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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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還有……”衛(wèi)璽放在膝上的雙手慢慢抓緊她的膝蓋,她的面色漸漸變得蒼白,眸光晃動不已,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過往一般,難以啟齒,以致她咬著自己的下唇,遲遲沒有接著往下說。 衛(wèi)驍卻不給她遲疑的機(jī)會,而是逼她道:“說。” “皇兄還和小璽說……”衛(wèi)璽放在膝上的雙手隔著裙裳深深抓進(jìn)了她膝蓋皮rou中,她的面色很是痛苦,目光滿是哀傷,仿佛她要說的話是要在她身上剖開一道舊傷疤,將那曾經(jīng)受傷的皮rou狠狠翻搗出來似的,讓她再難掩心中的傷痛,“皇兄還和小璽說,皇兄,皇兄……喜歡葉大哥,喜歡到……喜歡到想要占有他,喜歡到想要將他一直留在身邊!” 說到最后,衛(wèi)璽將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來,面色與目光皆難看到了極點。 “原來小璽沒有忘?!毙l(wèi)驍冷淡道,“這么些話,我也只對小璽說過,也只敢與小璽說,若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記得小璽當(dāng)時說不覺得我喜歡葉柏舟是一件惡心的事情,說你能理解我,是不是?你自己還記不記得?” “小璽……記得。”衛(wèi)璽的舌尖嘗到了自己唇上的血腥味,腥甜的味道,卻痛苦到了極點。 “我記得我還將我往我與他身上下了連心草之毒的事情也告訴了你,對不對?在西疆的那三年,每當(dāng)我實在無法控制對他的思念的時候,都與你說了對不對?” 衛(wèi)璽將自己的下唇緊咬得再一次破開了血口子,她纖瘦的身子輕顫不已,聲音亦是如此,“……是?!?/br> “我如此信任你……你又對我做了什么——???”就在這時,本是一動不動的衛(wèi)驍突然抬起頭來,同時伸出手一把掐上了衛(wèi)璽的脖子,睜大著雙眼死死盯著她! 只見他面色慘白,雙目因充血而變得腥紅,那猙獰的面容腥紅的雙眼讓他看起來可怖至極,仿佛要將衛(wèi)璽就這么活生生掐死才甘心。 “小璽……”衛(wèi)璽看著衛(wèi)驍這可怖的模樣,陡然心驚,但她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反抗也反抗不了,“小璽不知皇兄再說什么……” “呵,呵呵呵……”衛(wèi)驍冷笑出聲,讓他猙獰的臉看起來更扭曲,只見他將抓在衛(wèi)璽脖子上的手收緊一分,“你不知道?呵!你不知道???你以為你不說,我便不知道???你以為你想藏,便藏得?。。俊?/br> “你以為你對葉柏舟的心思對他的情意,我不知道?你跟著我到西疆三年,除了逃避和親之外,便是怕我會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對他不利,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我回京那夜,你去云府找了云有心來救他的事我不知道?四日前你到莫府走一趟不過是怕我對你的情思有所懷疑而故意去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回來之后則騙我說葉柏舟沒有在府上,你以為我不知道?”衛(wèi)驍愈說,就將掐著衛(wèi)璽脖子的手收得愈緊,用那雙腥紅的雙眼盯著衛(wèi)璽那因無法呼吸而漸漸變得紫紅的臉膛,而后忽然用力捏住她的右手手腕,捏著她手腕上的那只檀木雕的鐲子,突然嘶吼出聲道,“你以為這只鐲子是他親手雕刻打磨送給你的我不知道?。俊?/br> “皇……兄……”衛(wèi)璽被衛(wèi)驍掐得眼神已經(jīng)變得渙散,眼見她就要斷氣,衛(wèi)驍大睜著的瞳眸突然一抖,松了手。 衛(wèi)璽跌坐在床榻前的踏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衛(wèi)驍垂眸看著她,目光冷到了極點,好像從不識這個人似的。 衛(wèi)璽則突然朝他跪下身,用盡自己所有的勇氣,對衛(wèi)驍乞求道:“皇兄,求求你,不要再傷害柏舟大哥了!求求你!” “呵……”衛(wèi)驍冷冷笑了一聲,這一聲冷笑,讓衛(wèi)璽只覺驚恐,只聽衛(wèi)驍不緊不慢地冷聲道,“小璽,你可知我等你對我說這句話等了多久么?從你手上戴了這個鐲子開始,我就在等你對我說這句話,可你卻遲遲沒有開口,甚至把自己的心思都藏得好好的了,藏起自己的心思,就只管聽我的心思而已,為什么呢?因為你怕,對不對?” “你怕你知道我知曉了你對葉柏舟的心思后,非但救不了他,反會刺激我變本加厲地蹂躪他,對不對?”衛(wèi)驍說到這兒,在面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衛(wèi)璽面前蹲下身,抬手輕撫著她的腦袋,像她兒時他撫摸她頭頂那般,一邊道,“你不愧是我最疼愛的meimei,對我的脾性真真是了如指掌,的確,你若是求我放過他,我就只會更加想要蹂躪他,讓他生不如此,卻又無法離開我,與其讓他備受折磨,你寧可收起自己對他的全部情思,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問,只是聽我說而已,你這么做,倒真是讓他少受了不少苦頭,只可惜,他不懂,也不想懂,他恨我,也因為我,而恨著你?!?/br> “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又敢向我為他求情了呢?現(xiàn)在你就不怕我蹂躪他了?”衛(wèi)驍忽然揪住衛(wèi)璽的頭發(fā),用力往后扯,雙目腥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好像衛(wèi)璽是他痛恨的仇人似的,“因為你知道他體內(nèi)的連心草之毒已經(jīng)解了對不對???告訴我他是怎么解了這連心草之毒的!連心草之毒根本無人可解,快告訴我他是怎么解毒的!” “皇兄……”衛(wèi)璽被衛(wèi)驍用力往后拉扯著頭發(fā),使得她的頭不得不往后仰,只見她面上全是淚,悲傷,痛苦,她沒有求饒,亦沒有喊疼,她只是搖了搖頭,痛苦道,“不,皇兄,我不能告訴你,這些年,柏舟大哥已經(jīng)很痛苦很痛苦,我救不了他,也保護(hù)不了他,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再給他增加痛苦,皇兄……求求你放過柏舟大哥吧……” “放過他?呵……”衛(wèi)驍失控得再一次嘶吼出聲,“我放過他,那誰來放過我?。磕憧芍椰F(xiàn)在有多痛苦?。磕憧芍B心草之毒反噬有多痛苦?。俊?/br> “小璽,我在西疆這三年過得有多痛苦,你當(dāng)瞧不見是不是?”失控的衛(wèi)驍眼里此時也盡是苦痛,還有嘲諷,對他自己的嘲諷,“可我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忍了,我把連心草毒發(fā)時所有的痛苦都忍了,你說,忍過這三年,我就回京了,屆時我會得到我想要的江山與我想要的人,我早就知道你對葉柏舟的情意,你不說,你隱瞞,我就當(dāng)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痛苦,我就當(dāng)我是為了你,放過他這三年,因為三年后回來,你會嫁人,他依然會是我的,永遠(yuǎn)都是我的,可是你呢小璽,你又是怎么待我的?” “我說過,我要除掉所有對我的儲君之位構(gòu)成威脅的人非得到這衛(wèi)家江山不可,不是為了權(quán)力,而是因為我若站在了那個位置,這天下間,就再無人敢對我非議,更不敢對站在我身旁的他有任何非議!” “小璽?!毙l(wèi)驍松開了衛(wèi)璽,猙獰失控的模樣也歸于平靜,平靜得就像方才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似的,也不再看衛(wèi)璽,只是不喜不悲道,“嫁人吧,嫁了人,你就不會再痛苦。” “他,我永遠(yuǎn)不會讓給你,就算我用盡極致的手段,哪怕我死?!?/br> 衛(wèi)璽跌在地上,淚如雨下。 ------題外話------ 衛(wèi)驍就是變態(tài)的設(shè)定!他的設(shè)定奏是這樣!所以,你們噴噴他就好,不能噴噴我! ☆、126、嘗起來是什么滋味?【二更!】 西溪郡。— 衛(wèi)風(fēng)正準(zhǔn)備去找晏姝之時,他收到了一樣物事,用一塊嶄新的布包裹著。 布是鮮紅色的,就像剛剛用鮮血染紅似的。 不知是誰人送來的,就放在客棧的柜臺上,掌柜有些緊張,道:“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送來的,就只聽到有聲音說交給昨夜住進(jìn)來的客人,昨夜住進(jìn)來的,就只有二位而已……” 只見衛(wèi)子衿伸出自己手里的劍,挑開了那塊鮮紅色的布,以讓衛(wèi)風(fēng)能瞧清里面裹著的東西。 是一只小黑貓模樣的布偶,布偶的脖子是半斷開的,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塞在里邊的棉絮。 是昨日衛(wèi)風(fēng)扔到晏姝懷里的那只破爛小黑貓布偶,是,卻又有一點不一樣。 因為昨日他將這只布偶扔給晏姝的時候,它的腦袋與身子已經(jīng)斷開了大半,慘兮兮的好像隨時都會沒了腦袋,然這會兒,那開裂的口子只有一小半,有一根銀針連著黑色的細(xì)線正掛在這只布偶的腦袋上,顯然是有人縫補(bǔ)過它這可憐的腦袋,只不過,還沒來得及縫補(bǔ)完,這人,便被抓走了。 衛(wèi)風(fēng)看著小黑貓布偶腦袋上墜掛著的黑線及銀針,目光驟沉,只見他走近柜臺,伸出手欲抓起那只布偶。 衛(wèi)子衿這時則是當(dāng)即伸出手橫在他面前,沉聲道:“爺,當(dāng)心有詐?!?/br> 衛(wèi)風(fēng)沒有理會衛(wèi)子衿的話,只是將他的手從自己面前輕輕拿開,而后抓起那只躺在紅布上的小黑貓布偶,盯著它斷開的脖子看了一小會兒,就這么抓著它轉(zhuǎn)了身,走出了客棧,不緊不慢道:“既然都給爺發(fā)了‘帖子’來,那爺便去走一回咯,小衿衿,走了?!?/br> “是,爺?!毙l(wèi)子衿面無表情跟上。 店家一臉懵,看看衛(wèi)風(fēng)又看看留在柜臺上的紅布,叫道:“哎!客官!這塊紅布您不要啦???” * 晏姝雙手被反捆在身后,眼上蒙著布條,嘴里塞著布帕,她被從一輛馬車上帶下來,而后被身旁的人狠狠朝前一推,推得她絆到腳下的石頭,一個沒站穩(wěn),跌趴到了地上。 地上有碎石,劃擦過她的臉頰,讓她覺得火辣辣的疼。 就在這時,那蒙在她眼上的布條被解開,被蒙了一天一夜的眼睛乍一觸及到光亮,刺得她有些睜不開眼,使得她皺起眉瞇起了眼。 待她的眼睛能適應(yīng)光亮后,那堵在她嘴里的布帕也被人拿開,晏姝終于得了說話的機(jī)會,完全沒有明白狀況的她忍不了心里的火氣,當(dāng)即就惱道:“你們憑什么抓我???” “啪——!”然她的話音才落,她的臉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她兩眼發(fā)花,甚至打得她嘴角流出了血來,可見這一巴掌所用的力道有多重。 這一張又剛好打在她被地上碎石擦破的臉頰上,讓她覺得她的臉頰如被火燒著一般疼。 同時聽得有男子罵她道:“嚷嚷什么???安靜些!” 但這一巴掌不僅沒有打得晏姝安靜下來,反是打得她憤怒不已,只見她狠狠扭過頭來,對著打她的人張口就要罵,可當(dāng)她瞧清她此時所處的環(huán)境時,她的話全都僵在了喉嚨里,同她的眼神一起,化成了驚駭。 只因她此時此刻身處的地方,是一個滿是荒草與碎石的小山谷,山坳只有一條窄窄的荒草小路能供一輛馬車駛進(jìn)來,其余三面小高地上,每隔半丈距離便站著一名黑衣人,一人接一人,竟不下百人!而他們手中—— 都握著一張弓! 弓上有箭,弓弦半拉,那在日光下閃出銀白亮光的鋒利箭簇皆對準(zhǔn)這山谷地,對準(zhǔn)著……她的這個方向! 只是他們將弓弦拉滿,再一松手,她……就會被射成一只刺猬! 箭簇上的亮光晃進(jìn)晏姝眼里,讓她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她……她這是招誰惹誰做了什么天理不容人神共憤的事情,竟然這么橫遭殺身之禍??? 生命攸關(guān),骨氣怒火什么的,就先拋了拋了。 于是見著晏姝忽然變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緊張害怕地問站在她身旁的五名黑衣男子道:“敢……敢問幾位大哥,我這是犯了什么罪?” 就算要把她射成刺猬,好歹也讓她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吧?這么死不瞑目的,她多冤??! 是不是衛(wèi)風(fēng)?是不是衛(wèi)風(fēng)那個混賬王八羔子用這樣的法子還處罰她!? 當(dāng)晏姝的話音才落,只見手里還拿著方才從她嘴里扯出的那張布帕的男子忽將一粒藥丸塞進(jìn)她嘴里來,令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已吞了下去,驚得她趕緊害怕地問道:“你,你給我吃了什么?。俊?/br> 男子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那直勾勾**裸的眼神,讓晏姝不由往后挪了挪身,卻見那男子忽然伸出手來,勾住她的下巴,微瞇起眼,笑道:“嘖嘖,細(xì)看你這小姑娘還挺迷人的,尤其這雙眼睛,水靈靈的,不知道你這身子……嘗起來是什么滋味?” 晏姝睜大了眼睛,眸中充滿了恐懼,她連連往后挪著身子,不讓男子惡心的手碰著她,只見男子舔了舔自己的唇,一副對她垂涎欲滴的模樣,笑容變得yin邪,道:“怎么昨夜就沒想著還能玩玩你呢?真是可惜了,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br> 男子說著,伸出手撫上了晏姝的臉頰,當(dāng)他的手從晏姝嘴上移過時,晏姝忽然張開嘴,一把咬住了他的手,并且咬得用盡氣力,仿佛要將男子手上的rou咬下來才滿意,也咬得男子疼得一個反手又是一個耳刮子扇到了她臉上,扇得她跌倒在地,不得不松開男子的手。 “臭娘們兒!竟然敢咬老子???簡直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男子看著自己被咬得出血的手,yin邪的面上揉進(jìn)了猙獰,只見他再次朝晏姝伸出手,不過這一回,他不再是伸向她的臉,而是伸向她的身子,竟是要將她的衣裳扯開! 晏姝大驚失色,趕緊躲,不過就算她躲得再快,又怎快得過眼前男子的動作,她僅僅躲過了男子的手碰到自己的衣襟而已,男子的手還是碰到了她,碰到她的肩膀,只聽“刺啦”一聲,她右邊的衣袖被男子生生撕扯下來,露出她藕色的香肩及手臂頓時曝露在男子眼前,令男子yin邪的雙眼頓時亮了,又一次朝她伸出手來。 “別碰我!”晏姝情急之下,對著男子的手用力踹了一腳,可她非但沒有踹到男子,反是被男子抓住了腳踝,只聽又是“刺啦”一聲,她的褲腿,也被男子撕扯了下來,露出她細(xì)嫩的腿! 纖細(xì)白嫩的腿,當(dāng)真是讓人垂涎欲滴! 晏姝看著男子盡是yin欲的臉,恐懼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只見另外四名一直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男子其中一人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滿臉yin欲的男子,冷著臉沉著聲道:“老三,現(xiàn)在不是你玩女人的時候,當(dāng)心事情沒有辦好,太子要你我兄弟幾人的性命?!?/br> 被喚為老三的男人卻是輕蔑一笑,狂妄道:“大哥慌什么,反正這娘們兒和衛(wèi)風(fēng)過會兒橫豎都是一死,何不讓我先過一把癮?” 老三說完,竟是將鼻子湊到晏姝的腿上,朝著她的腿用力一吸氣,陶醉道:“我聞到了處子的芳香,好聞極了?!?/br> 晏姝用力抖動著自己的腿,借以掙脫老三的鉗制,可不管她再如何用力,都無法掙開老三粗糙有力的大手。 被喚為大哥的男子竟是轉(zhuǎn)回了頭,只沉聲道:“那你快點。” “是,大哥!”老三笑得yin邪又滿意。 只聽其中一男子輕笑道:“上邊這么多雙眼睛看著,虧三哥你也玩得起來。” “人多看著才刺激才有意思,你們說是也不是?”老三一臉yin欲,同時竟伸出舌頭在晏姝的腳踝上輕輕舔了一舔,笑道,“況且,太子殿下給我們那顆藥丸不就是要我們在衛(wèi)風(fēng)面前這么做么?” “呵呵,有道理?!?/br> “你們?nèi)羰窍矚g,待我玩夠了,再到你們,上邊的人若是也想玩,屆時也讓他們玩玩?!崩先值?。 晏姝眼眶大睜,瞳眸緊縮,身子不自控地顫抖。 他方才說……什么??? “你們是因為衛(wèi)風(fēng)那個混賬王八羔子才抓的我?。俊标替煮@又怕又覺惡心,驚于她被抓的原因,怕于自己的處境及后果,惡心于眼前這個抓著她不放的男子,以致她的身子顫抖不已,連聲音都顫抖不已。 “這個問題,我們可不需要回答你。”老三邊笑邊解開自己身上的腰帶,晏姝得了這個空檔努力站起身就要跑,可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站起身很是不便,她好不容易將將要站起身,卻又被老三拉住腳踝,又將她拉得再一次跌倒在地,跌得她渾身疼,卻始終都沒有疼出她的淚來。 她該怎么辦!她憑什么要因為衛(wèi)風(fēng)那個不僅讓她受苦還讓她無處可去的混賬王八羔子而受這種侮辱?。克贿^是想嫁個好人,能不再過她從小到大那種在家人眼里可有可無的日子,她只是想有個真正的家,有真正的家人!哪怕這個家人只有那么一點點在乎她,她也愿意,可是—— 她所遇到的人,讓她的日子過得比從前還要糟糕! 她不過是有這么一個小小的心愿而已,她有什么錯??? 晏姝能清楚地感覺到,那個惡心的男人,馬上就要撲到她身上來了,她寧愿死,也不愿意受盡侮辱地活著! 眼見老三就要撲到晏姝身上時,只聽“大哥”突然一聲厲喝道:“什么人???” 他看著通向這小山谷的唯一一條小道,只見那已開始有枯黃之色的荒草叢中傳來男子輕輕的笑聲,道:“你們想要見的人咯?!?/br> 聲至人至,衛(wèi)風(fēng)的話才說完,他的人便已來到了這小山谷中,速度之快讓這兄弟五人難免吃驚,卻又很快歸于冷靜。 他既然會來到這兒,就證明這個人質(zhì),抓得無錯,他們有人質(zhì)在手,不怕他不從。 況且,他只有自己與一名侍衛(wèi)而已,僅此二人,怎敵得過這數(shù)百名弓箭手以及他們兄弟五人。 他們,贏定了。 晏姝因趴倒在地而看不見衛(wèi)風(fēng),但衛(wèi)風(fēng)的聲音,她卻是記得清清楚楚,因為她心里對他有怨,所以她將他記得很清楚。 衛(wèi)風(fēng)這個混賬王八羔子來這兒做什么,來看她出丑來看她的下場嗎? 衛(wèi)風(fēng)人站在小山谷中,面上掛著“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吟吟笑意,非但不見他急惱,反見他好奇地看了一眼跌倒在地的晏姝及站在她身旁的老三,道:“哎?不是有活生生的春宮戲看么?而且還是這么多人看著的春宮戲,我可是第一次見到,快開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