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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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月被他這話逗樂了:“看來表哥對御史一職很熟悉嘛,連他們會說什么都知道,是不是以前被參的多了,有經(jīng)驗了?” 謝初揚眉:“你說呢?” “肯定是被參的多了?!鄙蛄钤滦Φ?,“那表哥會在意這些御史之言嗎?” 謝初輕哼一聲:“我要真是在意,一開始就不會過來?!?/br> “那不就得了?”沈令月頰邊梨渦一顯,又笑容一頓,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般猛地沉下臉,道,“表哥,你剛才過來的一路上可曾遇見過別人?” “別人?誰?” “當(dāng)然是別的公主了?!鄙蛄钤碌?,“我的那些‘meimei’們?!?/br> 謝初真是對她沒轍了:“你……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還想著這些東西?” 沈令月靠著軟枕哼哼:“我不管,快說,有沒有遇上?” “沒有?!敝x初無奈,“我跟在陛下身后直接從抄手游廊過來的,哪里能遇上什么人?再說,出了這么大的事,只要有點腦子的都不會在外面瞎晃悠,免得礙了陛下的眼,殃及池魚。你有點受傷的自覺行不行,怎么老想著這些奇奇怪怪的事……” “哪里就奇奇怪怪了?”沈令月撇了撇嘴,“八妹不就是一個例子?真不知道你在半年前和她有過一段什么情緣,居然讓人家心心念念了你半年之久……”她有些不高興道,“哼,我要是再不警惕點,指不定下次誰就直接捅我一刀呢。” “我哪里和她有什么情緣了。”謝初深感無奈,“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都不記得曾經(jīng)和她見過了?!?/br> “你不記得,人家記得?!?/br> “那我又有什么辦法?又不是我讓她記得的?!敝x初也有些氣悶了。 “誰讓你去勾搭人家?!鄙蛄钤碌芍?/br> 謝初道:“我沒勾搭!” 沈令月回了他一聲氣沖沖的哼。 室內(nèi)一時安靜下來。 最終還是謝初先服了軟:“……你沒有開玩笑?這件事真的和我有關(guān)?” “你以為呢?”沈令月不滿道,“要不是因為你,她或許還不會這么瘋狂,都是你的錯,你不好!” “行,都是我不好?!敝x初也不跟她計較,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沈令月有時近乎無理的嬌蠻,沖自己發(fā)火就發(fā)火吧,不就是幾句話,掉不了rou,他也愿意讓著。“只是你別這么語焉不詳啊,就算要死也要做個明白鬼吧?你跟那八公主之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了?這事要是往大了說可是行刺公主,就算她和你一樣都是陛下的女兒,但孰輕孰重,她應(yīng)該分得清才是。” “她才沒你想得那么拎得清呢?!鄙蛄钤逻有?,“她要真是個明白人,一開始就不會對我的畫卷下手,現(xiàn)在不過是壓抑得久了,一下子爆發(fā)出來而已?!?/br> 謝初蹙眉:“怎么說?” “不甘心屈居于人下唄?!鄙蛄钤滦幽堪氪梗p描淡寫道,“沒有那個命,卻有一顆不甘的心,這也就算了,偏偏還自不量力,想要跟我一較高下,又承受不住輸了的后果,就瘋狂了唄?!?/br> 謝初若有所思:“這樣?那還真是她咎由自取,只是你剛才不是說和我有關(guān)?但你這話怎么聽著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呢,有我沒我,她都會有這么一天的?!?/br> “怎么和你沒關(guān)?”沈令月道,“她都這么過了多年,為什么就在今年抑制不住這份心思了?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一腔深情盡數(shù)系于你之一身,只可惜被我半途搶了先,和你結(jié)緣無望。本來就我看不順眼,如此一來還不徹底恨上?我今天又說了些話刺激她,她能不紅眼、能不瘋狂嗎?” 謝初明白了:“原來如此?!彼Φ溃笆悄阕约号苓^去跟人家說話刺激人家的???” “……哪有?!?/br> 謝初盯著她看:“你心虛了。” 沈令月臉一紅:“沒有!” 她靠坐在榻上,釵環(huán)除去了大半,只留下兩根瓔珞穿插在發(fā)間,傾瀉半尺青絲,又面染紅暈,杏眸帶光,嬌俏水嫩,看得謝初禁不住心中一跳,勉強(qiáng)才把持了住,緊繃了臉問道:“肯定有??煺f,你到底說了什么話刺激她?” “……好吧,其實也沒什么。”沈令月敗下陣來,眼眸一垂,避開謝初的目光小聲嘟囔道,“我就是讓她別打你的主意而已?!?/br> 謝初不信:“就這么簡單?” 沈令月抿唇:“順便嚇唬她,說父皇要把她送去孟邑聯(lián)姻?!?/br> 謝初這下子全明白了:“原來是這么個緣故。你啊,”他搖搖頭,“都這么大了,難道還不懂禍從口出這個道理嗎?” “誰讓她對你念念不忘。”沈令月小小地哼了一聲,“但凡是我的東西,誰都不能染指,覬覦也不行!” “你山大王啊?這么霸道?!?/br> 沈令月抬頭看他:“要不然呢?把你拱手相讓?” “也不是?!敝x初道,“只是就為了這個原因,你就搞得這么狼狽,也太不值得了。她怎么想又不要緊,只要我喜歡你不就行了?難不成你還怕我會移情別戀嗎?” “我也不想啊?!鄙蛄钤掠行┪?,“誰知道她忽然就瘋狂了,看她以前的舉止,我還以為她會繼續(xù)隱忍不發(fā)呢,頂多罵我?guī)拙?,誰能想到她就這么直接拿著剪子上了?” “那就吃一塹長一智,以后都記住了,不要再這么沖動了?!敝x初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發(fā)旋,“像現(xiàn)在這樣傷了胳膊,不僅自己不好受,陛下娘娘也會心疼,多不合算?!?/br> “那你呢?”沈令月看向他,笑問道,“表哥,你也心疼嗎?” “我?”謝初一笑,收回手,搖搖頭,“一點都不。” 沈令月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也不生氣,配合著道:“為什么???” 謝初看了她的胳膊一眼:“小傷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事情,幾天就好了,我為什么要心疼?” “那倒也是?!鄙蛄钤曼c點頭,“對于你來說,這的確不是什么大事……表哥,你在邊關(guān)時,是不是也曾經(jīng)受過許多傷?而且很嚴(yán)重?” “還好。”謝初淡淡道,“大傷沒有,但是一些小傷時常會有,最嚴(yán)重的一次也就是被羽箭射中了胸口罷了?!?/br> 這回皺眉的人換成了沈令月:“被箭射中了胸口還不嚴(yán)重?這可是一不小心就會出人命的!表哥,你……你那時是不是很疼?” 謝初失笑:“哪里有你說的那么夸張,我是穿著鎧甲的,射中的又是我的右胸,軍醫(yī)很快就替我拔了出來,沒養(yǎng)多久就好了。” “右胸?是這里嗎?”沈令月沒有多想,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就撫上了謝初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