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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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百莉在心里罵了聲混蛋,默默忍了,開始神經(jīng)質(zhì)地大笑起來,笑得極其癲狂,最后被趕來的醫(yī)生強行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這才安靜。 兩位金少爺看著昏迷的meimei,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金百莉再次蘇醒后仍是那副神志不清的模樣,甚至更嚴重,因為她看見姜決不再撲了,看見拖著受傷的一條腿趕來看她的安老師也沒反應(yīng),只是一個勁地笑,笑得兩位少爺心里冰涼冰涼的。 他們意識到一件事:自家meimei這是瘋了。 最近的感情問題已經(jīng)給她的精神造成了創(chuàng)傷,并在不斷積累,于是在聽到“患者死亡”的重擊下,徹底崩潰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金大少撥通了父親的通訊號。 金老大知道金百莉去看安老師了,覺得有點糟心,但沒阻止,誰知事情緊跟著急轉(zhuǎn)直下。他連忙趕到醫(yī)院,看見女兒的情況,眼前頓時一黑,第一反應(yīng)就是宰了姓安的,好在被兩位少爺勸住了。 他也知道女兒興許要靠姓安的救治,這陣怒氣過后,心頭便是源源不斷的悔恨,因為他最近看女兒難受,原本就要軟化了,此刻見她這樣,不由得想如果一開始就同意他們,女兒也就不會弄到這一步! 他感覺心里堵得慌,咬著牙才擠出一句話:“給我查!” 金老大震怒之下,金家的效率出奇地高,當晚便把其他三個區(qū)的老大和高層端了,由于提前得知東區(qū)和西區(qū)的老大正在同一家會所,兩位少爺和溫祁便一起去了那邊,把人堵在了包間里。 金大少看著他們不停地解釋和他們沒關(guān),掃一眼通訊器,和氣地道:“我們今晚不只堵你們,你們那些高層都被端了,手底下的人剛剛從他們嘴里問出話,傳給我一份供詞,你們想看么?” 兩位老大頓時臉色慘白。 金二少一看便知和他們脫不了關(guān)系,冷著一張臉左右看看:“找根繩子,吊起來?!?/br> 夏凌軒想早點完事,便踢了一腳助理。 助理苦著一張臉,把手伸進新?lián)Q的裙褲里掏了掏,扯出用來捆綁的紅繩,撕下透明膠,上前遞給了二少。 金二少一怔,轉(zhuǎn)身遞給手下,示意他們把人捆上,然后給他找個棍子或鞭子之類的東西,他想撒撒氣。 助理站著沒動,伸手繼續(xù)掏,從褲襠里拿出一條鞭子給他了。 金二少:“……” 圍觀眾人:“……” 金二少沉默地接了過來。 他的臉一向沒什么表情,看不出具體情緒,但心里應(yīng)該不平靜,證據(jù)便是他向姜決的隊伍掃了一眼,重點看了看他們的裙褲,這才收回目光。 傭兵們:“……” 小流氓們:“……” 不不不,這不是我們幫派的風格,這鍋我們不背! 助理被眾人盯著,感覺今天委屈極了,默默跑到老板的身邊,想求放過把日子縮短一點。 金大少在旁邊看了全程,忍不住笑了一聲,想對姜決說一句他們幫派蠻有意思的,但想起自家meimei還瘋著,那點玩笑的心氣便沒了。 金家?guī)缀跏峭粫r間抓的人,這樣分開一審,連打帶騙,很容易便得到了結(jié)果。 這事是東西區(qū)的老大合伙干的,南區(qū)和姜決的北區(qū)離得遠,沒參與。 金老大聽完兒子的匯報,覺得直接弄死太便宜他們,便下令把他們交給警察,他要把他們關(guān)監(jiān)獄里去,好好教他們怎么做人! 溫祁在風云變色的一晚,慢悠悠到了醫(yī)院。 金百莉沒有轉(zhuǎn)院,因為在安老師的“不懈努力”下,她終于不再呵呵地傻笑了,變得安靜下來,偶爾還能給個反應(yīng)。醫(yī)生都說讓安老師陪著比較好,金老大便同意了。 此刻病房外都是看守的保鏢,溫祁與他們打聲招呼,得知金百莉已經(jīng)睡著,便邁進病房想看看她,背對著房門坐在椅子上,有心想握住人家的手裝裝深情,然而卓旺財就在他身后站著,他為了避免麻煩,干脆改為摸頭:“阿莉,我們把人抓了?!?/br> 金百莉白天睡多了,現(xiàn)在根本沒睡著,聞言閉著眼低聲道:“幸虧你派了人在安哥身邊,謝謝?!?/br> 溫祁笑了笑,輕聲道:“應(yīng)該的?!?/br> 金百莉沒敢再隨便開口,溫祁坐了一會兒,覺得戲演得差不多,便為她蓋好被,走了。 夏凌軒在轉(zhuǎn)身時掃一眼床上的人,勾了一下嘴角。 金百莉大概是覺得今天這事是誤打誤撞,若沒有這次意外,他家寶貝兒會設(shè)計一個局,讓安老師平平安安地假裝出事,但其實溫祁從一開始就是在等著人家動手,為達到效果,在和她“談戀愛”的時候,溫祁還派了不少小流氓去幾個區(qū)溜達,給幾位老大造成一種北區(qū)要找他們下嘴的錯覺,不把人逼得走這一步才怪呢。 他抬頭看著前面的背影,眼底的笑意很濃。 溫祁弄這個局,自然不想失敗,所以才把安老師交給了他,這證明溫祁對他是很信任的。 他跟著人坐上車,撲過去抱了一把:“寶貝兒?!?/br> 溫祁不知他抽什么風,伸出一根手指把人推開,回到別墅便進了書房,聯(lián)系南區(qū)的老大密謀一番,心滿意足地往臥室走,同時留意著身邊的動靜,想知道卓旺財會從哪個角落里蹦出來。 因為自從他和金百莉的感情出問題,卓旺財便搬去安老師那里睡了,他趁機給臥室換了高級鎖,更安裝了防盜窗,卓旺財進不去,自然要在別處堵他。 想罷他停在主臥前,低頭一看,只見原本裝鎖的地方已經(jīng)成了一個洞。 他推開門,發(fā)現(xiàn)某人早已洗完澡,見到他便扯開被子,露出一覽無余的好身材,親切地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過去,笑道:“寶貝兒,回來了啊?” 溫祁:“……” 第47章 “我說大兄弟, 不就這點事嘛, 說開了就行啊?!?/br> 紅毛站在助理的房間里,看著對自己控訴的人, 耐心安慰著。 “這點事?”助理很憤怒,“你怎么能說得這么輕描淡寫?要是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凌虐, 你會冷靜嗎?!” 紅毛道:“我不是立刻出去澄清了嘛?!?/br> 助理道:“誰知他們會不會信啊!” 他想了想,“要不我明天也假裝凌虐你一頓, 也去澄清一下?” “不能這樣吧, ”紅毛很沉痛,“哥當時還不是為你好, 害怕你被老板教訓才幫你檢查的?!?/br> 助理道:“呸, 你明明是想看好戲!” 他比紅毛還沉痛,“我告訴你這事給我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我可能要得抑郁癥, 或許哪天就自殺了!” 紅毛無語,與助理東拉西扯一會兒,忽然想到他最初進門時談的不是這個話題,而是先喝了幾杯小酒, 當時助理的情緒還是不錯的, 后來才說到白天的事……他猛地想起自家老板重新弄了主臥,抬起手腕看一眼在助理這里耽擱的時間,立即往外走。 助理嚇了一跳,急忙撲過去阻攔。 能不能拖住這個人,可是關(guān)系到他明天還用不用攜帶那些糟心的玩意??! “不不, 你不能走,沒給我個交代你休想出這個門,我的一世清白啊你個渣渣……” “松手!再不松手我可翻臉了……哎喲我去你還咬人是不是!” 兩個人拉拉扯扯,最終紅毛被助理抱住腿,拖著他一步一挪艱難地跨出房門,抬頭便見老大正站在主臥的門前,從這里望去只能看到地毯上的木屑,具體如何不得而知。 紅毛估計門鎖被拆了,微微抽了口氣,心想特么一點聲音都沒聽見,怎么拆的? 溫祁聽見動靜看向他們,目光慢慢從助理轉(zhuǎn)到他身上。 紅毛沉默了一下,拎起助理趕緊跑回屋,人家小兩口的事還是不參與為好。 溫祁于是再次望向臥室,看了看床上的大型擺件,走進去告訴他把房門的洞堵上,接著去洗了一個澡,等到出來,那個洞已經(jīng)被糊上了一層紙,而某人回到了床上,仍是那副等著自己一起睡的姿勢。 他嘆氣道:“卓先生,有句話我說過很多遍了,你能不能正視一點?” “我不在乎你有沒有未婚夫,”夏凌軒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拉過來,給他擦了擦頭發(fā),“再說他能有我好么?我能直接找到你,他也就會給你發(fā)個消息?!?/br> 溫祁暗道一聲無恥。 卓旺財雖然在這里,但夏凌軒那個號還是會聯(lián)系他的,每次說兩句寒暄的話,好讓他知道對方依然在關(guān)心他,他覺得哪天可以提議三個人吃頓飯,看某人會怎么應(yīng)付。 夏凌軒見他沒有開口,便換了話題,放下毛巾點開通訊器,給他看最新進展,說道:“我讓人在小麥河域附近建好了組織,他們今晚坐船去別處,船在下半夜會沉。” 溫祁掃了一眼。 棉楓的事越炒越熱,溫祁便發(fā)布了狀態(tài),對外說加入的是民間自發(fā)組織的救援小隊,因為那里的條件更艱苦,也更需要他的幫助,但他們總是換地方,無法給出具體地點,目前確定的是可能會到小麥河域。 這條狀態(tài)在發(fā)布的一個小時之內(nèi)便被頂成了熱門,溫祁關(guān)閉了消息推送,沒理會那些評論,但他知道棉楓一定會去。 不只是他,隱在天嘉的幕后黑手肯定也會有所行動。因為棉楓突然來這么一下,不排除是被蠱惑的可能性,尤其新聞這么短的時間就被炒熱,很可能是幕后的人找不到他,便想用這種辦法逼他出來。 所以之前卓旺財沒說“擺平”,而是說“處理”,他便知道這人興許會趁機釣魚,畢竟小麥河域就在曼星典附近,既能讓幕后的人覺得他果然是要潛入曼星典,也可能會讓對方親自趕去和三少會合,他們恰好能一窩端了。 夏凌軒繼續(xù)道:“我讓他們救了一部分難民,船沉的時候那些人會最先坐上救生艇,把消息帶出去?!?/br> 溫祁點點頭,卓旺財?shù)膫虮疽苍谀歉浇奖銊邮?,何況還是在下半夜,應(yīng)該不會被人察覺出問題的。 夏凌軒見他還算滿意,把人摟進懷里:“寶貝兒,不獎勵我一下?” 溫祁把他的胳膊扒拉開:“晚安。” 言下之意便是同意他留宿了,然而夏凌軒沒有動,委屈道:“前幾天你和金百莉總?cè)W校,我都看見了?!?/br> 溫祁抬眼看著他。 夏凌軒道:“我特別難過?!?/br> 溫祁已經(jīng)知道他想說什么了,翻身要下床。夏凌軒卻先一步動手把人按在了床上,雙手撐在他的身側(cè),眼睛亮得仿佛有億萬星辰在閃爍,一眨不眨地望著他:“寶貝兒,接個吻吧。” 溫祁道:“你知道我的立場。” 夏凌軒道:“別管你那個未婚夫?!?/br> 溫祁道:“不行?!?/br> 夏凌軒思考幾秒,提議道:“這樣吧,咱們?nèi)佑矌挪抡?,交給老天決定?!?/br> 溫祁下意識想反駁我為什么要玩這么蠢的游戲,然而話未出口便對上了卓旺財?shù)囊暰€,知道他今天可能志在必得,若不答應(yīng),誰知這混蛋又會整出什么事,不如干脆就隨了他,畢竟卓旺財最近還是蠻說話算話的。 他道:“行,但得我來扔,我贏了,你往后都給我去睡客房?!?/br> 夏凌軒裝模作樣地猶豫一會兒,點頭道:“好。” 溫祁便去找來一枚硬幣,拿著把玩片刻,說道:“提前定好正反,三局兩勝?!?/br> 夏凌軒道:“我選正?!?/br> 溫祁應(yīng)聲,把硬幣往上一彈,緊接著“啪”地拍在手背上,打開一看,是反。 夏凌軒道:“寶貝兒,不能往你手上拍吧,你要是出千怎么辦?咱們玩直接扔的?!?/br> 溫祁神色無辜:“我根本沒賭過博,出什么千?” 事實上,賭博是他們的必修課,動點手腳簡直小菜一碟,卓旺財今天肯定栽。 夏凌軒道:“反正我不喜歡拍的,心里不踏實,這局算你贏,你下一局直接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