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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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幾個婆子見狀,心里明白。照她們看來,這楊氏就是太沒有腦子了,有個未來世子妃的女兒,她自己若是聰明些尤其會落到這般地步,農(nóng)活粗重,如今的她哪里還是當(dāng)初那個細皮嫩rou的楊姨娘,乍一看也不過是個姿色略微好些的農(nóng)婦罷了。二老爺身邊嬌妻美妾環(huán)繞,又哪里看的上這樣的村婦。雖蘇珍未來世子妃的消息傳開,幾人對這楊氏倒是沒怎么改變。左右是二太太做的主,將來縱是八小姐怪罪也怪罪不到她們奴才頭上來。 待門外一聲通傳,楊姨娘這才有些回過神來,眼見一位十歲左右大的女孩兒走了進來,看那顏色定是她的珍姐兒無意,一時忍不住大哭起來。身邊的丫鬟婆子見狀,自是悄悄的退了出去,二太太說了,給她們獨處的機會也無妨。 蘇珍見姨娘一身粗布衣裳,面色滄桑,哪里還是記憶中的嬌俏姨娘,想在這里定是吃了不少苦頭。心中酸澀,也是落下淚來,母女二人抱頭痛哭一番,這才坐下細細說起話來。 若說之前事發(fā)之時,蘇珍還有些怨怪姨娘,如今就只剩一腔思念了,細細問起楊氏在這里的生活,當(dāng)聽到姨娘說起自己同婆子一起下地種菜時,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楊姨娘見狀,知道女兒擔(dān)心,忙笑著說道,“珍姐兒你放心,這里都是這樣的,姨娘沒吃什么苦?!?/br> 蘇珍臉上微笑,心中卻是苦澀難言,姨娘從前哪里是做過這些粗活的人,如今說這些竟也可以如此輕松,想到自己在京城玩樂之時姨娘卻在為自己的一日三餐奔波,蘇珍的眼眶有些紅,只她知道楊姨娘是個耳根子軟的人,自己若是表現(xiàn)的難受些,待自己走了,身邊若是有些愛挑事兒的人,這想出去的心思定是又活泛了起來,在自己沒有把握救出姨娘之前就不要節(jié)外生枝了。當(dāng)下只笑著聽話,將自己帶來的好些東西留了下來,對于一些模棱兩可的話卻不怎么接茬。 此次她帶來的多是些吃穿之物,若是從前在蘇府,這些楊姨娘還不怎么看的上,如今竟是驚喜異常,自己已是多久沒穿過細布了。至于從前懷蘇珍時所穿的蘇繡在她看來已是遙不可及,那是就連做夢都很少回憶起來的好日子,左右不想也罷。 見姨娘歡喜,蘇珍也是高興,只她這次來還有一件事要問姨娘,當(dāng)下便低聲問道,“姨娘你仔細些把當(dāng)年之事告訴我,我總覺得有些蹊蹺?!闭f有害五哥的心,蘇珍是信的,可錢嬤嬤作為母親的心腹突然投靠之事卻是怎么看怎么蹊蹺。當(dāng)年姨娘雖是得寵,可也沒到足以讓一個得力嬤嬤轉(zhuǎn)而投之的地步的。 楊氏聽聞,臉色大變,當(dāng)下便起身要走。蘇珍死死的拽住姨娘的衣襟,“姨娘這是要往哪里去,難不成姨娘不想弄個清楚明白不成?” 楊氏冷笑道,“我的女兒逼我說出這樣的事兒,珍姐兒你是想害死姨娘嗎?” 蘇珍哽咽道,“我怎么會害姨娘,難道姨娘就一點也不覺得當(dāng)年之事蹊蹺嗎?為何錢嬤嬤突然就轉(zhuǎn)了性子,我不信沒有原因?!?/br> 楊氏定定的看了一眼女兒,過了好久,見蘇珍仍沒有松手的樣子,這才嘆口氣,坐了下來,“當(dāng)年之事卻是我豬油蒙了心,沒什么好解釋的。既是珍姐兒想聽,姨娘便說了吧,就當(dāng)是個教訓(xùn),以后進了王府可是要千萬注意啊?!?/br>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見姨娘提起王府, 蘇珍嘆了口氣,看來自己定親這事兒當(dāng)真是傳的沸沸揚揚,就連遠在六安的姨娘都知道了。 由于著急姨娘的事, 蘇珍此刻也顧不上這些,只仔細問當(dāng)年那事兒的一些細節(jié)?;蛟S是這么多年看開了, 又或許面前是自己的女兒著實沒什么可隱瞞的,楊姨娘是老老實實的都回答了。 蘇珍仔細聽完, 有些沉默, 過了會兒才問道,“照姨娘這么說,那錢嬤嬤是家中犯了事怕母親追究,這才投向姨娘” 楊姨娘點了點頭,“這話若是她個人前來我自是不信的,只我確是碰見了她那不爭氣的小孫子在院子里朝她要錢的情景, 加之那婆子允諾事成之后我定是這后院第一人, ”見蘇珍臉色有些不好, 楊姨娘急忙解釋道 “我當(dāng)時也是一時沖動,豬油蒙了心, 再說, 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嘛。” 蘇珍忙安慰道, “我知道姨娘是為了我好,只是這方法不太恰當(dāng)?!?nbsp;想了想,接著說道,“這事兒就不用姨娘cao心了, 我回去仔細查查,必要時也會讓母親知道。姨娘你先就受些委屈,在這里住著,女兒一定想辦法救你出來?!?/br> 又囑咐楊姨娘那些吃的要分些給身邊的婆子,也好讓自己好過些。這才準備起身。 楊姨娘一看女兒要走了,也是急了,“珍姐兒你這就要走了,姨娘還有好些話沒說呢,你再聽會兒,成嗎” 蘇珍心中苦澀,“姨娘你放心,我縱是不能時常來看你,可也會盡力讓你過的好些,若是查到了些什么,珍姐兒一定救姨娘出來?!?/br> 似是怕自己后悔,蘇珍說完,快步走了出去,徒留楊姨娘的聲音響蕩在身后。 一直到出了院子們,蘇珍這才哭了出來,似是怕屋子里那人聽到一般,蘇珍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淚大滴大滴的砸下來,就連身邊的丫鬟見狀都覺著心疼。 “不行,她不能哭,她還有很多事兒要做,姨娘還在這里受苦呢?!碧K珍擦干眼淚,往自己院子走去。 轉(zhuǎn)眼間便到了秋末,隨著距離皇后喪事的遠去,京城里也漸漸恢復(fù)了往日里車水馬龍的景象。 除去趙家這樣的皇后母族仍守著孝禮之外,其他的世家大族們皆是脫去孝裝,重新?lián)Q上往日里綾羅綢緞,就連皇帝也漸漸從悲痛中恢復(fù)了過來,這不,宮中的安修媛適才傳出有喜,皇帝大喜,特意提她為貴人。并恩準她待三個月胎相穩(wěn)了之后再行冊封禮。似乎所有人都忘了那個離開他們不過數(shù)月的女子,那個曾經(jīng)他們交口稱贊的女子。 往日熱鬧的坤寧宮如今已是冷冷清清,只留院子里孤零零的桃樹枝椏,看上去好不凄涼。 陳宇飛看著眼前的坤寧宮,有些怔愣,今個兒是他給母妃請安的日子,卻不知怎么走到母后這里來了,只這里早已是人去樓空,那個在這深宮中唯一讓自己感到溫暖之人也是再也回不來了。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這詩或是有些不恰當(dāng),卻很是符合他現(xiàn)在的心境。 “奴才在這里守了這么久,七皇子您還是第一個來的,想娘娘在九泉之下看到也定是十分欣慰?!?/br> 身邊突然傳來聲音,陳宇飛側(cè)身一瞧,原來是母后身邊的嬤嬤姚氏,當(dāng)下便說道,“本王有些想念母后,今個兒正巧是進宮的日子,便才想著過來瞧瞧,只不要擾了母后的清靜才是?!?/br> “殿下說笑了,皇后娘娘若是還在,見到殿下也定是十分歡喜的,又哪里會怪罪殿下哎?!币邒叩吐曊埌驳?。 陳宇飛示意她起來,“嬤嬤不必多禮,我也是不想擾了母后的清靜,嬤嬤這樣一說 ,本王也就放心了?!?/br> 想到母后去后這姚嬤嬤便是一個人了,因著小時候自己每次來母后這里,姚嬤嬤對自己也是有些關(guān)心的,便開口問道,“不知嬤嬤今后打算去往哪里,若是還沒有打定主意,本王那里倒是可以一去?!?/br> 姚嬤嬤自是屈膝道謝, “奴才謝過七皇子關(guān)心,奴才孤獨一人,也沒什么好牽掛的。只娘娘半生無子,奴才恐娘娘泉下凄涼,已準備前往皇覺寺為尼,日日為娘娘祈福罷了?!?/br> “這樣也好,嬤嬤只管在廟里放心住下,有什么需要打發(fā)人告訴本王即可?!薄标愑铒w贊許的點點頭,倒是個忠仆,也是難得了。 姚嬤嬤見七皇子站在哪兒,似是有些躊躇的樣子,有些疑惑, “奴才斗膽問一句,七皇子可是有何事要吩咐奴才,若有盡管吩咐便是,奴才定會全力以赴?!?/br> 對于七皇子,姚嬤嬤打心眼兒里覺得他比其他幾位皇子好多了,若是有什么忙,就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自己能夠幫的上忙的也定會幫上一把。 陳宇飛似是有些猶豫,過了會兒,這才開口問道,“本王知道這可能很無禮,但還是想問問嬤嬤...關(guān)于我那六皇兄之事?!?/br> 自打記事起陳宇飛便知道自己有位早早夭折的六哥,是母后的嫡子,大家對此忌諱莫深,他卻一直很好奇,也很羨慕那位即使早逝卻占了母后一生柔腸的六哥。 聽了這話,姚嬤嬤變了變臉色。良久,嘆了口氣,這才開口道,“六皇子沒福氣,這種傷心事不提也罷、也罷,請恕奴才不能也不忍告知,還請七皇子恕罪?!?/br> 陳宇飛自是表示無事,本就是自己好奇,姚嬤嬤不說也是正常。 倒是金鑾殿里的那位聽說了兩人見面的事兒,臉色變了變,“去給朕查,這次必須要給朕一字一字的的查清楚。” 侍衛(wèi)領(lǐng)命而去。正在這時,小太監(jiān)春喜進門請示道 ,“啟稟皇上,七皇子求見?!?/br> 皇帝眼也不抬,“沒看朕忙著了嗎,讓七皇子現(xiàn)在外邊兒等著?!?/br> 高公公低著頭,似乎這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那 侍衛(wèi)見公公沒有什么指示,雖仍有些摸不清頭腦,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退下了。 門外,聽完消息的陳宇飛倒是十分平靜,父皇近日越發(fā)有些喜怒無常,無論是做兒子還是做臣子,都是只能忍著。 面上不顯,這心里卻是暗暗思索,看來是時候讓宮里那人加快步伐了。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千里鶯啼綠映紅, 四月份的京城郊外,一片生機勃勃的暮春美景?;视X寺所在的山上,更是一片郁郁蔥蔥。 此時, 平靜的山道上傳來了陣陣馬蹄聲,在這寂靜的山林里顯得尤為明顯, 鳥兒紛紛驚起,似乎在吟唱一首春天的贊歌。 姚嬤嬤坐在馬車里, 沉默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當(dāng)真是青山無情,窗外的一片生機越發(fā)襯的她心如死灰。眾生皆苦,余生她只愿在廟中祈福,替娘娘求一個安樂來生。 突然,馬兒發(fā)出一聲長鳴,整個車廂猛的一頓?!斑@馬夫是怎么趕車的, ”姚嬤嬤剛想斥責(zé), 便感覺到一股液體噴濺進來, 一看,淋漓的鮮血瞬間濺滿了車廂, 這才明白自己是遇到了刺客。 當(dāng)下也不慌, 娘娘去了, 她一個老貨又有什么可留念的呢,“娘娘,老奴這就來陪你了?!币邒唛]上雙眼,在心里默念道。 等了許久卻不見有人進來, 反而窗外一片的刀劍聲,姚嬤嬤有些詫異的睜開眼,難不成還有人一路保護自己不成 “在下許巍,七皇子派在下在這一路保護嬤嬤,余下的路程便由在下送嬤嬤前往,還請嬤嬤放心。” 車外傳來聲音,姚嬤嬤頗是愣了會兒這才回過神來,“老奴謝過七皇子的大恩大德,只奴現(xiàn)在不過一條賤命,不知七皇子所為何意” 從前娘娘在時,自己還算的上是哪些皇子討好嫡母的一個捷徑,如今早已是明日黃花,一個無用之人罷了。 “在下不知,主子也常來寺中問佛,嬤嬤有疑問他日若是有緣得見主子,直問便是。沒有陳宇飛的允許,許巍自是不會說些什么。心里感嘆,這主子真是料事如神,誰能想到一個失去倚仗的嬤嬤還值得追殺呢 眼光瞄了瞄周圍的尸體,許巍笑了笑,心中不屑,“走吧。”馬車緩緩啟程,徒留一地的鮮血,與滿山的翠綠比起來,越發(fā)顯得刺眼。 相必那人也沒料到會有人相救,顧派來這種貨色,不過想起剛才一個活口干凈利落的自殺,許巍心中皺了皺眉,“到底是什么人家,即使一個低級的死士也訓(xùn)練的如此規(guī)整呢”心里不解,打定主意回去要好好報告一番。 七皇子府 “嗯,這事我知道了,姚嬤嬤那里安排的如何” 書房里,陳宇飛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許巍,開口問道。 “啟稟主子,姚嬤嬤那里已是安排好了照主子的吩咐,已留卓遠、顧明兩人在那里看著,主持那里也打過招呼,想姚嬤嬤短期內(nèi)是無事的?!?/br> 慧明大師與陳宇飛乃是至交,世人皆知大師佛法精深,卻不知大師一身功夫更是微妙玄通,就連許巍與其切磋過幾次后都覺受益匪淺。如今既然慧明大師應(yīng)承了保姚嬤嬤安全,只要不是大規(guī)模的暗殺,姚嬤嬤這安全自是不成問題。 主子問了,許巍自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他是一個侍衛(wèi),縱是心中不解,只要主子不說他便不問,只管做事便是。 朝中皆知七皇子為人淡漠,在軍營里歷練了幾年,如今雖是個閑散皇子可那冷硬氣質(zhì)卻是益發(fā)明顯,此刻面無表情的看著書的陳宇飛,看起來與往常并無不同,可只有靠近了,才能看到那雙緊緊捏著書頁的手,泛著青紫,“自己與姚嬤嬤談話時那一閃而過的身影果然不是幻影,那么,父皇為何不愿自己與嬤嬤見面”或許是,父皇在害怕些什么 那次與姚嬤嬤談話的內(nèi)容飛速閃過,六皇子!莫不是他六哥之事有什么秘密,可六哥已經(jīng)去世,母后也已殯天,趙家也翻不出什么天來,父皇究竟在害怕些什么呢,陳宇飛有些不解。 此刻的玉華宮,一片寂靜。宮女進出皆斂聲閉氣,生怕驚擾了主子。 新進的安貴人懶懶的躺在那里,一雙丹鳳眼假寐著身邊自有丫鬟輕輕的打著搖扇,心里有些羨慕的看著主子,陛下對貴人當(dāng)真是恩寵隆重,就連主子手里隨意把玩的都是南海今年進供的東珠,據(jù)說只得一對兒,就連新逝的皇后在時也沒能得到呢。君恩似海,當(dāng)真不是一句空話。 “陛下駕到。” 門外傳來通報聲,安貴人這才睜開眼,在丫鬟的攙扶下起身行李。 皇帝自是趕緊扶住了自己的新寵,“玉兒不必多禮?!?/br> 安貴人抬頭一笑,波光瀲滟,眼底似有艷光閃過,一時竟讓人有些看花了眼,當(dāng)真是天生的狐貍精,勾人的緊。 見皇帝來了,也不矜持,只軟軟的靠在皇帝懷里撒嬌,“陛下,臣妾近日好生無聊?!闭f著這尾音還微微上揚,便如一把小鉤子,皇帝只覺自己的心都被勾的癢癢的。 “玉兒乖,待皇兒誕下,朕帶你好好去行宮玩上一段時間?!?/br> 安貴人卻是不依 ,“皇上日理萬機若是為了臣妾那般,外面哪些酸腐文人又要寫些酸詩來罵臣妾了?!?/br> 這話聽起來頗是委屈,皇帝皺起眉, “誰給你傳的這些話” 到底不忍心苛責(zé)懷里的嬌嬌兒,只厲聲對周圍人說道,“以后這些話 不許你們主子聽到,若是貴人煩心,仔細朕揭了你們的皮。” 周圍人自是應(yīng)諾心里惶恐,主子看起來萬事不理,這些話是怎么傳到主子耳里的他們竟是一無所知,聽了皇帝的話,當(dāng)下只覺這冷汗都冒了出來,心里暗暗決定以后要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 安貴人倒是突然笑了,貼近皇帝低聲說道,“臣妾可是狐貍精,陛下想好怎么被臣妾迷惑了嗎” 皇帝低聲一笑,“那么,愛妃想讓朕如何做呢”男人帶著些曖昧的氣息噴灑到安貴人的臉上,讓她瞬間便軟了腿。若不是皇帝扶住,恐怕此刻已是癱軟在地。 皇帝不由得大笑起來,“這般敏感,還當(dāng)真是個狐貍精?!彼蛺鬯烈獾男愿瘢瑦鬯舾械纳眢w,每每在她身上馳騁的快感仿佛都在告訴他依舊年輕,那一聲聲的嬌喚更是讓他愛憐不已,勇猛異常。 顧及到安貴人有孕,皇帝壓下自己的欲望,倒是安貴人察覺到皇帝的反應(yīng),一笑,在皇帝身邊說了句話,皇帝抬頭看向?qū)γ娴氖膛∧w盛雪,雙目似是一泓清泉,雖不如安貴人的嫵媚,卻自有一股清靈,正是yuhuo難消之時,便成全了她。 安貴人見狀,心里有些諷刺,臉上卻是一副捻酸吃醋的樣子,惹的皇帝大笑,又許了她無數(shù)的好處,這才往偏殿去了。 直到隔壁傳來隱隱約約的動靜,安貴人這才說道 “我累了,你們服侍我休息吧。” 眾人只當(dāng)她吃醋,心里感嘆這琴晚當(dāng)真是好運,得承雨露,這可是多少人盼也盼不來的福氣。 當(dāng)下服侍主子睡下,也就退下了。 直到寢殿內(nèi)恢復(fù)了安靜,安貴人這才睜開眼眸中一片清明,哪有半分先前的嫵媚迷離,換了身夜行衣,干脆利落的從窗口跳了出去。門口的侍衛(wèi)打著盹兒,在太平盛世,哪來的危險要守,不如讓他們快活些。 待到了目的地,那里早有人候著。安貴人將一張紙條遞了過去,“那老不死的精明的很,只隱隱約約得了這些,日后有了消息我們再見?!?/br> 那人點了點頭,囑咐到,“你也萬事小心?!边@才小心翼翼的將紙條塞進懷里,仔細查看了周圍的動靜,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