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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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抱著孩子故意跑到w市把孩子扔在很偏僻的地方,他從來都不關(guān)心孩子的死活,不為孩子擦洗,自然也不會發(fā)現(xiàn)孩子手心中有一枚象征身份的玉佩。 這么多年了,他們只靠著這么一個線索像是大海撈針的尋找著,父母也一直認為那一定是個女孩。 因為當年的留下的隱患,岑母的身體近些年越來越差,不管是為了圓岑母的夢還是安岑家所有人的心,無論那個手執(zhí)玉佩的人是否是他的meimei,岑舜景這次回去都會把對方帶回去,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還沒見著假meimei就蹦了個真弟弟。 第6章 兄長,說好的虐戀呢 1.5 余梓閆整整昏迷了三天才蘇醒,剛睜開眼就見到一只不知道的東西猛然飛近一下子撲在了他的臉上。 【“主人,人家好想你啊,人家還以為你一睡就不醒了呢,嚇死人家了,嚶嚶嚶?!薄?/br> 【“下來!”余梓閆面無表情的開口?!?/br> 麒麟一臉委屈磨磨蹭蹭的從他臉上下來,一副被負心漢拋棄的小白菜可憐模樣,就差個手絹就可以直接上臺演出了。 【余梓閆見它如此再也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些話跟表情到底是跟誰學的?”】 【麒麟臉色一僵,見余梓閆此時心情不錯,有些訕訕的開口:“跟小球?qū)W的。”】 【“小球?”難道……】 【“就是那個‘蘇死你’外掛的球。”麒麟好心提醒?!?/br> 【一想到那個辣雞外掛,余梓閆就一肚子火,忍住此時想暴虐麒麟的心情,問道:“那個球難道還有意識么?”】 【麒麟雖然現(xiàn)在未從余梓閆臉上看出什么,但直覺還是告訴它,此時應該離對方遠點,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兩步后,才開口回答:“嗯,小球說它是智腦,相當于修真界的器靈,”】 余梓閆眉峰輕揚,智腦?這可是個好東西呢,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煞筆把它放到那個辣雞外掛里面的,簡直就是暴踐天物。 【“那它可以像你一樣出現(xiàn)么?”】 【“不能,我能出現(xiàn)那是因為我是全宇宙中獨二的神獸,是任何器靈都比擬不了的存在?!摈梓胝f到這里忍不住挺起胸脯,一臉與有容焉的神情?!?/br> 【“那你能消滅這世界的意識么?”】 【“不……不能?!比跞?。】 【“呵呵……”辣雞神獸】 嚶嚶嚶,好討厭主人這種不把話說完的個性。 【“關(guān)于不能崩人設的問題,限制到底在哪里?”余梓閆想到一個重要問題,開口問道?!?/br> 【“不能被土著發(fā)現(xiàn)你的反常,因為是世界創(chuàng)造了他們,所以每個土著身上多多沾染著世界的意識,相當于世界意識的眼睛的存在?!薄?/br> 【“那意思就是說以后我的每個世界都會如此?”余梓閆臉黑了?!?/br> 雖然他是來歷練,感悟人生和練心的,但不代表他還想像在星臨界那般壓抑自己,物極必反他很明白這個道理,當這種壓制一旦達到了某一個爆發(fā)的點上,那威力是堪比核武器的存在。 【麒麟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立刻道:“也不是,以后只要我們盡量找些世界意識薄弱的人交易,只要對方不存在于世界意識軌跡規(guī)劃好的藍圖內(nèi),沒有什么參考,那就自然不存在什么人設,還有,原主與世界支柱之間關(guān)系越密切,所受的法則庇護也會越大,這也是主角定律所帶來的好處?!薄?/br> 余梓閆聽到這里也就明白了麒麟的意思,所以說他這次其實是身份沒有選好,正好就存在于對方的規(guī)劃之內(nèi),而且還是顆非常重要的棋子。 【“現(xiàn)在所有的藍圖規(guī)劃都被我們打亂了,會不會引起什么連鎖反應?”】 【“只要它沒有真正確定你是外來者之前,它是不會隨意出手的,世界意識,另一個層面來說,也是需要守護這個位面所有的土著?!薄?/br> 就在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用契約聊著天時,岑舜景緩緩的推開了病房的門,見病床上的人已經(jīng)清醒了,臉上快速掠過一抹欣喜,卻在見到對方對他進門的聲音沒有任何反應時,變成了愧疚和心疼。 “小晨,你醒了,餓不餓,大哥給你熬了清粥?!贬淳懊嫔蠏熘挽愕奈⑿ψ叩讲〈策叀?/br> “大哥開始想給你做些好吃的,可是醫(yī)生說你腸胃不是很好,最近這些日子只能進些流食,等過一段時間后大哥再給你做好吃的?!?/br> 對于他的不搭理岑舜景也不見絲毫氣餒,在三天前岑晨所有的資料就出現(xiàn)在他的書桌上,簡單而明了,不過薄薄的兩頁紙,里面卻承載著他弟弟十一年的人生。 先天性自閉癥,從小到大沒有說過一句話,被人欺負,從不反抗……里面的每一個字眼都讓他心疼到無以復加,這是他們岑家所有人都想捧在手心中好好呵護的珍寶,卻被人當成瓦礫踩在腳下踐踏。 岑舜景從來都不自詡是個善良的人,對于敵人他向來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哪怕對方只是孩子又怎樣,他的弟弟也只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那些人怎么狠的下心把他與那么有攻擊性的動物關(guān)在一起,既然這么喜歡玩人與獸的追逐游戲,他就將那些人送去作為游戲中的一部分,他會讓他們用余下的所有時間去懺悔和痛苦,這樣才能彌補他弟弟心口處永遠的創(chuàng)傷。 還有那兩個不懷好意的人販子,到昨天他才知道倆人最開始心底打的是那種骯臟的主意,聽到他們?yōu)榱苏l先誰后的問題吵的不可開交時,岑舜景幾乎是忍不住想把那兩個人凌遲千萬遍。 一番順藤摸瓜下竟然還扯出一個大型的販賣人口的團伙,他已經(jīng)動用了手上的人脈先一步將兩人送進了重型犯監(jiān)獄區(qū),那里面關(guān)押著整個花國最窮兇極惡的罪犯,更是有很多特殊愛好者,想必兩人就算是想自殺,那些人在玩膩之前也不會輕易讓他們死。 雖然這些罪魁禍首他已料理,但他最關(guān)心的還是岑晨的身體,岑舜景的腦海中甚至在想,當時他的小晨在見到他攔下對方時,心底是不是曾經(jīng)升起過名為希望的火焰,只是因為他的諸多顧慮被他親手覆滅,甚至是徹底讓對方跌進了名為絕望的深淵。 每每想到這時,他內(nèi)心的愧疚及悔恨就無以復加,那種感覺每時每刻都在啃食著他已是鮮血淋漓的心臟,讓他痛苦的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他怕,他怕那里面殘留著的是對他強烈的恨意,每每想到那樣的畫面,岑舜景就有種整個人將會立刻崩潰的錯覺。 “對不起,對不起,小晨,大哥錯了,對不起,大哥不該扔下你一個人的,不該過了那么久才去救你,不該放你一個人待在那里,真的對不起!”見到對方從始至終都平靜如死水的眼眸,岑舜景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悔恨,說出了這三天以來每時每刻都折磨著他幾欲瘋魔的話。 在岑舜景的心里,就算是對方現(xiàn)在立刻拿刀捅他一刀又一刀,也好過這種被無形的利刃凌遲的痛苦。 【“嘖嘖嘖,主人,你大哥都快哭了,難道你都沒有一絲感動嗎。”】 【“腦補是種病得治!”】 【“……”麒麟,說的好對,我竟無法反駁?!?/br> 之后的每天岑舜景都在醫(yī)院陪著他,平時余梓閆就是除了瞎子外就是裝啞巴,無論什么咱們就是無視,無論什么咱們就是聽不見。 由于岑舜景至始到終都隱瞞著京都著那邊,公司的事情也是一直交由助手在處理,會議更是全部采取視頻,連房間都沒另找直接用岑晨現(xiàn)成的病房,必須經(jīng)過他手簽字的合同及文件,也是全部采取緊急快遞的方式。 直到在w市呆了近兩個月,岑父知曉公司境況后,在電話中下達最后通牒,無論他在做什么,一個星期內(nèi),必須回京都給岑父一個合理的解釋。 病房中岑舜景如往常般給岑晨喂著新鮮的排骨湯,見對方今天比前兩天多喝了兩口才再也不張口表示拒絕后,臉上忍不住綻放出一個漂亮的笑容,細心的為對方擦干凈唇邊的油脂后才再次開口。 “小晨今天又多喝了兩口湯,這次是喝了大半碗,下次努力喝掉一碗,小晨這么乖想要什么獎勵呢?” “……”余梓閆,風太大,我什么都聽不見。 【“這腹黑帝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主人你不可能開口回應他,他就是想趁機占便宜,說的那么好聽,是獎勵,我看是獎勵他自己吧。”麒麟在旁邊憤憤不平的開口,這些日子中麒麟對這個時不時就揩揩自家主人油的男人意見頗大,更是為他起了個非常形象的外號,腹黑帝?!?/br> 余梓閆表示:我只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自閉癥患者而已。 果然如兩個月以來的每次一樣,沒有任何回應,明明是已經(jīng)知曉的結(jié)果,但岑舜景眼中還是飛速掠過一抹失望的神色,卻極快的被他隱藏起來。 在對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如近六十天以來每天般,岑舜景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對方的額頭,緩緩吐出余梓閆幾乎能倒背如流的話語。 “小晨,大哥是愛你的,爸爸mama也是愛你的,我們所有的人都是愛你的,外面的世界很美,你已經(jīng)錯過了十一年了,不要再錯過以后的每一天,以后你的生命中會有爸爸mama還有大哥,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永遠不分開,以后大哥會保護你,不會再讓任何人再傷害你絲毫,嘗試著走出來好不好!” 男人低啞的泛著希冀祈求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雖然已經(jīng)是聽過這句話無數(shù)遍了,但不知為何余梓閆還是覺得心下一顫,甚至有些時候他總是會想忍不住回抱住他,告訴他自己其實沒什么事,只是他不能。 他見過岑舜景批改文件時寧和的模樣,見過岑舜景視頻會議時氣勢迫人的模樣,見過岑舜景面對他的各種不回應時無奈而縱容的模樣…… 無論對方是何種模樣,對方似乎總是那么從容不迫,只有每每到這個時候,對方才會變的不再像平常,而是一個做錯事后不知所措的孩子,話語中的每個字都泛著謹慎的小心翼翼,摻雜著無盡的懊悔與自責。 會動心,只是因為自己內(nèi)心還不夠強大吧,而且這份感情并不是給他的,而是原主那倒霉的孩子的,他只是個借宿者而已,就像當初兩次見岑舜景時的截然不同,前者只是好奇與同情,后者卻是憤怒與懊悔,如果他此時不是岑晨,而是余梓閆,那么他能得到的只有好奇與同情。 【“主人,你怎么了?”麒麟感受到從契約中傳來的不穩(wěn)定情緒,有些擔憂的開口?!?/br> 【“無事,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薄?/br> 雖然余梓閆說的輕描淡寫,但不知為何麒麟?yún)s能感受到從這話語中傳來的不合宜,總感覺主人好像是走進了什么死胡同中,雖然好奇,而麒麟一族也有讀心這個天賦,但它卻不想在沒有經(jīng)過主人的允許下使用這個天賦,總覺得一旦這么做了,他一定會被主人人道毀滅。 想到人道毀滅,麒麟打了個哆嗦,把之前思考的問題直接拋到了腦后。 也正是因為它這次的放任,造成了某位追妻之路被無限延長,后面某神獸更是被那位往死里虐的哭爹叫娘了好幾千年,當然這都是后話。 第7章 兄長,說好的虐戀呢 1.6 直到拖到了岑父給出的期限的最后一天,岑舜景才在病房中跟父親接通了視頻。 “父親?!?/br> 岑父見到岑舜景出現(xiàn)在醫(yī)院中時,心下一涼,以為他是得了什么難以啟齒的病癥,不得已才跑那么遠的,剎那間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起來。 岑舜景并不想這么早把岑晨的事告知給家里人,先不說岑晨上次受的傷現(xiàn)在還沒有全好,就說岑晨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讓家里人知曉也只會讓父母更愧疚。 他已經(jīng)在暗地里聯(lián)系好了最好的心理醫(yī)生,等岑晨身體恢復后,會陪他一起去做一段時間的心理疏導,雖然自己到時候也可以如現(xiàn)在這般工作,但是很顯然家里人并不會允許。 對于父親這方面,他也是思考了很久后,才決定下來的,畢竟如果多了父親的支持,公司及母親那邊都會更好解釋。 “父親我……”當真正決定挑明時,岑舜景這刻反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是說我已經(jīng)找到弟弟了,是說我們以前都找錯方向了,還是說弟弟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需要長時間的治療,自己甚至連對方是否會康復都不清楚? 岑父見到兒子面上的糾結(jié)及由言欲止,心下暗嘆自己果然不是個好父親,不然竟然連兒子得了這種病都不知道,現(xiàn)在竟然還逼迫兒子親自向自己承認自己有病,難怪這孩子要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呢,想到這里他抬起手阻止兒子繼續(xù)說下去。 “行了,舜景,我懂!你就放心的待在醫(yī)院吧,公司及你mama那邊我會幫你安排好,記得一定要好好配合治療,爸爸相信一定會有康復的一天的,你也一定要相信。” 岑舜景被唬的一臉懵逼,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有道理,非常對,可為啥他全部合起來聽就會有種迷之茫然,總有如果不解釋清楚就會節(jié)cao不保的錯覺,只是與這種不靠譜的錯覺比起來,眼前最重要的是,父親是如何知道自己找到弟弟的? “父親,你怎么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開始還只是猜測,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模樣和所處的位置,我就更加確定了?!?/br> 父親知道弟弟受傷了為什么這么平靜,還是說是強裝鎮(zhèn)定,只是不想讓母親看出端倪? “您不會讓母親知道的對不對?” “當然,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放心,安心的接受治療,你母親那邊我會幫你解釋的。” 那種詭異的感覺又來了,岑舜景拋開心中的雜念后,才再次開口:“我已經(jīng)約好了幾個比較出名的醫(yī)生,到時候可能還會出一趟國。” “什么?這么嚴重,還要出國,我以后是不是不會有孫子孫女了?”岑父驚的差點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孫子孫女?什么意思?” “咳咳咳!沒……沒什么,那個舜景啊,你就放寬心的去治療吧,家里的事都不要cao心,那個……你管家叫我吃飯了,我先下去了。”說著也不待對方的回復直接掐斷了視頻。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倆父子說的事明明是牛頭不對馬嘴,卻硬生生的把一通視頻電話順順利利的通完了,還真給他找到不用回去的理由了,不行,先讓我笑會兒。”麒麟在半空中笑的四只蹄子都在止不住的抽搐?!?/br> 直到最后通話結(jié)束岑舜景才反應過來岑父腦補了些什么,頗有些哭笑不得,但見到岑父最后答應的事情又覺得這種事情到時候解釋就好了,只是現(xiàn)在被親人置疑你不行,你還偏偏沒辦法解釋清楚,還頗有種痛并快樂著的復雜感覺。 見到病床上岑晨一直沒見動過的動作及表情,他忍不住走過去坐到了床邊開口:“小晨,大哥為你連節(jié)cao都碎成了渣渣,現(xiàn)在還被父親置疑不行,難道你都不回應大哥一下么?大哥好傷心的?!?/br> 【“死腹黑帝,又跑過來賣萌,我家主人才不會上當呢。”麒麟一見岑舜景這副模樣就開始炸毛。】 岑晨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就在岑舜景忍不住眼露失望時,就見岑晨的嘴唇微不可查蠕動了一下,仿佛是似想說什么,身體卻不配合,硬是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岑舜景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一秒直接靠近了病床上的小人兒,臉上掛著抑止不住的欣喜表情,開口:“小晨,你是想叫大哥對不對,大哥就知道你會走出來的,不要著急,以后大哥慢慢教你每一句話,只要小晨想學,大哥都教你。”說到最后眼眶微紅,眸中泛著不易察覺的水光。 “……”完全是因為嘴巴太干怕過會嘴唇起皮粘在一起的余梓閆。 所以才說腦補是種病,雖然明知道這是種會傳染的絕癥,但你們還是不能放棄治療啊,因為不治會越病越嚴重的! 沒有了岑父岑母的催促,岑舜景幾乎每天都與岑晨待在一起,平時都是他不停的在說,在經(jīng)歷過明明是被笑話逗的想捧腹大笑,為了保命卻不得不崩著臉后,余梓閆已經(jīng)決定以后再也不認真聽岑舜景的每一句話了,反正我也是聽不到。 岑舜景最近有點煩,上次在網(wǎng)上聽到別人說講笑話可以促進倆人的感情后,他硬是惡補了那么多知識,除了第一次小晨聽到后,臉上閃過瞬間的動容外,以后的每一次對方都沒有反應,雖然以前也沒有反應,但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以前對方至少有認真聽他說話,而現(xiàn)在對方好像連話都不聽他說了。 不知道為何被弟弟嫌棄了腫么破?急,在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