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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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上脖子,痛苦地張著嘴,就在要失去意識時又感覺能呼吸了,大量空氣涌進胸腔,嗆得他咳了起來。 夏凌軒笑道:“不想再來一次,就乖乖把摩托艇停下?!?/br> 駕駛員猛地望向他,簡直不可置信。 夏凌軒沖他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別讓我說第二遍?!?/br> 駕駛員第一反應(yīng)就是跑,可沒等轉(zhuǎn)彎便再次不能呼吸,并且比上一次還嚴重,他幾乎要栽倒過去,連忙祈求地看著夏凌軒,見對方不為所動,只能抖著手關(guān)了動力系統(tǒng),這才得救。 他咳得眼淚都出來了,驚恐地看著水里的人:“你……你是什么怪物?” 夏凌軒游向他,沒有回答。 駕駛員完全不敢動,正想求他給條活路,便第三次嘗試了窒息的痛苦,緊接著身體被他一把拽下海,迅速失去了意識。 夏凌軒輕松干掉他,跨上摩托艇直奔溫祁,把人拉上來,笑道:“抱好我。” 溫祁抹了把臉上的水,問道:“你怎么搶到手的?我好像看見他的狀態(tài)不太對?!?/br> 夏凌軒道:“他可能有a級哮喘,病發(fā)了?!?/br> 溫祁暗道一聲狗屎運,見他沒打招呼就開始加速,下意識抱住了他的腰。夏凌軒滿意極了,看見另外一艘摩托艇的人已經(jīng)把悍匪少爺撈了起來,便沖過去要解決他們。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聲炸響,幾人回頭,只見漁船上爆出滔天火光,顯然不知是被什么炸了。 那艘摩托艇上的人見狀加速,拐了彎往前駛?cè)ァO牧柢幵诤竺娓?,追出去十多分鐘,突然道:“他們是想去公海。?/br> 溫祁一聽便知那邊應(yīng)該有接應(yīng)他們的船,問道:“還有多久到?” 夏凌軒道:“應(yīng)該沒多遠了?!?/br> 溫祁在心里惋惜了一聲,說道:“算了,我剛剛隱約聽見他們喊他三少,也算是有點收獲?!?/br> 夏凌軒慢慢減速,調(diào)轉(zhuǎn)方向回去,問道:“三少?” 溫祁挑眉:“你當初接了找我的生意,不知道雇主是誰?” 夏凌軒自然不能說漏嘴,不要臉地道:“對方?jīng)]透露姓名,只說讓我找人,我就只知道一個沛覽集團?!?/br> 溫祁便簡單敘述了他在曼星典的發(fā)現(xiàn),說道:“現(xiàn)在看,三少和幕后的人是兩個人,而且三少在曼星典的地位應(yīng)該不低?!?/br> 夏凌軒道:“沒事,我看他被炸得不輕,興許活不了?!?/br> 溫祁道:“他的傷口能自動痊愈,應(yīng)該會活下來的?!?/br> 夏凌軒一怔:“你說什么?” 溫祁便將對戰(zhàn)時的事告訴了他,等了幾秒見他沒開口,問道:“怎么?” 夏凌軒道:“沒什么,感覺有點神奇……嗯?” 溫祁剛想問又怎么了,卻敏銳地察覺摩托艇的速度越來越慢,很快停止不動了,便了然道:“能源耗沒了?” 夏凌軒應(yīng)聲,靜了一秒,迅速轉(zhuǎn)過身與他面對面坐著,雙眼發(fā)亮。 溫祁:“……” 夏凌軒舔舔嘴角,把嚴肅的話題轉(zhuǎn)到了無邊桃色上,笑著問:“寶貝兒,看在我義無反顧跳下來的份上,不獎勵我一下么?” 溫祁沒有回答,看了看方寸之地的摩托艇,又看看四周廣闊無垠、除了他們以外沒有半個人影的大海,最后看看面前的想要吃人的某禽獸,沉默了。 夏凌軒觀察他的表情,問道:“在想什么?” 溫祁輕輕呵出一口氣:“少年派。” 第32章 爆炸過后, 游輪便緩緩地沉了。 漁船雖然沒沉, 但動力系統(tǒng)被轟,和咸魚沒什么區(qū)別。 接到報案的警方行動迅速, 聯(lián)合消防隊開了十多架飛行器過來,每架飛行器上都帶有充氣式的小型救生船, 不要錢地往海里放,及時解了燃眉之急, 如今警方正在搜尋其他生還者。 小救生船設(shè)計簡單, 只作為應(yīng)急使用,沒有船槳和馬達, 基本就是隨著海浪飄。 消防員弄來繩子把所有的救生船連在一起, 另一頭系在游輪自帶的救生艇上,由救生艇拉著他們龜速往前移動。 這種情況下,無論是助理和高層還是傅逍和西恒杰, 都沒辦法去找人,只能一邊等著警方的消息,一邊聯(lián)系失蹤的那兩個人——幸好對方的信息回復(fù)得很快,讓他們著實松了口氣。 傅逍望著茫茫的大海, 回過味似的嘆氣道:“我現(xiàn)在特別想念阿軒。” 這艘救生船上只有傅逍和西恒杰兩個人, 飄在隊伍最左側(cè)的位置,恰好是順流的方向,與旁邊那艘隔著六米多遠,壓低聲音聊天并不會被人聽見。 西恒杰先前躲避殺人機器時撞進了沙灘椅的廢墟里,小腿被刮破, 正拆開應(yīng)急包找繃帶,聞言頭都沒抬,問道:“你想讓他給你分析一下過程?” “差不多吧,”傅逍無奈地撫額,“你說……咱們剛剛到底干了什么?” 西恒杰道:“看見卓老板強吻學(xué)弟,追殺他,反被不知是什么玩意的東西追殺,再去拯救學(xué)弟,未果。” “我不是說這個,”傅逍道,“我是說咱們跑得挺熱鬧,其實根本沒看清局面?!?/br> 西恒杰纏完最后一圈繃帶,打上結(jié),終于抬頭看著他:“你是覺得漁網(wǎng)、炸彈和那伙傭兵出現(xiàn)得太巧了?” 傅逍反問:“不巧么?” 西恒杰道:“巧。” “所以這件事,溫祁搞不好一早就知道。”傅逍的語氣聽不出是贊嘆還是無力,繼續(xù)望著大海,腦子里一大堆疑問。 比如整件事有多少是溫祁算計的,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算計的? 再比如他和姓卓的是什么關(guān)系?卓老板和黃老板是朋友,會不會連黃老板來開交流會也是溫祁暗中推動的? 還是說溫祁對一切毫不知情,是卓老板查了溫祁的新聞,知道有人追殺他,便特意安排了人手?但這個的可能性有點小吧? 最最重要的是,阿軒知道么? 傅逍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和溫祁脫不了干系——今天這事應(yīng)該是溫祁設(shè)套想引出追殺他的人,而對方混進交流會想干掉溫祁,結(jié)果雙方都沒得逞。 他忍不住再次扶額,暗道某人的膽子可真大,這都敢玩,阿軒以后制得住這么一個人么? 西恒杰的腦子很好使,與他想的相差無幾,問道:“你說……阿軒提前知道么?” “這只能回去問他了,”傅逍頓了頓,“他要是不知道……”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沉默了下來。 若不知道,這事可大發(fā)了,夏凌軒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人,得知心上人不僅瞞著他干了一件大事,身邊還有一個強勁的追求者,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 此刻被他們討論的兩個人仍在摩托艇上坐著。 溫祁盯著面前的禽獸,想胡說八道為他科普《少年派》講的是一位少年和一只嗑了藥的hello kitty的故事——就像他們一樣——但某個禽獸不想聽,只想和他深入交流彼此的感情。 溫祁抵住他:“卓發(fā)財,你以前追人也是這么追的?” 夏凌軒趁機抓住他的手,雙眼一眨不眨地盯住他:“我沒追過人,寶貝兒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溫祁道:“我說過很多遍了,我有未婚夫?!?/br> 夏凌軒道:“我不在乎?!?/br> 溫祁滿臉認真地道:“可我在乎,我將來是要和他結(jié)婚的?!?/br> 夏凌軒這次停頓了一下,兩秒后繼續(xù)撲,表示不信。 摩托艇空間有限,溫祁避無可避,本想后仰躲開,但接著便被扣住腰一把帶了過去。夏凌軒把人摟住,低頭就吻,纏上舌尖的一瞬間,他的喉嚨里立刻輕輕溢出滿足的一聲“嗯”,聽上去性感不已。 然而他今天的運氣實在不好。 助理先前看見了他們離開的方向,將之轉(zhuǎn)告給了搜救的警方。飛行器的速度非??欤毁M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們,搞得才親上的夏凌軒差點就想把這群人按進海水里。 駕駛員卻不知某人的心情,在他們附近懸停,說道:“想親熱回去再說,別在這里停著?!?/br> 溫祁按住某只禽獸,道:“據(jù)說能源耗沒了?!?/br> “儲備能源也沒了?”飛行器換了方向,迅速降下一個人,簡單一掃顯示屏,“這不是有儲備能源么?按一下就能用,夠你們回去了。” 他說罷按了一個鍵,摩托艇頓時一震,啟動了。 溫祁:“……” 夏凌軒:“……” “行了,你們自己走吧?!本煺f著重新上了飛行器,準備抓緊時間去救別人,溫祁本想和他們一起走,卻被夏凌軒眼疾手快一把按進懷里,直到飛行器走遠了才放開他。 溫祁盯著某人。 夏凌軒一點心虛的表示都沒有,回身把儲備能源拔下來往遠處一扔。 “撲通”一聲沉入大海,摩托艇算是徹底廢了。 溫祁:“……” 兩個人對視了五秒鐘,溫祁偏過頭在他嘴角吻了吻。夏凌軒的呼吸驟然一緊,沒等狠狠地回吻,便見溫祁突然一個大幅度地仰身,緊接著他的胸膛便襲上一股力道,整個人猝不及防倒下去,登時激起一片水花。 “——滾吧,”溫祁把人踹下海,慢悠悠地坐直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訴你,要做也是小爺做你?!?/br> 他們最后是被助理開著飛行器接回去的。 兩個人的模樣都有一點慘,且笑得十分好看,尤其是老板娘,滿臉的和氣,搞得整架飛行器都在冒冷氣。助理打量一眼他嘴角上的小傷口,感覺像是被老板欲求不滿咬出來的,沒敢多看,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這兩位祖宗送到了岸上。 出了這么大的事,媒體幾乎要把港口圍了,助理沒往那邊停,聽從老板娘的吩咐把他直接送回了家。 溫家的人原本要趕去港口,半路接到消息便回家等著了,這時連忙沖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幾眼,見他沒事才稍微放心。溫父一陣后怕,教訓(xùn)道:“你這孩子,去參加交流會怎么沒告訴家里?要是出了事怎么辦?” 溫祁就是不想他們給他派一大堆的人去礙事,這才懶得說的,聞言便道:“夏凌軒給我派了幾個護衛(wèi)?!?/br> 溫父道:“那也得和家里說一聲,以后去哪都得告訴我們。” 溫祁從善如流地應(yīng)了聲,準備上樓洗澡。 溫父后知后覺想起一件事,看看外面天際上早已沒影的飛行器,問道:“送你回來的是誰???” “船上認識的陌生人?!睖仄钫f著進了門,聲音輕描淡寫地飄了出來。 他放好水,慢慢把自己沉進去,先是洗了一把臉,這才覺得被卓旺財整得有點糟心的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閉上眼把事情過了一遍,開始養(yǎng)神。 不知過去多久,只聽通訊器突然響起,他看看“夏凌軒”的名字,起身擦拭一番穿上睡衣,按了接聽。 夏凌軒照例穿著軍裝,背后是一棵大樹,也不知是不是在哪片樹林里。 他沒想到溫祁正在泡澡,雖說已經(jīng)穿了衣服,但水珠順著這人的脖子往下流的畫面還是讓他的目光一頓,淡淡道:“我都聽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