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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鏘鏘鏘鏘~斯諾星,阿鹿的主場

    第47章 我現(xiàn)在只想吻你

    黑衣人周圍的人因?yàn)槁锅Q澤的舉動發(fā)生了一些sao動,眼睜睜看著同伴在面前被人砍掉一條胳膊,實(shí)在算不上開心的事。但是坐在中間的黑衣人卻沒什么憤怒的表現(xiàn),他好像還很高興。

    他從石頭上站起身,朝鹿鳴澤走過來:“沒想到斯諾之劍這么年輕,你有二百歲?”

    他的聲音非常沙啞,不知道是因?yàn)榇髦谡?,還是因?yàn)樗苌匍_口說話,他的聲線里帶著模糊的唇音,語速因?yàn)榕d奮變得有些快。

    隨著他靠近,鹿鳴澤慢慢將刀立起來,刀刃朝前:“被你們抓走的孩子現(xiàn)在在哪兒?”

    黑衣人沒有在意鹿鳴澤不回答他的問題,倒是很樂意回答鹿鳴澤:“你放心好了,她好得很。我對她沒什么興趣,主要是想引出斯諾之劍,但是如果你今天不出現(xiàn),我很可能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br>
    黑衣人剛說完,五花大綁的瑪麗就被從幾個人中間推出來。鹿鳴澤看出她臉上還有淚,可能是嚇著了,她嘴巴也被堵著,遠(yuǎn)遠(yuǎn)看見鹿鳴澤就嗚嗚地叫,但是她現(xiàn)在還是人質(zhì),有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長發(fā),把她拽回去。

    伍德大嬸原本就傷心欲絕,見瑪麗被如此對待,沒撐住直接氣暈了過去,鹿鳴澤直接沖過去想搶下瑪麗,黑衣人突然用一把長長的黑色的劍擋住了鹿鳴澤的去路,鹿鳴澤揮刀就朝對方的劍上砍下去,但是沒想到那把劍太堅韌,鹿鳴澤被刀劍撞擊時產(chǎn)生的震動震得手都麻了。

    他的短刀卷了刃,黑衣人朝他怪笑幾聲,那把劍便“嗖”地一下變成殘影在原地消失,鹿鳴澤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躲開,他迅速側(cè)開頭,只覺頸側(cè)一陣風(fēng)刮過,他的頭發(fā)就被削下來一縷。

    ——好快的劍!

    應(yīng)該說,對方的動作也異常地快。鹿鳴澤因?yàn)槎惚芩墓粝乱庾R后退了幾步,黑衣人卻絲毫沒有給他喘息的機(jī)會,拿著劍直逼上前。鹿鳴澤只能一邊用刀抵擋一邊后退,在刀劍交鋒的殘影中,鹿鳴澤看見對方眼底惡意的笑意。

    ——他到底什么目的?

    鹿鳴澤心里疑惑,卻沒有機(jī)會問出口,黑衣人見每次都打不到鹿鳴澤身上,卻絲毫不生氣,他換了雙手握劍,黑色的劍變成一道道殘影,從鹿鳴澤頭頂劈下來。

    “斯諾之劍……你不是很厲害嗎?反擊啊,不要總是后退!”

    他模糊地這樣說了一句,攻勢陡然變得更加凌厲,金屬撞擊聲錚錚不休,但是在這撞擊聲之下,鹿鳴澤又聽到了有什么斷裂的聲音。他緊緊皺著眉,能感覺到手中的短刀已經(jīng)到了極限,無法再支撐對方的攻擊,而黑衣人的劍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在這樣高強(qiáng)度高頻率的連續(xù)撞擊中居然可以毫發(fā)無損。

    “你的劍很厲害嘛,看來你對自己,和你的劍,都很有信心?!?/br>
    ——要不然也不會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

    黑衣人聞言抬起眼看過來,鹿鳴澤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很奇特,其中一只是正常的黑色,另外一只卻像病變了一樣,透出淡淡的藍(lán)。那只病變的眼睛上還縱貫一條蜈蚣一樣扭曲的疤痕,從額頭往下,下邊緣延伸進(jìn)皮質(zhì)口罩中。

    鹿鳴澤手上猛地用力,用兩把短刀別住了他的劍,黑衣人驚訝地瞪大眼睛,想要將劍抽回,但是他的劍像被粘住了一樣,根本抽不回去。鹿鳴澤一雙手像老虎鉗子一樣,緊緊縛住他的武器,沉聲問:“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為什么抓我meimei!”

    ——自從上次在默斯法特城門前見過一面,鹿鳴澤就明白這個人不是什么善茬,他的眼神中隱藏著很重的戾氣,他看著自己的時候,仿佛恨不得撲上來把他撕碎。

    “斯諾之劍,呵呵呵……我一直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神明,不過應(yīng)該不是你吧?!?/br>
    黑衣人怪笑著說道:“神是不會有meimei的,神沒有感情,怎么會來救你們,怎么會守護(hù)你們這群被遺棄的垃圾。”

    “阿澤!小心!”

    鹿鳴澤聽到奧斯頓的聲音猛地睜大眼睛,他感覺到腦后有破空之聲,一枚生銹了的、尖銳的鐵錐朝著鹿鳴澤后腦勺飛過來。黑衣人同時發(fā)起攻擊,他猛地往前刺出劍,鹿鳴澤瞬間躲向一旁,手上的力沒用到合適,手里的短刀咔嚓一聲斷成兩半。

    鹿鳴澤矮身向后跳開一段距離,他現(xiàn)在的姿勢正背對著北城的方向,不但要提防對面,還要提防背后的偷襲,鹿鳴澤死死盯著面前的黑衣人,憤怒在他胸腔中激蕩。他手中的短刀已經(jīng)斷了一把,另外一把上沾滿血——鹿鳴澤的虎口被震裂了,他的手在不停顫抖,也幾乎握不住刀。

    “劍……斷了!哈哈哈哈哈!真弱?。∷怪Z之劍!”

    他笑夠了指著鹿鳴澤的身后說:“誰讓你們出手的,現(xiàn)在是我的游戲時間,誰再多事我就殺了他!”

    “你丫脖子馬上也會斷了!”

    鹿鳴澤最見不得別人裝逼,忍不住跟他對噴了一句——他現(xiàn)在幾乎可以肯定,面前的人不是戰(zhàn)斗狂就是跟初代斯諾之劍有過恩怨,一直在他面前斯諾之劍斯、斯諾之劍逼逼個沒完,神經(jīng)病??!

    誰還沒有信仰崩塌的時候?誰還沒有絕望的時候?他的夢想都崩塌了十幾二十回了,不還死皮賴臉地活著么!他媽的他還沒報社,居然就被一個傻逼報社到頭上!

    “我不管你跟斯諾之劍有什么故事,他cei了你一頓還是殺了你老爹?!?/br>
    鹿鳴澤把手里的刀扔掉,他并起手指,將兩只手掌豎起:“但是你他媽居然敢綁我meimei,還破壞我們廣場標(biāo)志物,找刺激是吧,今兒個爺饒不了你!”

    黑衣人不知道被哪句話刺激到,大叫一聲舉著劍劈過來,那一瞬間,鹿鳴澤閉上眼,他聽到風(fēng)被劈開的聲音,氣流被利刃分成漩渦,向兩旁飛旋,而鹿鳴澤就站在漩渦的中央。

    鹿鳴澤很小的時候,他那早就去了另一個世界的爺爺說,遇上強(qiáng)敵要用迂回戰(zhàn)術(shù),遇上傻逼就直接打死,那現(xiàn)在他遇上了一個拿著神兵利器的傻逼,該怎么辦?

    黑色的劍劈到鹿鳴澤頭頂時,他突然動了,手臂像蛇一樣貼著那把劍的劍身纏繞而上,對方的黑劍很厲害,甚至擁有劍氣,劍周圍的氣流瘋狂切割著鹿鳴澤的胳膊,他的棉衣被氣流撕碎,皮膚被割裂……鹿鳴澤的手已經(jīng)來到黑衣人身前,腕部如同蓄勢的蛇頭,猛地?fù)粼谒滞髢?nèi)側(cè)。

    “先迂回……”

    黑衣人驚訝地瞪大眼睛,他握劍的手不由自主松開,黑劍“嗖”地一聲飛了出去,鹿鳴澤猛地睜開眼,化掌為拳:“再打死!”

    他話音落的同時拳頭就到了,一拳一拳,快速無間斷地打在黑衣人胸腹上,鹿鳴澤像撒氣似的,每一招都用了十分力氣,打在對方身上發(fā)出噗嗤噗嗤令人牙酸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黑衣人被他打得節(jié)節(jié)后退,寸拳傷人傷不到皮rou,傷的是內(nèi)臟和骨骼。他好像想反擊,但是肋骨都斷裂了,插進(jìn)內(nèi)臟中,他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張大嘴,一口一口地嘔出鮮血。

    奧斯頓在一旁看著都感覺觸目驚心,因?yàn)槁锅Q澤看起來已經(jīng)喪失理智了。他撥開人群沖過去,一把抱住鹿鳴澤的腰,然后把他拖開。鹿鳴澤的拳頭失去攻擊對象,終于卸了力道,但是他的憤怒還沒完全發(fā)泄出來,被勒著腰四肢都在空中劃動:“放開我!奧斯你大爺?shù)?!老子要打死他!?/br>
    奧斯頓又緊了緊手臂才不至于讓鹿鳴澤掙脫出去,他也不敢去抱鹿鳴澤的手臂——他整條手臂都被血染透了,再打下去對雙方都是傷害,奧斯頓現(xiàn)在非常擔(dān)心鹿鳴澤這條胳膊還能不能用。

    奧斯頓皺著眉低聲吼道:“夠了!你已經(jīng)打死他了!冷靜一點(diǎn)!”

    那個黑衣人早就站不住,倒在了地上。他受了很重的傷,頭卻微微偏開,看著那把落在遠(yuǎn)處的黑劍。

    鹿鳴澤鬧騰了一會兒也沒力氣了,氣喘吁吁地在奧斯頓懷里安靜下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往北城那邊猛地看過去,拔腿就往前沖。圍觀群眾早就嚇傻,他們從來沒見過能徒手把人打成爛rou的人,一見鹿鳴澤沖過來嚇得紛紛后退。

    奧斯頓明白鹿鳴澤的用意,朝那些人喊道:“還不放人!”

    失去頭領(lǐng)之后,就這些人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更何況現(xiàn)在南城這邊士氣正高,他們也不敢再逗留,七手八腳地把瑪麗解開。

    小姑娘受到很大驚嚇,一得到自由就沖進(jìn)鹿鳴澤懷里,抱著他哇哇大哭:“鹿哥,你怎么才回來啊,嚇?biāo)牢伊恕!?/br>
    鹿鳴澤用那只沒受傷的胳膊用力抱緊瑪麗,小聲安慰她:“好了,別哭了,都是哥的錯?!?/br>
    他把瑪麗壓在懷里,然后抬頭朝北城那些人喊道:“你們都不許走!誰敢走我砍死誰!”

    奧斯頓嘆口氣:“你還要做什么?”

    鹿鳴澤沒理他,他掙開奧斯頓的手,也懶得看南城這邊人或歡欣或雀躍的表情,抱著瑪麗去找她的父母。

    鹿鳴澤心里很自責(zé)的,他知道絕對是上次去北城招惹了這幫人,或者說引起了那個黑衣人的注意,才讓他們惦記上的。

    世界上有很多瘋子,比如今天這個黑衣人,他或許只是想確定鹿鳴澤的身份,確定他是不是斯諾之劍,又或許他是單純地想跟鹿鳴澤干一架。

    ……誰知道呢。

    但是瑪麗又是怎么回事?是誰把瑪麗跟他的關(guān)系說出去的?南城的街坊鄰居?還是麥洛奇?是不是他平時仗著自己身手不凡就肆無忌憚,得罪了人還不知道呢?

    鹿鳴澤腦子里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念頭,糾纏得他幾乎無法思考。

    “鹿……你沒事吧?你看你的胳膊!”

    伍德大嬸一醒來就看見鹿鳴澤帶著瑪麗回來了,安心之余又看見了鹿鳴澤身上的血,忍不住尖叫出聲。她的的尖叫倒是把鹿鳴澤注意力拉回來,他回過神發(fā)現(xiàn)對方正捧著自己染血的手臂不停掉眼淚:“快,快點(diǎn)回家上藥!”

    鹿鳴澤把瑪麗交給伍德大叔,笑著搖搖頭:“沒事,都是皮外傷,我回去洗洗就行了?!?/br>
    他說著擦一把臉,濺在臉上的血被他蹭花了,有點(diǎn)搞笑。

    奧斯頓把鹿鳴澤往身邊拽了一把,笑著說:“我會盯著他治傷的,二位請放心吧。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瑪麗,她受到這么大驚嚇,還是先帶回家休息休息吧?!?/br>
    伍德大嬸往瑪麗臉上看了一眼,小姑娘臉色蒼白,一雙大眼睛里都是淚,頓時心痛難當(dāng),她趕忙應(yīng)著,囑咐奧斯頓好好幫鹿鳴澤治傷,然后就與伍德大叔相互攙扶著回家。

    南城的人都散了,鹿鳴澤還沒有動彈,他正盯著北城這邊的人要求他們把斯諾之劍的雕像拉起來:“誰犯的錯就要由誰來收場,別磨磨蹭蹭的,使勁兒!”

    巨大的雕像倒下容易,想再拉起來卻很困難,他們費(fèi)了九牛二虎的力氣都沒把雕像豎起來,最后只能用石頭墊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上推。這些人也奇怪,自己的頭領(lǐng)生死不明地躺在那里流血,他們卻震懾于鹿鳴澤的武力,就真老老實(shí)實(shí)幫忙拉雕像。

    鹿鳴澤在一旁靠墻站著,從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煙,他抽了一根出來,叼在嘴里也沒火點(diǎn),輕輕咬濾嘴上的海綿。鹿鳴澤不會抽煙,這是他打算帶給伍德大叔的,他還故意沒帶瑪麗的禮物,想故意逗逗她……媽的,好心情全泡湯了。

    奧斯頓從遠(yuǎn)處走過來,握著個打火機(jī)伸到鹿鳴澤面前:“你還會抽這個?五毒俱全啊?!?/br>
    鹿鳴澤哼哼一聲,咬著煙低頭湊上去,學(xué)人家深吸一口,他吸得太猛了,嗆得肺里面直癢癢。

    奧斯頓面帶微笑瞥他一眼:“想咳就咳,憋著多不舒服?!?/br>
    鹿鳴澤壓著嗓子輕輕咳一聲,斜眼瞅他:“說得好像你很會一樣。”

    他將煙盒遞過來,挑眉看向奧斯頓,像在挑釁:“你抽給我看看?!?/br>
    奧斯頓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鹿鳴澤嘴里叼的煙輕輕摘下來,歪頭吸了一口,輕輕吐出煙霧。他的表情很享受,這才像會抽煙的人,在煙霧和火星繚繞的浮灰中瞇起眼睛,看著鹿鳴澤的時候讓他覺得對方有無數(shù)話想說。

    鹿鳴澤怔了一下,下意識吞吞口水,然后移開視線:“你才是真正的五毒俱全啊,看你這樣子就是個老煙槍?!?/br>
    “以前好奇抽過,后來戒了?!?/br>
    奧斯頓說著話往前走一步,將鹿鳴澤逼進(jìn)狹窄的墻壁夾縫中——南城周圍有一些殘敗的建筑,墻壁夾縫很窄,只允許三兩人通過,鹿鳴澤一退進(jìn)去就完全被陰影遮住,外界根本看不清楚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奧斯頓伸出一只手撐著鹿鳴澤身后的墻壁,低下頭看他:“你的手還好嗎?”

    鹿鳴澤覺得他這樣很怪異,他自己只能貼在墻上,不然兩個人之間就靠得太近了。鹿鳴澤吐出口氣:“沒事,說了是皮外傷,被劍劃了幾下……”

    他說到一半就停下了,抬頭看向奧斯頓:“你又想說教我?”

    奧斯頓微笑著搖搖頭:“我不想說教你,但是……”

    他的聲音低下去,同時也低下頭,輕輕湊近鹿鳴澤的嘴唇。對方口中苦澀的煙草味味道撲到臉上,鹿鳴澤下意識躲了一下,被奧斯頓捏住下巴。燃著的香煙從身旁掉落,鹿鳴澤下意識去看那黑暗中劃過的亮紅,嘴唇上卻落下一片輕柔的吻。

    鹿鳴澤睜著眼睛盯著他,奧斯頓停了一下,然后舔開他的牙齒往口腔中深入。

    鹿鳴澤原本以為他又要逗自己,他總是這樣,靠得很近跟他說話,或者作勢要吻他,但是最后都會輕輕放過。鹿鳴澤潛意識中感覺到——吻這種東西,對奧斯頓好像是意義非凡的。

    唇舌上越發(fā)放肆的動作讓鹿鳴澤沒辦法再深思,他摟住奧斯頓的脖子,配合地與他深吻,他的后腦被對方壓住,口中的津液全部吮吸過去。奧斯頓突然抱緊他的腰,用力往懷里壓,他的手在鹿鳴澤背后用力撫摸,同時親吻的動作也更加深入,恨不得把他吃進(jìn)去一樣。

    奧斯頓好像每次都是這樣,與他謙謙君子的外表非常不符,他的吻一旦放開,極具侵略性。兩個人抱在一起往墻壁夾縫深處移了幾步,貼得這么緊,鹿鳴澤感覺到他身體上的反應(yīng),對方喘息聲極為渾濁,盡管在壓抑著,但是對于平日里那般謹(jǐn)慎作風(fēng)的人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非常外放了。

    鹿鳴澤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于是反客為主,唇齒一下下地咬著奧斯頓的唇瓣,再輕輕放開,像極了調(diào)情。鹿鳴澤心里覺得想發(fā)泄什么,光是吻和愛撫顯然是不夠的……

    “嘶——”

    奧斯頓輕輕吸了口氣,鹿鳴澤從他嘴唇上離開,面帶微笑舔著唇角的血。他聲音被欲望催得沙啞異常:“你的血也不是甜的嘛。”

    奧斯頓笑了笑,一把掐住鹿鳴澤的下巴逼他仰起頭,然后側(cè)頭咬住他的喉結(jié),他沒有用太大力氣,只在他脖子上細(xì)碎地啃咬,然后舔著青色的動脈落下個淺紅色的吻痕。

    鹿鳴澤胸口極速起伏著,他靠著墻壁閉上眼睛,低聲問:“為什么不讓我殺了他。”

    ——奧斯頓原則那個時候撲上來阻止其實(shí)是對的,他再晚來幾分鐘,那個人就徹底沒救了。雖然對方現(xiàn)在也躺在地上出氣多進(jìn)氣少,但是好歹還沒邁進(jìn)閻王殿。

    奧斯頓把鹿鳴澤抱在懷里,垂頭在他肩膀上輕輕磨蹭:“我告訴過你很多次,活人比死人有用?!?/br>
    “哼……”

    “還生氣?”

    鹿鳴澤撇開頭:“沒有?!?/br>
    奧斯頓無奈地捏著他的下巴轉(zhuǎn)過來:“我說是因?yàn)楦鼡?dān)心你的傷,你會信嗎?”

    鹿鳴澤哼笑著反問:“你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