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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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無女人的香水味和相關擺設,整潔得如同的剛從車場提出來的新車一般。 秦司漫對此很滿意,簡單有條理,就像車的主人。 秦司漫指著車里的后視鏡,興趣高漲的提議道:“沈琰,我送你一個符吧,掛車上保平安?!?/br> “不用了。”沈琰拒絕。 秦司漫補充了句:“我認識遼山寺的住持,我讓他給開開光,可靈驗了?!?/br> 沈琰挑眉,說不上是打趣還是嘲弄:“你連寺廟里的和尚都認識,厲害?!?/br> 秦司漫看他,“別多想,我對他們都沒興趣?!?/br> 沈琰:“......” 跟她搭什么話,活該你的。 秦司漫嘖嘖兩聲,坐回自己的座位,兀自說著:“你可真純情,真不像結過婚的?!?/br> 與之回應的是一片死寂。 秦司漫隱約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卻不明其緣由,識趣的不再多言。 回到小區(qū),秦司漫等他停好車,跟著他上了電梯,這才想起包里的病例,從包里拿出來,遞到他眼前:“你昨晚讓我改的病例我改好了,你給看看?!?/br> 沈琰接過,并未細看,直接裝進了公文包里,“我回去看,明天給你?!?/br> 你回去看還有我什么事兒。 秦司漫可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處心積慮安排來的“登堂入室”機會白白溜走,猶豫片刻,試探著問:“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手上有幾個病例想問問你的意見。” “跟我去,去哪?” “你家啊?!?/br> “秦司漫?!?/br> “怎么了?” “女孩子不該像你這樣?!?/br> 電梯門打開,沈琰走出去,秦司漫跟上,拽住他的胳膊,問:“我哪樣了?” 沈琰無可奈何,將胳膊抽出來,吐出這三個字:“二皮臉?!?/br> “謝謝夸獎?!鼻厮韭闷洳粋?,搶過他手中的房門鑰匙,快速的擰開了房門,站在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進去吧,沈老師?!?/br> 沈琰從她手中拿過鑰匙,強調了聲:“這是我家?!?/br> 秦司漫順著他說:“知道知道,你家你先進。” 沈琰不再搭話,換鞋走進去,把包和資料放在茶幾上,“你自己坐,我換身衣服?!?/br> 你不穿都成。 秦司漫心里這樣想,可不敢說出口,點點頭,自顧自的打量起這間屋子來。 經典的黑白配裝修風格,陳設擺放得盡然有序,餐桌旁邊的酒柜被改造成了書柜,上面放著的全是外文醫(yī)學書,隨便抽一本都能砸暈人那種。 沈琰換了身寬松的家居服出來,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拿過秦司漫改過的病例和一只鋼筆,剛想跟她說冰箱里有水自己拿,就看到她毫不見外的端著兩杯橙汁走過來。 一時之間有點無語。 “喝橙汁不,不喝的話我看還有咖啡,我給你泡一杯?” “不用,你別說話。” “哦。”秦司漫點頭,走到書柜前抽了本書籍,翻看著。 沈琰頭疼的捏了捏鼻梁,不再多理。 越理越來勁,沒完沒了。 第9章 晚餐 約莫半小時后,沈琰放下病例,出聲叫她:“拿去,有幾處需要修改的地方我圈出來了,你自己看看。” 秦司漫將手中的書放在一邊,走到他身邊坐下,拿過病例,慢吞吞的看著。 他的字很工整,全然不像傳統(tǒng)意義上那種潦草的“醫(yī)生體”。 秦司漫的母親出身于一個書香門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放在古代定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受她的影響,秦司漫自小被逼著學習這些東西,可性格使然,最后堅持下來也只剩下一個書法這一項。 談不上專業(yè),但能看出些門道。 沈琰的字一定是練過的,標準的行楷,方正有力的同時保持了行書獨有的連帶筆法,少了幾分正楷的死板,多了些隨性自然。 秦司漫兀自說道:“都說字如其人,你還是適合正楷。” 沈琰隨口一問:“想說什么?” 秦司漫拿過桌上的鋼筆,提筆在病例空白處書寫著,一邊說:“正楷講究個撇如橫、捺如豎、點如捺,方正無頓筆,跟你挺像?!?/br> 她寫得慢,話音落,紙上剛好落下最后一捺。 是他的名字。 寫得像模像樣,不是門外漢。 沈琰審視片刻,也沒多問,直接說穿她的話外之音:“你是想說死板吧?!?/br> “不是?!鼻厮韭w上筆帽,將其放在一邊,側頭看他,“是說你正。” 沈琰挑眉,等她說完。 “長得正,做事正,三觀正?!?/br> 秦司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起先看到字的時候,分明是想揶揄他的。 按照陳獻的話來說,自己無非是一個見色起意,膚淺至極的顏狗而已。 三年前她也是這么認為的。 可后來被沈琰從眼科趕走,為了這份不甘心和無疾而終的喜歡,她竟能縱容自己二話不說就去改了專業(yè)。 秦司漫才意識到不對勁。 從來都是她讓別人栽跟頭,沒成想,自己也有吃癟的時候。 嘴上說著要忘記這個人,行動卻絲毫未變,不受控的按照他走過的路,一一走遍,唯恐遺漏。 這么一固執(zhí),就是三年。 話一出,兩人間陷入短暫的沉默。 沈琰率先打破,聽不出情緒:“別給我戴高帽,受不住?!?/br> “怎么,難不成你正經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狂野心?”說著,秦司漫準備伸手去摸一把他的胸口,一探究竟。 沈琰起身站起來,輕易躲開,“行了,病例也改完了,你該回去了?!?/br> 秦司漫撇撇嘴,站起來往廚房走去,“我家沒菜了,你不介意讓我蹭頓飯吧?” 一個女人怎么能這么厚臉皮的。 沈琰匪夷所思。 “我介意?!?/br> 秦司漫打開冰箱的門,當做沒聽見,一個人念念有詞:“有蝦有牛腩還有番茄,不如咱們吃蒜蓉蝦和番茄燉牛腩?” 沈琰雙手抱胸,靠在門框邊,隱忍著:“你做?” 秦司漫把食材從冰箱里拿出來,說的理直氣壯:“當然是你了,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會做飯了?” 得,是他眼瞎。 沈琰的教養(yǎng)抑制著他想把這女人扔出去的打算,他跨步而入,拿過食材,熟練的處理起來。 不再跟她多說一句話。 秦司漫知道他在生氣,卻也不說穿,厚著臉皮在他周圍晃悠—— “我燒好熱水了,番茄給我去皮吧?!?/br> 沈琰不為所動。 “我來剝蒜,蒜在哪?” 沈琰依舊不言不語。 “你熱不熱,我給你扇風?!?/br> “......” 沈琰被她吵得腦瓜仁疼,停下手上的動作,看了她一眼,“出去?!?/br> 秦司漫還想再掙扎一下,“我給你打下手啊?!?/br> “要么出去,要么回家。” 秦司漫敗下陣來,放下手中的番茄,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慢悠悠的退出了廚房。 秦司漫拿上之前看的英文原著坐到沙發(fā)上。專業(yè)性很強,讀起來有些費神,好在上面有些沈琰做的批注,免去了查專業(yè)詞典的麻煩。 看了大概二十頁左右,廚房的門被推開,沈琰端著兩盤做好的菜,走了出來。 秦司漫嗅了兩下,被香味勾起了食欲,放下書,主動湊上去,“真香,你手藝不錯啊?!?/br> 沈琰拿出碗筷放在桌上,拉開椅子坐下,“趕緊吃,吃完就回去。” 秦司漫按開電飯煲,主動給他盛飯,“細嚼慢咽,不然容易消化不良?!?/br> 沈琰看她坐下,津津有味的吃著,沉吟片刻,問:“有件事我很好奇?!?/br> “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