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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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想要的答案,嘴角抑不住勾起笑意。 皇貴妃不是看后宮嬪妃不順眼嗎?她送的這份禮不知皇貴妃可喜歡。 可惜了不能去乾清宮,若能親眼見見康熙翻牌子時的樣子定會很有意思。 這滿宮的嬪妃病得只剩下兩個,偏偏這兩個還是身份最高份量最重的,只是不知道康熙會不會睡得歡。 等等,不對,還有兩個。她倒是忘了,還在禁足的恭貴人和常貴人,這臨近年關(guān)兩人禁足這久也該到解禁的時候了,總不能讓人禁足著過年不是。 不過這常貴人,那拉氏。上月常貴人算計了她一回,既然要解禁了,解禁可是喜事,她得送常貴人份禮才行。 “算時辰該是翻牌子的時辰了,再去打聽打聽皇上今兒翻了誰的牌子,往后幾日都注意著,一有消息就回來稟本宮。等等,還有其他人也注意一下,有什么動靜立即稟報?!?/br> “嗻。” 將方長貴遣了出去,蘊純躺下閉目養(yǎng)神,心里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承乾宮 皇貴妃午睡還沒醒,唐全喜已經(jīng)在外頭等了大半個時辰了,心里焦急得不行。 “倚蘭,你再去看看娘娘醒了沒?不要你喚娘娘一聲。” 唐全喜再三催促倚蘭,可是倚蘭就是不進(jìn)去,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 “不行,娘娘正睡得熟呢,我可不敢。要不你在外頭喚聲?!?/br> 娘娘自封皇貴妃之后脾氣越來越大,就是她這幾個月都受了不少罰。尤其是娘娘睡覺醒來的時候脾氣最大,她若是這會進(jìn)去叫醒娘娘一頓板子是免不了。 這大冬天的這么冷,要是真挨頓板子那可是要命的事,她還不想死呢。 “這,那可怎么辦?這事得娘娘拿注意才行?!?/br> 倚蘭不進(jìn)去,唐全喜也不敢叫喚,兩人就這么干等著,又等了半個時辰皇貴妃才醒來。倚蘭聽到叫喚趕緊進(jìn)屋伺候。 “娘娘,唐全喜在外,說是有急事稟報娘娘?!?/br> “急事?又有什么急事?莫不是又是誰懷上了?” 皇貴妃不以為意,如今這后宮嬪妃之事對她來說都不是什么急事。 “娘娘?” “叫他進(jìn)來吧。” “是?!?/br> 倚蘭趕緊出去叫唐全喜,兩人一起進(jìn)來。 行禮請安后,唐全喜著急稟報。 “娘娘,敬事房那傳話來,說是后宮其他主子都派人傳話說是病了讓敬事房摘了牌子。” “病了?哼,還真是嬌貴,這站這么一會就病了?!?/br> 皇貴妃手中的梳子扔到梳妝臺上,那張揚凌厲的風(fēng)眸滿是陰霾。 不過是站會就裝病,以為如此能就嚇到本宮。敢算計本宮,既然想病那本宮就如了你們的意。 “說,都有誰病了?莫不是懿嬪狐貍精?” “回娘娘,都病了,除了您和佟貴妃,其他主子的牌子都摘下了?!?/br> “什么???!” 聞言皇貴妃驚愕,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么?你是不是記錯了。” “娘娘,奴才沒有記錯,奴才還親自去敬事房那看了,綠頭牌就算您和佟貴妃的了?!?/br>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皇貴妃登時萎了神氣。 這不可能的,不過只是站會怎么可能都病了呢。 這是一兩個嬪妃生病那是正常的,根本不算事??扇羰菋邋鷤兌疾×耍@可就是大事了。 她明明只是想刁難一下懿嬪,懿嬪剛出月子身體孱弱,凍著了生病是正常的,可其他人這身體怎么可能和懿嬪一樣呢,怎么就病了呢。 這下可怎么好?滿宮的嬪妃都病了,這下她可怎么向皇上交代。 想到早上故意讓嬪妃們在雪地里等著,皇貴妃不由心里懊悔。早晨她真是蒙了頭了,怎么會想那樣的法子,怎么會想著去刁難懿嬪呢。 皇貴妃懊悔不已,唐全喜見皇貴妃不說話,心里著急啊。 “娘娘,您快想想法子啊,這馬上就到翻牌子的時辰了。奴才已經(jīng)讓敬事房那晚點去,敬事房那說了只能等一刻鐘。娘娘,沒時間了,您趕緊想想法子吧?!?/br> “想法子,你讓本宮想什么法子?!?/br> 皇貴妃心里都慌了,哪里還能想出什么法子。 “實在不行,那就挑幾個美貌的宮女去侍候皇上就是?!?/br> 皇貴妃心里亂便說了個爛注意。 “娘娘,這可不行。這宮女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jìn)乾清宮的,若是萬一……” 侍候皇上的宮女也不是只要是宮女都可以的,而且宮女也送不進(jìn)乾清宮啊。再說,都這會了,去哪里挑美貌的宮女。這宮女的身份沒查過,沒經(jīng)嬤嬤教導(dǎo)過的是不能安排去侍候皇上的,若是萬一傷了龍體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不行就想啊,趕緊替本宮想個法子。” 第213章 ! 打臉用佟貴妃 “娘娘,好消息,好消息?!?/br> 汪來福興沖沖的回翊坤宮,佟貴妃正躺地榻上小宮女給她捏著腿,屋里頭燒著三四個炭盆,暖乎乎的呢。 “什么好消息?能有什么好消息?” 佟貴妃連眼睛都沒睜,有些興趣闌珊。不過下一妙佟貴妃猛然睜開眼盯著汪來福。 “莫不是皇上翻了本宮的綠頭牌?” 佟貴妃騰一下坐起來,現(xiàn)好一旁伺候的小宮女機靈躲得快要不然就被佟貴妃的腳給砸到了。這砸到宮女那還是小事,若是砸疼了主子那可就是大罪了。佟貴妃揮手那小宮女趕緊退出去。 “是不是皇上翻了本宮的牌子?” “娘娘,這會還沒到翻牌子的時辰呢?!?/br> 汪來福訕笑,佟貴妃聞言臉上的笑容僵了,笑容散了又倚了回榻上。 “那是什么事?” 語氣不太好,說明此時她心情不怎么好。 “回娘娘是這回事,端嬪從承乾宮請安回來就讓人去請了太醫(yī),沒一會延禧宮那也請了太醫(yī),奴才發(fā)現(xiàn)后不讓人盯著,這小半天后宮嬪妃除了皇貴妃和娘娘您,其他的小主都請了太醫(yī)都病了?!?/br> “你這話怎么說的,怎么,巴不得本宮生???” “不是不是,奴才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奴才想的說是,其他小主都病了,已經(jīng)讓人去敬事房那傳話摘了綠頭牌。奴才去敬事房那打聽了,就剩您和皇貴妃的綠頭牌了還掛著了。” 汪來福的意思很明了,只剩佟貴妃和皇貴妃的綠頭牌了,除非皇上寵幸宮女,要不然今晚侍寢不是皇貴妃就是佟貴妃。 今天嬪妃去承乾宮請安的事汪來福隨佟貴妃去承乾宮自然知道,這后宮嬪妃都病了之事與皇貴妃有關(guān),今晚皇上不可能翻皇貴妃的牌子,要不然對后宮那些因皇貴妃生病的嬪妃不好交代。 佟貴妃聞言心情立即就高興起來。 佟貴妃想的更多,她幾乎是瞬間就肯定皇上今天翻的一定是她的綠頭牌。 出了這樣的事,皇上定要誤打鈕祜祿氏,而最好的法子就翻她的牌子。 雖不想承認(rèn),但事實是怎么回事佟貴妃心里很清楚。 不管是皇上什么心思,能打鈕祜祿氏的臉?biāo)透吲d。 呵呵,自詡聰明的鈕祜祿氏這回也做了一回蠢事,真是讓人痛快。 “去,再去盯著,乾清宮那一有消息就立即回來稟報?!?/br> “嗻。” 汪來福出去后佟貴妃立即叫靜書等人侍候她為晚上侍寢做準(zhǔn)備。 承乾宮那皇貴妃等主仆終于是想出了法子。 “娘娘,還有恭貴人和常貴人啊。” 倚蘭想到禁足的恭貴人和常貴人趕緊提醒皇貴妃。 皇貴妃也想起兩人,只是想到兩人還在禁足中不由皺眉。 “她二人不是還在禁足中如何侍寢?” “娘娘,皇上當(dāng)初只是讓她二人禁足半年,這半年都過去了,說來也該解禁了;只是一直沒人發(fā)話所以她二人才沒出來,說來這禁足半年說定皇上都已經(jīng)忘了她們。娘娘您是皇貴妃攝六宮之事,按說……只要娘娘您下個口諭解她二人禁足不就行了?!?/br> 按說皇貴妃攝六宮事,兩人禁足期已經(jīng)足,皇貴妃應(yīng)該提醒皇上或是下諭解禁的,可皇貴妃卻一直連提也沒過,說來這可是皇貴妃的失職。 這事倚蘭自然想到,不過她可不敢說出來。 雖然她沒說但皇貴妃卻還是想到她要說的意思,皺了下眉頭,到底沒說什么。 倚蘭這法子倒是解了皇貴妃一時之急。 “那就她二人吧,唐全喜你趕緊去敬事房傳話,將她二人的綠頭牌掛上去?!?/br> “倚蘭你派個人去翊坤宮和永壽宮傳本宮口諭她二人解禁了?!?/br> “嗻?!?/br> 兩人退出去分頭行動。 乾清宮,王德安親自今著小太監(jiān)端著綠頭牌站在殿外等宣召。梁九功進(jìn)去請示了康熙才招王德安進(jìn)去。王德安接過小太監(jiān)手中的綠頭牌親自端了進(jìn)去,就這么十幾步他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緊張得滿額全是汗水。 “皇上請翻牌。” 王德安端著綠頭牌走到鑾階前跪下,那托盤上的綠頭牌才現(xiàn)在梁九功面前,梁九功見托盤里就兩塊綠頭牌,登時傻眼了。 仔細(xì)一看,一塊是皇貴妃的,一塊是佟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