種人的打擊也這么大。他作為一個旁觀者,除了默哀也無能為力。 小高考前一天,對了一下準(zhǔn)考證上的座位號。 班上三十幾號人大致分到了四五個考場,楊決和吳巖同一個。 座位離得也不太遠(yuǎn),楊決坐在吳巖的左前方。 吳巖讓楊決把答題卡涂完了放在右手邊,他馬馬虎虎地抄上去幾個。 其實(shí)吳巖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楊決的水平,他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反正都是蒙唄,也不管了。雖然他成績不太好,但是畢竟是重點(diǎn)班的學(xué)生,重點(diǎn)班的吊車尾再不濟(jì),考個及格應(yīng)該也是沒什么問題的。 當(dāng)天考完試,張晚把東西收拾好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班上有女生約她出去吃火鍋,她看到楊決站在班門口等她,就拒絕了。 楊決這樣的男生有朋友就已經(jīng)萬幸了,就別說和女生玩得開。 因?yàn)榭荚囃狭藥滋斓暮诎鍒?bào)才完成了一半,張晚一直想趕緊把這期的結(jié)束了,后天就有黑板報(bào)考評,但是介于剛剛考完,她也不好意思讓班上同學(xué)留校,就自己留下來畫。 楊決還在外面等著,張晚讓他先回去。 楊決說沒事。 “那你進(jìn)來幫我寫幾段話吧?!?/br> 楊決看了一下張晚剪下來的一小片報(bào)紙。帕斯卡爾的人是會思想的葦草。 楊決試著寫了兩行,張晚揪著眉毛看他的字,哭笑不得。 “算了吧,你幫我去洗一下抹布?!?/br> 楊決離開以后,張晚把他的字全部擦掉,重新寫了一遍。 外面天色暗了,她突然想起今天爸爸mama好像要回來。 字只寫了一半,就回去收拾東西。明天早一點(diǎn)過來做好了。 張晚把書包背著,往門外走,四處看了看,楊決沒了身影,可能還在洗手池那邊。 她最后一個出教室,把教室門鎖上,拔鑰匙的時候,突然后面好像有個很沉的東西砸到她的后腦。 “干嘛!” 張晚下意識地叫了一聲,用手摸了一下后腦勺,下一秒鐘就被人捂住口鼻,拖著往前走。 她回不了頭,看不到拉她的人是誰。 但是她好像聽見有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張晚?!?/br> “張晚。” 05. 小小的封閉的頂樓儲藏室,張晚被丟進(jìn)一堆雜物中間。 她從拉她的男生手臂里面掙開。 “你是誰???” 男生沒說話。 張晚起身準(zhǔn)備離開,又被他拉住。 他說:“等會兒,巖哥找你有事。” “我沒時間,我要回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說行嗎。” 男生有點(diǎn)遲疑。 外面?zhèn)鱽韼讉€人交流的聲音,張晚把男生的手甩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準(zhǔn)備往外面走。 儲藏室的小木門突然被人的后背頂開。有人堵在門口。 “吳巖,你能不能總是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br> 張晚站在門里面,看著從門縫里斜過來一眼的吳巖。 一個劍拔弩張的對視,讓氣氛凝滯到冰點(diǎn)。 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吳巖卻笑了起來:“我這不什么都沒干呢?!?/br> 張晚從門縫里擠著要出去,吳巖的手臂往門框上一橫:“你最近對我是不是對我太冷淡了。” 張晚說:“你最近很奇怪。” “試都考完了,給個回復(fù)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