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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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面張望,裂縫里面便是黑漆漆的,看不出些什么,等真的被吸進去之后,沈淮南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在里面甚至能隱隱感受到空間的法則。 只不過,沈淮南倒沒敢真的感受下去。他的境界還沒有到那種層次。就剛剛那么一小會兒,他就已經(jīng)頭暈?zāi)X脹。 他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然后便開始觀察起了周圍。裂縫里面與他想象中的不一樣,非但看起來不危險,反而將好處也就是寶物赤|裸裸地漂浮在他面前,那綠色的生命力在瘋狂地涌動,好似他一伸手便能夠拿到。 只不過鼻尖的血腥味在提示著沈淮南這一切并不是這么簡單。 沈淮南倒也不著急,席地就這樣坐了下來。在一個擁有空間法則的裂縫里,他絕對不會輕舉妄動。反正他坐在那寶物的身邊,也能夠吸收那純粹的生命力治療自己體內(nèi)的暗傷。 他倒也很想知道他附近的寶物究竟是什么,但那綠色的光芒朦朦朧朧地籠罩著,竟看不清分明,但總歸是好東西。 看到沈淮南就這樣近乎無賴地坐在那里,源源不斷地吸收自己循環(huán)的生命力,那個寶物極有靈性地開始顫動起來,隨后原本蕩漾開來的綠色生命力在一瞬間收攏凝聚,最后竟要緩緩消失不見。 沈淮南盡管閉著眼睛好似陷入了修煉之中,但他身體內(nèi)流轉(zhuǎn)的靈力卻依舊能感覺到這股旺盛的生命力正準備離開,想都沒有多想,沈淮南的靈力幻化成絲,最后細密地編織在一起,連綿成網(wǎng),將那股生命力牢牢地鎖住了。 消化、吸收。 隨著這股綠色的生命力漸漸沒入在沈淮南的身內(nèi)后,沈淮南體內(nèi)流轉(zhuǎn)的靈力更加活躍了,它們呼嘯著、尖叫著,像個興奮的孩子一般。反觀另一邊,那個寶物竟有些頹靡,身上的綠色也不像之前那般鮮亮,仔細看起來,還有點透明,隱隱能看見其中物體的輪廓。 事實上,沈淮南也沒有想到這個寶物竟還有些靈智,這讓他非常驚奇。同時,他還能感受到,他面前散發(fā)出來的綠色生命力與之前在路上遇到的那股綠意竟十分相似,看起來屬于同源,這就是一件值得讓人思考的事情了。 沈淮南站起身來,走到了寶物旁,寶物下意識地往旁邊動了動,隨后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最后停在了空中,不再動彈。 沈淮南此刻倒也不怕那寶物旁有什么機關(guān)等著他。很明顯,這寶物的大部分能量已經(jīng)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若這里真有什么機關(guān)或事物保護寶物,斷然不會讓他吸收走那么多能量。 果然,當(dāng)他的手觸摸到寶物時,寶物就好似放棄了抵抗,乖乖地呆在了他的手上,冰涼入骨,沈淮南只感覺到自己好像在撫摸一塊冷玉。 將這寶物放入儲物戒內(nèi),如他所料,那寶物仿佛失控一般顫抖起來,儲物戒也發(fā)出了難堪重負的聲音。 果然,真正的考驗在裂縫出口。 第一百零四章 沈淮南從裂縫中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墒撬麤]有想到,當(dāng)他出來的時候,竟看到的是滿眼的血。 到處都是鮮血及橫尸,映襯著灰蒙蒙的天,帶來一種難言的壓抑。在這片晦澀的天地間,站立著一名身穿白袍的男人,背對著他站立著,似乎在與整片天地對立。待到沈淮南出現(xiàn)時,他徐徐地轉(zhuǎn)過身來,赤紅的雙眼在觸及沈淮南時一柔,嘴唇蠕動,還未開口說些什么,就倒在了地上。 那是顧弄! 熟悉的眼神讓沈淮南心頭一凌,他飛快地將顧弄從地上抱了起來,看了一眼周圍血腥的場景,快步離開,同時不忘清理自己留下來的痕跡。風(fēng)聲在沈淮南的耳邊呼嘯著,他的腦海里思索著顧弄與設(shè)遠的關(guān)系,可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絲毫的頭緒。 想要在這片土地上尋找一處藏身地,不難也不簡單。但要徹底避開敵人的追蹤,那便是癡人說夢了。沈淮南思考了一下,身形一轉(zhuǎn),就朝著就近的裂縫口飛了進去。他在賭,同一時間,一個裂縫口可以進入兩個人,即便不行,顧弄先進去,也可以通過寶物的光芒治療他的傷口。 但好在,他賭對了,當(dāng)他抱著顧弄鉆進裂縫口的時候,裂縫自動收攏。沈淮南看到一陣黃色的光芒在這狹隘的天地間柔柔地散發(fā)著光芒,看起來格外清麗。 沈淮南將顧弄放置在了空地上,將寶物緩緩地從臺上取出。寶物的光芒一瞬間刺眼了起來,隨后收縮在了一起,那是一個劍鞘,上面流轉(zhuǎn)著黃金一般的顏色,雖是貴氣逼人,但卻不像是可以療傷的寶物。 輕輕地將劍鞘放在了顧弄的身旁,寶物淡淡的金光灑向顧弄,將他籠罩在了一片金黃下。原本顧弄緊皺的眉峰也在此刻被撫平,蒼白的臉色恢復(fù)了些許的血色。看到這一幕,沈淮南思考著,或許每一處裂縫里的寶物無論是什么特性,都會擁有著一定的療傷功能,只不過伴隨著療傷…… 沈淮南看著顧弄的傷口吸收了游蕩在空氣中的金黃靈力,慢慢地愈合起來。而那寶物的光芒卻也在緩緩變淡,最后會喪失寶氣。 這就是代價! 顧弄的傷口看起來橫遍在身體周圍,恐怖無比,但傷勢并不足以致命,只需要配以珍貴的靈藥養(yǎng)上十天半個月便能轉(zhuǎn)好,這樣,也花費了一個寶物的靈光。那如果是致命傷口,則需要幾個幾個寶物的光芒疊加在一起,才有可能治療成功。 可這一來,就面臨著一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要用十幾件寶物來換一個將死之人的命嗎?或許有人會同意,但更多的人會選擇不多,隨后便會產(chǎn)生更多的拋棄。 這樣想著,沈淮南閉上了眼睛,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裂縫外,就在沈淮南離開不久后,便出現(xiàn)了六路人馬,看到了滿地的尸體。其中一路人馬的領(lǐng)頭便是嬌娘,此刻她慣是美艷的臉上滿是憤恨,蹲下身子抬起地上的死尸的臉龐,白皙細膩的手指溫柔地撫摸著對方,好像在撫摸著什么情人似的。 周圍有一些人好似已經(jīng)習(xí)慣了嬌娘的動作,臉上沒有絲毫的不適應(yīng)。唯有一些新人,想到之前和他們調(diào)笑的嬌娘,就如同對待他們一樣對待著死尸,胃里便一陣抽搐,但即便如此,他們的臉上卻不敢露出絲毫的不適應(yīng)。 這幾天,他們已經(jīng)見識過嬌娘的手段了。 嬌娘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等她睜眼,溫柔地撫摸著尸體的頭顱,隨后一抓,整個頭部就如同□□一樣,砰得爆掉,鮮血滴在她的臉上,紅艷艷的襯著嬌娘的臉龐越發(fā)嬌艷,讓人既驚艷又膽寒。 旁邊一名男子好似等不及了,連忙問道:“嬌娘,別故弄玄虛了,快說,設(shè)遠圣子到底跑哪去了!” 嬌娘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將每個指節(jié)都擦得干干凈凈,美目滿是兇狠地道:“這里的人都被設(shè)遠殺光了。”繼而一字一句,向著其他五路的領(lǐng)頭人說道:“斬草比除根,這些廢物雖然不能斬殺他,但好歹也重傷了設(shè)遠,想必,他走得并不遠。” 聽完嬌娘的話,其他五路人馬的頭領(lǐng)點了點頭。他們遇到設(shè)遠的時候,他已是孤身一人,聽了嬌娘的建議,他們準便殺人越貨,卻沒曾想,還是讓他逃脫了走??删屯瑡赡锼f的那般,斬草比除根,他們?nèi)缃褚矝]有別的選擇了。 等到顧弄醒來的時候,外面不知已經(jīng)過了幾個晝夜。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在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中時,立刻將手摸向了腰中的劍,隨后看到了盤腿而坐的沈淮南。在黑暗中,他的面容若隱若現(xiàn),雙目緊閉,身上的靈力在飛快地涌動著、翻滾著,想來不久,就能夠突破。 顧弄幾乎貪婪地望著沈淮南的面容,最后忍不住站了起來。原本剛剛結(jié)痂的傷口在一瞬間崩裂開來,又流出了鮮血,顧弄卻沒管這么多,他小心翼翼地來到沈淮南的面前,站定。在之前陷入昏暗的時候,他有過害怕,怕自己看到的沈淮南只是假象和虛幻,到最后夢醒過啦,他已經(jīng)被敵人包圍,就連最后一面,他也見不到了。 可惜,上天最終是厚待他的。 或許是顧弄的目光太過濃烈,沈淮南最后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對方的面容,依舊是與設(shè)遠圣子相同的面容,但帶給他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就如同牽動著他的,是面容下不同的靈魂,如同在天承學(xué)院的步留塔內(nèi)一樣,從始至終陪伴此生。 看到沈淮南醒了,顧弄輕輕一笑,笑聲越發(fā)悅耳,他伸出手,與沈淮南放在膝蓋上的手十指相扣,道:“我覺得,我們還是一起走下去,比較好。你覺得呢?” 沈淮南笑道:“當(dāng)然。”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已經(jīng)有很久了,從高三開始復(fù)習(xí)的時候更新,到高考后斷更了很長時間去放飛自我。 當(dāng)初的大綱早就隨著高三的復(fù)習(xí)資料一起消失不見了。中間我曾經(jīng)數(shù)次想要把坑補上,但最后都放棄了,因為沒有辦法,當(dāng)初的那種設(shè)定忘記之后,想寫下去的東西也不是自己的了。 最后,抱歉,很辜負一直等待的小天使們,非常抱歉地鞠躬_(:3」∠)_ 本書由 了了官人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