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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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撒星在這一次戰(zhàn)役中雖然以微弱的局勢勝過西維爾,但是自身也受到重創(chuàng),他們的實力還在,卻經(jīng)不起聯(lián)邦政府的車輪戰(zhàn),畢竟單純論人力和財力。一個星球是無法與聯(lián)邦做對抗的。艾伯特看中的是奧斯頓在聯(lián)邦政府中的位子,且奧斯頓承諾他,一旦合作關(guān)系確立,他將保證至少十年內(nèi),樊撒星不再受聯(lián)邦軍隊的sao擾。 艾伯特生性高傲,但是在現(xiàn)實面前也不得不妥協(xié)。鹿鳴澤從后面看著奧斯頓,心情有些復雜——他親眼見證了奧斯頓當時對艾伯特和西維爾的戰(zhàn)斗作壁上觀甚至添油加醋的作為,現(xiàn)在又眼睜睜看著他一步步撿取漁翁之利,可以說與他待的時間越久,便越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可怕。 鹿鳴澤覺得如果他是艾伯特,非要氣吐血了不可。 艾伯特用一只手撐著下巴,盯著奧斯頓沉吟半晌,說道:“據(jù)我所知,閣下是在聯(lián)邦政府擁有絕對性榮譽的大貴族,聯(lián)邦政府勢力擴張后對閣下有利無害,又為什么要屈尊降貴與我們這樣的小星球合作呢?” 奧斯頓保持微笑望著他,艾伯特又問道:“閣下效忠的,到底是誰?” “權(quán)利?!?/br> 鹿鳴澤微微垂下眼睛,只見奧斯頓將雙手輕輕交叉相握,他灰色的眸子里退去溫和,欲望如同一股黢黑的漩渦,在他眼底越旋越深。 ——鹿鳴澤見過很多演技精湛的演員,但是連眼神都能作假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權(quán)利?” 艾伯特面無表情地重復一次,語氣帶出點嘲諷:“閣下的權(quán)利還不夠大么?” “絕對的榮譽只是虛名,而我想要的,是絕對的權(quán)利。不知道殿下對聯(lián)邦政府的風俗知道多少,你只要稍微調(diào)查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在星際歷史上,到今天為止,從來沒有一名姓尼古拉斯的總統(tǒng)?!?/br> 艾伯特看著奧斯頓沒說話,后者突然微笑起來:“難道殿下您也甘心屈居人下,永遠做一名驍勇善戰(zhàn)、才能卓絕,但是乖巧聽話的王子嗎?” 艾伯特突然笑了笑,抬起手鼓幾下掌:“說得很好,庫伯,就在這里設宴,我要與這位遠道而來的知己痛飲一番?!?/br> 庫伯應諾一聲退下去,艾伯特重新恢復之前慵懶的坐姿,他用一只手托著下巴,眼睛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就落在鹿鳴澤身上:“還有一件事,想與閣下商量?!?/br> 奧斯頓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意思,他微微瞇起眼睛,沒有接話,只等艾伯特將要求提出來——他能感覺到,這件事應該跟鹿鳴澤有關(guān),但是既然雙方已經(jīng)達成協(xié)議,對方難道會因為與鹿鳴澤之間的一點小誤會就破壞同盟關(guān)系? 艾伯特絕對不是這么幼稚的人。 與奧斯頓同時察覺到氣氛不對的還有鹿鳴澤,他卻沒有奧斯頓這么篤定,他覺得艾伯特大概會用自己劫持過他的事情威脅奧斯頓,得一點好處。 ……如果是這樣,他就站出來自己承擔。 艾伯特朝鹿鳴澤抬抬下巴,神色輕蔑:“之前我與閣下的這位親信有過一面之緣,相處不過短短幾小時,卻被他的智慧和身手深深吸引。不知道閣下是否能割愛,將他送給我呢?” “……” 鹿鳴澤愣了愣,忍不住叫出聲:“啊?!” 奧斯頓反應比較迅速,笑了一下:“這是殿下的條件?” 艾伯特搖搖頭:“是單純的請求?!?/br> “那就算了,人不如舊,我用他用習慣了。” 鹿鳴澤抽抽嘴角,用力握緊拳頭——這兩個人,一只狐貍一條毒蛇,當著他的面說這些話什么意思,士兵沒人權(quán)啊?! 艾伯特突然把尾巴伸出來,在眼前輕輕晃了幾下:“但是他摸到了我的尾巴,按照樊撒星的習俗,摸到我的尾巴,就是我的人了?!?/br> 奧斯頓扭過頭,神色古怪地看了鹿鳴澤一眼,后者一臉懵逼,回憶了他們所有關(guān)于“尾巴”的接觸……怎么都想不到這種浪漫的設定上面! “原本我對這種風俗也不屑一顧,但是我看他還挺順眼的,不如就順水推舟,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閣下如果肯割愛,離開之前還能喝我一杯喜酒?!?/br> 鹿鳴澤聽艾伯特用清冷的聲音說著下流的話,頓時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竅,他也不管奧斯頓什么反應了,直接往前走出來一步——他才不信艾伯特的鬼話,這個傻逼絕對是因為被自己捅了一刀心里面郁悶,想讓奧斯頓把他留下好慢慢折磨。 他要打死這個臭流氓! “你丫……” 鹿鳴澤還沒走出去,就被奧斯頓一把抓住手腕,他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抬起眼睛盯著艾伯特說:“抱歉,他是我的?!?/br> 艾伯特還沒聽明白,挑了一下眉頭問道:“你的?” 奧斯頓這次直接摟住鹿鳴澤的腰拉到自己身側(cè),他面無表情地盯著艾伯特:“沒錯,殿下您……來晚了?!?/br> 第100章 比起聯(lián)邦政府,你更重要 艾伯特視乎并不執(zhí)著對路鹿鳴澤產(chǎn)生的奇怪興趣,他見奧斯頓這種反應,便輕描淡寫地說:“原來這位并非普通士兵,既然如此,就先去收拾一下,一起赴宴吧?!?/br> 奧斯頓看了鹿鳴澤一眼,朝他點點頭:“你先去換衣服吧,把臉上的傷治一下。” 他說完看向艾伯特,眸色深邃:“多謝殿下如此體貼。” 鹿鳴澤跟著一個衛(wèi)兵離開,他回頭望奧斯頓一眼,對方?jīng)]有遞過來眼神,不知為何跟艾伯特互相瞪視彼此,在較什么勁一樣。 艾伯特的宮殿應該屬于私人領地,而非代表國家,鹿鳴澤雖然不明白樊撒星上王子在整個國家中算怎樣一個地位,但是不論在什么樣的政治背景下,單獨開府的王子都不該有隨意接見“外星球”來賓才對,艾伯特這個小王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嘛。 庫伯等鹿鳴澤沐浴并簡單清理了臉上的傷口后,冷著臉請他穿上一件襯衫,鹿鳴澤左右看看,怎么看怎么sao包,他拿起旁邊一件純白t恤,直接套在身上,假笑道:“別客氣了,我穿這件就行,您那件看起來太貴,穿壞賠不起?!?/br> 庫伯用“這家伙真是沒教養(yǎng)一眼都不想多看他”的眼神瞅了鹿鳴澤一眼,就轉(zhuǎn)過頭去,鹿鳴澤上上下下打量他幾次,視線又不由自主落在庫伯的“尾巴”上,他想起艾伯特的尾巴那么長那么粗一根,到了庫伯身上卻只有一個小盒子的空間給它容身,不由唏噓。 “你看什么!” 庫伯的厲喝把鹿鳴澤注意力拉回來,他急忙移開視線,揉了揉鼻子:“我眼睛進沙子了?!?/br> 庫伯非常兇惡地瞪了鹿鳴澤一眼,被瞪的人毫無自覺,只覺得對方氣生得莫名其妙——該生氣的明明是他吧,在審訊室這個混蛋還用鞭子抽了他的臉,差點打掉他幾顆牙。 鹿鳴澤越想越郁悶,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他對庫伯露出笑臉:“庫伯先生,我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想請教你。” 庫伯沒理他,顯然對鹿鳴澤厭惡到極點,只走到門口,對引鹿鳴澤來的衛(wèi)兵說:“把他安全帶去殿下那里。” 鹿鳴澤裝作不經(jīng)意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突然絆倒,朝著庫伯裝尾巴的盒子狠狠一抓。他自己倒了下去,順便把那個盒子抓了下來。 現(xiàn)場立刻寂靜了下來。 鹿鳴澤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抬起手,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站穩(wěn)?!?/br> 庫伯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尾巴從身后豎起來,像貓一樣甩了甩,一直高過頭頂,鹿鳴澤掃他的尾巴一眼,卻被庫伯更兇狠的眼神盯住右手,鹿鳴澤仿佛這時才反應過來,下意識一張手,手里那只可疑的盒子“啪嗒”掉在地上。他“啊”地一聲高舉手,然后對庫伯胡亂擺動:“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br> ——他當然是故意的,僅從艾伯特對尾巴一言半語的闡述中,很輕易能知道,尾巴對他們有特殊意義,但是比起艾伯特所謂摸了尾巴就要成為他的人,庫伯對尾巴的態(tài)度好像更諱莫如深,連看都不讓看,豈有此理! 鹿鳴澤那點壞心思都寫在臉上,尤其他道完歉還盯著人家的尾巴上上下下打量,見它形狀與艾伯特的一般無異——除了有點細。就又沒忍住嘴賤:“挺好看的嘛,難道因為細點你就要把它捆起來裝在盒子里?很殘忍喔?!?/br> 庫伯猛地轉(zhuǎn)過身,從衛(wèi)兵腰間“鏘”地一聲拔出佩劍,鹿鳴澤一看大事不妙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喊:“庫伯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好在鹿鳴澤記得來時的路,很精準地沖進房間,奧斯頓跟艾伯特正在往門外走,鹿鳴澤一下?lián)湓趭W斯頓身上,然后繞著他轉(zhuǎn)到身后,驚恐地指著門外說庫伯要砍死他。 奧斯頓下意識把鹿鳴澤攔在身后,做完這個動作的瞬間突然覺得自己多此一舉,他還沒開口,庫伯緊接著從門外撞了進來,手里果然拿著一把佩劍,艾伯特見狀皺起眉:“滾出去!” 庫伯馬上單膝跪下,低頭對艾伯特請罪:“是,殿下?!?/br> ——他作為下屬在客人面前失禮本來就是過錯,盡管這個客人……對他無禮。貴族的階級等級森嚴,鹿鳴澤之前是階下囚,現(xiàn)在卻是艾伯特的客人,庫伯對客人失禮,丟的其實是艾伯特的臉。 艾伯特連原因都沒問,越過庫伯帶著奧斯頓和鹿鳴澤出門,并對他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鹿鳴澤摸了摸鼻子,偷眼看向奧斯頓,后者笑容絲毫沒變,仿佛沒看到跪在地上的庫伯。 “走吧,不是餓了嗎?” 月光罩著黑夜里的長廊,奧斯頓和艾伯特走在稍前的位置談話,鹿鳴澤一個人摸著下巴落在后面,他他時不時回頭看看,又一臉沉思,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艾伯特對于此次合作拿出十分誠意,晚宴雖然是臨時準備的,卻非常豐盛,菜品又精致又稀奇,只可惜他吃飯時候不說話,像最初遇見的奧斯頓。三個人的宴會有些冷清,鹿鳴澤坐在奧斯頓身邊,奧斯頓則時不時與艾伯特碰碰酒杯,盡管冷清,氣氛還算融洽。 鹿鳴澤將肚子填了個半飽,趁他們談話告一段落,靠近奧斯頓低聲詢問:“你說,庫伯為什么那么激動?” 奧斯頓沒說話,切下一塊小牛排,遞到鹿鳴澤嘴邊,后者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膩歪,撇撇嘴推開了,然后自己切下一塊吃掉。 “快說啊。” 奧斯頓瞥了他一眼,將高腳杯放下,正好擋在兩個人與艾伯特中間的位置:“他們的習俗就這樣……解釋起來很麻煩,回頭跟你講?!?/br> 鹿鳴澤聽奧斯頓說得含混不清,加之對方避而不談的態(tài)度令他越發(fā)疑惑,問話的聲音不由大了一點:“那他們的尾巴到底什么作用?” 奧斯頓沒來得及阻止,艾伯特已經(jīng)聽到了,接過鹿鳴澤的話:“你對我們的尾巴好像很感興趣?不過,最好適可而止?!?/br> 鹿鳴澤下意識抬起頭,艾伯特正看著他,手中輕輕搖一只紅酒杯:“尾巴對于樊撒星的居民來說,就像雌性的胸罩一樣隱晦,不能用來公開談論或者開玩笑?!?/br> 鹿鳴澤指著艾伯特的尾巴驚訝地問:“但是你……”豈不是相當于整天把胸罩掛在頭上招搖過市? 艾伯特顯然明白了鹿鳴澤的意思,他瞇著眼睛,顯得有些不悅:“這只是某些傳統(tǒng)觀念中的習慣,我對此不屑一顧。但是大部分人還是比較保守的,換做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也會想殺了你?!?/br> 鹿鳴澤認慫地干笑兩聲,心里卻想,說得這么冠冕堂皇,本質(zhì)上不還是個暴露狂? 奧斯頓見兩人如果繼續(xù)在“尾巴”上糾纏可能會很壞氣氛,便引開話題:“艾伯特殿下,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貴國恐怕早就有人與我國高層有所勾結(jié),像今天這種合作模式,不止我們二人?!?/br> 艾伯特頓了頓,疑惑地問:“為什么?閣下手中掌握了可靠的證據(jù)?” 奧斯頓微笑著說:“我手下曾經(jīng)有兩千多名精英戰(zhàn)士,在某次任務中徹底失去了消息。那次我的情況也非常危險,險些遇難。后來終于回到主星,卻發(fā)現(xiàn)兩千名戰(zhàn)士無一生還,我便以壯烈犧牲的名義厚賞他們的家人?!?/br> 艾伯特瞇起眼睛:“這些戰(zhàn)士出了什么問題?” 奧斯頓用手巾擦掉唇角:“近日,我卻在樊撒星得到了他們的消息,并且確認,這些戰(zhàn)士已經(jīng)被暫時冰凍起來,強迫進入休眠狀態(tài)。我想,這等先進的休眠技術(shù),除了樊撒星,很少有星球能做到了吧。” 艾伯特顯得對此事一無所有,他皺起眉頭問道:“找到他們的具體位置了嗎?” 奧斯頓點點頭:“這也是我想提出的另一個條件,他們顯然是這次政治斗爭的犧牲品,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對方?jīng)]有將他們徹底抹殺,安全起見,我不能用聯(lián)邦政府的飛船將他們運回國?!?/br> 艾伯特沉吟片刻,很靠譜地應下來:“這樣就好辦了,既然我答應與閣下結(jié)成同盟,自然會鼎力相助。我之后會安排一些私人商船,將他們復蘇后運回閣下的國家?!?/br> 奧斯頓微笑著對艾伯特舉起酒杯:“如此,就提前感謝艾伯特殿下?!?/br> 鹿鳴澤在旁邊聽著他倆商量怎么勾結(jié)起來造反,怎么“通敵叛國”,總覺得有點牙酸,畢竟在他的認知里面,與敵國勾結(jié),不論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不太好的。 唉……但是誰讓通敵叛國的是奧斯頓呢,難道還要站出來舉報?聯(lián)邦政府又不是他姓鹿的國家,他叉起一塊rou塞進嘴里,一邊嚼一邊催眠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宴會之后,艾伯特很周到地給他們兩個安排了房間休息,帶路的衛(wèi)兵將他們帶到地方就離開了,鹿鳴澤站在房間前面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 鹿鳴澤想了想,說道:“我在想庫伯,會不會被罰得很狠?” 奧斯頓斜他一眼,灰色的眸子里流光溢彩:“這不是你要的嗎?故意陷害人家,還擔心他會不會被罰?” 鹿鳴澤翻個白眼,側(cè)身靠在長廊上,清冷的月光灑下來照在他臉上,分外柔和。他嘆口氣:“爺呢……其實只是想戲弄他一下,那家伙下手可狠了,在審訊室差點抽掉我的牙齒,有仇不報非君子啊……說了你也不懂?!?/br> 奧斯頓走上前捏著他的下巴讓鹿鳴澤側(cè)過臉:“我看看,還疼不疼?” 鹿鳴澤迅速側(cè)頭咬他手指頭一口:“別動!早就不疼了。哎你說,真的很奇怪啊,艾伯特怎么回事,什么原因都不問就罰他?” 奧斯頓只好收回手,也靠在欄桿上,和鹿鳴澤并排站在一起:“這是貴族的習慣。樊撒星雖然有一些特殊的風俗,但是貴族之間某些習慣都是相通的。艾伯特覺得隨從對客人有這種舉動是給自己丟臉,他罰庫伯也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庫伯違反了‘冷靜原則’?!?/br> 鹿鳴澤眨巴眨巴眼睛:“冷靜原則?” 奧斯頓微笑著點點頭:“冷靜原則是指,侍從在為主人服務過程中,必須以主人的利益為準,不能讓主人有名譽或者尊嚴上的任何損害。不管他們是被誰惹怒的,都必須迅速冷下來。” 鹿鳴澤咋舌道:“沒怎么有人性。” 奧斯頓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貴族一直這樣,更何況艾伯特還是個王子呢。” 鹿鳴澤不由有些愧疚,奧斯頓安慰似的捏捏他的手:“放心吧,艾伯特肯定知道事情真相,你們一前一后沖進來,一個大聲嚷嚷,一個拎著佩劍,尾巴都露了出來,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不過對侍從的處理屬于家事,他不便在我們面前說,更因為貴族們的習慣,不會揪著一點小事刨根問底,輕描淡寫壓下去,才是正常的。” 鹿鳴澤咂咂嘴,半天才找到合適的語言:“看不出來,他這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