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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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閑扯了兩句無關(guān)緊要的廢話以后 , 我們便沒話了 , 為了避免尷尬 , 我把頭別到了一邊,佯裝在看窗外的風(fēng)景。 上海的夜景很漂亮,色彩斑斕的霓虹燈把整個城市映的很不真實,我出神的望著,心底有莫名的情愫在氤氳。 “以后別再做這種傻事。 ”這時,裴子秋突然開了口 , 聲音暗啞,有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 我先是一愣 , 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口中的“傻事”指的是什么。 “木雨禾雖然沒什么真本事 , 可到底是圈兒里的一姐,她老公又是眾秀影視的老總 , 她若想整你,你沒好果子吃的。”短暫的停頓后 , 裴子秋沉聲補充道。 聞言,我不由的揚唇笑了:沒想到 , 他竟還會關(guān)心我。 今天晚上這杯茶,真沒白潑。 “你放心,她近期不敢找我麻煩的?!蔽掖瓜卵酆煟瑵M不在乎的回答說:“我剛接了崔導(dǎo)的電影,崔導(dǎo)又是眾秀影視的頂梁柱,她現(xiàn)在找我麻煩,就等于斷她自家的財路,就算木雨禾沒長腦子,莫總可長著腦子的 , 不會由她胡來的?!?/br> 崔導(dǎo)是眾秀影視旗下的導(dǎo)演,而且還是最知名的一個 , 每次他拍的電影,眾秀影視都會瘋狂宣傳 , 現(xiàn)如今我因禍得福,成了崔導(dǎo)戲里的女一號,眾秀影視肯定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發(fā)布對我不利的消息。 只要他們不散布謠言毀我名氣 , 那其他花招盡管上,我全盤接著。 “你就不怕拍攝的時候她給你使岔子?”裴子秋輕飄飄的掃了我一眼,眼梢兒染著意味不明的笑。 這倒是個問題,既然接了崔導(dǎo)的片子 , 我后面肯定得跟眾秀影視的人打交道 , 到那時候木雨禾想要給我使絆子,那還不是一使一個準兒嗎? “就算我今天沒去招惹她 , 日后她照樣會給我使絆子?!背聊季煤螅覠o奈的嘆了口氣:“木雨禾那家伙,出了名的小心眼兒 , 我一個替身演員卻搶了她一線巨星的女一號 , 單憑這件事兒 , 她就不會輕易放過我?!?/br> “反正她也已經(jīng)記恨上我了?!蔽夜首鬏p松的聳了聳肩:“既然原本就做不成朋友,那就可了勁兒的撕唄,正面兒撕總比背地里放暗槍強?!?/br> “你還挺灑脫!”裴子秋夸我。 我們的關(guān)系終于有所緩和,一路上 , 我和裴子秋像是相識多年的故友 , 互相插科打諢 , 戲談著娛樂圈的種種是非。 最后 , 裴子秋重重的嘆了口氣 , 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郁可可,這個圈子里好看的人很多,可真正有實力又肯努力的藝人基本沒幾個……我希望以后無論你爬的有多高,變得有多紅,都不要忘記曾經(jīng)那個來著月事,依舊二話不說 , 一頭就栽進河水里,我不喊‘卡’就執(zhí)拗的不肯暈倒的替身演員?!?/br> 我的眼眶微微有些發(fā)熱 , 心里又酸又澀 , 像是被倒進了一整缸的醋。 “恩。”我用力的點著頭,心中有千言萬語 , 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行了,下車吧!”裴子秋扭過頭來看向我 , 彎起眼睛笑了:“下個月的新片宣傳記得到場,別接了接了新片子就把老片子拋之腦后?!?/br> “我哪兒有那么沒良心……”我皺皺鼻子 , 說話時語氣里染著幾分不滿。 “是是是,你最有良心了?!彼爝^手來揉了下我的腦袋,掌心的溫度,莫名的溫暖。 和裴子秋告別后,我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正欲上樓,卻猛然發(fā)現(xiàn),我家客廳的燈,居然亮著! 該死的……我無奈的扶額: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毫無疑問,客廳里現(xiàn)在一定坐著這房子真正的主人 , 事到如今,我只能祈禱譚以琛沒有隔著窗戶往下亂看的習(xí)慣。 可天殺的 , 譚以琛居然真的有站在窗前看風(fēng)景的壞習(xí)慣,更糟糕的是,他的視力還特別的好! “導(dǎo)演親自接送 , 還在門口依依惜別舍不得離開……厲害啊,小可可。”一進門,譚以琛就似笑非笑的拋來這么一句話 , 嚇得我冷汗直冒。 “什么依依惜別啊……”我一邊兒換這鞋,一邊兒故作鎮(zhèn)定的解釋道:“他那是在給我講下新片宣傳的事兒?!?/br> 說著,我撒嬌般的鉆到了他懷里,軟糯著調(diào)子柔聲安撫他說:“你別亂想 , 只是天晚了 , 他看我一個女孩子坐地鐵不安全 , 所以才開車送我回來的?!?/br> “是嗎?”譚以琛臉上的笑意又深了一些,說話間他伸過手來,動作親昵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僵住了:他居然連這一幕都看到了。 “你看你又亂想?!蔽冶ё×怂母觳?nbsp;, 扯謊完全不需要打草稿:“我是戲服掉毛 , 頭發(fā)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沾了根羽毛 , 他幫我摘下來而已?!?/br> 譚以琛依舊笑著,片刻后,他抬手勾起我的下巴,幽著調(diào)子問我:“你猜我信不信?” 我的心臟此刻早已提到了嗓子眼里,說實話 , 我真的很害怕他跟上次喝醉了一樣 , 粗魯?shù)陌盐医壍酱差^上 , 毆打玩弄一整夜。 沒關(guān)系的 , 他這次沒喝酒 , 冷靜!一定要冷靜!我無聲的安慰著自己,隨后,賭氣般的把頭扭到了一般,滿腹委屈道:“就知道你不信!好好好,那我以后誰的車也不坐了,出租車我也不坐 , 我就天天擠地鐵,坐公交!這樣,你總該不會懷疑我了吧?” 盡管我此刻早已心驚膽戰(zhàn)了 , 可我知道我絕不能讓譚以琛感受到我的恐懼 , 莫名其妙的恐懼相當于認罪,我必須得理直氣壯起來 , 這樣才能消除他的猜忌。 “好嘛,小東西?!弊T以琛伸手摟住了我的腰 , 把我攬到了他懷里,咬著我的耳垂低笑著:“都敢跟我發(fā)脾氣了 , 反了你了。” 言罷,他傾身將我壓倒在沙發(fā)上,一邊兒撕扯著我的衣服,一邊兒逗我:“看樣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是不行了……” “你討厭,你討厭!”我嬌嗔著,小拳頭軟綿綿的錘著他線條明朗的胸膛:“啊……不要啦……恩……人家不敢了……” 那天晚上,不曉得是吃醋了還是怎么著,譚以琛做的尤其的狠,他先是拖著我在沙發(fā)上來了一發(fā),隨后又把我按到桌子上做了一次,最后又從桌子上滾到地上 , 整個客廳都被我們搞得一片狼藉。 好在,他做的雖狠 , 卻也只是正常的做,并沒有再把我綁起來凌虐我。 我想著他估摸著就是心里有氣 , 痛痛快快的做一場,也就沒事兒了。 我總算送了一口氣,倒在他懷里 , 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我睡得正想,突然感覺有人捏我的臉。 “小家伙,醒醒?!倍厒鱽碜T以琛低沉暗啞 , 又飽含笑意的聲音:“再不起來我可要親你了?!?/br> 聞言 , 我嘟起嘴巴 , 示意他親吧親吧我不怕。 他笑了,俯身到我嘴上啄了一下,隨后又不懷好意的說:“再不起來 , 我可就要睡你了?!?/br> 我渾身打過一個激靈?!班帷钡囊宦暰蛷拇采宪f了起來 , 躥起來的時候 , 眼睛都沒睜開。 “醒了醒了?!蔽胰嘀?,迷迷糊糊在床上摸索著自己的衣服:“我……我給你做早飯去,你想吃什么?” “我們出去吃?!彼麛堖^我的腰,在我肩膀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吃完后去提車。”