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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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沈淮南并不知道天祿宗出事了。如今他所有的心思都停留在了對面的那道幻影上。與周邊的人相比,沈淮南的表現(xiàn)并不是很突出。因此,青年等人并沒有從鏡子中看到他的存在。但是相比較這些所謂的榮耀和他人的注視,沈淮南更感興趣的是對面那道幻影模仿的人物。 在經(jīng)歷過幾次交手之后,沈淮南越來越肯定,對面的那道幻影有著與之相對的人,就如同天松書院的那面照影壁。只不過與之不同的是,對面的那道幻影銜接得很是生澀,就如同生搬硬套的一樣,如若仔細一點,發(fā)現(xiàn)破綻,依舊有戰(zhàn)勝的機會。沈淮南分神,看了看周圍學(xué)生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天承學(xué)院相較于千年后的老牌學(xué)校來說,還是有很多需要成長的地方。想到這里,沈淮南攻擊的速度又加快了很多,招招切中要害。沒過一會兒,對面的那道幻影便開始消散,隨后又凝聚成了一個更加強大的幻影。 鏡外,眾人只聽到一聲聲幻影破碎的聲音,時不時看到幾道白光閃現(xiàn),幾名弟子身亡傳出。白光閃現(xiàn)地太過厲害,主座下的幾名老師互相對視了一眼,壓根無法完全統(tǒng)計,而如今有這能力統(tǒng)計的兩人,他們臉上的表情更是淡淡地,壓根看不出喜怒來。 究竟是誰贏了? 這是所有人關(guān)注的問題。在這場比賽中,表現(xiàn)矚目地并非沒有,無論是鳳鸞書院的幾名嬌花弟子,還是天承學(xué)院的幾名新生弟子表現(xiàn)地都很不錯。只不過他們看得不是頂尖部位學(xué)子的比拼,還有大多數(shù)基層的弟子,這些弟子的成績才能夠反應(yīng)出一個學(xué)院教學(xué)資源的平衡。 “好啦?!敝髯系呐私K究是沒有忍住,袖袍一揮,那十幾面鏡子便被收了回去。她轉(zhuǎn)頭,朝著旁邊的青年說道:“天承學(xué)院學(xué)生的大體實力我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池院長安排。等安排完畢之后,我會做接下來的處理的?!闭f完,她便昂著頭朝著大門口走去。 主座上的青年但笑不語,主座下的那些老師們也面面相覷。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青年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之后,感慨道:“林臣,周元緯幾人的實力又有所增強啊!” 林臣,周元瑋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啊,都是天衍排行榜上的幾名天才人物。如今他們的實力莫非又增了一籌,可是剛剛為什么他們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的身影。 然而還沒有他們思考多久,青年的口中便報出了一個接一個的人名:“顧弄、尤成濟、奈良才便由蘇期寒老師帶領(lǐng)前往天松書院去進行學(xué)習(xí),杜謄、方翰兩人便由孫老師帶領(lǐng)前往鳳鸞書院,葉戚、戚鶴軒前往慕華書院。” 青年將一件件事情吩咐下去之后,說道:“切記,此次比賽雖是我院占了上風(fēng),但從總體來看,依舊不容樂觀。鳳鸞書院在我校居住的這段時間,禁止任何學(xué)生挑釁生事,如有發(fā)現(xiàn),嚴懲不貸。”最后四個字,在大殿內(nèi)回響,震得所有人耳朵嗡鳴。青年雖然平常很是不著調(diào),但在這種時候,身上的威嚴具顯,令一些人原本生出來的小心思都收了回去。 而鏡內(nèi),所有人一時有些茫然,原本的攻擊落了空,自己的對手無緣無故不見了,這令所有人都吧、摸不著頭腦。只有鳳鸞舒顏的一些弟子好似明白了些什么,互相對視了一眼,她們的目光中透出了一些忐忑不安。 果然,周圍的環(huán)境都消散在了空氣當(dāng)中。當(dāng)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看到天承學(xué)院的一些雜事拿著一些腰牌來到了眾人的面前,引領(lǐng)眾人下去休息。一名雜事領(lǐng)頭看了看眾人,對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嬌娘的面孔視而不見,他沉聲說道:“院長有令,眾位參賽弟子在此期間一律不得離開住處?!?/br> 說完之后,他便站立在一旁,不在說話,老老實實地看著腳下的地面。 沈淮南環(huán)顧了四周,周圍的人都是剛剛與他在同一場景的人,顯然他與葉戚是分開的。想到這里,他垂了垂眸,暗自握緊了手中的腰牌,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間是單人一間,并不怎么寬敞,但是足夠一人居住。沈淮南重生前重生后并不在意這些,在這一個住處里還是能夠休息的。然而,沈淮南不究竟這些,但是其他人并不是如此。很快,沈淮南便聽到一聲女子的嬌喝聲:“這個房間,你們天承學(xué)院莫非是將我當(dāng)做凡間那些乞丐施舍給我的不成!” 女子的聲音不大,但是加上了靈力的聲音卻能夠震破他人的耳膜。沈淮南也因此從打坐中醒了過來,他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便看到了一名身著火紅色勁裝的少女站在那里,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而在她的對面,一名雜事正彎腰鞠躬,朝著那名少女不斷解釋著什么。但是顯然并沒有什么用處,反而少女的火氣上來了,她的手中無緣無故出現(xiàn)了一道皮鞭,朝著那名雜事身旁的地上狠狠地甩了一甩。沈淮南很明顯地看到那名雜事的身子顫動了一下,顯然也被那名少女嚇得不輕。 少女可沒管那名雜事是什么樣的表情,厲聲說道:“天承學(xué)院待客之道原來是這個樣子,怪不得年年學(xué)院考核的時候都是倒數(shù)!”她的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輕蔑,激怒了旁邊那些圍觀的群眾。 一名少年站了出來,他的年齡與少女相仿,臉上帶著一絲未脫的稚氣。他表情憤怒地朝著少女說道:“我們學(xué)院并非虧待你,人人都是這種房間,何談怠慢!修真之人講究的是內(nèi)在,而并非外在。一旦安于享樂,將會停滯不前!” 少年雖是強勢,但他的聲音卻十分暖糯,一點氣勢都沒有,反而引人發(fā)笑。顯然對面的少女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只不過她說的話卻沒有那么好聽,她上下打量了少年一會兒,說道:“這是哪冒出來的小孩,奶都沒有斷吧,就出來。也不怕帝都有人告你們未成年。” 這句話話音還未落,周邊就有很多人噗地一聲笑出聲來,其中大部分都是鳳鸞書院的女弟子。那名少年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大的場面,白皙的臉蛋都有些通紅了。可是少女卻不想這么容易地就放過他。她輕笑了一聲,繼續(xù)說道:“還有你那些理論,是從哪些老頑固身上學(xué)來的吧。什么安于享樂停滯不前的,我只聽說過心意通達,方能沒有心魔?!?/br> 她眼角微挑,帶著一種強硬的氣勢,直逼地少年說不出話來。見少年頗有些怯懦的樣子,她輕哼了一聲,便不再關(guān)注,視線又重新落回到了雜事的身上,皮鞭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眼看便要落在雜事的身上時,一只金光燦燦的符篆從天而降,落在了那條皮鞭上。 第四十九章 金光耀眼,在這片素白的雪地上添了一抹亮彩。少女只感覺她的鞭子忽然沉重了一下,措手不及。她完全沒有機會調(diào)整鞭子的角度,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鳴,雜事身旁不及幾厘米的地方陡然出現(xiàn)了一條細長的巨坑。 這鞭子,要是落在人身上……想到這里,雜事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他的頭埋得低低的,臉上大片汗珠滑落。少女斜睨,將鞭子收回,目光又更加感興趣地落在了之前那名少年的身上。 天空中“重”字還沒有完全消散,依稀可以見到它殘留的余暉,雖說不算什么名家之作,行筆之間略顯晦澀,但是威力卻異常地強大,少女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麻的手指,在少年身旁轉(zhuǎn)動了一圈,開口問道:“你是宋家人?” 符篆捏筆,自成一派。這符篆的做法,倒有點宋家人的味道,只不過比起宋家的墨守成規(guī),這符篆中還有一點大開大合的氣息。如若說這符篆是少年買來的,恐怕不怎么切合實際,如若不是少年買來的,那恐怕和宋家也是沾親帶故的關(guān)系,總的來說也是要注意一點的。 那少年恐怕是第一次離少女那么近,就算是一名飛揚跋扈的少女,他也不由地羞紅了臉,說道:“不,不是的?!?/br> 少女看到少年的樣子,便更加感興趣地問道:“那你說,這符篆是怎么來的?” 隨著少女的靠近,少年都快要嚇癱了,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是我在帝都偏僻的集市上買的,真的,兩塊下品靈石一個!”冒充宋家人,借少年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因此很快,他便全盤脫出了。很快,少女便從他的手中拿到了幾枚符篆。 即使少女很快將符篆收了起來,但是沈淮南匆匆一瞥,還是看出了些許端倪。剛剛那符篆的用力雖然很大,但相比較起來,威力更大的也并非沒有,這種威力幾大的符篆一般是用上好的黃紙和狼毫筆以及高級獸血而成。但是少女手中的符篆卻并不是如此,雖然只是粗粗一瞥,但是沈淮南可以肯定,這符篆的用紙肯定極為粗糙,更別提其他幾樣?xùn)|西,估計制作這符篆的人手頭有些緊。但不管怎么說,這人都是一個人才。 那少女明顯也動了這番心思,倒也不失是一個聰明人。 沈淮南雖然對少女的智商很是贊賞,但不代表他認為少女的舉動是正確的。就當(dāng)少女再度準(zhǔn)備揚鞭的時候,沈淮南抬步走近了幾步,雙手微微顫動,準(zhǔn)備將這勁道十足的一鞭攔下。然而就在這時,遠處一道光芒以極快的速度閃過,少女的手一發(fā)麻,鞭子就這樣掉在了地上,揚起了一片塵土。 少女有些火了。想她的身份,教訓(xùn)他人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攔下過。少女憤怒地望了過去,一雙水眸因為憤怒而更加晶瑩剔透。 在少女的視線中,一名中年男子緩緩地朝著她的方向走來,不急不緩。少女足足盯了他很久,他才走到了少女的面前。這名中年男子,沈淮南也有印象,就是之前的那名雜事領(lǐng)頭人。只見他走在了之前那名可憐的雜事旁邊,伸出一只手拍了拍那名雜事的肩膀之后,便拱手朝著那名少女說道:“不知龐小姐有何不滿?。 ?/br> 少女看到那名中年男子時,她的行為舉止明顯收斂了很多,將掉落在地上的鞭子收了回來之后,她盯著那名中年男子說道:“我可不相信貴院不知道我的意思?!?/br> 中年男子垂了垂眼,神態(tài)恭敬,但是口中的話卻沒有恭敬的意思:“龐小姐如果不滿意,也可以。直直地從這門出去,到貴院自己的地上。到時,龐小姐想怎樣便怎樣?!?/br> 少女輕笑了一下,鳳眸牢牢地鎖住了中年男子,隨后嘴角一彎,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便委屈自己回到那破房間去了。只不過最近心情不好,若是惹出了什么事情,還請貴院多多擔(dān)待啊。” 說完,也不看中年男子的反應(yīng),她轉(zhuǎn)身一走,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年男子直起了身子,他的臉色平靜,看不出些許的不妥,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了一番之后,便沉聲說道:“最近幾天,諸位若是沒事,還是不要出來為好?!闭f完,他便領(lǐng)著身旁的那個小雜事,急匆匆地離開,與來時的泰然自若很是不同。 看到中年男子那么匆忙的樣子,其他人都面面相覷。良久,其中一人才好似想起了什么,拍著腦袋說道:“鳳鸞書院姓龐的人可不多,莫非這少女是龐冷筠?” 龐冷筠,這個名字,就連沈淮南都略有耳聞,鳳鸞書院的四大幻女之一,一直以為都是那種氣質(zhì)清冷的人,沒想到才遇上第一個,就是如此的火爆。只不過四大幻女,如今沈淮南就遇上了兩個,一個是云尋南,一個是龐冷筠。 望了望隔壁緊閉的門戶,沈淮南勾起了嘴角,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他相信,之后的日子絕對熱鬧非凡。 只不過沈淮南沒有想到隔壁這么快會熱鬧在他身上來。當(dāng)他打開房間門的時候,便看到一群人圍堵在他的門前,在這群人的最前方,一名驕橫的少女正站在那里,正是龐冷筠。 見到沈淮南出來,即使是龐冷筠也有些失神,隨后像是為了掩蓋什么似的,快速扯開嘴角笑道:“我當(dāng)我隔壁是那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活像個凡間那養(yǎng)在香閨里的女娃子一樣!” 說完,龐冷筠身后的那些人群都笑了出來,笑聲中莫名地帶著一股嘲笑。而圍觀的群眾早就距離這些人老遠,一個個躲在遠處觀望著,當(dāng)他們看到從門內(nèi)走出來的竟是一名熟人的時候,不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那人好像很眼熟?!?/br> “是打敗尤成濟和戚鶴軒的那人吧!” “顧弄?” “有趣,龐冷筠對上顧弄,也可以算是天承學(xué)院和鳳鸞書院兩大新生弟子的對抗吧。畢竟龐冷筠也才剛?cè)滕P鸞書院一年。” “別小看這一年,有些人一年就可以抵得上人一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