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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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螢?zāi)四?,正要點頭說好,誰知長情卻先她一步道:“不,流螢是不會與你走的?!?/br> 白清終是無法忍受長情的無禮,沉聲道:“莫少主莫忘了,圣上已將沈小姐許配給了我白家家主。” 白清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道是他莫長情才是沒有發(fā)言權(quán)的那一人。 白清的話讓沈流螢蹙起了眉。 白華則是張嘴要斥責(zé)他多言。 就在這時,沈流螢只覺一陣陰風(fēng)過面,帶著一股凌厲,再一看,只見本站在她身旁的長情此一瞬竟站在了白清面前,不僅如此,他的右手還緊緊地掐住白清的咽喉,正將他往上提起! 白清雙目大睜,神色痛苦,明明是一個身材頗為結(jié)實的男人,明明手腳并未被束縛,但此時此刻,他竟是毫無還手之力,就只能任長情這么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似要將他掐死才會松手。 白華那溫和的面色終是陰沉了下來,只見他抬手抓上長情的手腕,作勢要將他的手從白清脖子上拿開,同時冷聲道:“莫少主這是做什么?” “自然是讓他再也開不了口?!遍L情面無表情,似乎他手中掐著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死不足惜。 他甚至,根本沒有將白華放在眼里。 不僅沒有放在眼里,還見他換過左手繼續(xù)掐著白清的脖子,同時一掌朝白華的心口打去。 長情的速度快極,掌力不清。 白清見狀,眼睛大睜得仿佛要暴突而出,沈流螢也著急一聲道:“阿呆住手!” 傷了白兄那還得了??? 但長情壓根就不聽沈流螢的驚呼,白華沒有避讓,抑或說他根本避讓不了。 白華的影衛(wèi)那名為藏鋒的女子此時執(zhí)劍由上方朝長情直刺而來,卻也沒有擋得住長情這一掌。 長情的一掌重重打到了白華的心口,打得他連連倒退出了數(shù)步遠(yuǎn)。 幾乎是與此同時,長情徒手握住了藏鋒朝他刺來的劍,甚至輕而易舉地奪過了她的劍! 藏鋒那如冰霜一般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白華終穩(wěn)住身子,“噗”地吐出了一口腥紅的血。 “白兄!”沈流螢當(dāng)即朝白華跑去。 長情冷眼看著白華,眼神陰寒更甚。 長情此時松開了抓著白清脖子的手,緊著將手中抓著的利劍扔還給藏鋒,而后朝沈流螢走去,面無表情地看著面色蒼白口吐腥血的白華。 只見沈流螢著急地問白華道:“白兄你可還好?” “無……無妨?!卑兹A手捂著心口,面色更白了一分,顯然僅道這兩三個字便讓他覺得痛苦。 白清此時沖著跑到白華身邊來,藏鋒握著劍,亦站到了白華身旁,并未隱到暗處去。 “家主你怎樣?。俊卑浊逯辈灰训貑?,“我這便背家主到鎮(zhèn)子上看大夫!” 白清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背起白華。 沈流螢忙道:“不忙,我會醫(yī)術(shù),讓我為白兄——” 然,沈流螢的話并未來得及說完,便遭來白清狠狠嘲諷道:“怎敢勞動沈小姐為家主診脈?不必了!” “白清,咳咳……不得無禮。”白華伏在白清背上,吃力道。 白清沒有理會白華的話,背著他大步跑著離開了,也沒有給機(jī)會給他與沈流螢說話。 藏鋒將劍收回劍鞘,緊跟著離開。 沈流螢眉心緊擰,只見她轉(zhuǎn)過頭來斥長情道:“你個阿呆,你打傷白兄做什么!?” 長情不說話,只是一臉無辜地看著沈流螢。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帶著我去追上白兄他們???”沈流螢跺跺腳,邊說邊拉著長情的手朝白清離開的方向跑去,“要是白兄有個什么事,可不是好交代的!” 誰知長情不動。 沈流螢就只能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眉心緊擰,有些不耐煩道:“你要是愣在這兒,我就把你丟在這兒,不要你了!” 長情還是不說話,也沒有理會沈流螢,反是垂下了眼瞼,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看著長情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可憐兮兮的模樣,沈流螢的心便軟了下來,走回到長情面前來,抬手摸摸他的臉,道:“怎么?做錯了事還不讓說了?” 長情依舊一言不發(fā),動也不動。 只聽沈流螢又道:“我知道你生氣那白大管事的話,我支持你打他,但你不要打傷白兄不是?白兄可是白家家主,家大業(yè)大地位也高,萬一他要追究,你豈不是給你自己找麻煩?” 長情沉默,眼瞼未抬。 沈流螢怒了,“你再不說話,我就自己走了!” “螢兒?!遍L情這才輕輕拉上沈流螢的衣袖,孩子氣似的問道,“那螢兒還嫁不嫁給我?” 沈流螢一怔,再看長情那副呆呆訥訥的模樣,忍不住笑了,扯了扯他的臉頰,道:“干嘛突然問這個?” “因為螢兒生氣了。” “呆貨?!鄙蛄魑炗置L情的臉,“你敢娶我就嫁?!?/br> “娶!”長情忽又抱住了沈流螢,終于不再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甚至還得寸進(jìn)尺地在她額心親了一口。 “你!”沈流螢有些無奈還有些赧,隨后將長情推開,道,“你個呆貨,別鬧了,趕緊帶我去跟上白兄?!?/br> 長情將沈流螢背到了背上,朝白清離開的方向追去。 沈流螢伏在長情背上,忽然想到,看白兄的模樣,似乎是早就知道了這個呆貨就是莫家少主,為何在臨城那回什么都未與她說? 看來,還是這個呆貨好。 長情亦在想白華的事情。 方才,白華明明能避開他的一掌,卻偏偏要接下那一掌,真是將一身好身手藏得很好,同時還能讓螢兒誤會他。 不過,他白華還是算錯了。 白華那處,白清眉心緊擰,“我不明白家主為何不避開那一掌?!?/br> 白華不語,面色沉沉。 ☆、103、打臉 沈流螢追上白華后本是要幫昏昏睡過去的他把脈看看有沒有被長情傷到心脈,誰知白清竟然一點不給臉地拒絕了她,一副不相信她且還防著她的神情,使得沈流螢真想往他臉上糊一大巴掌…… 不過她卻不能甩臉就走,在沒有確定白兄的傷勢之前,她若是這會兒和這個呆萌傻走了的話,日后便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雖然過錯在她和這個呆萌傻面癱,但是沈流螢今回看白華,可真是愈看愈不順眼,因為白華若是不出現(xiàn)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事,她便能趕回京城了,偏偏她現(xiàn)在就算再怎么不放心沈望舒的事情,她也不能就這么回去。 也不能怪她沒有良心不關(guān)心白兄的傷勢有無大礙,主要是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她就算再怎么在意白兄的傷勢,那也是于事無補(bǔ),加上白兄有個看她超級不順眼的管事在旁,待回了京不知道怎么來找她或者那個呆貨的事呢,還不如想著若是白家發(fā)難,他們要怎么應(yīng)對才是好呢。 好在的是小鎮(zhèn)上有個郎中,替白華診了脈后確定沒有傷到心脈,吃幾副藥再休息個幾日便沒什么大礙了,不然白清當(dāng)場要找沈流螢與長情拼命的心都有。 “螢兒,他沒事了,我們走吧?!贝蠓蜃吆?,長情當(dāng)即對沈流螢道。 沈流螢心中雖是很想即刻趕回京,但又覺著白華因她而傷,她若這就走了的話怕是不太妥當(dāng),畢竟他現(xiàn)還未醒來,還是等他醒了再說吧。 就在沈流螢要回長情的話時,只聽屋外傳來女子緊張的聲音。 “華!”聲至人也至。 只見一名身著錦衣勁裝的年輕女子著急地走進(jìn)屋來,朝床榻上的白華走去,毫不避嫌地坐到了床榻上,甚至不安地輕握住了他的手。 沈流螢看著這秀眉緊蹙,面色著急不安的女子,心有詫異,這不是—— 月漣公主么? 然后是……白兄帶著她一塊兒來的? 沈流螢看著緊張心疼得眼眶微紅的月漣公主,毫不猶豫地抓起長情的手,當(dāng)即轉(zhuǎn)身離開客房,心里直泛毛。 白兄說是不放心她故而來找她,那他還帶著一個月漣公主是什么意思?依白兄這般聰慧的心思來看,怎會不知月漣公主對他的情?既然知道,那他就也該知道月漣公主對她沈流螢必然是很介懷的。 再者,她不過是出門一趟而已,他為何會覺不放心?莫不成他是知曉有人欲對她不利,是以才走這一趟? 至于太后欲將她除掉的計劃,月漣公主是否知情?若是知情,那她出現(xiàn)在這兒,豈非是來看她死了沒死的? 這么亂,她還是和阿呆走了妥當(dāng),反正大概除了白兄,這些人看她都會覺得多余。 沈流螢拉著長情走出了這家小客棧,然她還未走出客棧多遠(yuǎn),便聽得有人從身后喚她道:“沈小姐請留步?!?/br> 女子的聲音,卻是十分冷硬,似乎對她極為不悅似的。 沈流螢停下腳步,轉(zhuǎn)身,見到是跟在月漣公主身旁伺候的那名女子。 只見女子面色冷冷,眸中是藏不住也不想藏的輕蔑,像是在嘲笑沈流螢不知廉恥不自量力竟然想與高高在上的公主搶男人。 女子的面色與眼神讓沈流螢心中的怒火噌的往上竄。 這些都是個什么東西,她沈流螢活得好好的,竟然一個二個的都對她如此鄙夷,甚至還想要她性命,就他們是人,她沈流螢就不是人,命就不是命了? 只聽那名為蘭珠女子又冷聲道:“公主有請。” “好?!鄙蛄魑炏胍膊幌氡愕?。 太后手心里的寶貝是吧?她還是大哥二哥三哥的掌上明珠呢! 想見她?那她今回就奉陪了! 沈流螢的回答讓蘭珠怔了怔,顯然是沒有想到她竟會這么爽快地答應(yīng)。 “螢兒。”長情這時輕輕抓上沈流螢的衣袖,道,“我和流螢一道去。” “沒事,你等等我,我去去就來。”沈流螢沒有讓長情跟著,畢竟這是女人的事情,且若是帶著這個呆萌傻,要是他聽著哪句話不對勁像打白清及白兄那樣把公主給打了的話,那就是沒事找事了。 就算月漣公主對她有殺心,她就不信她們敢光天化日明目張膽地取她性命。 沈流螢又回到了方才的那間客棧里,又見到了月漣公主,卻不是在白華那屋,而是在走廊另一頭的一間客房里。 屋里只有月漣公主一人,沈流螢進(jìn)屋來時,月漣公主正直直打量著她。 只聽蘭珠突然斥道:“無禮!見了公主還不下跪行禮???” 月漣公主并未斥蘭珠無禮,顯然她也在等著沈流螢給她下跪行禮。 卻聽沈流螢輕輕冷笑一聲,道:“憑什么?” 月漣公主倏地沉了臉,又聽蘭珠喝道:“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月漣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