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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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醉。”裴久珩湊近鳳鳶,帶著一絲神秘說道:“方才裝醉的,不然龐昀還得灌我酒?!?/br> “他還想明日來損我酒量不行,我這是讓他?!迸峋苗裱劬Πl(fā)亮。 鳳鳶無奈了,少爺和龐侯爺兩個怎么還跟個孩子似的,酒量還比來比去的。 “你方才想做什么?”裴久珩挑眉,突然問道。 “扶你去床榻那兒睡覺。少爺,你突然說話,嚇到我了?!兵P鳶低下頭輕聲說道。 “你偷偷掐我腰。”裴久珩的聲音有點(diǎn)困惑。 鳳鳶呼吸一窒,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沒,沒有?!兵P鳶根本無法解釋自己方才的鬼使神差。 “我看到了。”裴久珩蹭蹭鳳鳶的胳膊,說道:“你就是有摸?!?/br> 鳳鳶被說的不好意思了,恨不得地上有個縫隙讓她鉆進(jìn)去。她大著膽子看向裴久珩,剛想再解釋解釋方才的情不自禁,卻發(fā)現(xiàn)裴久珩垂下頭,姿勢頗不適應(yīng)的靠在她的肩上,裴久珩若是清醒的狀態(tài),想必不會如此的。裴久珩他眼睛半瞇,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他們現(xiàn)在還站著呢,裴久珩若是能就這樣睡著,也是厲害了! “少爺?”鳳鳶輕聲呼喚。 “嗯?”裴久珩聲音滿是困乏。 “我扶你去床榻上休息?”鳳鳶輕輕說道。 “嗯?”裴久珩無意識的蹭了蹭鳳鳶的脖子。 鳳鳶松了一口氣,看樣子裴久珩并未清醒。方才仔細(xì)想想裴久珩的話語,發(fā)現(xiàn)那些話可能都是醉酒后的呢喃,想必醒來就會忘記。鳳鳶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要如何解釋了,鳳鳶打定主意,若少爺明日醒來還記得她偷偷摸他腰的事兒,她就推說少爺醉后在做夢。 鳳鳶扶著裴久珩,裴久珩雖哼哼唧唧的,倒挺配合鳳鳶的動作。不然,哪怕床榻離書桌只有幾米的距離,鳳鳶扶一個成年的男子過去也不容易。 鳳鳶將裴久珩帶到床榻上,松開裴久珩的腰,但鳳鳶放手了,裴久珩不肯松手啊。 鳳鳶輕輕推搡著,裴久珩直接將鳳鳶帶到了床榻上。 鳳鳶和裴久珩一雙人碰巧疊在一塊兒,鳳鳶這時候身子靈巧了,馬上從裴久珩身上翻下來,他們此時并肩躺在一處。鳳鳶平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想翻身下榻,可裴久珩的手牢牢的箍在鳳鳶的腰上,不準(zhǔn)她動彈。 “睡覺。”裴久珩的聲音帶著困倦。身邊的人身子太過柔軟,可惜就是愛動了些,他收緊了手臂的力度。 鳳鳶看著裴久珩看不到任何瑕疵的俊秀面孔,心跳的仿佛要蹦出來一樣,她如何能安穩(wěn)的和他躺在一張床上? 鳳鳶試圖推搡,但弱弱的掙扎后還是認(rèn)命了,她根本比不過裴久珩的力氣。 醉酒的裴久珩仿佛和個孩童一樣,依戀著鳳鳶。鳳鳶比裴久珩矮多了,但并肩躺著,個子差距倒不如站著明顯。 裴久珩睫毛輕顫,鳳鳶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有些怕他睜開眼睛。不過好在,裴久珩沒醒,只是用下巴蹭了蹭鳳鳶的腦袋。 鳳鳶咬唇,看著近在咫尺的裴久珩,這種相互依偎的親昵,讓她竟有一種莫名的情緒翻涌…… 鳳鳶離裴久珩很近,她溫?zé)岬暮粑蛟谂峋苗竦逆i骨上。鳳鳶的臉漸漸變紅,但唯一能看到的人正醉酒睡著呢。 “你太霸道了?!蹦挠羞@樣箍著人,不讓走的。鳳鳶垂著眼瞼,輕聲的說道。 裴久珩毫無察覺。 鳳鳶偷偷的想道:這一切仿佛是恩賜一般。 鳳鳶帶著一絲小竊喜,她可以趁機(jī)多和少爺親近親近。 鳳鳶覺得自己怎一點(diǎn)都不害臊,她羞紅了臉。再這樣待著一會兒就好,書房沒有少爺?shù)姆愿?,下人不敢隨意闖入的。所以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越距的。 鳳鳶想著等少爺睡深了,松開摟住她腰的手,那時她再起身也不遲。 鳳鳶望著裴久珩的睡顏好生歡喜。她的目光癡迷,她眸中是裴久珩的俊俏的容顏…… 作者有話要說: 偷偷摸腰,流氓女主呀~ 哎,算工資的時候不小心把同事的提成算重了,罰了兩百,心疼~還害得審核我工資的同事罰錢了,主任也罰了200,太抱歉了!心塞塞…… 第56章 牽扯 龐昀那邊喝醉了酒, 但自認(rèn)為清醒。可惜他做出來的事兒還真不是清醒的人能干出來的, 大白天的, 他翻了陳家的墻,從窗子那爬進(jìn)了陳家小姐的閨房。 別人家的千金吟詩作畫、學(xué)女紅掌家, 陳家寶珠卻品味獨(dú)特,偏愛打絡(luò)子。 陳寶珠此刻便待在閨閣里打絡(luò)子,以前覺得非常難的絡(luò)子現(xiàn)在只要她纖纖玉手靈活的擺弄幾下就編織出來了。陳寶珠表情愉悅,她自己還研究出了幾種全新的絡(luò)子結(jié)呢,漂亮極了。 陳寶珠全神貫注著看著手里的絡(luò)子,突然動作頓了一頓,她得給這條絡(luò)子增一個顏色才好她站起身, 看向面前擺著的架子, 這架子上有數(shù)千條顏色瑰麗的線。這是她爹娘為了哄她開心特意給她準(zhǔn)備的。府里備著繡娘, 可誰讓寶珠就喜歡自己玩呢,陳家爹娘自是由著陳寶珠的這點(diǎn)興趣愛好。 正當(dāng)陳寶珠難以抉擇選哪種顏色的線時, 她聽到窗戶那兒有異常的聲音, 心中禁不住一動?,F(xiàn)在那人不可能來的。 但事與愿違, 窗戶上鉆進(jìn)一個熟悉無比的人?;粗液罡疥惣业囊欢尉嚯x讓龐昀略清醒了些,只不過他白凈的面上仍帶著醉酒的紅。 龐昀目光灼灼, 盯著架子前的佳人…… 寶珠臉上難掩詫異,似乎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你怎么大白天的過來了?”陳寶珠沒有怒斥這個闖女子閨房的登徒子,而是非常熟稔的同龐昀對話。陳寶珠說話的時候特意壓低了聲音,她甚是惶恐的走到龐昀鉆進(jìn)來的窗戶口,往下瞧了瞧, 下面有守門的婢女,“你來有沒有人被人瞧見?” 龐昀被陳寶珠那膽小的模樣取悅了,他伸手就襲向陳寶珠的酥胸。龐昀白皙的手指根根修長,罩在陳寶珠的那處輕攏慢捻。 陳寶珠驚得后退了兩步,可是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竭力讓自己別那么抗拒。 龐昀也不在意陳寶珠方才一瞬間的僵硬,褪開她的衣裳,酥胸半掩,露出的部分白的晃眼,他勾唇,手上用了些力道。 “嘶?!标悓氈樘鄣慕辛顺雎?,又恐被人聽見,壓抑著自己。 聽到陳寶珠的強(qiáng)忍的痛呼聲,龐昀松了力道,轉(zhuǎn)為曖昧的畫圈,“給你點(diǎn)教訓(xùn),你敢質(zhì)疑爺?shù)纳硎??怎能讓人看見有登徒子闖進(jìn)你的閨房呢?爺舍不得?!饼嬯垒p佻的笑了。 龐昀來陳寶珠的房間都不下一百遍了,哪次被人瞧見過?但平素他都是夜里摸到陳寶珠的房間,今日白日,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這個嬌嬌,他按耐不住想見她。明明三天前夜里才見了陳寶珠,可今日他便想念她想念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