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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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jiejie這身,這新樣式的緞面meimei還未見過,可比meimei這身強多了?!?/br> “那是,這可皇上賞的,跟內(nèi)務(wù)府送來的沒得比。” 李庶妃扯了下身上精致的氅衣炫耀般說道。 “皇上賞的自然是極好的。jiejie得皇上喜愛,這后宮怕是無人能及。” 蘊純毫無半點嫉妒笑吟吟說道,語氣中帶著點羨慕,這大大滿足了李庶妃的虛榮心。只不過李庶妃也不傻,自然聽出蘊純話中的設(shè)坑。 “meimei這話過了,jiejie我也不過伺候皇上盡心罷了,論皇上喜愛哪里比主子娘娘和兩位妃主子?!?/br> “meimei也抄了快一個月的佛經(jīng)可是抄完了?這抄佛經(jīng)本不易,meimei你又識字不多,怕是更難了。太皇太后只禁meimei一個月,若是抄不完豈不得延長了??上Я?,御花園的臘梅開得正艷,jiejie我還想著邀meimei一起去踏雪賞梅呢?!?/br> 李庶妃還真以為蘊純是真不識字,以為自己戳了蘊純的痛處,心里正樂著面上都帶出來了。 “這大冬天的,天寒地凍,meimei我可不喜出去。meimei勸jiejie也別像往年老大冬天的出去,這女人身骨子本就比男子嬌弱,最受不得寒凍,女人若是受了寒凍寒氣入體可是影響子嗣的,jiejie你這么多年沒有……莫是因為jiejie冬日里受了凍呢?!?/br> 說完蘊純端起熱茶呡了口,她喝的是紅棗枸杞養(yǎng)生茶,近些日子她已經(jīng)不喝茶葉茶了。 “你?!?/br> 李庶妃又被戳了痛處了,耍嘴皮子從后來來的蘊純自認不輸任何人。 “還多謝meimei關(guān)心,聽meimei這么說想來是jiejie大意了。只是meimei你與jiejie不同,倒不必擔心?!辈荒芟碌暗哪鸽u自然也不用擔心受寒影響子嗣。 “今年meimei還沒去過,怕是不知哪處梅花開得好,jiejie倒是可以讓人給meimei帶帶路?!?/br> “不勞jiejie費心,meimei我還得抄佛經(jīng)沒那閑功夫去賞梅,李jiejie若是沒別的事就請回吧,meimei我要去抄佛經(jīng)了?!?/br> 抬起按著腹部的手直接端茶送客,毫不客氣。 “那jiejie不打擾meimei你抄經(jīng)了,meimei你慢慢抄,這都臘月了,就算是meimei你抄不完,太皇太后仁慈總會放你出來過年的?!?/br> 李庶妃以為自己戳了蘊純的痛處心情大好,對蘊純無禮送客也不在意,不過李庶妃喜歡掐尖的性子臨走前還不望對蘊純嘲諷一番。 “小主,您沒事吧?” 綠珠送李庶妃回來就見蘊純坐那發(fā)呆,還以為自家小主是被李庶妃給氣著了不由氣憤。 “小主,那李庶妃也太過份了,她怎么能那么說小主您?!?/br> 綠珠一直站在一旁侍候蘊純,李庶妃的話她自是一句沒落,對李庶妃諷刺自家小主不能生養(yǎng)的事綠珠可比蘊純更氣憤。 “小主,那李庶妃說有都是胡話,不能當真的,太醫(yī)雖說小主您傷了身子可也不是不能再生養(yǎng),太醫(yī)不是說了吧好嗎好好調(diào)養(yǎng)幾年便有可能的,小主您別灰心氣餒……” 綠珠憂心忡忡念叨了半天也沒見蘊純動靜,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自家小主還在發(fā)呆,看樣子就知道自己說的話自家小主是半句也沒聽進去。 “小主!” 綠珠無奈不得不大點聲喊蘊純,不想?yún)s將蘊純給驚到了。 “喲,嚇我一跳。干嘛呢?” “小主,您怎么啦?可是哪里不舒服,不會是被李庶妃給氣著吧,要不要奴才去請?zhí)t(yī)來……” “停停?!?zhí)t(yī),我沒事,我好得很呢。再說皇后娘娘沒發(fā)話,太醫(yī)豈是我一個小小庶妃想請就能請,你沒必要去皇后碰釘子?!?/br> 蘊純是怕了綠珠這念叨的功夫,趕緊趁空隙打斷她。 綠珠忠心,蘊純也心疼自己的奴才?;屎笥行囊ニ陌驯?,她又豈會讓綠珠去皇后那碰釘子。若綠珠真去求皇后,只怕不稍半刻鐘后宮就會傳出王佳庶妃為太皇太后抄佛經(jīng)累病倒的話,得罪了太皇太后屆時太皇太后還不厭棄她。 “可是小主……” “我真沒事,李氏那些老生常談的話我都聽了八百回了,早就不在意了豈還會因她而生氣?!崩钍浅爸S她的話她壓根就沒入耳。 “可是小主您的臉色不太好……” “沒事,我只是有些累了,別擔心,我歇息會兒就好了。”她是被突然想到的事給驚著了,她需要靜靜好好想想?!胺鑫胰シ坷锼瘯??!?/br> “小主現(xiàn)在要睡嗎?您要不要先用膳再睡,再過會就該傳膳了?!?/br> “不了,我先睡會,膳食先溫著等我睡醒了再吃。對了,前些時候皇上不賞了我些燕窩還沒用嗎,吩咐下去以后每日早上都給我熬一盅紅棗燕窩粥?!?/br> “燕窩是奴才親自收的,就在小主的小庫房里,這事奴才記下了,小主還有別的吩咐嗎?” “先就這樣吧。” “哦,還有那些佛經(jīng),你再幫我再仔細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岔的,看是不是足了。收拾好了,你再親自去慈寧宮那找蘇嘛嬤嬤請教她,問問太皇太后是否允我自親送佛經(jīng)去?!?/br> 最好能去太皇太后那刷刷好感,她記得那天太皇太后對她印象不錯來著。在后宮可太皇太后比皇后有話語權(quán),有時連康熙都順著太皇太后,若是惹了太皇太后厭棄那想在后宮混得好就難了。就算是不能刷好感,至少不能讓太皇太后厭棄。 蘊純躺在床上琢磨著接下來的事兒,不知道不覺就睡著了。 綠珠機靈,蘊純對她是很放心。第二天綠珠去慈寧宮就帶回了太皇太后的懿旨讓她帶著佛經(jīng)去給太皇太后請安。得了懿旨蘊純立即就和綠珠帶著佛經(jīng)去慈寧宮。 蘊純到慈寧宮時太皇太后正在禮佛,蘊純跟著蘇嘛拉姑進了小佛堂,就見太皇太后敲著木魚念經(jīng)文。雖然太皇太后的聲音微不可聞,蘊純還是能清晰的聽出太皇太后在念《往生咒》。托被要求抄經(jīng)的佛,蘊純將藏書閣的佛經(jīng)借來都瀏覽了一遍,這《這往生咒》她也是看過的。 對于太皇太后為什么念超度亡靈的《往生咒》,蘊純心里瞬間閃過一想法,法是太皇太后手上沾的人血太多了。當然蘊純臉上卻不動聲色。 “奴才恭請?zhí)侍蠼鸢?。?/br> “起吧,在佛祖面前不必行俗禮。”太皇太后沒回頭繼續(xù)說道:“佛經(jīng)先擱著,陪哀家禮佛?!?/br> “嗻?!?/br> 能陪太皇太后禮佛這可是極大的榮幸,這可不是誰都能有這個榮幸的,蘊純心中甚喜。接過蘇嘛啦遞過的佛經(jīng),蘊純一看正是她抄的《法華經(jīng)》。蘊純將佛經(jīng)合上,沒再看接直默念經(jīng)文。站在她身后的蘇嘛拉姑見此點了點頭。 這一跪就是一個多時辰,直接太皇太后禮完佛,蘊純跪得腿都麻了,幸好是跪在蒲/團上。對于太皇太后一個老太太竟一跪就跪一個多時辰,蘊純心里佩服不已。 和蘇嘛拉姑一起扶著太皇太后起來,太皇太后拍了拍蘊純的手:“你很不錯,靜得下心,現(xiàn)在的年輕人心都不平靜?!?/br> “謝太皇太后?!?/br> 得了稱贊蘊純頗為靦腆的謝恩。連生死她都經(jīng)歷過,哪有還什么事能讓她心不平靜,至少現(xiàn)在這會沒有。 “行了,回去吧,以后好好侍奉皇帝皇后。” 這話是說她解禁了,蘊純心里驚喜。 “奴才謹遵太皇太后懿旨?!?/br> 心情大好的蘊純回到咸福宮趕緊讓宮人去打聽,果然她解禁的懿旨就傳遍了后宮。確定消息無誤之后,蘊純讓綠珠拿了銀子去敬事房那打聽她的綠頭珠是否掛上去了。雖然太皇太后解了她禁足,但太皇太后不管敬事房掛綠頭牌的事,這事歸皇后管,除了特殊情況太皇太后會過問。 蘊純擔心的就是皇后。 果然如蘊純擔心的那般,皇后果然發(fā)話不掛她的綠頭牌。 聽綠珠的稟報蘊純不悅的皺眉,皇上翻不翻她牌還是其次重要的是得先掛上牌。 “可是問清楚是什么由頭?” 第22章 清穿敬嬪 “奴才在敬事房打點了一番,可敬事房的太監(jiān)個個都躲避緘口不語,奴才費了好大勁才從一個小太監(jiān)那打探到消息。太皇太后懿旨傳出后皇后娘娘身邊的蓮籽就去敬事房傳皇后娘娘的口諭,說是小主您身子嬌弱,禁足一個月不知身體是否安康,怕小主您身體有恙侍寢有損皇上龍體,皇后娘娘特地交代說要先讓太醫(yī)給小主您請脈,待太醫(yī)確認您身體無恙方可將牌子掛上以備侍寢?!?/br> 綠珠將打聽來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回稟蘊純,她心里十分忐忑,這么冠冕堂皇的話任誰聽了都不會信,綠珠就怕自家小主聽了生氣。 “身體嬌弱!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的身體嬌弱呢?”她敢說后宮的嬪妃沒有比她更健康的了。 蘊純勾唇諷刺,她就知道不會那么順利,沒想到赫舍里氏會用這么一招。 赫舍里氏找的好借口,既顯得她關(guān)心皇上對皇上盡心又對嬪妃仁慈更重要的是攔了她侍寢得寵的路。只要她的綠頭一天不掛上去,后宮的嬪妃們就在看她笑話,內(nèi)務(wù)府的那么奴才就敢踩她,給她身邊的宮人臉色看。好一個賢后,這才是城府心計深的四全女子,之前皇后娘娘的智商顯然是被腹中胎兒給擠掉了。 “既然皇后娘娘說要命太醫(yī)來給本小主請脈,綠珠你可有打聽太醫(yī)何時過來?!?/br> 這都過去大半天了她可沒見太醫(yī)過來,只怕是不會有太醫(yī)來了。 “奴才打聽了,只是那小太監(jiān)說蓮籽并沒有說什么時候?!本G珠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上,小太監(jiān)的確沒有說。 “罷了,沒說就沒說吧,待明日我去坤寧宮請安再問問?!?/br> “小主對不起,都是奴才無用。”自己竟連這小事都辦不好,綠珠心里愧疚。 “不是你沒用,你家小主人微言輕?!?/br> 蘊純也知道關(guān)于皇后的事,綠珠一個小小庶妃的宮女是問不出什么來的,蘊純也沒有怪她的意思!她如今不過一庶妃在皇后眼里只怕還不如皇后身邊的大宮女,若是她如鈕祜祿妃和佟妃那般身居妃位,皇后娘娘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不過幸好她阿瑪官職不低又掌實權(quán),赫舍里皇后也不敢將她往死里逼。 蘊純心琢磨著明天如何應(yīng)對皇后如何讓皇后給她召太醫(yī)。 她解禁了自然要去皇后娘娘那請安,原本該今天就去的,只是半月前皇后傳了懿旨說要安心養(yǎng)胎下午不接見嬪妃請安。懷著嫡子的皇后娘娘自然最大,只要不過份連是康熙和太皇太后如今也遷就她。 只是這赫舍里氏說的和做的完全是背道而馳。說是要安心養(yǎng)胎不接見嬪妃,可卻緊緊攥著宮權(quán)不放。想到那日鈕祜祿妃和佟妃暗示替皇后分憂卻被皇后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墒菍⑩o祜祿妃和佟妃氣得不輕呢。 蘊純不由猜測,康熙和太皇太后如此看重赫舍里氏腹中的阿哥,應(yīng)該也提過讓鈕祜祿妃和佟妃協(xié)理后宮的事,不過只怕是被赫舍里氏給推辭了。 不過赫舍里氏掌權(quán),讓她多思多勞以后后果更好。 第二日蘊純早早便去坤寧宮,等了小半個小時皇后的大宮女蓮籽才出來。自承祜阿哥夭折之后皇后是盼子成狂,身邊得用的宮女都改了吉利的名字。香桂、蓮籽合著可不就是貴子。 “奴才給王佳小主請安,小主玉安。”規(guī)矩雖不差,但蓮籽臉上的傲氣卻也不掩飾,一個小小宮婢竟敢在她一個小主面前擺架勢。 “起吧。皇后娘娘可有起了?” 雖然不少庶妃小主見坤寧宮中的大宮女都是恭敬討好,更比其他同等地位的庶妃小主還要恭敬;但是蘊純卻不愿討好一個奴才,雖不為難但卻不自降身份。 “庶妃小主來早了,主子娘娘還未起。”見蘊純態(tài)度如此蓮籽臉上那假兮兮的笑也沒了,冷著臉一臉的不耐煩。 “娘娘何時才起?” 這早辰時都過半了還沒起,難不成讓她就這么在大雪天里站著等下去,蘊純心里不禁生怒。 “庶妃小主難道不知道,主子娘娘早就讓人傳了懿旨,小主們?nèi)羰怯蟹A奏得到辰時后才來。主子娘娘懷著阿哥身子貴重,需要充足睡眠,皇上也發(fā)了話務(wù)必讓主子娘娘每日睡足。小主您來早了?!?/br> 皇后有讓人傳過懿旨嗎,蘊純看向綠珠,綠珠輕微搖了搖頭。綠珠記得非常清楚,皇后娘娘根本沒下過這樣的懿旨。此時蘊純哪里還不明白,這懿旨是假的故意刁難她才是真的。 “既然皇后娘娘還未醒,那本小主先回去過會再來給皇后娘娘請安。” 想讓她就這么在這吹風挨雪的站著做夢,等她頂著這一身雪走回去,她倒要叫滿宮的人看看皇上口中的賢后是如何苛待嬪妃的。 一聽蘊純說要回去蓮籽愣了一下便慌了。往日別的嬪妃來哪個不是乖乖的站著等著,蘊純這般不按常理出牌,讓蓮籽一時不知該如何應(yīng)付,她可不能替主子娘娘決定就這么讓王佳庶妃回去。蓮籽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拖延計,便與蘊純道: “王佳小主您先等等,我再進去看看,指不定主子娘娘已經(jīng)醒了?!?/br> 說完不待蘊純反應(yīng)便轉(zhuǎn)身快步離開去,蘊純見此心里暗恨不已。 要然不愧是皇后身邊得用的大宮女,就這機靈勁一般人都比不上。 蓮籽叫她繼續(xù)等蘊純立即就猜到蓮籽的心思,不給她明確答案叫她繼續(xù)干站著,這根本就是拖延想讓她繼續(xù)挨凍,這心夠毒。這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看著扶著自己的綠珠已經(jīng)凍得嘴唇發(fā)白,蘊純心里又恨又怒,想走又不能走又不給進殿,再這么站下去綠珠非凍病不可,不僅是綠珠便是她凍久也得生病才行。挨了長時間的凍還不生病那事情就怪異了。皇后故意讓她在外面等不會就是想讓她凍病了吧。 蘊純猜測著皇后的目的。別說,皇后目的就如蘊純猜測那樣,她就是想讓蘊純病倒,只要人病倒了那就不能侍寢,而且在后宮病歿的嬪妃也不是沒有。只是蘊純雖猜到皇后險惡的目的卻沒想到皇后會有要她命的惡毒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