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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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沙發(fā)上,簡玉臉頰紅紅,醉眼惺忪,抱著同樣是喝的意識全無完全不會動彈的吳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岑舜景,你不要死,你死了誰來照顧我啊,我都打算跟你把這輩子過完再回去的,為什么現(xiàn)在你就要死呢,我數(shù)三聲你再不起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哇……你醒醒好不好,你不是說你愛我么,那你就醒過來啊,你再不醒我就跟別的男人跑了,再也不回來了,你醒醒好不好,醒醒,岑舜景?!闭f著還抱著懷中的吳夜死命的搖,那不把吳夜整個人搖醒就不罷休的氣勢將旁邊其它人嚇的夠嗆。 在察覺到他的動作后,眾人急的滿頭大汗,就差沒有跪在地上求他別哭也別搖了,再搖吳夜就要掛了。 眾人那個悔啊,早知道簡玉喝醉了就蹦心里話,他們就是死也要阻止他,還好,還好老大不在這里,不,不然…… qaq老大,你,你什么時候來的?這是突然轉(zhuǎn)頭看到拐角處男人的陳大虎。 “老……老大……你……你要冷靜一點,可能是簡玉電視看多了,從哪個腦殘電視里面學到的臺詞,你千萬要冷靜。” 陳大虎見男人渾身自內(nèi)向外冒著滾滾的煞氣及陰沉的低氣壓緩緩而來,嚇的腿一軟,差點跪了下來。 現(xiàn)在談戀愛都走相愛相殺的路線么?說好的溫馨傻白甜呢?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感覺再也不想談戀愛了腫么破? 在場其它人也見到了蘇天寧的這副模樣,全部擋在了簡玉面前,開口勸慰道:“老大,沖動是魔鬼,你千萬不能沖動,不然簡玉到時候一定會恨你的?!?/br> “是啊,老大,誰沒有過過去呢,你不能因為自己是第一次談戀愛,就也不許簡玉以前有過喜唔——” “呵呵,嘯天他開玩笑的,老大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只是老大如果你不想簡玉到時候恨你,你就千萬不能沖動?!?/br> “沒錯,簡玉以前被那伙渣渣逼的那么慘,好不容易終于擺脫掉了以前不開心的,老大,你絕對不能再傷害他一分?!?/br> 聽到在場人的話,蘇天寧的理智終于是有片刻的回復(fù),他努力告訴自己,這人是自己的,只會是自己的,誰都搶不走,心中對他口中的男人翻滾著的殺意終于是緩緩的平復(fù)了下來,就在將在徹底平靜的前一秒。 “岑舜景,你剛剛說什么,我真的沒有聽見,你快醒醒,你再說一遍,你快醒醒啊?!?/br> 再次聽到那個名字時,蘇天寧剛剛所有的理智化為飛灰,一把揮開面前的所有人,強行將沙發(fā)上的倆人分開,渾身冒著煞氣扛著人大步的往自己房間而去。 望著倆人遠去的背影眾人表示:qaq 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 一把將少年扔在柔軟的大床上,蘇天寧整個人欺生而上,以一種強勢的姿態(tài)對著少年嫣紅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上去,這是個帶著懲罰性的吻,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單方面的掠奪。 男人吻的很用力,像是恨不得此刻將少年整個拆吃入腹,讓對方與自己融為一體。 他不想再聽到,也不愿意再聽到那個名字,每次只要對方叫起那個名字,他就總是會有種這人不再屬于自己的錯覺,想到對方剛剛可以稱作是告白的一番話語,蘇天寧內(nèi)心長久壓抑著的焦躁爆發(fā)開來,他想,他想讓這人永遠只屬于自己。 許是這個算的上野蠻的吻讓對方不舒服了,身下的人側(cè)著頭想躲開,卻不料這個動作,瞬間引爆男人心中名為理智的東西,為什么躲,為什么你要躲我,還是說你只躲我。 至此男人幾乎是沒經(jīng)過任何思考,懲罰性的一把將身下人的下唇咬住,就見身下人一聲痛呼,趁著這個空檔,男人的舌尖一下子就探入少年的口腔之中,如高傲的國王在巡視著自己的領(lǐng)土般,他的舌尖掃過對方每一顆牙齒,掃過口腔中的每個縫隙,卷著那條柔弱靈巧的小舌與對方抵死纏綿。 而當男人舌尖無意中輕掃過某處時,身下傳來少年情動的喘息及甜膩的悶哼,頃刻男人如尋找到寶藏的挖寶人,欣喜若狂的同時,又壞心眼的對著那處再次襲去。 唔—— 少年雙頰霎時間泛上了動人的薄紅,急促的喘息聲從兩人相貼的唇齒間溢出,修長的脖頸向后彎起,露出已是沾染成一片粉紅的肌膚,他白皙的雙手抵在男人胸膛之上,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想把對方更拉近一點。 因為男人吻的太激烈,一串來不及吞咽的水漬自少年唇角緩緩暈染開,順著修長的脖頸一點點滑落到他精致小巧的鎖骨之上。 離開那雙被自己疼愛的嬌艷欲滴尤泛著點點水漬的紅唇之上,男人眼眸晦暗而火熱,沿著水漬一路而下,舌尖一路舔舐著少年細膩瑩潤的肌膚,所過之處水波瀲滟,在淺色燈光的暈染下更是折射出別樣的旖旎。 “阿玉,知道吻你的人是誰嗎?知道嗎?”蘇天寧泛著低啞情欲的聲線游離在他耳后,一字一頓。 在察覺到耳邊傳來癢意的瞬間,簡玉幾乎本能的想躲開,卻不料根本就沒有辦法偏過頭。 此時蘇天寧一手按住身下人不停亂動的頭,一手固定在他柔韌的腰肢之上,整個人的姿態(tài)強硬而霸道,就見他輕咬著少年早已是敏感的一片通紅的耳垂,偏執(zhí)而強硬的重復(fù)著剛才的問話:“阿玉,告訴我,吻你的人是誰?” 誰呢?是誰呢?到底是誰呢? 簡玉整個腦袋都是一團漿糊,哪分的清誰是誰,但身體上傳來的重重熱浪又告訴他,如果自己想不起來,會這么一直難受下去,永遠都逃不開,可是那到底是誰呢?為什么他想不起來? 因為著急,少年長長的睫毛霎時沾染上一片濕意,眼睫劇烈的顫動著,像一只只雨夜中紛飛的蝴蝶,脆弱又無助。 “乖,不哭,阿玉不哭,”見到少年眼角溢出的水漬,蘇天寧一邊心疼的誘哄著他,一邊溫柔的用舌尖輕輕舔舐盡他眼尾處溫熱的淚珠,但那只按著對方的手卻沒有半分松開的跡象。 “阿玉,吻你的人是蘇天寧,告訴我,吻你的人是蘇天寧。”蘇天寧將細密輕柔的吻落在他面部的每個地方,一邊用溫柔的聲線誘惑著他開口說話。 “蘇,天寧,吻,吻我?!睅缀跏窍乱庾R的簡玉重復(fù)著對方的話。 聽到對方這句話的剎那,蘇天寧再也忍不住輕輕含住了對方的唇瓣,只是與之前的那個帶著懲罰味道的吻不同,這個吻溫柔又細致。 這是一個溫柔纏綿的吻,蘇天寧吻的很虔誠也很小心翼翼,如對待世界上最重要的珍寶,從唇瓣到每一顆的貝齒,從口腔的每個角落到舌尖的每個味蕾,他想讓這人的夢中能有自己的影子,他更想讓這人的心中能有自己的位置。 “阿玉,我愛你,我愛你,你也愛我好不好,好不好?” 男人的姿態(tài)明明是如此的強硬,但話語中的每個字卻如泣血的嘶鳴,那種求而不得的痛苦,那種愛的卑微又小心翼翼的悲哀,一字一字敲擊在旁人的心尖上,絕望又凄涼。 簡玉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身為一只兔子竟然救了一只瀕臨死絕的狼,然后讓那只受傷的狼住在他的兔子窩,教那個狼從吃rou改到了吃草,然后那只狼的傷某天終于好了。 他很開心專程采了很多青草回來準備做大餐,可是在進兔子窩時,卻被狼撲倒了,然后他竟然發(fā)現(xiàn)那張狼臉分明是蘇天寧的五官,至此那只狼終于說話了。 ‘我要吃掉你了。’ 然后簡玉整個人被嚇的臉色發(fā)白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實,實在是太可怕了,蘇天寧變成了狼,而且竟然……”】 狼?那家伙昨晚可不就差點就變成狼了嗎?還是說,主人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想到這里的麒麟心情大好。 【“竟然什么?”】 【“竟然有只眼睛是瞎的!”簡玉震驚的瞪大雙眼,那竟然是只白眼狼?!?/br> 【“……”麒麟】 你走開,別跟我說話,我想靜靜,還是那句,不要問我靜靜是誰! 第35章 一不小心黑化了boss 1.14 見麒麟一臉生無可戀的隱遁消失,簡玉扶了扶自己宿醉有些疼痛的腦袋,為什么會做這種奇怪的夢?難道是因為那張相似的臉?可是那明明只是受心魔所惑時產(chǎn)生的旖念,自己怎么會真的愛上那個男人。 想到這里簡玉臉上露出抹仿若自嘲的笑容,卻不小心扯到了唇角的傷口,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涼氣,立刻把頭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拋的一干二凈。 望著鏡中自己明顯破皮的下唇,簡玉忍不住嘀咕,“所以這是昨晚喝醉不小心瞌到的?” 雖然總覺得這傷口有哪里不對勁,簡玉卻也沒想太多,或者說他也不想想太多,有些事情這樣就好。 等下樓剛進客廳,簡玉就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鐘嘉亦?” 當聽到簡玉的聲音傳來時,鐘嘉亦一臉驚喜的順著聲源處望去,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對方?jīng)_過去,就在他想伸手抱住對方時,視線就停留在對方那明顯比平時更為嬌艷的唇瓣之上,更準確點說是停留在那處傷口之上。 頃刻,所有的欣喜,所有的擔心,通通被一種冰涼所代替。 簡玉似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他臉上的異常,自顧自的從廚房端出某人早已是準備好的清粥小菜,道:“在這里等很久了嗎?一起吃早餐?” “不,不用了,那個你還好吧?!辩娂我嗖恢雷约捍藭r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是懊悔多些,還是別的什么。 見他拒絕,簡玉也沒有諸多開口,坐下后用餐的動作不停,道:“有驚無險,你呢,一個人還好吧?!?/br> 鐘嘉亦一語帶過路途中的九死一生,望著不遠處的人道:“嗯,很好,我覺醒異能了。” 簡玉面露詫異,抬頭好好打量了一下不遠處的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人細微的不尋常。 如果說以前的鐘嘉亦是一個生長在無數(shù)人庇護下正能量滿滿的小警察,那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個真正知曉世間現(xiàn)實與殘酷有著自主判斷的男人,顯然在末世這樣的環(huán)境中,后者更甚。 “恭喜。”簡玉嘴角輕揚,真心實意的為對面之人高興。 鐘嘉亦在聽到這句話時,從之前就一直嚴肅的過份的面上漾出了個如以前般的笑容,見到對面人含笑的表情及用餐的動作,心中那積壓了不知是多久的不知明情愫終于是松動了。 “簡玉,我……” 就在鐘嘉亦還沒來的及吐出后面的話,一個非常不合適宜的聲音從大門口插了進來。 “哎呀,簡玉,你終于起床了!” 簡玉望向大門處,心中微感詫異,嚴楷,他來干嘛? 對于這個人,從見面起,簡玉就能察覺到對方傳來的隱隱的不喜,只是那種不喜卻隱藏的很深,他想,或許對方是害怕他威脅到蘇天寧的地位了。 對于這種想法,簡玉心下一笑置之,反正他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什么稱霸末世,只要搞垮了蘇競,他自然會離開,至于白蕭,只要蘇天寧不死,他心中就永遠都會有期盼,就算他不出手,他也相信蘇競會幫他達成目的,畢竟藍圖里倆人走的就是虐戀套路。 嚴楷一臉欣喜的從大門處快步走來,道:“老大也真是的,早上離開時,硬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吵你起床,說你昨晚太累了,我可在外面都溜達了五六圈,佛祖保佑你終于是醒了,再不醒我都要愁白頭發(fā)了?!?/br> 聽到嚴楷的話,鐘嘉亦放于身側(cè)的手忍不住收攏,簡玉的傷是蘇天寧造成的,那么,他們昨晚……想到這里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望向了不遠處的人。 簡玉放下手中的早餐,側(cè)頭開口:“怎么?是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他可不覺得對方一大清早是來找他閑扯攀感情的。 “嗯,是有事情。”嚴楷的話止步于此,簡玉見此,望向不遠處的鐘嘉亦,開口道:“鐘嘉亦,你剛剛要說什么?” 望著少年柔和的眉眼,想到對方與蘇天寧昨晚的一切,鐘嘉亦口中的那句話就硬是沒有辦法再說出口,良久才道:“沒什么,我覺醒的是治愈系光,開始還擔心你受什么傷,現(xiàn)在見你沒有任何事情我也就放心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說著眼神似無意般掃過不遠處的嚴楷,大步離開了別墅。 直到見鐘嘉亦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后,嚴楷心下這才真正的暗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不然被老大知道簡玉一大清早就被人告白,他完全不敢想象到時候會出現(xiàn)什么可怕的事情。 “說吧,什么事?!蓖贿h處明顯有些不一樣的嚴楷,簡玉心中微異。 “李天哲的覺醒出了些問題?!?/br> 聽到這話,簡玉瞬間就明白過來,蘇天寧這是趁機把一切都跟這人挑明了,雖然有些詫異對方這么做的目的,但現(xiàn)在同樣也身為破曉基地的一份子的他,對于蘇天寧這些真正的心腹卻不得不重視,起身道:“走吧?!?/br> 除了蘇天寧與簡玉外,基地里的人幾乎沒有人能真正的擁有單獨的別墅,連嚴楷這些重要的心腹也是同住一別墅,等與嚴楷一同來到離他所住不遠的住所時,他們就在臨時開辟的實驗室中找到了正身穿白大褂神情一絲不茍正做著實驗的李天哲。 “天哲他從小就喜歡這些,末世沒來之前是非常著名的醫(yī)生,但比起救人,他更喜歡研究那些解不開的疑難雜癥。”望著不遠處完全沒有一絲察覺的人,嚴楷話語中的語氣復(fù)雜至極。 其實在剛剛靠近那扇還沒打開的房門時,簡玉就敏感的察覺到了空氣中隱隱彌漫著的某些奇異的波動。 這種波動不是別的,就是人覺醒體內(nèi)的某種異能后會不自覺逸散出的能量。 開始時,簡玉以為是房間中還有旁人,可當房間真正打開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專注的李天哲外空無一人,而讓他真正詫異的是,波動的來源。 那波動的來源分明就是從正做著實驗的李天哲身上傳來的。 奇怪,明明昨晚見李天哲時,對方就是個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全身上下完全沒有一點覺醒者的力量,為什么現(xiàn)在全身縈繞著的波動卻能與蘇天寧這個四階強者相媲美,而且對方身上的波動,還是不屬于他熟知的任何一種。 對于異能麒麟曾對簡玉解釋過,相當于修真界修士的靈根,他是天靈根中變異的冰靈根,在這個世界的藍圖中簡玉是不會成為覺醒者,他卻因為麒麟這個作弊器的原因,覺醒了他的本命靈根冰。 所以,簡玉周身的波動就是冰靈力,身邊的嚴楷的是水,蘇天寧的是火雷兩種,而昨晚所見的葉嘯天類似于修真界中的雜靈根,不遠處的李天哲與葉嘯天給人的感覺很像,但卻隱隱又有哪里不一樣,就像那雜駁中隱隱有著最精純的一縷靈力,只是仔細探去卻又發(fā)現(xiàn)那又仿似錯覺。 【“這是怎么回事?”幾次無果后簡玉皺眉?!?/br> 麒麟圍繞著李天哲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個所以然,就在這時李天哲的試驗也到了尾聲,察覺到陌生人的氣息,轉(zhuǎn)身瞬息間,空氣中彌漫著的所有波動頃刻消失殆盡。 這是? 簡玉眼神一凜,察覺到波動全部進入李天哲的身體中,望著對面不遠處的李天哲表情復(fù)雜中有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簡玉?嚴楷?怎么了?”轉(zhuǎn)身的李天哲完全是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