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再踏濁蒼路、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聽說賢者有點忙[穿書]、24小時BOSS便利店、宛如渣女、Omega拒絕被標記、超模養(yǎng)成記[重生]、偏偏遇見你、農(nóng)家女古代生存手冊、末世談
沈瀾清氣得說話都不帶停。 越溫婉眼睛一亮,“真的!?” “老子要是有一句假,老子這輩子就不喝酒!” “好!”越溫婉笑吟吟地打了個響指,沈瀾清立刻虛脫一般癱在床榻上一動不動。 沈瀾清心底則是在把越溫婉給罵了無數(shù)遍,帶你玩,也要看你那個時候還要不要跟著老子!哼! 沈流螢看著自從遇到越溫婉之后便再也嘚瑟不起來的沈瀾清,捂著嘴笑了他好一會兒,然后從窗臺上跳下來,坐到他身旁來,安慰他道:“二哥,別這么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你可是還有大把的好年華來過呢。” 沈瀾清瞪著她,“小螢螢,你這笑瞇瞇的樣兒怎么看都像是落井下石?!?/br> “那怪就怪你沒事自己挖了一口井,然后再跳了進去?!比思叶际峭诳?,她二哥這是給自己挖井。 “別形容得這么貼切,說得我好想哭?!鄙驗懬逭f完,竟“嚶嚶嚶”的啜泣起來,同時還裝模作樣地用雙手捂上自己的臉。 沈流螢每次看到沈瀾清這么不要臉的模樣,都好想吐。 越溫婉在一旁看得有趣,竟是忍不住對沈瀾清道:“沈瀾清,你再哭一次給我看看唄?!?/br> “……”沈流螢眼角直抽抽,二嫂,你眼光到底有沒有問題。 只見沈瀾清捂在臉上的手僵了僵,顯然是被越溫婉說的話給怔到了,只見他默默地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外邊,惱得忍不住扯了被褥來咬,內(nèi)心欲哭無淚。 沈流螢死死憋著笑,二哥遇到二嫂,可真是遇到對手了。 過了好一會兒,沈流螢才問沈瀾清正經(jīng)地道:“二哥,呆貨和七公子在隔壁屋鎖著門呆著大半個時辰了,究竟做什么?” “jian情!”沈瀾清突然蹦坐起身,“孤男寡男共處一室,絕對有jian情!” “……”沈流螢覺得她是白問了。 偏偏沈瀾清還一臉認真道:“說不定正是這短短的大半個時辰,你家大個兒和小云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深處喜歡的是男人!” “二哥,你能不能把你腦子里的洞補上?”沈流螢白了沈瀾清一眼。 “我去看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沈瀾清說完,笑嘻嘻地跳下床就要往隔壁屋去。 就在這時候,屋門外傳來云有心無奈淺笑的聲音,“沈二哥不用看了,我和長情絕對清清白白。” 云有心聲至人也至,他總是溫和笑著,似乎不管聽到再怎么難聽的話,他都能淺笑以對。 不管面對任何人任何事,他都能寬和以待。 隨在云有心身后走進屋里來的,是長情。 沈流螢正要喚長情,然就在對上他眼眸的一瞬,她的目光及語氣瞬間冷了下來,“你不是他。” 此刻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這個與呆貨一模一樣的男人,不是她的呆貨。 沈流螢忽然道出的這一句話讓云有心怔了一怔,而后淺笑道:“看來無憂要后悔讓我出師了?!?/br> 沈流螢與云有心的對話讓沈瀾清及越溫婉覺得莫名其妙,因為他們并不覺得這個“長情”有何不對勁之處,但就在這時,有一人也走進了屋子里來。 竟也是長情! 沈瀾清詫異,越溫婉震驚,因為眼前的這兩個長情,不僅容貌一模一樣,便是身材看起來都一模一樣!根本就是讓人一時間難辨真假! 只見沈瀾清又一副笑嘻嘻的模樣道:“喲,小云子,本事不賴啊,竟能半個時辰內(nèi)就整得出一個與長情一模一樣的人來?!?/br> “慚愧,學(xué)藝不精,用時頗長,讓諸位久等了,不過卻是被弟妹一眼識破,倒是讓我愧對師門了?!痹朴行男Φ脺睾偷?。 方才最后進門來的真的長情這會兒走到了沈流螢身旁來,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好似在問她如何只是一眼便能知道她方才先見到的那一人不是他,明明他自己看著都覺毫無破綻。 其實,只是感覺。 感覺不是,便不是。 有些人有些事,哪怕是蒙上眼,也能在碰到的一瞬間就能知道是真還是假。 別人好奇沈流螢如何一眼便能知道那是假長情,沈流螢好奇地則是云有心的話,是以她這會兒并且理會長情,而是詫異地問云有心道:“七公子的易容術(shù)是官無憂教的?” 那個讓她覺得瘆人的官無憂的易容術(shù)她見識過,說是出神入化完全不為過,七公子若是師承于他,能易容出一個與呆貨一模一樣的人來,那也就不足為奇了。 “正是?!痹朴行奈⑽Ⅻc頭。 越溫婉震驚地看著云有心,看著他眼睛上蒙著的布條,這一刻,她竟有些懷疑他的眼睛其實不是真的看不見。 明明什么都看不見,卻能將易容術(shù)運用得如此完美,如何能不讓人震驚? 正因如此,沈流螢對云有心佩服不已,“官無憂能得七公子這樣的徒弟,不知有沒有笑得臉嘴都合不上了?” “呵呵……”沈流螢的夸贊讓云有心輕輕笑出了聲,“不敢當,弟妹一眼便能識破我的易容術(shù),證明我學(xué)藝不精。” “那不一樣,我看出來是我的事,我二哥和二嫂可都沒看出來,證明七公子的易容術(shù)非常完美。”沈流螢笑道。 這可是她的相公,她要是連真假都分不出來,那還得了? 哪怕容貌一模一樣,他在她心里,也都是與別人不一樣的。 “那我謝過弟妹的謬贊,今夜的事情,我便只能幫到這兒,接下來的,我一個瞎子便不摻和了?!?/br> 沈流螢這會兒則是踮起腳擋著嘴湊到長情耳畔,小聲道:“阿呆,你這是讓人替你去爬女相大人的床哪?” ------題外話------ 憂桑,很久都沒有拿起我的畫筆畫畫了,實在是忙得快連好好坐著吃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想有些時間畫畫居然都成了奢侈啊奢侈~ 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本人這幾天更新很早啊哦呵呵~ 我要努力,我要堅持啊~啊~ ☆、211、不準往我身上蹭蹭蹭! 亥時。。 越溫婉說什么都要跟著沈瀾清,說是一起接小若源回客棧,沈瀾清可不想她再突然一個不高興給他打一個響指折磨他死去活來的,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她帶著。 只聽越溫婉笑道:“你放心,我不是幫倒忙的人,說不定你還會用得到我?guī)兔δ亍!?/br> 而沈流螢這兒,她是說什么都不要和真長情一塊行動,非要當做小廝跟在假長情身旁,長情可拗不過她,只能由著她了。 只聽沈流螢一邊走一邊問假長情道:“哎,兄弟,待會兒要是那女相大人對你動手動腳的,你要怎么回應(yīng)???” “……” “不對,美人投懷送抱,天下沒幾個男人能無動于衷,你肯定也一樣。” “……” “你要是真的禁不住誘惑的話,你放心,我們不會告訴你媳婦兒的?!?/br> “……” “對了,我家那口子把你請來,給你多少酬銀???哎,你別一直不說話啊?!?/br> “回夫人,屬下奉命辦事,哪怕是公子要屬下的命,屬下也不會有任何遲疑?!奔匍L情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沒有酬銀。 一朝入了北剎樓,生是北剎人,死是北剎鬼,上頭要其生便生,要其死便死。 “公子?莫長情么?”沈流螢對于男子機械般的回答微微蹙起了眉。 “屬下不知公子名諱,屬下只知公子便是公子。”整個北剎樓上下,皆如此,就像他們不知道他們的樓主是誰一樣。 沈流螢不說話了,將眉心擰得更緊。 莫家的勢力大得伸到漠涼國來了?聽這人的話,壓根就是花錢請來的陌生江湖人。 沈流螢還要問什么,眼見就要走到侍衛(wèi)森嚴的驛站,她趕緊停了一步,待假長情往前走了一步之后她才抬腳跟上,扮好一個小廝的角色。 女相掩閉的屋門外,只聽候在外邊的女官對著屋門恭敬道:“稟女相大人,您要的人來了?!?/br> 沈流螢站在假長情身后,心底是極度的鄙夷,什么叫“要的人”,要不要在門外就把話說得這么直白,要不要這么yin蕩,幸好這是個假扮的,不然誰敢碰她的阿呆,她保證狠狠地整死她。 屋內(nèi)女相沒有說話,女官便推開了門,讓假長情自己進了屋去,待他進屋后,女官將門給關(guān)上,轉(zhuǎn)過身來后發(fā)現(xiàn)沈流螢還在,不由斥她道:“你還杵在這兒做什么?退下吧。” 就在女官話音剛落時,她與守在門外的兩名女護衛(wèi)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隨即只見她們眼神變得空洞,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什么知覺都沒有了一樣。 沈流螢這會兒抬起自己的右手,對著掌心輕輕嗅了嗅,揚起了嘴角。 這股清香,便是從她右手掌心傳出來的。 想攆她走,沒門!雖然里面的不是她的真阿呆,但好歹也是頂著阿呆的臉,她必須得瞅瞅。 其實締結(jié)血契后除了有那么一點坑,其他的還都挺好的,總似墨衣墨裳在無聲無形地教著她什么似的,總能讓她發(fā)現(xiàn)一些新本事,雖然只是些小本事,但總有用得到的地方。 翠縣的這個驛站里有著三個獨立小院,每個小院里只有一間屋,顯然是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準備的,女相便住在正北的那一個獨立小院里,沈流螢此刻就站在小院屋子的屋門前,而長情,則是坐在這屋的屋頂上,面無表情地俯視著這整個驛站。 他沒有到沈流螢身旁,哪怕此時他看不見湊到了窗前、被屋檐擋住了他的視線的她,他對她也沒有絲毫的不放心。 因為,他相信她,絕不會在正事上出任何差池,哪怕平日里這個小女人最是喜歡胡鬧。 院子里,沈流螢完全不在乎長情是否在她身旁,但她知他一定在附近,她看不見而已。 只見沈流螢這會兒貓著腰輕聲輕腳地走到窗戶前邊,舔了舔指尖,然后在窗戶紙上戳了個小洞,將自己的眼睛湊了上去。 屋里,女相正坐在一只盛滿了熱水的大木桶里,水面上漂浮著紅粉的干花瓣,她的香肩露在水面上,修頸秀項,鎖骨秀美,緊緊是露出肩部以上的部位,已足以令任何一個見著了的男子想入非非。 此刻她正用右手掬起水慢慢地淋到自己肩上來,含笑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假長情,道:“過來,替本相搓一搓背?!?/br> 勾引,**裸地勾引!沈流螢心里罵道,真的是不要臉! 沈流螢在心底罵了女相后將目光定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見她脖子上掛著一根紅綢細繩,紅繩的末端浸在水面下,隔著漂浮在水面上的紅粉花瓣,看不見紅繩末端掛著的是什么東西。 想來定是那個呆貨今日在這女相身上所見到的那枚雕花玉石墜子,因為她此刻感覺到了nongnong的妖氣,就在女相身上,這女相連洗澡都沒有將其脫下,可見這玉石她是從不離身了。 妖氣很濃,從這女相的精神氣來看,顯然她身上的玉石并未吸取她身上的精氣,莫非她真的是那個“主上”? 假長情此時聽話地走到了女相身后,躬下身用棉巾替她輕搓著背。 沈流螢擰起眉,死死盯著假長情,心里默念道:快讓她站起來,快讓她站起來! 這般,她本就不能看見那枚雕花玉石墜子! 對于假長情的順從,女相很滿意,只見她抬起右手輕撫上自己的鎖骨雙肩及在花瓣之下若隱若現(xiàn)的身子,用勾引人一般的聲音問他道:“你覺得本相美么?” 假長情不答,女相便抓著他的手貼到了她身前來,同時昂起頭對上假長情的目光,感覺到假長情的手驀地一顫,她笑了起來,道:“問你都不說話,原來是看本相的身子看得癡了,來,站到本相面前來?!?/br> 假長情聽話地站到了女相面前來。 只聽女相含笑道:“既然你這么想看本相的身子,那本相便讓你多看一些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