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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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 , 不過三言兩語,他即委婉的表示了譚以琛不能就這么把我?guī)ё?nbsp;, 又順帶著提了提電影投資的事兒,一箭雙雕 , 聽得我都想跪下來拜他為師了。 我本以為譚以琛多多少少會賣裴子秋一個面子,可事實證明 , 如果譚大少不想,他誰的面子都不會給。 “投資的事兒好說。”譚以琛吐出一口飄渺的煙氣,似笑非笑的開口道:“老莫他們撤了多少我就給你補多少……不過你這女一號,我今天必須得帶走?!?/br> 說著,他轉過身來,沉眸凝向我,用一種別人聽了覺得很是親昵,我卻聽得毛骨悚然的語調(diào)說:“半個多月沒見這小家伙兒,我可是想她想得狠 , 裴導您就不要棒打鴛鴦了?!?/br>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裴子秋只能放我走 , 而我,也只能跟譚以琛走。 卸完妝以后 , 我心如死灰的上了譚以琛的車,上百萬的蘭博基尼,我卻如坐針氈。 上車后 , 譚以琛也不說話,氣氛瞬間凝固了下來,我揪緊了自己上衣的邊沿,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尷尬著僵持了幾分鐘后 , 我坐不住了 , 率先開口道:“譚……譚少 , 我……我沒有傍別人,我……我就是有那個心,我也沒那個膽子啊 , 裴導那部電影是我自己爭取來的 , 真的 , 當時我給木雨禾當替身,零下好幾度的河水,我說跳就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裴導就是覺得我特敬業(yè),所以他才用我……” 章節(jié)目錄 第二十六章 出氣 “郁可可,你是想說這世上只有你一個敬業(yè)的演員嗎?”譚以琛拿眼梢輕飄飄的瞥了我一眼 , 冷聲打斷了我。 我沒話說了,一是因為我詞窮 , 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反駁他,二則是因為我知道,即便我反駁了他 , 他也不會信我。 他如果在心里認定了我給他戴了綠帽子,那我說再多,也沒用。 氣氛又僵住了,我低下了頭 , 悶不做聲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 我想隨他便吧 , 他想怎樣都行,再打我一頓也好,再把我綁起來狠狠的上我一頓也罷 , 只要他消氣后能放過我 , 隨便他怎樣吧。 “這就不說話了?”我認命了 , 他卻饒有興趣的開了口,說話時,語調(diào)里沾染著慣有的笑意。 我聽著他這語氣不對,猛的抬起頭來看向他 , 恰好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也正在看我 , 四目相對 , 他眸底的陰霾已然消散。 “你其實知道我跟裴子秋沒關系的對不對?”我凝著他 , 鬼使神差的冒出這么一句話。 他沉默了 , 良久后,終于點了點頭。 “那你昨晚為什么……”我氣急了,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怒不可遏的質(zhì)問著他。 聞言,他拿眼尾冷冰冰的瞪了我一眼,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 , 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郁可可,你最好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全都忘掉 , 否則的話 , 我不介意再給你制造點兒更恐怖的記憶?!倍虝旱某聊螅渎曂{著我。 不要臉!我在心里憤憤然的罵著他 , 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很茫然的模樣,眨巴著大眼呆呆的問他:“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昨晚回家就睡了……昨天晚上有發(fā)生什么恐怖的事情嗎?” 譚以琛笑了,他伸出手來 , 滿是愛憐的揉了揉我的腦袋,低笑著夸獎我道:“真乖。” 他又恢復了以往的矜貴和優(yōu)雅 , 就好像昨晚那個徹夜發(fā)狂的恐怖男人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我含羞帶媚的低下了頭,乖巧可人的表情拿捏的剛剛好。 這樣看上去,我們兩個好像又恢復了往日的恩愛,可實際上,我們從來沒有恩愛過。 這份感情,自始至終都是不平等的,他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他讓我躺著 , 我不敢趴著,他讓我把昨晚關于他的記憶全部忘掉 , 即便忘不掉,我也得騙自己說忘了 , 我裝著傻,賣著乖,努力的在這份不平等的感情里茍延殘喘。 后來 ,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譚以琛之所以會如此失態(tài),并不單單是因為酒精。 更是因為,有美人在他耳邊進了讒言 , 污蔑我傍上了新的飼主 , 而那新的飼主 , 還是他的死對頭。 他本是不信的,可是當他醉意朦朧的來找我試探真假的時候,卻愕然的發(fā)現(xiàn) , 那棟我們曾在里面度過無數(shù)銷魂夜晚的高級單元樓早已人去樓空。 于是 , 在酒精的麻痹下 , 神志不清的他終于信了。 勃然大怒的他當即便派人搜出了我的下落,然后殺氣騰騰的趕了過來。 然后便有了昨晚那一幕。 可假的終究是假的,他一覺醒來,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若是我傍上了他的死對頭,又怎會落魄到蝸居在這么一個小破出租屋里? 他從未如此失態(tài)過 , 所以他逼著我和他一起選擇性的把這件事兒遺忘掉。 熟不知 , 從那一天開始 , 有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可逆轉的改變。 他開始困惑 , 他那身邊明明有那么多優(yōu)秀又漂亮的女人,為什么美人兒偏偏盯上了看似最不起眼的我? 這困惑讓他慢慢的留意起了我 , 也促使他最終揭開了我慘不忍睹又暗淡無光的過去。 而我,在經(jīng)歷過這件事以后,對他更加的畏懼,這畏懼讓我不敢愛他,我越來越乖巧,他卻漸漸的開始厭惡我精心偽裝出的乖巧 , 拼命的想要撕破我完美的面具,看看面具下那顆血淋淋的心臟究竟是怎樣一番模樣……當然 , 這些都是后話了。 那天 , 他把我送到了醫(yī)院,讓醫(yī)生好好的給我診治了一番 , 并且強制我住院休息,身上的淤青不消 , 便不準我回去演戲。 我知道我這滿身的淤青和紅腫的臉頰讓他心中有愧,所以他想更多的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柔情作為補償。 難得他這么體貼一回 , 我豈有不領情之理?不過這貨也實在缺德,不知他是本性就惡劣,還是還在記恨我未經(jīng)他允許便從他家里搬了出去,醫(yī)生離開后,他拿出手機,找到我半個月前發(fā)給他的那堆令人倍感羞恥的短信,拖長了強調(diào),一條一條的念給我聽。 我羞愧的無地自容,不顧滿身的淤青沖上去奪他的手機 , 最后卻被他反手摟在懷中,占盡了便宜。 “郁可可 , 真不知道你的小腦袋瓜子里都裝著些什么!”戲弄完我以后,譚以琛伸出修長而又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 , 重重的點了點我的額頭,沒好氣的開口道:“打不通我的電話不會打給我的助理問問情況嗎?就因為我沒回你短信,你就覺得我不要你了?你這是什么邏輯?” 我撇撇嘴,擺出一副極其委屈的小模樣 , 嬌媚著調(diào)子,軟綿綿的撒嬌道:“人……人家又不知道你出國了……打電話你也不接,發(fā)短信你也不回,崔導突然又把我給換了 , 說我名氣太臭不敢用我……你跟崔導是朋友 , 你要是不點頭他哪敢換我啊,所以我就以為……” “老崔把你換了?”譚以琛英氣的眉 , 驟然壓低了。 看樣子,我被崔導換下來的事兒,他還不知道。 說實話 , 作為一個演員 , 我本不該去找導演的麻煩 , 可是我也不能一直讓他把我當成軟柿子,適當?shù)穆闊┠茏屗3志?,所以,我咬著下?nbsp;, 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