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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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祁評價道:“有一點硬,像死了七八天的,你要捏捏看么?” 男生道:“……不了?!?/br> 溫祁便帶著他往里走,對半路出現(xiàn)的各種喪尸視若無睹,片刻后看一眼旁邊這位臉色發(fā)白的小帥哥,說道:“害怕就別跟著進(jìn)來?!?/br> 男生道:“……不是溫少,你問問有多少男生喜歡看恐怖片?我這反應(yīng)是很正常的。” 溫祁剛想噎兩句,只聽遠(yuǎn)處響起一聲嚎哭,音色非常熟悉。 二人微微一怔,同時往前跑。男生也顧不上看路邊蹦出來的東西了,快速拐了兩個彎,抬頭便見幾個扮相慘烈的喪尸正在追云秋,那一片的地板是活動的,時不時會伸出一只胳膊。 云秋可能被絆過一跤,導(dǎo)致掉了隊,他的同伴都擠在另一頭,也嚇得要死,而云秋慌不擇路跑到了死胡同,掃見身邊有一棵長進(jìn)屋子里的樹,崩潰地抱著它用力一提,“嘩啦”連根拔了出來。 溫祁:“……” 男生:“……” 同伴們:“……” 幾名正要吃人的喪尸:“……” 這樹當(dāng)然是假的,但仿真度高達(dá)百分之九十,簡直和真的差不多,每一片葉子都栩栩如生,絕不是一個人能扛起來的,幾人都傻眼了。 云秋沒傻眼,哭著掄起大樹就掃了過去。 ——哎喲臥槽! 幾名喪尸扭頭便跑。 云秋嗷嗷亂叫,抱起大樹在后面追著,那幾名同伴也差點被大樹掃到,見云秋根本是無差別攻擊,便跟著他們一起跑,身影不一會兒就消失了,帶起一長串的“啊啊啊”和“我cao救命啊啊啊”。 溫祁:“……” 男生:“……” 男生張了張口:“溫……少……” 溫祁沒理他,急忙去追云秋。 四十多分鐘后,他把事情擺平,賠完了錢,坐在了樂園的長椅上。 眾人站成一排,默默看著窩在他身邊抽抽噎噎地啃著小蛋糕的云秋,見溫祁塞給他一瓶牛奶,弱弱道:“溫少,他……” 溫祁道:“可能是受到驚嚇,腎上腺素分泌過多?!?/br> 眾人一副“你騙鬼啊”的神色。 溫祁淡定地把云秋的小蛋糕和牛奶都搶過來,見他紅著眼睛茫然地看向自己,便起身吩咐他搬搬這把長椅。 云秋聽話地試了一下,哽咽道:“搬不動?!?/br> 溫祁把東西還給他讓他繼續(xù)吃,望向眾人:“看見了吧?奇跡不太可能發(fā)生第二次,他平時什么實力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次都是腎上腺素惹得禍?!?/br> 眾人這才信了一點。 溫祁示意他們都散了,坐在這里陪了云秋一會兒,見他平靜了,教育道:“以后注意點。” 云秋道:“我害怕?!?/br> 溫祁道:“你不會別跟著他們玩么?” 云秋道:“那他們會不會認(rèn)為我不合群?” 溫祁下意識想說不合群又能怎樣,但想起云秋不是他,便把話咽回去,告訴云秋以后別玩這種游戲,然后把人送回了家。 夏凌軒這時也已經(jīng)回家。 他接到溫祁的信息,知道云秋出了狀況,雖然不太爽寶貝兒不在身邊,但還是獨自先回來了。 剛出電梯,他便見有個快遞員正拿著一個箱子往門口的電子箱里放,淡淡道:“我家的快遞?” 快遞員回頭,禮貌地道:“嗯,溫先生的快遞?!?/br> “那是我愛人,給我吧?!毕牧柢幷f完與他核實了一遍信息,拿著快遞進(jìn)門,低頭瞅一眼標(biāo)簽,只見寄件欄里寫著一行字——嘿嘿嘿情趣用品商店。 他沉默一秒,伸手戳破一個洞,打開照明偷偷摸摸往里看,這時只聽門鈴?fù)蝗豁懫?,嚇得他差點把箱子扔了,等過了一秒才意識到溫祁有鑰匙,來的應(yīng)該是提前和他打過招呼的爺爺,于是開了門。 夏爺爺帶著研究院的人進(jìn)門,環(huán)視一周道:“小祁呢?” 夏凌軒道:“他不在。” 夏爺爺沒多問,示意科員給孫子檢查,發(fā)現(xiàn)數(shù)值不僅降到了紅線以下,還恢復(fù)了正常水平,并沒有覺得意外,因為這幾天小軒給他發(fā)了不少消息,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愉悅感,顯然和溫祁相處得不錯。 他忍不住教育幾句要好好對待溫祁,見科員收好了儀器,便走了。 夏凌軒把他們送出門,回來后一眼掃見沙發(fā)上的快遞,沉默兩秒,抄起來撕掉快遞單,拿著就往外跑,一路追到停車場,恰好見他家爺爺要上車,連忙把箱子扔進(jìn)車?yán)铮骸盃敔?,這個拿走?!?/br> 夏爺爺?shù)溃骸斑@什么東西?” 夏凌軒道:“回頭和你說,先拿走?!?/br> 說罷為他們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上樓了。 車?yán)锏亩嗣婷嫦嘤U。 科員猜道:“是夏少給您買的東西吧?” 夏爺爺哼道:“就那混小子,能想起我才怪呢。” 科員笑道:“哪有,夏少一直挺聽您的話。” 夏爺爺面上雖然不屑,心里其實很美,放好箱子示意司機(jī)開車,打算先回一趟家,然后再回研究院。 溫祁回來的時候便見他的快遞沒了,找到夏凌軒道:“快遞員給我發(fā)的消息說是你簽的收,東西呢?” 夏凌軒道:“今天爺爺來了?!?/br> 溫祁道:“我知道,你早晨說過,所以?” “我剛簽收完,爺爺就來了,”夏凌軒道,“他正好看見快遞,把我罵了一頓,說不讓我玩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把箱子拿走了?!?/br> 溫祁沉默地盯著他。 夏凌軒道:“我解釋了是你買的,但他不信,非說肯定是我逼的你?!?/br> 溫祁繼續(xù)盯著他。 夏凌軒在他的視線下硬撐幾秒鐘,提議道:“要不你給爺爺打電話……要回來?” 溫祁道:“不用,我重買?!?/br> 夏凌軒道:“……爺爺還說爭取盡快出海,有可能隨時會來商量事,要不別買了吧?” 他裝作虛弱地湊過去,把頭枕在溫祁的腿上抱著他,“寶貝兒,我難受?!?/br> 溫祁忍著打他的沖動,問道:“哪難受?” 夏凌軒道:“可能昨天看書太晚,頭暈,你給我揉揉?!?/br> 溫祁便為他揉太陽xue,見他又往懷里縮了縮,還隱約有解自己腰帶的趨勢,便為他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什么時候去外海?” 夏凌軒道:“還沒定?!?/br> 溫祁道:“我陪你一起去?!?/br> 夏凌軒要占便宜的手一頓,說道:“不行?!?/br> 溫祁垂眼看他:“你是擔(dān)心會遇上危險?” 夏凌軒沒回答,但表情不像往日那般輕松。 溫祁知道他對于改變自己一生命運的外海的感情很復(fù)雜,估計還可能有點心理陰影,便道:“真遇上你都擺平不了的危險,你還有機(jī)會回來么?” “我總比你有機(jī)會活下來,”夏凌軒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邊印下一個吻,抬眼望著他,“只要你在這里,我就會想方設(shè)法回到你的身邊?!?/br> 溫祁沉默了一會兒,道:“要是咱們兩個換一下位,你會一個人守在國都么?” 夏凌軒道:“那不一樣?!?/br> 溫祁道:“嗯,是不一樣,我不像你們那么變態(tài)。” 夏凌軒趕緊道:“寶貝兒你也很強(qiáng),當(dāng)初連我都能耍,可這事不同,沒人知道在外海會遇見什么,你聽話……” 溫祁道:“成啊,你們?nèi)グ?。?/br> 夏凌軒懷疑地問:“你不會偷偷跑過去吧?” 溫祁道:“誰知道?!?/br> 夏凌軒“噌”地坐起身,和他對視。 溫祁望著他:“除了開飛行器進(jìn)去的和你們這幾個人之外,這些年只要是開船進(jìn)去的很少有出意外的,基本是迷失一會兒方向又出來了,你以為我沒查資料?” 夏凌軒皺眉。 溫祁揉開他的眉頭:“而且我知道你們開軍艦去,最近十年內(nèi),軍艦開進(jìn)去就沒出過事?!?/br> 夏凌軒的表情很嚴(yán)肅,看了他半天才勉為其難點點頭,緊接著道:“軍艦上有飛行器,如果情況不對,你立刻開著回來。” 溫祁道:“好?!?/br> 夏凌軒抱著他在他頸窩蹭蹭,總覺得很不安,哼唧幾聲后把人一抱,跑進(jìn)了臥室。 補(bǔ)考之后,夏凌軒便開始上課了。 下學(xué)期的課比上學(xué)期的還少,且半學(xué)期便能結(jié)課,剩下的時間便是準(zhǔn)備畢業(yè)論文,但如今正趕上去外海的計劃,夏凌軒只能在半路寫好論文發(fā)給老師。 傅逍和阿輝混熟了,同樣要跟著去外海。 他畢業(yè)后是要進(jìn)軍部的,剛好去外海漲漲見識,夏凌軒原本是不樂意的,但想起這人腦瓜不笨,剛好能幫他看著點溫祁,見阿輝也贊成,便同意了。 這次涉及了三名變種人的安危,并且事關(guān)文析的性命,研究院極其重視,把深海計劃里打過試劑的幾個人都派了過去,甚至也詢問了云秋的意見——畢竟云秋自從注射完試劑,便算是他們的半個人了。 云秋問了問名單,聽說溫祁也去,便決定要跟著。 溫祁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云秋已經(jīng)和學(xué)校請好假了。 他忍不住把人拎到一邊:“你跟著干什么?” 云秋道:“幫忙啊。” 溫祁道:“就你?” 云秋道:“他們這些天總有事沒事地嚇唬我,想看看我還能不能拔棵樹,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要出任務(wù)、漲見識,要變強(qiáng),變強(qiáng)后怎么霸氣怎么來,省得他們老欺負(fù)我!” 溫祁默默反應(yīng)了一下,問道:“這誰給你灌的迷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