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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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緊張地看著奧斯頓,生怕他再讓自己說出支持加瑞森實驗室基金的人是誰。 “說出你的姓氏?!?/br> 第64章 上校,誰教你看見像母狗的生物就騎上去 沒想到自己還沒想出跟奧斯頓暫時保持安全距離的正確辦法,對方倒先偃旗息鼓,奧斯頓的工作突然變得很忙,忙得幾乎顧不上聯(lián)系他。鹿鳴澤察覺得到對方的一系列變化,但是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松一口氣還是為對方很可能來得快去得也快的“愛情”哀悼一下。 ……算了,別胡思亂想,還是學習吧,快考試了。 鹿鳴澤努力學習的第三天,奧斯發(fā)來一份新的資料,讓他好好看看,說自己又開始忙了,顧不上他,鹿鳴澤也沒想讓他顧,作為感情經(jīng)驗較為豐富的那一方,鹿鳴澤覺得奧斯頓現(xiàn)在可能需要一點時間單獨待一會兒,他覺得奧斯頓需要考慮清楚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對于鹿鳴澤來說,并不在考慮范圍之內(nèi)。 瑪麗在鹿鳴澤準備考試這段時間里跟著斯諾星上大部分的人去報名征兵了,救濟站瞬間變得空空蕩蕩,就剩下鹿鳴澤一人跟上校一只狗相依為命。鹿鳴澤學習空檔想找個人聊天都不能,只好玩上校。 他注意力放在上校身上之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上校發(fā)胖了。上校最近在救濟站吃得太好,還沒有運動的機會,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現(xiàn)在肥得像頭豬。 鹿鳴澤最初在斯諾養(yǎng)上校,一是因為不忍心它在路邊凍死,主要目的是為了看家護院,見他長得強壯又威風,心里還有些自豪,這種個頭的狼狗放在家里,別說小偷小賊,一般武力值的強盜都不敢進門。 想當年多給人安全感的一條狗,如今卻要天天擔心它被人逮走做火鍋。 “上校,你今天必須出去運動減肥,要不然就不要吃晚飯,誰勸都不好使。” 鹿鳴澤嚴肅地站在上校面前,瞇起眼盯著他,他看了許久,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上校怎么這么憨?!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大黑狗不知道鹿鳴澤心里想的什么,乖乖地站在鹿鳴澤對面仰著頭耷拉著舌頭看著他,一臉懵懂無知。它瘦的時候威風凜凜,專注地看人的時候會讓人覺得害怕,但是它胖了脖子上都開始長褶子,鹿鳴澤非常懷疑再過幾個月它就會變成沙皮。 “過來!跟我走!” 鹿鳴澤痛心疾首地給他脖子勒上了皮套,扯著繩子拽它往外拖,拖到門外踢上校屁股一下:“跑!被我追上你就等著挨揍吧,所以你要跑快點!” 上校聽不懂鹿鳴澤的話,但是他知道他是要跟自己玩,非常歡快地撒丫子就跑,鹿鳴澤也撒丫子往前追。他覺得自己可能最近活得太過安逸,也需要多運動運動。 上校畢竟是上校,就算胖了跑得也比人快,它很快就跑沒影了,鹿鳴澤害怕它在主星跑丟了被人抓走,只能在后面拼了命地攆。他太擔心了,就沒考慮到速度問題,攆著攆著攆進一片草叢,這片是有錢人家住的小區(qū),這里也有人養(yǎng)狗——雖然他們不叫它狗,叫什么辛德——大家都帶著狗在草叢里撒尿或者拉粑粑。 上校難得看見跟自己有基因關(guān)聯(lián)的同類,興奮地忘記了鹿鳴澤在追它,開始撒丫子到處狂奔。然后它看見了一只白色的很可愛的辛德,然后它沖了過去,并騎了上去。 鹿鳴澤看見這情景立馬一臉“臥槽”,他趕緊跑過去拽它脖子上的皮套。 他一邊拽一邊踹上校的屁股——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怎么樣,但是在地球的時候他可是知道,有錢人都對養(yǎng)的寵物特別看重,從寵物的飲食到它們發(fā)情期期配對的對象,都要精心挑選,上校這個明顯屬于耍流氓的行為,也許會給他帶來麻煩。 果然沒多久,就有人吆喝了一聲,并沖過來:“該死!你們在對我的菲力做什么!噢天啊這個蠢貨!快點滾開!”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馬上讓它下來。” 鹿鳴澤死命拖著上校往外拽,它的脖子被擼得疊起來一層,但是制造下一代的欲望令上校很執(zhí)著,死死趴在那只小白狗身上不下來。鹿鳴澤一邊瞅著那只小白狗的主人一邊大聲罵臟話并死命扯狗繩:“下來!你他媽的給老子下來!你能不能找個型號匹配的!對還沒有你腿高的小可愛也下得去嘴!” 鹿鳴澤罵著罵著替上校委屈起來,它在斯諾星的時候真的好好的,連沙發(fā)都不咬,更不要說發(fā)情啊,強行制造下一代啊……靠,是不是它們主星的食物激素太多,讓上校性早熟了! 鹿鳴澤很尷尬,他不知道上校有沒有進去,如果真進去了那就慘了,那豈不是要發(fā)泄出來才能離開? ……媽的,希望上校會因為是個初哥找不到地方。 但是很遺憾,上校是只聰明的狗,他不但找到了地方還成功了,鹿鳴澤看著它趴在小白狗身上,而它身下那只小白狗被整只肥碩的上校遮得嚴嚴實實,什么都看不見,只聽見上校耷拉舌頭哈哈喘氣,非常尷尬。 非常。 他活了二三十年沒這么尷尬過。 上校沒有人類的羞恥心,它一旦開始就要執(zhí)著地進行到底,而且并不在意旁邊是否有圍觀群眾,于是鹿鳴澤就跟小白狗的主人一起無聲地圍觀了一場長達幾十分鐘的……那什么。 鹿鳴澤不敢看小白狗的主人,對方好像已經(jīng)石化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他可能想罵上校不要臉,順便再罵他這個主人不要臉,也可能想立刻把上校燉成火鍋…… 鹿鳴澤一臉要死的表情俯視著上校,他已經(jīng)開始考慮要賠多少錢合適了。 上校終于爽完了,從小白狗身上下來,鹿鳴澤立刻一腳踹在它屁股上,把上校踹得汪嗚一聲滾到樹根底下,鹿鳴澤僵著臉,好想找個樹洞鉆進去——這條死狗!它倒是爽了,接下來怎么收場! 小白狗的主人也回過神,他發(fā)出一聲尖叫:“菲力?。。。?!” “是是是……我知道我的狗非禮了您的狗,您不用喊這么大聲……” 鹿鳴澤覺得一個大男人這么叫實在太嚇人。 對方撲上去把自己的小白狗抱起來緊緊摟在懷里,鹿鳴澤撓著后腦勺不停對人家鞠躬道歉:“實在是抱歉,這件事完全是我的失誤,是我沒看好我家狗……” 上校不明所以地纏上來在鹿鳴澤腳邊纏著蹭,對于自己剛干了一件禽獸不如的事情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連看都不看那只小白狗一眼。 ……這只渣狗! 小白狗的主人這時才想起來找罪魁禍首算賬,他氣憤地指著鹿鳴澤腳邊的上校:“為什么你會養(yǎng)這種沒有經(jīng)過絕育的大型辛德?!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天哪!你的辛德連牌子都沒有!難道沒有上過戶口?!你們打過針嗎?!它身上會不會有什么不干凈的??!” 對方一臉驚恐的樣子,仿佛自己的狗已經(jīng)被傳染上什么不干凈的病了。 鹿鳴澤面對對方的指責張了張嘴——他到了主星之后就一直在救濟站,當然不知道大型犬還要被絕育,還要上戶口。 連他自己都是黑戶,更別說上校了。 “那什么……我家狗有牌兒的,掉了,還沒安上。” 小白狗的主人瞇起眼睛,非常懷疑地看著鹿鳴澤。他是個長得挺好看的男孩子,灰綠色的眼睛水汪汪的,還有一頭金棕色的短發(fā),配上白嫩的皮膚真是……咿,這人別是個omega吧。 “那你打算怎么賠我!我的菲力被你家蠢貨……那個了!” 鹿鳴澤抽了抽嘴角,連強jian兩個字都說不出口,深刻地覺得對方還是個孩子。 “那您想怎么樣呢?要不我們賠錢?”鹿鳴澤說完突然想起自己沒錢,他瞅了對方懷里乖乖趴著的小白狗一眼,趕緊改口道:“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不如您瞧瞧我家上校,還合您眼緣不?要是還行的話,不如……不如讓他倆談?wù)勗囋?,大家約出來吃個飯啊看看電影什么的……” 他后面的話在小白狗主人的瞪視下越來越低,最后終于吞進肚子里。鹿鳴澤摸了摸鼻子:“我是說狗?!?/br> “不可能!” 他又開始尖叫了:“菲力是雄性!” “……………………” 鹿鳴澤默默踹了上校一腳——傻逼玩意兒,居然搞了個同性! 他繼續(xù)賠不是:“那、那您想怎么辦……其實要我說,人生在世,不要太介意性別,活得開心才是重點。” 小白狗的主人看起來被氣得不輕,他盯著鹿鳴澤,眼神恨不得把他剜下來一塊,小胸脯劇烈起伏,他被氣得說不出話,瞅他半天指著遠處對鹿鳴澤咆哮:“滾!帶著你的蠢貨滾!” “哎哎哎!得嘞!謝您大量!” 鹿鳴澤開心地抓住上校就跑,他生怕被對方叫回來讓他賠錢。 真心賠不起…… 但是鹿鳴澤沒能跑太遠,他被上校拖住了,上校沒有鹿鳴澤反應(yīng)快,也沒第一時間理解鹿鳴澤要跑路的意思,被他拽著只知道在原地打轉(zhuǎn)。 “貝爾?你在做什么?你怎么這么不禮貌?!?/br> 鹿鳴澤聽到后面有人說話,這邊又被上校拖住了腳步,一下就讓身后那個人抓住了。 “不好意思啊,我在遠處看見貝爾對你……” 鹿鳴澤一轉(zhuǎn)頭,腦門上像被狠狠敲了一錘——臥槽,這次真麻煩了。 “??!是你!” 他露出驚喜的表情,隨后對著鹿鳴澤燦爛地笑了:“瑪麗的監(jiān)護人?” 鹿鳴澤尷尬地扯扯嘴角:“啊……是您啊,長官?!?/br>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去救濟站征兵的長官,他今天穿著便服,但是鹿鳴澤清楚地記得對方的長相,和他那天穿制服時肩膀上有兩片交叉的葉子。 ——官還不小。 不過不管他官小不小,這個人都是瑪麗的長官了,瑪麗以后還在人家手下干活,上校今天卻做出這種事! ……這只小白狗的主人,貌似跟這位長官關(guān)系匪淺。 “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你們在做什么?是貝爾對你無禮了嗎?” 他疑惑地看看鹿鳴澤,又回頭看看小白狗的主人,然后笑著把后者拉過來摟著他的肩膀說:“這是我弟弟,叫貝爾?!?/br> ……關(guān)系不但匪淺,還很親密。 鹿鳴澤腦袋里浮現(xiàn)出三個大字——完蛋了! 果然,沒等鹿鳴澤有什么回應(yīng),小白狗的主人首先告起狀來:“大哥,你認識這個人?我不管!你認識我也不會原諒他的!他的辛德把菲力給……” 鹿鳴澤扯了扯嘴角:“那什么,都是誤會……這畜生做的事,有時候就這么不可控制,我一個沒看住就讓它給跑出來了?!?/br> 那位長官愣了愣,看了鹿鳴澤腳下的上校一眼,他倒是沒理會貝爾的話,反倒蹲下看著上校:“這只辛德長得真威風!” “大哥!” 對方被弟弟埋怨地喊了一聲,倒是沒顯出尷尬,只無奈地笑了笑:“好了貝爾,事情都發(fā)生了,人家也說不是故意的,你還要怎么樣?!?/br> 貝爾狠狠哼一聲,把臉扭開。對方觀察了上校一會兒,從地上站起來,再次對鹿鳴澤露出燦爛的笑容:“沒關(guān)系的,貝爾就是太寵菲力了。對了,別叫我長官,現(xiàn)在可不是我的工作時間,我的名字叫蓋文,怎么稱呼?” 鹿鳴澤笑著點點頭:“您可以叫我鹿?!?/br> 對方挑著眉頭笑了笑:“好的,鹿?!?/br> 鹿鳴澤被他過于燦爛的笑容閃了一下。要按鹿鳴澤的觀感來說,這個人實在不像個長官,對方留著金棕色的板寸,顯得非常干練,灰藍色的眼睛比貝爾的更深一些,從相貌來說看得出他倆確實是兄弟。只是他們兩個人氣質(zhì)非常不同,貝爾就不說了,蓋文對所有人都笑得很有感染力——至少他見過蓋文的僅有的這幾面是如此。 他心里嘖嘖嘖個不?!鷬W斯頓比起來,蓋文才是真正的親民吧。 鹿鳴澤跟對方打過招呼之后就趕緊拖著上?;鼐葷荆悹柕难鄣秾嵲诳膳?,不知道他是不是習慣于服從自己大哥的決定,忍到現(xiàn)在都沒跳起來打鹿鳴澤的腦袋。 蓋文燦爛地笑著跟鹿鳴澤揮手:“后會有期!” 鹿鳴澤回救濟站把上校揍了一頓,然后罰它面壁思過而且不許吃晚餐。于是接下去的兩三個月里,鹿鳴澤就一邊復(fù)習,一邊幫上校減肥,每天過得還算充實。專注于做某件事的時候總是過得飛快,他復(fù)習著復(fù)習著,轉(zhuǎn)眼就到了格拉斯哥的入學考試。 說實話鹿鳴澤還是非常擔心自己信息素的問題,這畢竟是軍校的大雷,omega進入軍校讀書不僅會對他們自身造成傷害,更會擾亂軍校秩序,到時候造成的損失可不僅僅是“放一個omega”進軍校那么簡單,誰都負不起這種責任。 鹿鳴澤總覺得不放心,于是傍晚的時候就主動給奧斯頓打了電話。 自從上次分開,他們雖然有時候會通過電話聊聊天,但是其實現(xiàn)實中沒見過幾面,一來鹿鳴澤不知道奧斯頓想明白自己沒有,二來他們之間見面其實有很大的風險會被熟人看見,見面越頻繁,這種風險越大,避免見面是最好的選擇。 明明是一個城市,搞得像異地戀。 啊呸呸呸!沒戀沒戀,頂多發(fā)生過rou體關(guān)系。 對方接電話很快,屏幕中的人奧斯頓一看到鹿鳴澤就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微笑:“早,你居然知道主動聯(lián)系我?!?/br> 鹿鳴澤剛想說話,發(fā)現(xiàn)他所在的地方不是經(jīng)??吹降霓k公室,就奇怪地問:“你在哪兒?在醫(yī)院?” 奧斯頓看了一眼旁邊說:“我在實驗室?!?/br> “你出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